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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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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訊!今日特大喜訊!英雄小狗皮克勒斯的故事即將被搬上銀幕!!勝利女神護佑英格蘭!”

“英雄小狗……這寫的是……”十四行詩正在疑惑,這報紙的內容時,一名搖滾女孩就推開了她,走到這名報童面前。

“嘿,借過借,過湯米,她今天又沒來嗎?她再不出現的話,這輛摩托車就歸我了啦!”悅耳的女聲傳來,打斷了德克的思緒。

德克抬起頭注視,很經典的60年代英格蘭風格,有著那個年代獨有的叛逆與藝術。

“噓,別這麼沒良心,你沒聽今天早上的廣播嗎?她的船在今天早上被炸沉了!”

而就在這時,一旁沉默不語的維爾汀開了口。

“你們說的是Apple號的星銻嗎?”

“你是誰?”報童的聲音傳來,開始機警起來。

“我是她的朋友,她有些東西忘在我這裡了。”

說著,維爾汀拿出了那幾張唱片。

“這些是——”瞥到那碟唱片報童那機警的小臉,總算柔和了起來。

“小心點,別被探子發現,往那個咖啡館的方向走,碰碰運氣去吧!”報童壓了壓帽子,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才開口道。

“非常感謝你的幫助。”維爾汀接著開口感謝許勝明提供訊息的報童。

“——你可真正經要感謝我的話,那就帶一份《泰晤士日報》走吧。”

十四行詩拿走了一份《泰晤士日報》,隨後眾人就按照那名報童所指示的方向而去。

維爾汀和十四行詩在尋找的過程中閒聊起來。

在談及對外面世界感到興趣的這件事上時,十四行詩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驚心膽戰起來。

或許是因為第一防線學校那顧風自閉的教育,又或者是那一次事件之後,總之,十四行詩對外面充滿著警惕。

對此,在一旁的德克很是懵逼,明明對外面很好奇,卻又為什麼要收起這份濃重的好奇心呢?難不成她們是在楊永信那樣子的豫章書院中長大的嗎?

隨著維爾汀一行人的尋找,他們很快就在一個地方發現了星銻。

在一座富有英國人情味的咖啡廳外,正有一個漂浮著的蘋果正在移動手中的食物,在空無一人的咖啡廳外,一個漂浮在空中的麵包正在一點一點變小。

而剛剛還漫不經心的十四行詩,在這一刻也同樣聽到了咖啡廳外的奇怪聲音。

“嗯哼哼哼~好吃,實在是太好吃了啦~”

“再來一杯黃糖伯爵茶~”

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在旁邊的透明之處傳出,周圍密集的人群卻沒有察覺到這一絲不同尋常的異樣。

“原來如此,能夠隱形的光學神秘術……我明白了。”十四行詩凝神片刻,就運用腦中在第一防線學校學習過的知識,判斷出了眼前的情況。

根據這位機靈的小海盜的行為判斷,十四行詩有充分的理由可以確信那片發出聲音的透明之處就是星銻。

十四行詩迅速掏出筆杖,朝那名隱形人手上的茶杯輕輕一點。

“人們在天空之上更換佈景”

隨著十四行詩如同唱歌一般的空靈詩法聲音。

那名隱形人手上的茶杯竟然直接破碎開來。

黃糖博士茶濺滿了那名隱形人的半邊身子,將原本的樣子顯現出來。

剛剛準備想用她美味茶點的星銻,開始罵了起來,但十四行詩那有些嚴肅的話語迅速傳到她的耳中。

“星銻,是合作還是拒絕,請回答我。”

平日裡就有一些刻板嚴肅的十四行詩,在這一幅有些逼迫意味下的氛圍更加突出,她的嚴肅。

星銻沉默了一會,並沒有言語,她戴著黑色墨鏡的眼睛,德克並不能看出那是什麼眼神,一旁的維爾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始默默掏兜,想要找出什麼東西似的。

“你們是基金會,說到底就是和世界政府合作的組織,登記的許可證就像在自己身上裝了定位器一樣,隨時都可以暴露本海盜的位置,我才不幹例!”

十四行詩嘆了一口氣,望向天空,這似乎是她每一次戰鬥前都會做的動作。

“願和平與我們同在。”

健壯德克連忙退後了幾步,躲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開始看起戲來女人和女人之間打架,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熱鬧嗎。

維爾汀雖然說是擔任這支小隊的指揮一職,但她的內心裡也有許多小九九,在進行這一場本應該不存在的戰鬥時,她就已經規劃好了她接下來的行動。

星銻在與十四行詩的戰鬥中落入下風,原本就是公海海盜的她並沒有接受過多麼正規的訓練所使用出來的功夫,也只是三腳貓級別。

相比於十四行詩,這名在第一防線學校獲得第一名的優秀學子來說,星銻可謂隨手就能打敗的弱小敵人。

不出意料,星銻在接連的失利之中落敗了,本以為會被帶走的她,卻忽然發現面前的人並不是十四行詩。

維爾汀在下達了停止攻擊的指令之後,就側身蹲到了星銻附近。

壓下身子,這個角度是十四行詩所不能發掘的,維爾汀在星銻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遞給了星銻一個裝滿著紅色的不明沙粒的東西。

在德克的目瞪口呆之中,伴隨著一陣紅色的煙霧散去之後,維爾汀咳嗽著走了出來。

“這是迷障泡泡的掩護有限,她肯定還在街區。”十四行詩並沒有怪罪司辰,讓不配合的調查人員逃走這件事,她相反有點責怪自己。

“十四行詩……你還要調查嗎?暴雨快要來了,再不回去就真的來不及了。”

暴雨?什麼暴雨?

