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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蘭花的指責毫無根據,趙則奎不悅道,“我看你才是無理取鬧,這段時間你總是跟湘丫頭過不去,她怎麼招你了.”
柱子湊上前來看了一眼趙苗苗的傷勢,安慰道,“小丫頭就是擦破點皮,撞到的地方可能會瘀青一段時間,不過不會持續很長時間,至多一個月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趙苗苗一聽她竟然要等一個月,哭的更加傷心。
柱子一看這情況,默默退後幾步。
小丫頭片子的心思他不懂,他還是少說兩句。
趙則奎聽了柱子的話,安心不少,“人家都說了一個月就會痊癒,你還擔心什麼。
現在回去才是平白耽誤時間.”
“好了是好了,可萬一留下疤痕怎麼辦.”
李蘭花嚷道。
她之所以那麼在乎趙苗苗,就是因為這丫頭長得俊俏,她總覺得苗苗將來可以嫁個好人家。
可現在苗苗要是破了相,她的美夢豈不是要破碎。
“娘,我不要臉上留疤!”
趙苗苗哭訴。
趙文勝吐槽道,“你要是不去爬牛車,就不會摔下來了.”
說到底都是自作自受,現在還在那鬧事,真是的,還是他的親妹妹比較可愛。
“娘,我不管,我要回去看大夫!”
趙苗苗乾脆往地上一坐,徹底不走。
趙則奎也心疼女兒,但更討厭女兒這種態度,要是再不糾正,以後嫁出去只怕要被婆家厭惡死。
“趙苗苗,你給我起來!”
趙苗苗小腦袋一扭,“我不!”
趙老太看到大房半天不動,也走了過來。
見到趙苗苗一臉的血,嚇了一跳,再仔細看看大多是擦傷,又安心下來。
“你們兩個吵什麼,到現在也不知道給孩子用水擦擦臉!”
李蘭花被趙老太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愧疚。
家裡的水都儲備在牛車上,看到趙湘湘睡得正熟,李蘭花心中腹誹,要不是趙老太他們區別對待太嚴重,苗苗何至於要自己去爬牛車,還傷到自己。
說到底,這都是趙湘湘的鍋。
水囊就在牛車的後面,趙家人都不知道趙湘湘準備了多少水,只知道水囊從來沒有空過。
其實都是因為趙湘湘利用空間裡礦泉水不斷補充,所以才能一直有水。
可今天趙湘湘從出發起便一直在休息,忘記補水。
李蘭花好不容易拿出一個水囊,卻發現水囊裡半滴水都沒有,頓時慌了。
“不對,我記得昨天還有水,怎麼今天就沒了!”
趙則奎以為她又在找事,沒好氣道,“一個沒有你就換一個,這點事還值得嚷嚷.”
可李蘭花一連拿了幾個,全都是空了。
這下她徹底慌了,沒有吃的能撐幾天,要是沒有水,三天都撐不下去。
“趙湘湘,你醒醒!”
李蘭花喊道。
“這水囊怎麼都是空的.”
趙湘湘醒來的時候,人還沒有完全清醒,在看到李蘭花拿著空水囊質問自己的時候,略微有些心虛,她忘記加水了。
“其實,”趙湘湘道,“咱們的水昨天就喝完了.”
大家面面相覷,半晌無語。
趙文勝奇怪道,“長姐,你不是說我們儲備的水肯定夠嗎?”
“我有說過嗎?”
趙湘湘含糊道,“你們看周圍林木還算茂密,說明周圍應該有水源.”
李蘭花卻不這麼認為,“當初你誇下海口,說是所有物資都準備齊全,現在怎麼樣,才幾天啊,連水都沒有.”
“大娘,你放心,我既然把這件事攬下來,我自然會負責到底.”
趙湘湘淡淡說道。
她的倉庫裡物資充足,就是缺少一個時機而已。
方泉突然站了出來,把自己的水囊遞給李蘭花,“暫時湊合著用吧.”
李蘭花心下感激,接過水囊。
趙湘湘這才看到趙苗苗的情況。
這丫頭是怎麼了,她不過睡了一覺,趙苗苗怎麼就把自己搞成這樣。
不過看她身上多處擦傷,有的地方還鼓起一個大包。
為了以後不留疤,還是儘快處理比較好。
處理傷口的藥品,趙湘湘的倉庫裡相當多,救災的時候遇到群眾有傷再正常不錯,所以這類藥一定會備足。
“大娘,只用清水擦是不行的,我這裡有藥膏,還是讓我來吧.”
趙湘湘道。
李蘭花一愣,但心裡並不想接受趙湘湘的好意。
趙則奎哪裡看不出妻子的想法,直接把趙苗苗提溜到趙湘湘面前,“湘丫頭,其實這事也怪她自己.”
“不用說了,大伯,路本來就不好走,苗苗又沒受過罪,不像人家孩子那樣能吃苦也是正常的.”
趙湘湘語氣淡淡的。
趙則奎聽得出趙湘湘話裡話外的提醒,他又何嘗不知道,李蘭花把趙苗苗是寵壞了,這麼點大的孩子,還是農村長大的,竟是一點苦都吃不得。
趙老太聽到這話,回憶起往事,“我四五歲的時候,就要每日頂著大太陽給我爹送飯,回來還要收拾家裡,一刻都沒閒著.”
趙則奎心中複雜,苗苗的問題,他一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就怕將來掰不回來,那是害了她一輩子。
趙苗苗知道趙湘湘現在是在幫自己,難得沒有鬧騰,老老實實地站著。
趙湘湘先是用棉棒給傷口都消了毒,然後塗上幫助恢復的藥膏。
過程裡有點痛疼,不過想到不能留疤,趙苗苗都忍了下來。
“好了,後面幾天注意點,不要再碰到.”
趙湘湘交代道。
趙苗苗悶悶地點頭。
趙文勝心裡頗為不高興,趙苗苗這樣根本是她自己的問題,長姐給她治傷,她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趙則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苗苗,你姐給你治傷,你怎麼連句謝謝都沒有?”
親爹發話,趙苗苗不敢不說,小聲道,“謝謝姐姐.”
一直站在一旁的柱子目光發亮,一直盯著趙湘湘手裡的東西。
這玩意看起來比他們以往用的藥粉好使多了的感覺,用那個帶白頭的小棒子,蘸一點藥,據說就能消毒,看起來一點都不疼。
他們之前都是用白酒,那可真是酷刑。
“趙姑娘,你這東西真不錯,是哪裡來的?”
趙則奎奇怪地看著柱子,“不是說這都是你們南宮家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