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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城
月光沿著敞開的窗,灑在少女的桌臺上。
書桌上,一本日記發出淡淡微光。
夜已深了,少女卸下白天的騎士裝束,換上寬鬆的淡藍色吊帶,一頭藍色靚發隨主人的步伐飄動,白嫩的肌膚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今天的任務可真是繁重呢,最近城外的丘丘人可多了不少,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少女伸出纖手揉了揉痠痛的兩肩,伸了伸傲人的雪背。
“不過,今天也算結識了一個新朋友吧,看那傢伙的確跟蒙德其他人不太一樣,起碼眼神很真摯吧,比起那些人來說”優菈想起了平時那些蒙德人對她的厭惡和平時那些蒙德人對她的針對,好久沒有跟人聊得這麼開心了,平時也只能借酒澆愁了,沒想到今天居然醒著還很開心。
桌臺的日記泛起藍光,光線照在牆壁上,引起了優菈的注意。
她的目光朝桌臺上投去。
一本日記靜靜沐浴在那月光下。
【凌雲的日記(優菈專屬副本)】
“咦,這裡還有我的名字,我以前怎麼沒發現這裡有一本日記?”少女捋了捋思緒,確實是沒有印象。
“雖然偷看別人的日記不太好,但是這本日記出現在這裡一定有它的道理。”
“讓我康康。”少女抱起日記隨手翻了起來。
【今天去貓尾酒館遇見了優菈,真的是巧啊,想想那傲人的身姿,特別是那道深淵,和傲嬌的特質一搭配,一股熟女的美,有木有?】
【不知道當時,多少人因為她那一聲噴嚏,嗑了多少次648。】
【不愧是老婆,真的深得我心。】
【不過優菈這麼一個大美女居然被這群巨嬰蒙德人厭惡成這樣!】
【不知道為了優菈老婆為了保護他們,有多努力嗎?】
【可還是惡語相向,處處針對。】
優菈看著日記上出現的字型,俏臉微微發燙,原來晚上去貓尾酒館買醉的時候,遇見的那個少年叫凌雲啊,雖然我對他印象還算不錯,但是他居然短短几句話叫了我兩次老婆,而且還那麼自然!
少女雙手叉起腰支“這個仇,我記下了!”。
少女轉念一想,這個人居然還挺在意我的嘛,這樣我就少一個仇就好了,我可不是感動啊,我只是覺得他人還怪好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還是咱琴團長太慣著他們了。】
正在想日記的的凌雲想起那道倩影,然後繼續寫道。
【但,也不能全怪琴老婆,畢竟整個騎士團都是擺爛人的天下,她如果不兢兢業業,估計騎士團早就垮了,想到這不由得心疼琴老婆一秒。】
坐在騎士團辦公室裡,正處理政務的琴團長,瞧見了桌角日記的微光。
停下手中的活,看著日記上更新的字。
“原來,是我太慣著他們了嗎?”
然後琴看見凌雲的話鋒一轉,下一段話看完,少年不禁羞澀。
這個人怎麼沒一個正行,在日記一直喊別人老婆老婆的,我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怎麼經得起他這麼喊啊?
【說起來,風神都是一個酒蒙子,蒙德這些巨嬰怎麼可能好得到哪裡去!】
【特別是他們口中常唸叨的願風神忽悠你!】
在蒙德大教堂剛剛醫治完手上的傷者的芭芭拉,看見這段話不禁露出奶兇的表情。
“怎麼有人能這樣質疑偉大的巴巴託斯大人啊!這個人肯定是混蛋,如果在蒙德遇見他,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芭芭拉衝呀!”聽見芭芭拉奶兇奶兇的聲音,身邊的修女疑惑的看著芭芭拉問道。
“芭芭拉,你怎麼了嘛?”
“沒,沒事,只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了而已。”芭芭拉的小手壓力握緊,手中的針管被芭芭拉捏爆!針管中的藥汁灑在地上。
芭芭拉一楞,好像壓力過頭了呢!這也太不淑女了。
"巴巴託斯大人請原諒我!。"少女誠懇的禱告,可無法落入偉大蒙德神明的耳朵裡,因為他此時還在一個人喝著酒。
天使的饋贈裡,一個綠衣少年正抱著一瓶剛剛從櫃檯摸出的好酒,緊緊不放。
“喂,你是以為眼瞎了嗎?”迪盧克站在吧檯看著少年的舉動不禁搖頭。
“把你抱著那瓶酒放回去。”
“別這麼小氣嘛,這瓶酒早晚都要開的,不如先讓我嚐嚐什麼味道嘛!”溫迪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對著迪盧克輕聲說道。
“這瓶酒把你賣了,都買不起,況且我記得你還欠我不少酒錢吧。”迪盧克看著溫迪冷冷的說道。
“唉嘿!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遲早可以還上的!不如還是先讓我嘗一口,我保證就嘗一口。”少年還是緊緊抱著那瓶酒,聞著瓶內露出的陣陣濃郁的酒香,目光不禁發亮,就差流下哈喇子了。
“不然我唱歌給你聽,換這瓶酒怎麼樣?”溫迪丟擲了條件,但迪盧克卻拒絕交換。
“不必了,我不想聽。”說完迪盧克看準時機順手把那瓶揪出,放回了貨櫃架上。
“別,這麼絕情嘛?,喂,喂!”溫迪看著漸行漸遠的迪盧克,心想今天是喝不到好酒了,只能湊合繼續喝蒲公英酒了。
“那個,查爾斯,再來一杯蒲公英酒!”溫迪搖了搖眼前幾個空酒杯。溫迪對著查爾斯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不賣!”查爾斯對著溫迪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為啥呀,咱們顧客還不能消費嗎?”
“平心而論,你覺得你這句話你說得出口嘛你?”查爾斯看著溫迪淡淡說出口。
“不好意思,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家老爺列入黑名單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能在我們酒館喝酒了!”查爾斯對著溫迪發出了最終通牒。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就剛剛你偷酒的時候。”
“......”。
【果然,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一個摸魚的風神可以化成吟遊詩人天天喝悶酒。】
【還指望蒙德能好到哪裡去!】
【說好聽點就是自由的蒙德,說好聽不就是消極怠工嗎?】
【不過,隔壁璃月某位也好不到哪裡去。】
【但是這是後話了,就不細說了。】
【今天就先這樣吧,寫日記真的是太累了。】
【對於我這個懶癌晚期的人來說就是噩夢。】
【就這樣吧。】
【晚安,提瓦特,初來乍到,請多關照哦!】
遠在璃月的一個少女閨房中,一個紫發貓貓頭少女,正盯著眼前的日記,本來看著凌雲寫到蒙德的風神是個摸魚人,不幹正事時,她有點好奇他們璃月的神是怎麼樣的了?
當凌雲說到璃月的某位時,凌雲不再繼續說了,這剛誘起的好奇心,又被澆了一把冷水,就好像作者斷更時,讀者的嘶吼聲。
刻晴看著不再更新的日記,揉了揉犯困的眼眸。
對著身旁的帝君土偶輕輕說了句。
“帝君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