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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組團旅遊去了哦,休息一下再回來吧。

當然,你可以選擇全文訂他在思考,作為帝國三皇子,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放蛇行兇,這個話題夠不夠震撼?作為眾所周知的帝國恥辱,他倒不是在意自己的名聲,主要……風口浪尖上,會不會影響他進入兵團歷練?如果可能的話,想要接近明何,進入他所在兵團是最好的選擇之一,但是,如果明何拒絕他,他大概要請求加入別的兵團。

欒懷謹思考時,一位男性警官大力拍了拍桌,發出巨大的聲響。

莫里斯立刻說道:“請不要對主人無禮!”

纏繞在欒懷謹身上的黑蛇吐了吐蛇信,發出“嘶嘶”的聲響,像是無聲的威脅,之後它又將頭貼在了欒懷謹的脖頸處,看起來極為乖巧。

男警官看到黑蛇的動作,坐在椅上的上半身下意識向後仰,目光謹慎。

欒懷謹抬眸,看向警官。

拉低的帽簷下,警官並不能看清欒懷謹的眼睛。

警官說道:“你的蛇,有證嗎?”

欒懷謹第三次說道:“這條蛇,並不是我的蛇.”

眾警官表情微妙地看著欒懷謹,這句話傻子都不信,都這樣了,還不是他的蛇?一旁唯一知道真相的莫里斯大腦有些茫然,如果不是一直跟在欒懷謹身旁,他也不會相信這條蛇不是欒懷謹的蛇。

沉悶的氛圍下,欒懷謹說道:“……還是看監控吧.”

於是,在欒懷謹的堅持下,調開了監控。

監控時間設定好,以快進的方式切換,眾人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欒懷謹在前,莫里斯跟在他的身後,兩人一同進入寵物店。

叮叮噹噹的聲音響起,這是門上懸掛著的門鈴。

透過放大的影片投影的監控一角,欒懷謹、莫里斯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一條細長黑蛇,就跟在欒懷謹的腳邊進入寵物店。

鏡頭切換,這次調整成寵物店內的監控。

幾乎是欒懷謹走到哪裡,小黑蛇就跟到哪裡。

之後,欒懷謹與一個人進行碰撞,小黑蛇的動作迅捷如電,直接就撲上去了。

欒懷謹:“……”但凡監控上的人不是自己,欒懷謹或許會和絕大多數人有相同的認知,這條蛇絕對是影片上那個人的蛇。

所以,這條蛇,是從哪裡來的?一位女性警官站在男警官身旁,眉頭皺起,一臉不贊同地看向欒懷謹,說道:“先生,動物和人類不一樣,它們需要好好教育,如果沒有經過教育,是不能上街的.”

頓了下,她又問,“給我們看看證吧?”

欒懷謹試圖將纏繞在自己脖頸處的黑蛇給抓下來。

順著欒懷謹的力道,小黑蛇就好像是手環,緊緊纏繞在他的手臂上。

有些像是膏藥貼,難以撕下來,並且還是會自己選位置的膏藥貼,在它纏繞上他的手臂後,欒懷謹又稍微用力撕下來一些,這條小蛇就又重新繞到了欒懷謹的脖頸處纏繞上去,動作特別快。

幾番嘗試後,欒懷謹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他不喜歡做無意義的事情,發現無法與小黑蛇溝通,單純手上的力量也無法贏過這條東西后,他決定任由這條黑蛇纏繞住自己。

女性警官說道:“作為主人,必須教導好自己的寵物,無論任何時間都不能傷害人類.”

男性警官說道:“根據帝國法律,擁有殺傷性寵物者,出門時必須牽繩,部分寵物還要用鐵網堵住嘴.”

他們用質問的目光看向欒懷謹。

欒懷謹沉默了一下,仍舊試圖掙扎:“……不,這真的不是我的蛇.”

事實上,現在他自己都不相信這不是自己的蛇了。

男性警官手指有規律地敲擊在桌面上,說道:“先生,在我們對您強行執法之前,請您摘下帽子口罩,開啟身份資訊,讓我們核對您的身份.”

莫里斯不安道:“主人?”

這一刻,欒懷謹特別想扶額,所以,現在還纏繞在他脖子上的這條碰瓷蛇,它來自於哪裡。

眼皮跳了跳,欒懷謹又想到了接下來的煩惱。

當被認定,這條蛇屬於他的情況下,他必然還需要負擔它所傷害的那位帝國普通民眾的醫療費,這應該無法走保險,也不知道要賠償多少錢。

女性警官說道:“先生!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欒懷謹雙瞳四處掃了一眼。

他們現在位於警察局辦公大廳。

來來往往進進出出許多人,這些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來到警察局的人們目光好奇地朝著欒懷謹所在的方向看了看,之後說出自己來警察局的原因。

時不時有人說道:“哎呀,這年頭不牽繩溜寵,太過分了,還把人弄傷,必須拘留處分通報批評!”

“要記錄在檔案裡,不然總有這種犯罪分子!”

“嘖,自己也知道丟人,連身份資訊都不敢透漏呢。

呵呵.”

“……”欒懷謹承接著所有人看過來的目光,很鎮定地說道:“我們可以進入獨立的審訊室交談嗎?”

不等面前的警官回應,立刻有人說道:“哎呦,犯罪分子也知道丟人,知道自己見不得人,戴帽子、戴口罩,展示一個身份證還要單獨進去談.”

“進去幹嘛,這種人就應該曝光!”

男性警官站起身,說道:“跟過來吧.”

