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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鑫非犟著買房買車的錢應該方路的爹孃出。
方路很惱火。
方路心說,你真沒良心,我娘那麼大歲數了,還累死累活為我還車貸,你在家不幹活,你還這不行那不行。
方路對郎鑫說:“我告訴你,我不但還房貸,還還借款。咱倆結婚的時候,我們家還借了三十萬塊錢,我們家借的三十萬塊錢,我也得還。”
郎鑫更急了。
郎鑫說:“什麼?還有三十萬塊錢的借款!”
方路說:“對,還有三十萬塊錢的借款。”
“你們不講理。你們不是人。”
“愛咋地咋地。”
方路說完,不理郎鑫了。
郎鑫說:“好。好。好。我告訴你們,你們攤上事了。”
郎鑫說完,她抱著她的被子去了另一個房間。
……
晚飯方路也沒吃,郎鑫也沒吃。
……
方路一夜沒睡。
方路心說:將來我和郎鑫會是什麼結果?
方路知道:這事郎鑫不能完。
郎鑫是心胸狹窄愛鬧事的人,這事她能完嗎?
方路想著想著,他流出眼淚。
方路心說:
我的命這麼這麼苦?
我好不容易湊和著娶了個媳婦,還是娶了個被“豬拱過的白菜”,娶個“被豬拱過的白菜”不說,“被豬拱過的白菜”還經常和我吵架。
方路真不知和郎鑫會是個什麼結果!
這時,方路想到孟秋對他說的話。
孟秋曾對方路說過,有郎鑫這樣的媳婦,不如沒有。
……
方路怎麼說郎鑫是“被豬拱過的白菜”?
郎鑫和方路結婚時,郎鑫已經不是處女了,郎鑫和豬頭“在一起過”。
……
第二天。
方路去上班。
不管身後有什麼風雨,風雨沒來之前還得去上班。
身後有風雨,風雨來了再說。
……
早飯,方路沒在家(方路和郎鑫的家)吃。
郎鑫不會做飯,郎鑫也有睡懶覺的毛病,方路每次吃早飯都得去外頭買。
今天郎鑫沒睡懶覺。
郎鑫起來了。
郎鑫問方路:“幹什麼去?”
方路說:“上班去。我又不是寄生蟲,我哪能老待在家裡。”
郎鑫說:“你先別上班。找你爹,找你娘,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沒功夫跟你胡鬧,我還要賺錢養家。”
“不行。”
“我沒功夫跟你胡鬧。
我知道你愛鬧事。
我知道,你鬧的事已經不少了。
這回我要看看,你還能鬧出什麼事來。”
方路說完,他走了。
……
方路走後,氣得郎鑫直咬牙。
郎鑫也是一夜沒睡。
郎鑫是心胸狹窄的人,她哪能受得了這個!
她以為方路一家人在耍她。
她心說:你不和我一起去,我自己去,我找你爹,我找你娘,我去問問你爹孃為什麼說話不算數。
說給我買房買車,又讓我們(方路和郎鑫)自己買房(還房貸),你們耍我,你們不是人。
她想找方路的爹孃理論。
昨天晚上她就想去。
她不大敢走夜路,她才沒去。
方路走後,郎鑫也走。
郎鑫找了個快餐店,她吃了點東西。
吃飽後,去找方路的爹。
……
郎鑫來到方路他爹那裡。
她見到方路的爹方廣慶。
郎鑫質問方廣慶:“你們為什麼說話不算數?”
方廣慶一愣。
方廣慶說:“我們哪裡說話不算數了?”
郎鑫說:“我和你兒子結婚前,你是不是說過給我買房買車?”
“對啊。”
“買了房讓我還房貸,叫給我買房嗎?”
“這……。”
方廣慶是老實人,方廣慶一下子讓郎鑫問住。
郎鑫見自己把方廣慶問住,她更有理了。
郎鑫說:“你們說話不算數。你們騙我。你們不是人。”
郎鑫一說方廣慶不是人,讓方廣慶很生氣。
兒媳婦哪有說公爹不是人的?
但是,公爹又能對兒媳婦怎樣?
公爹能打兒媳婦嗎?
