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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z市越來越冷了，路上的行人早已穿上了外套。
即使丁一現在身體素質相比尋常人強了不止一倍兩倍，還是和常人一樣，給自己加上了一件外套。
這天，一向是不到飯點不離開電腦的丁一忽然一改常態地半下午就出來了。
“咦？你怎麼出來了？是有什麼需要嗎？”見到丁一這個時候出來，吳謹亦停下訓練問道。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暫時沒有什麼需要的。”丁一賣了個關子，隨後也加入了訓練的行列之中。
……
時間撥回十分鐘之前……
丁一將測試完成的程式複製一份儲存在u盤裡，而後又將u盤放在帶鎖的抽屜裡收好，這才掏出手機撥通了孫可松的電話。
“孫叔叔，下午好呀。”
電話一接通，丁一略帶笑意的聲音便從手機中傳來。
“下午好。”孫可松聽出丁一語氣裡的笑意，便猜到丁一有好訊息要告訴自己，“這麼開心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嗎？”
“確實有好事發生。”丁一說道。
“說說看，讓孫叔叔我也高興高興。”孫可松瞬間期待起來，說不定丁一又做出什麼好東西了。
“不知道孫叔叔對智慧防護系統感不感興趣？”丁一笑著問道。
“智慧防護系統？”孫可松有些好奇，“說說看。”
“裝上程式後，但凡遭遇入侵，它會自動防禦，並捕捉困住對方，同時同步進行追蹤並反擊，遭到的攻擊越強，反擊的力度越大，不排除讓對方電腦物理爆炸的可能。若是病毒，一旦出現，將在五秒內查殺乾淨，並且但凡是透過網路植入的，同樣能追蹤到源頭還給對方。”說到這，丁一頓了頓，給孫可松一點反應時間。
不待他做出反應，而後繼續說道，“我測試過了，以我的能力來說無法突破防禦，要擺脫追蹤得費很大功夫。而我在這方面的能力可以說目前沒有人比我厲害，除非我手把手教，不然至少十年內都不可能有人能趕得上我。”
“怎麼樣？感興趣嗎？”丁一語氣中帶著一絲絲誘惑。
“當然。”孫可松語氣有些急促，“能否進行一下測試？”
“可以，你隨手可以安排人攻擊我這臺電腦，我馬上離開電腦所在的房間，測試結束再給我打電話，怎麼樣？”丁一毫不在意地說道。
“好，一會兒再給你回電話。”孫可松說完就掛了電話，隨後立刻給自己領導打電話上報這件事，測試的時候可得多叫幾個人在場。
結束通話電話的丁一為了證明自己在測試中沒有碰電腦，甚至將自己的手機固定在一個位置，開啟錄影，鏡頭正對著電腦螢幕以及螢幕前空空的椅子。
做完這一切後，丁一這才離開房間。
京市，孫可松搖來了好幾位領導，連他們部的首長都透過影片參與，實時情況全都直接投屏在部門裡的大螢幕上。
為了測試丁一對智慧防護系統，孫可松大手一揮，部門近半人都參與進來了，甚至一些編外人員也參與了進來，眾人紛紛拿出了最高水準，一同進攻丁一的電腦。
然而進攻才剛剛開始，就有人被發現了，即使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依舊被圍困住動彈不得，就在他被圍困住的下一秒，他的電腦就被控制住了，電腦裡的一切開始往對方那邊傳輸，完全阻止不了，為了避免重要資料洩露，那人乾脆直接開大——拔電源。
其他人也差不多，先後腳被發現，被圍困，被入侵，然後拔電源。
看到這一切的領導臉色黑了綠，綠了白，白了又紅。
還好丁一不是自己敵對方的人……
“找幾臺乾淨的電腦，用獨立網再試試，不限手段。”透過影片參與的首長髮話了。
“是。”在場的領導立刻應下。
孫可松見自己領導應下，立馬就去安排。
很快，有人抱著幾臺即將退休的電腦，以及還未投入使用的新電腦過來了。
坐到電腦前的幾人水平不一定最高，卻是手段最讓人頭疼幾位。既然首長髮話不限手段，他們也就都放飛了自我，各自手段看得人頭皮發麻，連一些讓他們自己人都頭疼不已的病毒都用上了。
然而他們堅持的時間只比剛才那些人長了不到一分鐘……
甚至到後面在場的人眼睜睜地看著其中一臺即將退休的電腦冒起了黑煙，一股糊味也漸漸瀰漫開來……
見此情景，孫可松不自覺地喃喃道，“原來物理爆炸不是形容詞啊……”
“你說什麼？什麼物理爆炸？”站在孫可松旁邊的一位領導問道。
“嗯？”孫可松一個激靈，立刻回過神來，“就是這套系統的研發者，電話裡他說‘不排除讓對方電腦物理爆炸的可能’，我以為只是形容詞，沒想到真的讓電腦冒煙了。而且他知道這是在測試，或許還手下留情了……”
！！！
在場眾人眼睛都瞪大了，就這還可能手下留情了？那不留情豈不是……
想明白的人一個激靈，發現自己背後甚至開始冒出了冷汗……
“這真的是系統的自動反擊而不是有人在操作嗎？”有人提出質疑，他寧願相信是有人在操作都不敢相信這套系統智慧到這種程度。
“或許你們以後可以再試一下。”孫可松說道。
“研發者是誰？”影片裡的首長問道。
“就是上次給我們送了份大禮的那位。”孫可松說道，雖然領導們都是知情人，但現在在場的人太多了，他不好說的太清楚。
“原來是他啊，那就不奇怪了。”
“看來他能力深不可測啊。”
“還好國家已經把他收編了。”
“是啊，還好他不是敵對陣營的人。”
“……”
領導們好一陣感慨。
“小孫，既然前面是你和他接觸的，後續的也由你負責，其他的都可以商量，這智慧防護系統我們必須要有。”首長停下手裡的筆，認真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孫可松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