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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極品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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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總壇

一月之期已過,白石崖頂,花婆婆一直在此等候四人,幾人或快或慢都已是到了崖頂。

這白石崖千仞絕壁,探頭下望,無不觸目驚心。偏這峰勢如刀砍斧剁,並無一處下腳之處,又受山中風打雨潤,絲滑無比。

四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掌握著飛簷走壁之術,雖是藉助於外物支撐攀爬至此,倒也算的上過關了。

花婆婆也懶得多瞧四人,收了各人的攀爬椽子,也不待休息片刻便說道:“此處便是爾等接下來修煉之所,此處距崖洞百丈之遠,期間只有一四寸窄洞通往崖洞。”

“老婆子只供一月的飯食,一月之期一到,若是下不得崖頂,爾等便在此自生自滅吧。”

說罷便分的一人一個包裹,就見花婆婆來到窄洞前身形一收,人便細長了幾分,不待多時已是收的只有三寸之軀,花婆婆似泥鰍入洞般消失在眾人視野中。

再看這峰頂有一塊狀若蓮花瓣的巨石,端面平坦寬敞,足可容納百人,地勢險峻冠絕,四面都是刀削一般的懸崖,若是在此修煉,倒不失為一個既無干擾又顯公平的絕妙之處。

北宋都城東京開封府

開封在歷史上曾叫汴梁、汴京、東京。開封之名源於春秋時期,因鄭國莊公選此地修築儲糧倉城,取“啟拓封疆”之意,定名“啟封”。漢代景帝時,為避漢景帝劉啟之諱,將啟封更名為開封。北宋開國至今,已有國祚160餘年,至宋徽宗已歷9代皇帝,不斷擴補修建,東京城周闊已有30餘公里,由外城、內城、皇城三座城池組成,人口達到150餘萬。

這東京開封府真當的是當時世界第一都城。

趙慶沿街尋訪,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

街道向兩邊延伸,直到城外寧靜的郊區才作罷,街上行人不斷,挑擔趕路,駕車送貨,拉貨,有駐足觀賞汴河景色的。

以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麻等等。

此情此景正是:

茶水鋪子話桑麻,

胭脂鋪裡得良配,

酒肆腳店買的醉,

鄉謠俚曲陶其醉,

肉食瓜果爭相賣,

身穿腰佩一應全,

爭鋒奪利為那般,

待到夜來俱歡顏。

趙慶沿路問詢直至閱武坊,此地也是東京城內一處大街市,比之馬行街稍遜一些,裡面卻都是些大消遣,瓦肆,勾欄,賭坊一應俱全,也不知壞了多少良配姻緣。

趙慶尋到彭莊主的把子兄弟處,卻是不見主人,門內小廝只把趙慶當成是江湖好漢到此救急也懶得多管。

只照著主事人吩咐,將趙慶領到一處破敗院子,院子裡雜草叢生,危牆欲倒,到此便作了事。

院子看起來倒也清靜,主家人走的也甚是匆忙,家中一應物品都還齊全。

就在此落腳吧,得空再尋幾個婆子打掃一番就能住了。

這幾日,趙慶一通忙活,找了兩個粗使婆子幫忙歸置,總算的是將這院子弄了個七七八八,精緻不足,但能擋風遮雨算的上一個安置了。

趙慶今天心情大好,循著汴河遊玩,這其中各種瓦肆,勾欄,也是打聽訊息的好去處。

真到了汴河,也是不由得驚歎,這東京竟有這般的大消遣,後世有專門記載:

南自汴河岸,北抵梁門大街,亞其裡瓦,約一里有餘”,其中包含新門瓦子、桑家瓦子、中瓦、州西瓦子、保門康瓦子、朱家橋瓦子、州北瓦子、宋門外瓦子等數座。桑家瓦子是東京最大的瓦子,“街南桑家瓦子近北則中瓦,次裡瓦,其中大小勾欄五十餘座。內中瓦子蓮花棚、牡丹棚;裡瓦子夜叉棚、象棚更大,可容數千人。

這般大地界,趙慶只覺得可笑,若是讓自己挨著打探,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還是得再去尋那張管營,也不知那彭莊主的把子兄弟能否得知一二訊息呢?

趙慶卻是不知這明教在東京的堂口,只隔著自己幾條街。

此時蓮花棚裡自有一處不大的閣樓,樓中無太多人,只有一紅倌伶人和一老鴇,幾個使喚丫頭。

這閣樓臨近夜晚,卻是掛起了閉門牌。

那老鴇和一個打扮精緻的美人正說著話。

“娘子,上峰已是傳來訊息,這些時日對於朝廷的佈置不得多做打探,上峰讓我等最好隱蔽一段時日。”

“媽媽,這是為何?”

