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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搖曳生輝的酒吧，我的對面坐著一位金髮女郎，她漂亮的臉蛋上大多是藍紅色的彩繪。
“不用太緊張女士我這次和你單獨見面只是想確認一些事～”
我率先開口打破了平靜，明明是加酒吧卻為我專門泡了杯咖啡。
女人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辭撮著髮尾的手一頓冷笑一聲。
“確認什麼？確認你是被什麼樣的人頂替掉位置的嗎？”
我並沒有在意她語氣中的火藥味，好吧看起來她把我當成了假想敵，不過這也正常，任誰物件的緋聞物件突然找你說想確認些事你也不可能語氣和善下來。
我抿了口咖啡隨後笑著將一份資料遞給過去。
“我查到了很多資訊，在你加入他之前的事情，老實說我覺得你比他更瘋一點。”
她接過資料順手將東西撕了個粉碎，冷哼一聲。
“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將咖啡杯放下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起來。
“知道嗎，小丑只是一個名號一個象徵，所有人都可以是小丑。”
她聽完眼神怪異的看了我一眼抽包離開，我也不在意同樣起身離開了酒吧。
這一次我直接見了兩人談話中的主角，小丑。
此時他正在另一家酒吧裡狂歡，對於我的到來他似乎並沒有很驚訝。
包廂內他率先開啟一瓶酒自顧自的倒了起來。
“甜心我聽說了你最近乾的事情，說實話連我都有點不太清楚你想要什麼了～”
我將墨鏡摘下與他對視，透過這雙深棕色的眸子他似乎看出來了什麼一下子靠在沙發背上狂笑不止。
“HaHaHa～看來我喚醒了一隻惡魔～”
我明明起身端著酒一步步朝小丑走近，隨後在他意想不到的眼神中一刀劃開了他的胸腔。
“確實，不過為了防止你出來搞破壞我只能提前解決掉你了。”
看著胸腔裡那顆還在跳動的心臟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一刀刺穿對方的心臟，整個過程我都十分冷靜。
看著他的屍體一點點冷掉門外似乎爆發了槍戰隨後又迴歸平靜，我的手下敲了敲門在我的允許下走進來處理掉小丑的屍體。
只是他不經意間掃到我時愣住，原本純白的禮服上沾染了不少鮮血，那些血漬如同綻放的玫瑰為女人新增了一抹近乎妖冶的氣質。
我可沒工夫管他，接起企鵝人打來的電話問候時全程敷衍，最終電話被氣急敗壞的結束通話。
別誤會不是我氣急敗壞而是企鵝人。
同時我又安排手下執行計劃，今晚註定無眠。
第二天媒體就爆出小丑已經死亡的事實，同時警局內收到了一份超級大禮，那就是黑門監獄被炸無數死刑犯被越獄。
一時間哥譚鎮民眾人人自危，警方一邊抓捕罪犯一邊調查是誰炸燬了黑門監獄可惜幾天下來一無所獲。
倒是企鵝人與戈登兩人同時接到經過處理的電話，上面直截了當的將索菲亞想要掌控哥譚的計劃詳細的告知，順便電話了還嘲諷兩人被一個女人給耍的團團轉。
而企鵝人這時還收到了謎語人的報復謎語，只不過他沒有去，因為不知道為什麼謎語人這次出的謎語簡直爛透了。
或許是被冰壞了腦子，見企鵝人沒有找他謎語人居然主動送上門來，只不過他被嘲諷一番後又離開了那裡。
這些天在小迷妹和企鵝人的嘲諷就連一向自信的企鵝人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否智力下降了。
但很快他就想起了自己口袋裡的紙條並且根據上面的地址找到了我的私人別墅。
也就是有著喬納森·克萊恩實驗室的那個。
見到是他門衛很自然的將人放了進去，謎語人懷揣著疑惑走進別墅內，一進房子就看到大廳裡坐著看報的我。
一瞬間他就想明白了。
“沒想到最後的boss居然是你，你真的比我想得要厲害太多。”
我放下手中報紙朝他笑笑。
“歡迎加入我們親愛的～現在只有我能幫助你。”
謎語人推了推眼鏡臉上也露出笑容，不過那是一種類似不屑的笑容，顯然他還是你認為我能幫助他。
“你知道我要復仇的人是誰嗎？”
我淡淡點頭將今天的報紙丟到壁爐裡燒掉隨後站起身為男人倒了杯酒。
“當然～這也是我救你的根本原因，我需要你和企鵝人周旋起來讓他忽視掉我。”
他接過酒但是沒有第一時間喝而是狐疑的看了眼對方。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狀況，現在是我確定能幫到你？”
我輕笑一聲，將自己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不過是心理原因造成的小問題而已，等到你冷靜下來很快就可以恢復的。”
