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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閣下的神聖羅馬帝國很強大,但如果我掏出義大利萬歲,閣下又應該怎麼應對呢?
如果要用什麼來形容德克的內心的話,開頭這句話再適合不過。
阿爾卡納的攻勢很兇猛,由石油組成的長戟就像是它原本的作用一般直插要害。
迅猛如同閃電一般的攻勢,在德克的一個偏側身之下,全部木大。
就像是想要使勁爬上樓梯的波魯納雷夫一樣,即使盡全身的力氣,也爬不上一絲一毫,就像是有人暫停了時間,從樓梯上將波魯那雷夫重新搬回到原本站著的位置一樣。
迅捷的呼嘯聲在耳旁炸開,作為一名資深的魂系玩家,德克自然是學到了其中的一絲精華。
當然,在現實中使用無敵翻滾基本是不可能的,除非是遊戲人物。
在現實裡,想用翻滾當做無敵幀,想屁吃呢,要是真有人這麼天真,做出這種事,德克會好好的,讓他意識到一件事,什麼叫做來自社會的毒打。
阿爾卡納藍色的頭髮飛舞著,手中的黑色長戟朝德克揮來,黑色的液體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圓弧,濺起點點水花。
“我說,阿爾卡納小姐,我們已經在這裡打了半個小時左右了,如果您執意要這樣做的話,那可能會遭到極大的損失。”
德克一邊閃退著,一邊盯著阿爾卡納。
自始至終,阿爾卡納的攻擊對於他來說都是小兒科。
“呵呵,德克先生,擅自闖入我的領地的人,可是您呢,您還有什麼理由來為自己開脫。”
阿爾卡納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繼續揮舞著,並且持續向德克靠近。
“你說,政府老爺,他們兩個要打到什麼時候?”
有些無趣的趴在維爾汀的肩上,斯奈德看著德克與阿爾卡納那似乎玩鬧似的戰鬥有些發睏。
“也許……待會?”
任由斯奈德趴在自己肩上,維爾汀目不轉睛的盯著德克與阿爾卡納的戰鬥。
在兩人的身旁,是已經被制服了的重塑之手眾人。
奧格拉丁則舉著著勿忘我,當做啞鈴來回舉起。
戴面具的重塑信徒則是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沒有絲毫動靜。
安德爾克則是呆在維爾汀和斯奈德的旁邊,瓦爾登湖裡面的客人早已走光了,留下的只有一地的狼藉和已經喝光了的酒。
原本混在隊伍裡的基金會小隊和保鏢們則是呆愣在原地,沒有絲毫動作。
他們能怎麼辦?除了呆愣著,難不成去拼命送死?
一個月拿2000塊的工資,拼什麼命啊。(dogs)
於是這樣滑稽的一幕就出現了。
聖洛夫基金會的行動小隊在會場內的幹瞪著,蘇芙比大小姐的保鏢們也在一旁,有些尷尬的想要挖出三室一廳。
他們心裡暗想著,幸好大小姐沒來。
但忽然間,在舞臺的後方,牆壁驟然碎裂。
十四行詩和蘇芙比從中走了出來。
“司辰,我來……”
剛從地下迷宮走出來的十四行詩,看到的第一件東西就是那標誌性的藍色禮帽。
她剛想詢問維爾汀的狀況時,就看到面前令人炸裂的一幕。
只見與她們同行許久的德克先生正在與一名陌生的藍髮女子糾纏著。
兩人打的,那是有來有回,但如果要細,說起來的話,德克一直都在躲,或者說在放海,對阿爾卡納的實質性攻擊幾乎沒有。
兩人就這樣子來來回回打了半個小時左右,加上十四行詩從洞中出來的時間,大概已經打了約50分鐘左右了。
挑了挑眉,德克迅速脫離了戰場。
剛剛落下的攻擊落空,阿爾卡納並沒有再次起身向前。
淡黃色的眼眸注視著德克的黑眸,胸前的波瀾壯闊,配合上那傲人的身姿,這眼神就顯得有些調戲的意味。
如果要用一種形容詞來形容阿爾卡納現在的狀態的話,如果光從外表上來看,那麼性冷淡三個字是最適合不過。
當然,這只是一個玩笑,阿爾卡納並沒有從外表看上去那麼簡單。
作為一名隨著時代倒退而進步的純種神秘學家。
阿爾卡納所擁有的並不只有那強大的力量,她還有超越時代的智慧。
之前與德克所發生的戰鬥只能叫做打打鬧鬧罷了。
對於一切未知的事物,只要對於復興神秘學家的地位,讓其成為輝煌時代的產物,只要能達成這一目的,對於阿爾卡納來說,什麼東西都可以接受。
“好吧,德克先生,我向您致以最高的歉意,是我冒昧了。”
純黑色的長柄武器化作液體,從阿爾卡納的手臂緩緩蠕動,向前爬行,到阿爾卡納的頭頂像是把利劍一般洞穿阿爾卡納的頭部。
“今晚的酒會,似乎已經無法正常進行了,可否請您將我的部下交還於我?”