“西京的堂口不知被什麼人端了,手段甚是狠辣,堂中二十多教眾全部死於非命,連人帶那據點一起全被焚燬。”

“那與我等有何干系?”

“上峰此時正派人詳查,若是有人專門與我等作對,怕是這東京內也是不安全。”

“安不安全我卻不擔心,只要能手刃那狗賊,便是再死一次又何妨。”

“娘子不可這樣,你我干係重大,若是能探得東京城內的各處訊息,將來於明教起事利益重大。莫說是那狗賊,便是覆了這大宋朝也可為之。”

“那我等作何安排。”

“老身前往城外佈置些訊息暗樁,若是有事也可保的周全,娘子只管在這東京城裡尋個相好的暫時安家,待老身打聽清楚再作打算。”

“也罷,就按媽媽說的。”

這娘子突然之間一陣落寞,這東京裡,雖說認識的朝廷大員不在少數,來我這裡不過是尋歡作樂,我也從他們身上打聽訊息,互相利用罷了。哪裡有什麼可以依持的人家。

入夜之後這娘子著了一身粗布麻襖,下身繫了條灰色生娟裙,頭上罩著簾布斗笠。循著街市一路行走,也不停留。

這種打扮在這熱鬧的夜市中也是在尋常不過,絲毫不引人注意。

也不知是不是刻意,這娘子竟也到了閱武紡,入了東郊巷。

站在巷口,看見其中一家亮著燈火,這娘子像是遭了雷般,身形一頓。

只是包裹的嚴實看不出來臉上表情,那身體彷彿顫顫巍巍。

足足一刻鐘後,那娘子才移步輕挪,慢慢至那燈火人家,伸手在門上輕輕撫摸,倚在門框上暗自抽泣。

這裡便是自己魂牽夢繞,時時刻刻都在思念,卻又近在咫尺又不敢踏入半步的家。

難道是上天可憐,讓相公死而復生,在與我續今世良緣,想到這裡,再也矜持不住開門進了院子。

只看得內室火燭微亮,裡面撲水之聲一陣一陣。

那娘子摘掉斗笠,只將那門使勁一推,便看見一赤條漢子,正洗浴全身,那盛水木盆即小又矮,只把那漢子看了個八九不離十。

這赤條漢子正是趙慶,前幾日趕路,又收拾院子,沒個清閒,今日便打了水好好洗漱一番,正舒服時,哪曾想的會有人闖入,還是個大娘子。

雖說這人生的極為標緻,可自己還從沒讓人這樣毫無保留的看過,這要在後世,趙慶免不得要上去討個紅包。

趙慶看的真實,那婦人竟還把眼睛又瞪大了,把人臊的不行,連忙起身穿戴好衣物。

這算是什麼,婦人剛進來時一臉高興樣,自己穿戴好後,那笑容也沒了,莫不是什麼採陽大盜。

婦人的臉色逐漸冰冷,趙慶也不失尷尬的詢問:

“這位娘子,不知為何到此?”

這人倒是奇怪,無端闖門,又不作言語,趙慶也懶得和她在客氣了。

“你這人無端闖入,怎的也不通報一聲。”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地?”

趙慶渾身一個激靈。這婦人說話聲音怎的這般好聽,不由的一陣悅耳之聲,甚是舒坦。

“在下只是流落江湖至此,看這院子雜草叢生,許是主人家早於不在,便借宿在此,在下倒也並非此間主人。”

“既不是這主人家,怎好在此占人家舍的。”

“非娘子所說,在下家中遭逢大難,便到這東京府裡投靠親友,不想那親戚見我落難,對我百般推脫,在下實在沒有去處,才暫住此地,娘子莫怪。”

“你這人就會偷奸耍滑,編的這些個可憐說辭,讓人同情嗎?”

“不敢欺瞞娘子。若在下所說有半句虛言,讓在下定遭五雷轟頂,萬劫不復。”

趙慶所說確有其事,家人遭難,來此投靠又被人嫌棄,算不上欺瞞。

“罷了,看你這富家公子樣子,如今已是這般落魄模樣,也算不得騙人。那你收拾行裝,便離開此地吧。”

“在下已是身無分文,能去的何處,懇請娘子寬限幾日,等在下賺夠盤纏便離開。”

不想的那娘子卻掏出一錠十兩紋銀,放在桌上。

“這足夠你路上開銷了,拿了銀子趕緊離開。”

趙慶心中一陣窩火,自己忙前忙後收拾一通,連個氣也沒歇到就要趕人,憑什麼讓你發威。

趙慶也是無名火起,說話也沒了輕重。

“大娘子生的倒是俊俏,只可惜了這副好皮囊,卻是潑婦一般霸道蠻橫。”

