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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風上前幫忙,不料李大壯速度竟也快了起來,迅如閃電。
刀風呼嘯而來,振振作響,司馬立和柳風措不及防,沒能擋住,先後中刀倒下。
“……”
李燕愣住了,沒想到磕了藥的李大壯強到了這般程度。
“小妞,我得不到王玲,就拿你來代替吧。”
李大壯舔了舔嘴唇,邪淫地笑出聲,一步一步走向李燕。
拔出長劍,李燕用盡全身力氣揮出,寧可死,也絕不願被玷汙。
叮——
李大壯隨手一揮。
李燕手中劍便飛了出去。
“哈哈哈……你是我的了。”
李大壯放聲大笑,扔了刀,手掌張合著襲向李燕。
呲——
銀白的劍上沾滿了血,直直穿過李大壯腹部。
“司馬立!”
司馬立捂著腰上的傷口,咬著牙刺出這一劍。
用力抽回劍,李大壯倒下。
柳風也跌跌撞撞地站起來了,看起來傷得比司馬立更為嚴重。
“我們快走吧。”李燕扶著兩人。
柳風盯著倒地的李大壯:“再補兩劍。”
三人回到柳家。
“一個月之內,莫要動武。”
大夫給司馬立和柳風處理好傷口,留下叮囑。
柳飈道:“你們都留在家裡,那李牛不敢來找麻煩。”
李牛,李大壯的父親。
如今李大壯已死,他定會想方設法對付三人。
柳風拍拍胸脯道:“放心,我們柳家也有不少高手,不怕他。”
“你小子!”柳飈指著柳風,“是不是偷我酒了?”
“……”
柳風不屑;“你的不就是我的?”
知道兒子是招待朋友,柳飈並沒有生氣。
接下來一個月,三人一直在柳家,從未出門。
柳家確實安全,也沒有李牛要動手的訊息。
只是,清玄教的春假早過了時間,之後回去還要解釋一幅。
“我已經準備好人手,明天送你們回清玄教。”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李牛突然殺出來要尋仇,也好有防備。
柳飈早就想趕人了,這三人在這,天天拿自己的好酒喝,還專門挑年份最久的。
司馬立和李燕都是一喜,離開清玄教多日,已是早有思念。
柳風倒是無所謂的模樣。
司馬立與柳風的傷早已痊癒,已經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是夜。
司馬立熄了燈火,準備入睡。
噠……噠……噠……
腳步聲!
咔——
門被推開。
“誰?”
“噓。別說話。”
是李燕。
司馬立內心一驚,以為出事了:“怎麼了?”
李燕輕聲道:“沒事。”
沒事你來幹嘛?
司馬立不解。
月光灑進窗戶,屋子裡朦朧可見。
李燕躡手躡腳來到床前,坐在床邊。
“司馬立,我們明天就回去了。”
“嗯。回去之後就不用擔驚受怕的了。”
李燕撅起紅唇:“可是回去之後,我們就要一天到晚練武,沒有自由了。”
“還有假期呢。”
“假期太短了。一年也沒幾次。”
司馬立笑了:“那你還想怎麼樣?”
“司馬立,回去之前,我們……”李燕湊到他耳朵,說了句令人臉紅的話。
“你胡說什麼?”司馬立覺得不可思議。
李燕雖沒有小女生那般羞澀,但司馬立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膽。
“我認真的。”
她的眼神真摯而清澈,不像假的。
“別鬧。”
李燕爬上床,兩人的臉只有咫尺之距。
“司馬立,你膽子這麼小嗎?”
少女嬌軀親密的接觸,芳息入鼻,司馬立心頭漸漸著了火,頓時口乾舌燥,有了反應。
“這是別人家裡啊。”
“那又怎樣?現在不做,回去就沒機會了。”
李燕解開衣裳,正要脫下。
司馬立抓住她的手,理智地道:“……這樣不好。”
死木頭!
“你要是不做,我找柳風去了。”
司馬立放開了。
便宜兄弟?那絕對不行。
還不如自己要了。
再看李燕,宛如荷花一般,皎潔純淨,眼眸中含著愛意,撩動司馬立的心神。
褪去鞋襪,她踏上床。
赤足白嫩玉潤,不染纖塵。
司馬立忍不住一吻。
朦朧夜色中,依稀可見少女俏臉通紅。
一件件衣物丟落床外,兩人享受魚水之歡。
嘎吱嘎吱……
在床上聲太響了,兩人不得已將被褥帶到床下。
可還是有奇奇怪怪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一時無法消除。
啪滋啪滋……
夜色之下,屋內滿是春情。
次日。
司馬立對著丫鬟道:“我不小心割破皮,褥子上沾了點血。”
“小事情,公子,交給我就好。”
“有勞。”
都是李燕,搞這麼一出,弄髒了別人的東西,而且自己的腰現在還有點酸。
時候到了。三人出發,柳飈派了三十多人馬護送。
其中,帶頭的是柳家的高手,石虎。
石虎武功是不弱於李牛的,就算碰上李牛來尋仇,也不懼。
“昨晚沒睡好嗎?沒精打采的。”
柳風見司馬立姿態不對,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練劍,練得有點晚。”
司馬立很少說謊,耳根子都發紅了。
“你倒是勤奮,不像我和李燕。李燕,你看起來很精神啊,看來我家是住得舒服的。”
可不精神嗎?
昨晚搞得太晚,司馬立精氣神都被她吸走了似的。
李燕不敢說話,只敢微微點頭,怕一出聲他們察覺到自己嗓子啞了。
誰能想到司馬立戰力如此之高,李燕初次經歷,難免招架不住。
不過,昨夜的快樂是值得的,李燕並不後悔。
三人朝著清玄教前進,馬蹄飛快,勇往直前。
然而,暴風雨悄然而至。
兩個時辰的路程後,馬腳開始變慢。
就在這悠閒自在的時候,意外來臨了。
咻咻咻!
咻咻咻!
滿天的弓箭破空而來,胯下馬兒霎時中箭受驚,死在此處,三十多人或是中箭,或是摔下,眨眼間死傷過半。
司馬立三人自馬上摔下,拔劍迎戰。
“小兔崽子,終於出來了。我等你們好久了。”
一個牛鼻子、矮個子禿頭男走出,渾身散發怒氣,令人膽寒。
“李牛!”
護衛中有人認出他,頓時驚慌失措。
萬萬沒想到,李牛竟然能忍著喪子之痛這麼久,一個月沒動靜,原來在必經之路上埋伏著。
“麻煩了。”柳風望著密密麻麻的人影道,“李牛竟然帶這麼多人埋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