剛剛就聽起這兩人提起這名為暴雨的事物,超過五六次了,德克開啟好奇起來,這名為暴雨的事物。

一旁的十四行詩並沒有說什麼,在商量了一番之後,眾人便分開行動了,按照約定,十四行詩打算再調查一番,就返回基金會。

德克一直跟著維爾汀,他總覺得這名年僅16歲的少女有一種常人所不具備的特殊能力。

撇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德克維爾汀並沒有說什麼,繼續向星銻替約好的地方而去。

轉過街角,維爾汀開啟了一間理髮店的門,走了進去,德克也跟隨著走了進去。

在紅色的沙發靠椅上,正坐著一名剛剛溜掉的公海海盜,她此刻戴著墨鏡,和她那標誌性的帽子,坐在鏡子面前,還在自己的鼻子下方塗抹了一層白色的泡沫。

在一番正常不過的寒暄之後,公海海盜依然沒有要相信維爾汀的意思,但就在這時,十四行詩同樣推開了這間理髮店的大門,走了進來。

一旁圍觀的德克連忙嗑起花生來,不要問為什麼是花生,因為德克愛吃花生。

他德克作為一名陌生人,跟著這名為維爾汀的少女已經有兩個小時左右,在短短的兩個小時之內,他已經不知道吃了多少花生了。

維爾汀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假鬍子就粘到了新銻那塗滿泡沫的鼻子下方。

在尋找的一番無果之後,十四行詩有些期待的看向維爾汀。

對此,維爾汀只是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抱歉。

“您搖了搖頭,所以……我的任務……居然會失敗嗎?”有些惹人憐愛的話語,從少女嘴中吐露出來,像是一隻委屈巴巴的貓,此刻的十四行詩十分失落和自責,這是她頭一回沒有完成任務。

剛想繼續說些什麼的十四行詩,心臟驟然一停。

一聲驚雷劃破長空,外面的世界陡然一變。

這一聲驚雷,讓呆愣住的十四行詩回過神來。

十四行詩的靴子已經被“雨水”侵染了。

建築的邊角開始液化,又呈現出了古典描繪邊的模樣。

“現在距離暴雨開始還有多久?” 十四行詩有些顫抖的話語傳來。

“十分鐘。”

理查德·漢密爾頓的拼貼畫從天上掉落下來,濺了她一身水。

她的視線好像僵住似的,只是匆忙的點了點頭。

“我該回去了。”

在十四行詩離開之後。

“這就是暴雨嗎?”一到悠悠的男生從旁邊響起。

維爾汀的瞳孔霎時間就縮成了一個點,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過頭看向德克。

一旁的星銻已經開始魔怔起來,維爾汀並沒有多少時間用來幫助她平復情緒。

暴雨已經開始降臨了,世界快要被重塑了。

如同漫畫世界中才會見到的各種絢麗色彩,照映在四周,無論是人,無論是動物,無論是光,無論是雲,亦或者是建築,山石,湖泊,大地,這一些都無一倖免。

它們開始成為一種類似於布條的東西,然後緩慢的順著倒飛的雨水升上天空,就如同氫氣球飛上天一般,一發不可收拾,無法挽留,無法救回。

維爾汀拿出箱子,直接打了開來,將星銻按在箱子裡,維爾汀這才鬆開了手。

本來想要按計劃中的對其進行勸服的,維爾汀看著一旁在暴雨中屹立不動的男人,陷入了沉默。

能免疫暴雨的除了維爾汀,這名司辰以外還有重塑之首和基金會,而現在在沒有經歷過種種考核,成為司辰之前,居然有人在沒有藉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免疫了暴雨,免疫了重塑。

“你到底是誰?”

先前的疑惑轉變成震驚,對於這名陌生男子的輕視也被維爾汀提到了重視。

“一名平平無奇的普通人罷了。”對著維爾汀揮了揮手,德克漫步在暴雨之中,與自下而上的雨滴擦身而過。

那能腐蝕一切的與在德克面前宛如平常下的小雨一般,只能打溼衣襬,而不能傷到他一絲一毫。

根據基金會的調查資料顯示,接觸暴雨的神秘學家如果沒有免疫暴雨的手段,會被暴雨直接腐蝕甚至重塑,除了維爾汀這名神迷的司辰之外,能免疫暴雨的也就只有基金會和重塑之手的隱藏起來的東西。

“抱歉,小看了您,我叫維爾汀,聖洛夫基金會的司辰。”拿下頭頂的藍色禮帽,維爾汀向德克微微欠身表示歉意。

“不用在意,我也僅僅是一個領導人民的人罷了,我叫德克,一名領袖。”

少女那如同她髮色一樣柔美的泛著微黃的瞳孔,注視著那漆黑如墨的雙眸,泛起點點波浪。

另一個改變時間的人出現了。

一旁的星銻並沒有注意兩人的行為,她只是看著面前的事物,久久不語,高樓房屋和人在她眼前如同快犯了一般的倒放影片,從建起到拆除,宛如夢幻一般的情景在面前浮現了不知多少次。

時鐘滴滴答答的轉著,代表著時針的針頭像是火車的輪軸一般,轉個不停,整個鐘錶都開始顫動起來。

那代表秒針的針頭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命運的咽喉,無法動彈,一絲一毫,而那代表著分針的針頭則更像是被人圈養起來的動物,讓人蹂躪而無法反抗。

時間到退回1929,美國,芝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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