“你...我只問你走還是不走。”

“若是娘子有房契在手,在下自當離開。若是沒有,怪不得在下。”

那娘子被趙慶這無賴行徑,氣的也是胸前起起伏伏,只是一直保持涵養也不見發作。

心中失落又被趙慶這一番耍弄,眼淚卻是掉了下來。

趙慶一看,莫不是自己說的太過分了。現在才細細打量這娘子,雖是身穿粗布麻衣,卻是一身的胭脂氣,這般年齡卻仍是孤單一人,不用想的必是風塵女子。

罷了,總是我這人心太軟了,惹不得這樣的孤寡婦人。

“娘子莫要再哭了,如此好了,今日已是入夜在下只在此住的一宿,明日便在尋他處棲身,如何?”

那娘子仍是不言語。

“哎,在下這就動身離開便是。”

趙慶便回身收拾衣物,只待包裹好後,便直出院門。

卻聽見那婦人又說道:“這紋銀你還是拿走吧,就當是打掃這房屋的報酬。”

“在下,雖是身無分文,也有手有腳,這打掃房屋權當給娘子道歉了吧。”

“你這人倒是有些骨氣。”

“什麼骨氣不骨氣的,我不過不想欺負你這孤寡人,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何苦相逼啊!”

“小哥慢些,這側房裡本是家中使喚丫頭住處,你便先在此休息一宿,明日再做打算吧。”

“可這般天氣,晚上沒有鋪蓋之物怕是受不住。”

“這房中的鋪蓋你自拿去便是,我用不上。”

趙慶也不廢話,進了房間收拾好了便去了側房,這大冷天沒個鋪蓋,我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一夜無話,趙慶起了個早,卻發現那娘子一直坐在堂中,臉上一片落寞。

看情形嗎,這卻是那娘子的家,這婦人連這家中佈置都清清楚楚。

算了,管的了那閒事,先吃飽了再說。

趙慶出了門去早市上吃了早餐。回來時也不忍那女子太過傷心,便又多帶了一份。

看著面前的婦人言道:“娘子勿怪,昨夜是在下口無遮攔,說的那些胡話,只是你這樣一宿不睡,實在大可不必如此。”

“你不是身無分文嗎,哪裡來的盤纏買的吃食。”

“娘子勿怪,那十兩紋銀在下先借用一下。”

“你這人到天生的一副無賴模樣,不是不要這紋銀嗎?”

“餓壞了在下倒無甚要緊,只是娘子生的單薄,不吃不睡,若是有個好歹,在下豈非說不清了。”

“我若有個好歹,倒也是個解脫。”

“娘子似有苦之人,此番模樣,倒是和在下思戀家人一般寂寞。”

“你的家人真的都已過世。”

“此話並非欺瞞娘子,在下家人確實都遭賊人所害,望娘子莫在如此悲傷,不然在下少不得也要陪娘子一同哭泣。”

“哼...你這人倒是能說會道,偏又生的這般俊俏,真不知要禍害多少無知良人。”

“似姐姐這般美麗就好。”

“你...你怎的喚我作姐姐了。”

“在下不知,只覺得姐姐的聲音聽著好舒服,王寶喜歡聽姐姐說話。”

“你叫王寶?”

“是的,不知姐姐可願認下我這個小弟?”

“我...我,只怕你不是誠心的。”

“姐姐在上,受小弟一拜。”

“沒想著,你和我都是命裡悽苦之人,能在此相遇,也算的上是緣分。今日能認下你這個小弟,我這做姐姐的也是難得高興。”

“那小弟請姐姐多吃些東西,這一宿沒睡也是不行,吃了飯後,姐姐在此休息吧!”

“嗯,被你說的真有些餓了。”

“寶哥可曾吃過,不如陪姐姐一起吧。”

兩人便一起做個飯搭子,邊吃邊說。

“昨夜聽寶哥說到這開封府裡投親,卻是被拒,不知寶哥以後作何打算。”

“我也不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不如,姐姐給你找個營生,怎麼樣?”

“真如此,那小弟少不得要給姐姐敬酒了。”

“好,等過些時日。姐姐現在還不方便。先在這院子暫且住下吧。”

“哎,那姐姐看看家中還要添置些什麼,我出去買些。”

也好,你自己做主吧,看缺些什麼只管買,若是銀兩不夠,找我再取。

趙慶又是仔細觀察這人,生的真是漂亮,這人的涵養極好,即是淪落風塵,依然看來這樣可人兒。

哎...只道一聲,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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