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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比拼速度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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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秒。

墨白再度出現的地方,正是那隻正欲起飛沖天的蟲雕下面。

“你丫的給我下來!”墨白拽住蟲雕尾部的毒針狠狠一扯。

“唳——”蟲雕吃痛,慘叫著摔了下去。

這隻母蟲雕身形巨大,差不多有公蟲雕的兩倍。

體型龐大的缺點就是動轉不靈。

墨白趁著它還沒成功翻身,已經踩著蟲身一路躍至頭部。

“無傷!”隨著墨白的一聲呼喚,一柄通體發黑的長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如果此地有直播鏡頭,那全星際的人——除了還在吃奶的娃娃,都會認出來這是莫名戰神的兵器,靈劍無傷。

所有人都以為無傷毀在了死境之戰,卻不知它還好好地封存在墨白的儲物空間裡。

劍在手中,墨白那身虛軟無力、好像撐不住一招的破落模樣,霎時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取而代之的,是毀滅般的殺意。

墨白甩甩劍尖,危險地眯眼:“喂,你的叫聲,太吵了。”

北郊防禦牆上,巡邏士兵緊張地凝望著安全線以外的廢物谷地:“老張你聽見了嗎?剛才怪物的叫聲?”

“聽見了,”另一名士兵神色冷峻,“那叫聲——很像蟲雕。”

“蟲雕?!”說話計程車兵年紀不大,估計沒什麼戰場經驗,“我、我趕緊去向上級彙報。”

“不用啦,”一名老兵雙目炯炯地望著城內,“看,救兵來了。”

不遠處,一隊戰車無聲停下,沅沢泗率先下車往防禦牆上奔來。

人到牆頭,沅沢泗絲毫未做停歇,舉著望遠鏡邊看邊問:“安全區外是不是出現了蟲雕?”

“回沅少將!”年輕士兵神色十分激動,“您簡直神機妙算,剛剛我們聽見了蟲雕的嘶鳴——”

“唳唔!”

好像是在響應士兵的回答,廢墟谷地再度傳來了一陣刺耳的鳴叫。

緊接著,一隻巨大的蟲雕騰空衝了出來。

沅沢泗面上一凝,舉起陌刀正面迎了上去。

這隻蟲雕體型實在驚人,雙翼展開時就像一架大型飛機。

沅沢泗原以為接下來鐵定是一場惡戰。

出乎意料的是,這蟲雕好像喝醉了酒那樣,跌跌撞撞的飛都飛不穩。

沅沢泗已經在之前的兩場戰役中成功摸清了蟲雕的底細,他毫不猶豫地對著它的要害部位反覆揮刀。

沒幾下,母蟲雕就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像架失事的飛機那樣俯衝地面,砸出了一個快三米深的大洞出來。

小鳥模樣的全景攝像頭已經跟著沅沢泗從東部轉到了北郊。

此時,多個攝像頭都在直播沅沢泗的這場戰鬥。

【靠,我老公太帥了!】

【我們翰夏國有這樣的戰士,可真是讓人安心吶。】

【我們不但有沅少將,還有戰神呀!】

【前面的你快別逗了,還戰神……那個omega只怕這會兒就跟我們一樣,躲在庇護所裡等著被救呢!】

沅沢泗並沒能看到快要吵起來的直播間。

他姿勢優雅地落在蟲雕的身前,將沾了綠色液體的刀柄放在蟲雕的羽毛上來回擦了幾個來回。

直到刀上再也看不見其他異物,這才停了下來。

蟲雕已經死了,致命傷是沅沢泗用差不多快要將它首尾分離的力道砍的一刀。

“不對勁,”沅沢泗從蟲雕巨大的翅膀上拔下了墨白指名要的紅色羽毛,“蟲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

雖然應付東部防線的兩隻蟲雕不太難,可是沅沢泗也不至於一刀就能KO。

這隻明明比那兩隻還要更強大,卻是幾乎沒有任何的掙扎能力。

沅沢泗心道:難道有人已經傷了它,然後被我撿了個漏?

沅沢泗聯想到墨白那通突然的電話,眉心就是一皺。

他蹲下身,細細地檢查面前這隻蟲雕的屍體。

然而不管他怎麼看,這大傢伙身上都只有那一道由他的陌刀造成的致命傷。

難道是我想多了?

沅沢泗踢了踢蟲雕的屍體,朝周圍計程車兵吩咐道:“蟲雕體內有毒,對植物影響很大,取走它的毒針後就地焚燒掩埋。”

“是!”

打了勝仗計程車兵們士氣高昂,連一個“是”字都應得極其響亮。

如果這時候沅沢泗還能再謹慎點,乾脆地剖開蟲雕的屍體,就會發現偌大一隻變異怪物,整個腹腔胸腔內的器官,已經全被震碎了!

以這種程度的傷,哪怕沅沢泗不補上那一刀,蟲雕也活不過今晚。

夜色愈涼,城市漸漸恢復了安靜。

畢竟蟲雕剛除,後續有沒有威脅仍不得而知。

軍政府通知所有市民今夜不用回家,直接在庇護所裡過夜。

沒了人氣的街道很快就變得冷冷清清。

連此前正在辦接風宴的墨家莊園,都變得安靜得不像話。

就是在這樣的一片安靜中,突兀地出現了一串有節奏的踢踏聲。

用最短時間殺怪,又用盡量短的時間趕回墨家莊園的墨白,在那腳步聲靠近房門前,將蓋著的被子又往上面扯了扯。

“篤篤篤”,敲門聲傳來。

墨白藏在被子底下的嘴唇勾了勾,稍稍露出了一點笑。

“有人嗎?”

alpha低沉的聲音在夜裡顯出了幾分神秘和性感。

墨白掩著唇咳了兩聲:“我在裡面。”

在聽到墨白聲音的一剎那,沅沢泗不但沒有鬆開緊擰的眉頭,甚至還皺得更緊了。

“墨白,我能進來嗎?”就算心中懷疑,該有的禮貌沅沢泗倒是半點沒忘。

墨白又咳了兩下:“你稍等,我穿個衣服。”

沅沢泗的耳力不錯,他隔著厚重的門板悄悄將耳朵貼了過去……

臥室內當真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下來就是趿拉著拖鞋慢慢靠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輕一腳重一腳,聽著就是下盤虛軟,快走都要摔跤的人。

咔擦,門被拉開一條縫。

只穿著一件寬鬆長襯衣的墨白,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沅少將,你怎麼半夜跑這裡來了?”

沅沢泗已經上上下下將墨白看了好幾遍。

睡到翹起的呆毛,眼角因打瞌睡而泛起的微紅。

還有這身穿了跟沒穿差不多的長襯衣。

沅沢泗幾度控制不住要往墨白的腿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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