男人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後再次開口。
“我需要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看來他已經準備加入我了，我放下杯子中認真的看向對方，篝火的光輝照耀著倒影在我眼中似乎有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燒。
“我要毀滅哥譚。”
謎語人似乎被我的瘋狂嚇到，但很快他就冷靜下來答應了入夥。
就這樣我拉攏了一位高智商同夥，至於我為什麼敢放心用他？
這兩年了作為小丑團隊中堪稱吉祥物般的存在我自然是將重心放到了別處，謎語人和企鵝人之間的瓜葛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即使我不拉攏對方謎語人在恢復過來後也會去報復企鵝人，自己只不過是推波助瀾而已。
而且剛剛的談話見我也在對方身上安裝了竊聽器，這樣是為了避免謎語人出現迷惑的倒戈行為。
畢竟天才的腦回路和正常人不同，一個天才瘋子就更不用說，萬一謎語人背叛我也可以有個防備。
三天時間謎語人就已經恢復到那個高智商罪犯的模樣，他的自信再次迴歸，並且已經開始著手策劃對付企鵝人的辦法。
我不想對方每次要幹什麼都要提前詢問自己所以乾脆給他撥了一批人讓他放開手的幹。
這邊我還在準備參加最後一場至關重要的宴會。
這次的慈善晚會結束將會是哥譚毀滅的開始。
當晚我再次帶著喬納森·克萊恩當我的男伴，至於為什麼我一定要參加這次晚會？
主要原因有兩條，一條是這場宴會的主辦方是企鵝人，自己當然要風風光光的出場，畢竟對方當時威脅的話還歷歷在目，自己這時候完好無缺的參加宴會無異是打了對方的臉。
第二條嘛就是我實在是好奇的緊哥譚這位韋恩集團的大少爺，畢竟很多哥譚作亂的壞蛋，包括自己的手下都是在韋恩集團旗下的各種實驗室創造出來的。
所以我基本上是把韋恩集團和怪物製造機打上的等號。
既然都決定要毀滅哥譚了那必須要見識一下這位大少爺。
只可惜我還沒來得及見到這位大少爺就被奧斯瓦爾德·科波特給拉到一邊，大概是稱王太久又或者是最近都失去搞得他焦頭爛額，此刻他很難再保持那份紳士的氣度。
“你居然還敢來，別以為我不知道謎語人是你攛掇出來的，你以為幹掉了小丑你就可以稱王稱霸了？我告訴你真正的哥譚之王是我!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尋求一頭肥豬庇護的婊子!”
大概是真的氣慘了他說話的語氣格外的重有一種恨不得生吞了我的感覺。
我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被濺到的唾沫星子一點也沒有被嚇到的樣子。
“如果我是婊子那你呢？一個跪下來給人舔鞋的可憐蟲？”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的眼球赫然睜大，那件事情明明沒有其他人知道，為什麼訊息會洩露到伊芙這裡？
今天這樣我輕笑一聲遞出手帕讓他先擦拭一下嘴角隨後笑吟吟的開口和對方談條件。
“親愛的，我今天來是為了和好的，你也知道這些天我們倆家打架虧損了不少，我這都是小本生意可經不起折騰～”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一聽有些疑惑的看向我，他不明白剛剛還針鋒相對的人怎麼突然就軟下性子，但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
“那謎語人怎麼辦？他不會接受你和我和解的。”
我漫不經心的晃動著酒杯，晶瑩透亮的香檳隨著我的力道搖晃沉淪。
“小問題，我可以把他綁了送給你，不過作為條件我需要我的手下可以自由穿行東區，並且你要給我準備一艘氣艇。”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有些戒備的看向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本可以殺死你但我沒有，你應該清楚我的野心，所以如果你不同意那麼下一次我會直接殺了你。
你我之間的情分可沒有到達可以讓我一而再再而三是放棄殺你的程度，只要你答應哥譚之王的位置我不會動，我只是想要一份尊重。”
我笑的張揚，在那一刻奧斯瓦爾德·科波特好像看到了一頭伺機而動的毒蛇。
他明白兩人是同一種人，不達目的不罷休。
所以他同意了，第二天我就將人給他送了過去，聰明絕頂的謎語人直到被送到企鵝人那裡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只是一枚可以隨意拋棄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