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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向宇開著車在回京市的路上,他一路上思緒不寧,他不知道臨溪剛才對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父親對臨溪的父母做了什麼事情嗎?
看剛才臨溪的那個眼神恨不得把他給殺掉,他的心裡猛然一痛。
看來把她父母的行蹤透露給父親,真的是他的錯了。
景向宇一路開著車子一路想著事情,卻不知道現在景家也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 京市景家。
景文雨開著車回來了,在她的車上還坐著幾個人,等她把車停好以後,就帶著這幾個人進了景家的老宅。
景天國聽到了聲音,他出來檢視先看到的景文雨,隨後又看向她身後的幾個人。
眼神一緊,臉上表情也嚴肅起來。
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景文雨看到這個情形,也是帶著身後的幾個人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書房,景文雨還沒來得及說話,景天國就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怒聲訓斥道
“你個蠢貨!”
景文雨被打的還沒反應過來,她身後跟著的那幾個人當中的一位,卻笑著站了出來。
“景桑,不要這麼激動嘛”
景天國沒有接那個人的話,而是繼續盯著景文雨說:
“其他無關的人你帶出我的書房,順便觀察一下外面的情況。”
景文雨捂著臉把其他的人都帶了出去,就只留下了剛才出聲說話的那個人。
景天國坐到辦公桌的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人,臉上的神色略帶不悅。
“不是說讓文雨跟你們聯絡就行了嗎,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竟然還敢來?”
那個男子卻沒有因為景天國的話而感到生氣,反而笑嘻嘻的說:
“有些事情,景小姐也做不了主,我們上面要求我跟您面談。”
說著就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來一份檔案,然後遞給了景天國。
景天國接過了他手中的檔案,戴上了老花鏡,然後細細的看著。
一會他的眉頭就舒展開了,然後看著眼前的男子問道:
“你們那邊真的答應了我的條件嗎?”
男子點了點頭說;
“是的,您是我們非常友好的合作伙伴,您在上面也看到了我們的誠意。”
“但是我還需要一些時間,因為有些資料我一時半會也沒有許可權看到。”
“沒關係的景桑,我們有時間等的,等您安排好了一切,隨時讓景小姐聯絡我們就行。”
男子說完話,起身對著景天國鞠了一躬,然後就轉身走出書房。
景天國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很久,他才開始也是有民族情結的,可是老爺子去世以後。
還要維繫這麼大的家族,其他的家族還虎視眈眈的,他也是沒有辦法。
這種事情幹過了一次就會上癮的,所以他真的收不了手了,再說對方手裡也有他很多的把柄。
想著想著,他就回想起了小時候父親對他的教導,以及跟星南奕父親在一個大院一起玩耍的快樂時光。
燈光映照著他的身影,似乎一瞬間也老了很多。
沒一會,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景天國把思緒拉扯回來
“進來”
景文雨推門進來了,他看著景天國說
“爸,已經把他們都送走了。”
景天國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這個女兒說:
“你的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你怎麼能把他們帶回家裡來,是怕別人抓不住咱們的把柄是嗎?”
“我,可是。。。”
景文雨剛想辯解什麼,景天國就打斷了她的話
“別解釋!以後做事情要多用腦子,你真是跟你弟弟沒法比。”
景文雨聽到景天國提到了景向宇,嘴撇了一下,用極小的聲音嘟囔道:
“本來就是撿來的,能聰明哪裡去。”
景天國沒有聽清楚她說什麼,問道:
“你在那裡嘟嘟囔囔的說什麼呢?”
他這一問嚇得景文雨打了個激靈,趕忙掩飾道:
“沒說什麼爸,您要 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景天國也是眼不見心不煩,朝著她揮了揮手。
景文雨如同大赦一般趕緊的從書房裡走了出去。
還沒等她走到大門口,就碰到了風塵僕僕趕來的景向宇,兩個人差點沒撞了個滿懷。
景向宇抬頭看到是他姐,看到他姐臉上的巴掌印,也是一愣,問道
“姐,你這麼晚幹什麼去。”
景文雨剛被老爺子打了一巴掌又訓了一頓,正在氣頭上,看到是景向宇更沒好氣了
“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就行。”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門。
景向宇有點狐疑的看著他姐遠去的背影,這個不省心的姐姐估計又被他的父親給訓斥了。
他無奈的聳了聳肩,從小這個姐姐腦子就不夠夠用,他都已經習慣了。
他大步的走進屋裡,然後徑直走向了書房,敲了敲門。
門內傳來了景天國的聲音
“進來”
景向宇推門走了進去,景天國看到是景向宇也是有些詫異,他還以為那個沒有腦子的女兒又回來了呢。
景向宇看著景天國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爸,你把臨溪的父母怎麼了?”
景天國聽到景向宇這麼問,眼睛裡閃過一絲陰霾,然後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裝作若無其事的說:
“沒怎麼啊,出什麼事了嗎?”
景向宇狐疑的看著景天國,有些不相信他父親說的話,但是他又不敢再質問他的父親。
只好找了個藉口說:
“沒什麼,我就是隨口問問,對了,剛才出門的時候看到姐姐了,她又惹您生氣了嗎?”
景天國看他沒有接著問下去,也是鬆了口氣,他接著說:
“她一直沒有腦子,你不都習慣了嗎?”
景向宇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他還想繼續問什麼的時候。
景天國卻露出了疲倦之色,把他給打發了,讓他先去休息,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再說。
景天宇看到這個情況,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跟景天國道別以後就直接出了書房。
看來事情還是有蹊蹺,臨溪的事情肯定不是像父親說的那樣輕描淡寫。
但是他知道父親的脾氣,知道在他父親身上問不出來什麼,所以他決定明天自己去調查一下。
順便再問問他那個沒有腦子的姐姐,他姐姐肯定知道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