方廣慶拿郎鑫沒辦法,只好和郎鑫理論。
方廣慶也不願意和兒媳婦把事鬧大。
方廣慶也怕吵大了讓娘聽到,讓娘擔心,娘已經“風中殘燭”了,哪能還讓娘受打擊?
……
郎鑫和公爹方廣慶吵了一通後,她走了。
……
郎鑫走後,方廣慶急沒過去看娘。
他怕娘聽到郎鑫吵的聲音,娘著急。
他來到娘那屋。
他見娘躺那裡不動,爹在娘身邊。
方廣慶問娘:“娘,您還好嗎?”
方奶奶似乎沒聽見。
方奶奶依舊不動。
方廣慶問爹:“爹,我娘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方爺爺說:“你娘這兩天聽力有些下降。說話聲音小了,她聽不見。”
方廣慶見孃的病情加重不是因為郎鑫來吵,多少放了下心。
……
看著孃的病情加重,方廣慶兩眼含淚。
方廣慶心說:我娘養我一生不容易,我卻不能讓我的妻兒在娘身邊照顧娘。
人老了都希望所有親人在身邊。
這一點方廣慶不能做到。
方廣慶的妻子牛敬茹需要在外地幹活,方廣慶的兒子方路也需要幹活,方廣慶的妻兒不能長期在老人身邊。
……
想到以後的生活,方廣慶更是迷茫。
為了兒子結婚,又有房貸又有車貸,還借了別人三十萬塊錢,房貸車貸什麼時候能還完,借的三十萬塊錢什麼時候能還完?
想到好不容易娶來的兒媳婦還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想到兒媳婦不想還那些錢,方廣慶跳河的心都有。
方廣慶心說:等我打發了我的爹孃,不行我就跳河。
……
看著躺在床上聽力開始下降的娘,方廣慶也有些欣慰。
方廣慶心說:我娘聽力下降什麼聽不見也好,省得生氣。我耳朵好,我什麼都能聽得見,兒媳婦罵我,我生氣。
……
方廣慶怕娘有其他病,他碰了一下娘。
他想看看娘還有感覺沒有。
方廣慶說:“娘,還好嗎?”
方廣慶一碰娘,娘有感覺了。
方奶奶睜開眼。
方奶奶說:“兒子,你來了。”
方廣慶點了點頭。
……
再說郎鑫。
方廣慶以為郎鑫吵了一通走了,就沒事了,不是。
郎鑫走後,她還沒出氣。
郎鑫心說:方路的爹老實,方路家的一切事都是方路的娘說了算,光吵方路的爹一通還不行,當初答應給我買房買車的,也是方路的娘,“罪魁禍首”是方路的娘,我還得找方路的娘。
……
方路的娘不在家裡,方路的娘在一百里外的臨縣服裝廠。
郎鑫坐上公交車去一百里外找方路的娘。
郎鑫不是有車嗎?結婚的時候不是要車了嗎,怎麼還坐公交車?
她沒駕照,不能開車。
……
郎鑫坐公交車來到臨縣。
她沒來過臨縣,但她知道方路他娘幹活方地址。
她到處打聽。
她找到牛敬茹幹活的服裝廠。
……
郎鑫到了服裝廠。
她找到牛敬茹。
牛敬茹一愣。
牛敬茹問:“你怎麼來了?”
郎鑫說:“我問你點事,你怎麼說話不算數?”
牛敬茹說:“我哪裡說話不算數了?”
“你是不是說過給我買房買車?”
“是啊。我說給你買房買車,不是給你買了嗎?”
“呸,買了房讓我還房貸,叫你給我買的房嗎?”
牛敬茹聽出郎鑫的意思來了。
不過,牛敬茹還是火氣不小。
牛敬茹心說:你什麼活都不幹,就知道胡攪蠻纏,讓你有房有車就不錯了,還來指責我!
牛敬茹不像方廣慶。
方廣慶老實。
方廣慶和郎鑫是公爹和兒媳婦的關係,公爹和兒媳婦打架不能有肢體衝突,只能吵。
牛敬茹不同。
牛敬茹和郎鑫是婆母和兒媳婦的關係,牛敬茹和郎鑫都是女的,郎鑫不聽話,牛敬茹能揍她。
牛敬茹心說:別說是你,那天你母老虎的姨來找我,我都沒怕她。
郎鑫和牛敬茹就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