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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石流擋住了去寨子鄉的主路,南風他們只能繞路從山的另一邊進村。
凌晨三點左右,南風三人到達楊紹家裡。
楊紹爹是村長,他家的房子算是村裡最好的,但也只是兩層平房。
裡面倒是收拾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
讓人看了很舒服。
“小風子,先在我家睡會兒,等天亮再上山。”
剛進屋,楊紹就開始安排。
小風子能來,他很高興,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在家裡住一晚。
然而,時間根本不等人。
只見外面電筒光射進來,一同想起的還有男人的聲音,“這幫龜兒子,大半夜的不睡瞌睡,專幹些沒的屁眼的事。”
楊興華今年五十三了,為寨子鄉盡心盡力,不管大小事,但凡找到他,只要在他能力範圍內,他都能給人辦得妥妥帖帖。
這不,他剛睡著就有人來找他,說是有人朝山上去,還一邊打聽孫老頭埋哪了!
一聽到孫老頭三個字,他的瞌睡立馬就跑沒了,之前小風丫頭打電話和他說過,說是這幾天會有人來刨孫老頭的墳。
還好他多了個心眼,和村裡人說近期盜墓賊多,叫他們注意外來人口。
這不,還真給逮著了倆。
那臉跟豬頭似的,還學人刨人祖墳。
活該,報應。
怎麼沒被打死呢!
楊紹一聽自家爹半夜三更不睡覺,罵罵咧咧的,就多問了一嘴,“爹,你半夜三更的幹啥去了。”
楊興華也沒想到楊紹半夜三更的還能回來,只當是自家小兒子問他,他隨口答了句,“還能什麼事?還不是有人要刨孫老頭的墳,被逮著了,快給你哥打電話,問他有沒有接到小風丫頭,路也堵了,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聽到楊興華的關心,南風從凳子上站起來,“村長伯伯,和你說話的就是楊紹哥呢!”
楊興華如醍醐灌頂,脫了水靴,才看清屋裡的三個人。
目光在三人身上轉了一圈,然後落到南風身上,“小風丫頭,你就這樣跑回來,你家裡知道嗎?”
楊興華擔心南風被家裡責罰。
“爸,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呢!”楊紹知道南風不喜歡提到她的家人。
“兔崽子,你回來了也不吱一聲,你要嚇死老子啊!”
楊公子喜提爆慄。
“爸,說正事,你剛剛說,逮到刨墳的了。”楊紹一邊躲在南風背後,一邊把話題引回來。
楊興華連道了好幾個對,然後看向南風,“小風丫頭,抓著倆了,走,人就在廣場上綁著,我帶你們去。”
“好。”
楊紹拿了電筒,四人一起出門。
村裡有個廣場,平時可以供村民麼嘛們聊天嘮嗑,離村長家很近。
“那兩個人不知道被誰揍了,那臉跟豬頭似的。”
“我都沒忍心再打他們,就叫人把他們綁起來了。”
聽到村長的話,南風停下腳步,“村長伯伯,你說的是兩個。”
楊興華非常鄙視,“對啊,就兩個,弱爆了。”
“不好。”南風說,“村長伯伯,這是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我先上山去,村長伯伯,你先回家。”
說完,就往山上跑。
“等我,小風子,我也去。”楊紹也追了出去,“爸,你先回家。”
李鵬飛也不甘下風,“小風姐,還有我。”
……
凌晨五點鐘,天空翻出魚肚白,南風看著阿公墳前跪著的一串……人,心情頗好。
因為她又賺了一撥積分。
打了一個小時,真是累死她了,還好這幾天簽到不少好東西,大大的提升了她的體質以及戰鬥力。
一頓打下來,通體舒暢跟要昇仙一樣。
楊紹和李鵬飛也加入戰鬥,此時一身黃泥巴累得癱倒在一邊,背靠著背,昏昏欲睡。
南風從系統空間裡拿了兩個簽到的果子丟給他們,“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一人一個。”
這個是什麼東東?
兩人一臉懵逼。
“小風姐給的,就算是後媽的毒蘋果,我也照吃不誤。”
南風,“……”
聽我說謝謝你,溫暖了四季……
兩人咬了一口,立馬像打了雞血,眼睛鋥亮。
南風坐在一串人面前,撐著腦袋,饒有興致的打通了雲杭的電話,電話那頭,像是要給她下馬威似的,很久才接。
高高在上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南風,你在哪?我命令你,立刻回家。”
“家?”南風翻了白眼,“雲杭,收起你踏馬高高在上的姿態,你敢叫人來刨我阿公的墳,敢讓人給村民打聽話水,就衝這兩點,我是一定會來找你的,到時候,希望你……抗得住我的怒火。”
說完,她就掛了。
她可沒有心思和雲杭聊天,她只是通知雲杭一聲。
免得到時候捱了打,還要學雲靜歡怪她沒有提前通知。
麻煩!
通知完,南風各種角度的拍照,然後發給了雲杭。
這也算是戰書了。
這回再捱打,應該就不會怪她了吧!
看,她貼心吧!
書面和口頭通知,都面面俱到。
誰還能有她貼心啊!
她簡直就是貼心大寶貝啊!
所以,咱們的貼心大寶貝從系統空間把聽話水拿出來,趙虎一看,那不是之前在旅店被拿走的聽話水嗎?
“泥咬幹是摸?”趙虎看到聽話水,急眼了。
南風打人很有技巧,那就能讓人疼,能留下痕跡,就是不能讓人暈。
“能幹是摸?”南風學趙虎說話,“當然是給你們也享受享受聽話水了。”
敢把歪腦子動在她頭上,自然也要做好被打爆腦子的覺悟。
給每個人都注射了一支聽話水,南風讓楊紹和李鵬飛起來,然後像趕屍一樣把他們趕回村子。
……
東山市雲家,雲杭看完南風發來的照片,一臉陰沉。
“該死!”
“趙虎辦事從來不會出錯,這次怎能可能被南風逮個正著,還有,南風沒權沒勢,一個鄉下丫頭怎麼可能能把練家子趙虎打成那樣。”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哪裡出了錯,一定是。”
趙虎是在他在國外帶回來的僱傭兵,一般人在他手下,一招都接不到。
更何況,他還帶了手下。
他敢保證,就算是三弟回來,他最多也只能和趙虎打成平手。
可是,趙虎的慘狀正在提醒他,把他打傷的那個人,絕不簡單。
雲杭怎麼也沒有把厲害兩個字往南風身上安,他潛意識裡始終覺得,南風就是個廢物,一個蠻橫無理的鄉下女子。
一個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