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阿爾卡納看著德克。
安德爾克這個時候站在離阿爾卡納不遠的地方,這名雅利安的超級猛人正在蓄勢待發。
“哦,美麗的阿爾卡納小姐,我想您是否誤會了什麼?我們此舉並不是來砸翻您的酒會,也並沒有意願來此。”
作為一名經常看歐洲片的人,德克在這些歐洲片裡學到了許多浮誇的對話。
像是什麼用那古怪的腔調說話,被人拿皮靴狠狠的抽在屁股上之類的梗,他還是比較懂的。
當然,德克不僅擅長歐洲式講話,他還會一點點蘇聯笑話。
對著阿爾卡納致以微笑,德克用眼神示意旁邊的奧格拉丁。
奧格拉丁與德克四目相對,立馬心有靈犀起來。
奧格拉丁將勿忘我舉起的那隻手,微微蜷曲著,像是一個即將爆發的汽油桶。
咻的一聲,勿忘我像是被扔標槍一樣扔了出去。
要不是這傢伙突然跑到鋼琴旁邊彈奏出一大堆,能夠被看得見的奇怪音符來攻擊眾人的話,奧格拉丁並不會對這位十分紳士的人做什麼出格的事。
但俗話說得好,被人討厭的人,很大程度上是十分惹人討厭,甚至生氣的。
勿忘我雖然說有悲慘的身世,但這並不能成為他對眾人發洩怒火的緣由。
你可以說世界的不好,可以辱罵世界,可以憎恨世界。
但這都得有一個前提,一個保護世界的前提。
儘管人們再怎麼不願意承認,他們現在並沒有能力能在茫茫無際的宇宙中生存。
儘管有些話題轉移的意思,但人們無法否認的事實是,如果你想要破壞甚至毀滅世界的話,所有人都會反對。
什麼事情都得有一個前提,社會的發展是在物質條件下推動的,精神的發展是在社會的發展之下推動的。
如果沒有物質條件,這一先天條件的話,那麼社會的發展將變得十分緩慢,人們在精神世界的發展也將變得緩慢起來,甚至沒有。
生存是你辱罵和痛恨世界的基本條件,人一出生,所有人都在告訴你一件事,人生來平等,人生來自由。
但等你進入社會,你就會發現社會在向你傳達的是一個新的理念。
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溝通,本身就是一個奇蹟,如果沒有語言的統一,沒有分類,能否有文明都是一個假定
但大自然的奇妙就在於此,他總能將某些意想不到的事物串聯在一起,形成一個更美麗,更具有神秘性和創造力的物種。
就像達爾文的自然選擇,地球最終挑選出了人類這一天選之子。
然而,就像達爾文的自然選擇裡所說的,生存鬥爭是每一個物種都避免不了的。
在只有一個字彙總的地球上,就已經演變出瞭如此多的因為生存而進行的鬥爭,更何況在這個擁有另一神秘種群的神秘學家了。
毫無疑問,這樣的生存鬥爭只會進行的更加激烈和更加瘋狂。
人類對於殺戮自己的同胞總有一些獨特的見解,而動物們也一樣,這是刻在本能裡的生存鬥爭。
重塑之手並沒有做錯什麼,站在他們的立場上。
神秘學家是他們的種群,作為純種神秘學家,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振興種群,就是為了進行生存鬥爭,爭奪更多的生存資源。
而基金會作為第二大神秘學家勢力,所進行的也是一場生存鬥爭。
這個時候很多人就會問了,生存鬥爭不是隻在動物中進行的嗎?
但有一個很明顯的東西,人本身也是一種動物。
在生物學科所描繪的動物世界中,人是一種擁有智慧的哺乳動物。
所以生存鬥爭在人身上也同樣存在。
說白了,重塑之手和聖洛夫基金會在明裡暗裡的鬥爭都是生存鬥爭。
鬥爭的雙方都是神秘學家,無論是否是純正血脈。
但是很顯然,偏向世俗化的聖洛夫基金會再從道德方面就已經被重塑之手壓了一頭。
被扔飛出去的,勿忘我在飛行的將近兩秒之後就被阿爾卡納穩穩的接了下來。
對於在奧格拉丁附近倒了一片的重塑信徒,阿爾卡納是沒有絲毫想要要回來的心思。
畢竟炮灰嘛,隨隨便便就能造個幾百上千個,但精英幹部可不是隨便就能找的。
在將勿忘我接住之後,阿爾卡納周身就泛起陣陣純黑色的水波,開始逐漸將她和勿忘我包圍起來。
“那麼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吧,德克先生。”
隨著話語的傳來,阿爾卡納也消失在石油組成的漩渦中。
“那麼,這裡就剩下我們了,維爾汀小姐和美麗的斯奈德小姐。”
在阿爾卡納消失之後,德克就使了個眼神讓安德爾克將除了維爾汀和斯奈德以外的人全部請了出去,包括但不限於十四行詩。
十四行詩:非常壞的人,恨愛不能來自義大利(義大利手勢)
“哦,兩位可愛的孩子,你們有興趣到另一個世界嗎?”
“沒……唔……”
剛想回答德克沒興趣的維爾汀被背後的一雙玉手捂住了嘴。
不解的綠色眼眸望向斯奈德,少女似乎能讀懂維爾汀的心聲,她輕輕靠近維爾汀的耳邊。
“你想知道,這位無所不能的德克先生來自於哪裡嘛?哎呀,我忘了,老爺您似乎還是聖洛夫基金會的人吧?”
維爾汀的眼神愈發困惑起來。
“老爺,難道不想知道您母親的下落嗎?”
這一句話將維爾汀的困惑堵了下來。
對於自己的母親,維爾汀確實沒有多大印象了,但幾乎所有人都在說,維爾汀的母親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那麼就這樣說定啦。”
德克沒等兩人擱哪裡那你一句我一句就將兩人的對話視作同意,對此,斯奈德輕笑了一聲,而被捂住嘴的維爾汀只得發出一聲嘆息。
“喲,王居然對這種年紀的女孩子感興趣嗎?”
“噓——別亂說,王可不是那樣的人。”
“既然王已經歸來,那麼我們的心也就安定了下來,這場無必要的暴雨要停下來了。”
蝴蝶扇動著翅膀,複雜的線也最終融為一條。
來自時間的混亂世界線也已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