男性警官在最前方帶路,為防止意外,還有兩位警官跟在欒懷謹和莫里斯的後面,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一旦欒懷謹有什麼小動作,他們必然會在第一時間衝上前制服犯罪分子。

不久後,一行人進入密閉的審訊室。

就在這時,帶路的警官收到訊息,輕聲應了幾聲,結束通話通訊。

進入白熾燈照亮的封閉審訊室,男子先一步坐下,指關節有規律地敲打在桌面,發出咚咚咚的聲響。

密閉的空間將回聲放大,一聲聲規律的聲音像是要突破他人的心裡防線,壓迫感十足。

三位警官悄悄打量欒懷謹,覺得這個人的心裡素質非常好,非常具有法外狂徒的潛質,同行的莫里斯明顯看起來已經有些不安了,而他直到現在看起來仍舊十分鎮定。

他們想,這個人或許真的是身上染血的犯罪分子也不一定,他們必須深入調查。

為首的警官說道:“現在,在我們對您強行執法之前,請將帽子、口罩摘下.”

女性警官進行提示:“把身份資訊介面開啟.”

欒懷謹這次沒再掙扎,默默將帽子摘下。

帽子下是一頭柔軟的黑色長髮,哪怕戴著口罩,少了帽簷的遮擋,仍舊能看出他擁有極為出色的面向。

三位警官有些驚訝,這名男子竟有這麼好看的眉眼。

然後,當欒懷謹摘下口罩的那一剎那,白熾燈下那一雙墨黑色雙瞳,不染唇脂卻像是玫瑰一般潤澤的紅唇都顯得極度漂亮。

女性警官沒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算上欒懷謹,封閉的審訊室內一共五人,女性警官發出的聲音很大,然而欒懷謹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欒懷謹白皙漂亮的手指點開個人光腦,將隱藏模式調整為公開模式,之後開啟自己的資訊面板。

每一個人的個人光腦與個人基因進行繫結,並且身份資訊欄中有著一張屬於自己的白底證件照。

欒懷謹的個人資訊中的證件照是原主拍的,一頭黑髮看起來像是營養不良的草,眼睛有些腫,唇瓣發灰,面色透著病態……仔細看,五官是一樣的,但是無論是氣質,又或者是形象,與現在的欒懷謹給他們的感覺判若兩人。

包括莫里斯在內,沒忍住看了看投影光幕上的證件照,又看看欒懷謹本人,差距真的很大。

真的不像是一個人。

繼續向下看。

姓名、年齡,以及……他的身份,還有,他的父親。

他的父親是,目前卡特帝國最為尊貴的人,至少是明面上最為尊貴的人,文華皇帝陛下。

………………封閉的審訊室內是一片尷尬的安靜。

三位警官彼此對視一眼,又將目光轉移到了欒懷謹身上。

欒懷謹看著三位警官,今天第四次說道:“……這條蛇,不是我的.”

環繞在欒懷謹脖頸處的蛇吐出蛇信,舔了舔他的臉頰,又舔舔,“嘶~”三位警官:“……”這還能不是嗎?欒懷謹將一直舔自己臉頰的蛇摘下來,這條黑蛇很有自己的想法,直接爬在了欒懷謹的手臂上,他用另一隻手抓,這條蛇就鑽入欒懷謹的衣服中。

欒懷謹聲音冰冷:“出來.”

很顯然,這條蛇能夠聽得懂人話,乖乖從欒懷謹的衣服中冒出來,重新掛在了欒懷謹的脖頸處,冰冷的臉貼貼欒懷謹的臉頰,周身彷彿要冒出實質性的粉紅小泡泡了。

莫里斯有些擔心,說道:“殿下,這條蛇……”三位警官又彼此對視一眼,無論如何看,這條蛇都是欒懷謹的蛇。

但是,他們又清楚地明白,以欒懷謹的身份,真的沒必要在這種方面欺騙他們。

其中一位警官摸了摸鼻子,說道:“……三殿下,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您很難證明這條蛇並不屬於您.”

在得知欒懷謹的身份後,他的動作、語氣、態度明顯轉好。

小黑蛇又用蛇信舔了舔欒懷謹的臉頰。

三位警官中,為首的警官說道:“呃,那位被您的蛇攻擊的市民並無大礙,神經短暫麻痺,現在毒性已過,已經醒過來了.”

欒懷謹:“……”“那位先生似乎是打算控告您,不過我們會盡可能協調,但是,就是,您的寵物給他帶來的許多困擾,叫救護車的費用,掛號治療費用,以及今天的精神損失費用……”警官一連報出了許多的收費專案。

欒懷謹原本就覺得大腦有些疼,現在他覺得大腦一陣突突突,同時再次深刻的意識到金錢的重要性。

哪怕他身為帝國皇子,也非常需要錢。

警官說道:“三殿下,一般而言,按照規矩,需要有人為您擔保,您才能離開,不過,您的身份特殊,可以現在離開.”

欒懷謹輕聲“嗯”了聲。

警官繼續說道:“最近這幾天,我們會與那位受害者進行協商,有結果後我們會立刻聯絡您.”

欒懷謹心想,這次不知道要賠償多少錢,走出審訊室,欒懷謹戴上帽子、口罩,與莫里斯一同離開警察局。

推開警察局的大門,他聽到大廳內有一位不明情況的警官說道:“不是,沒有人來擔保認領,就直接這樣放他們離開嗎?”

“我們收到那位受害者的回覆,他同意私底下調節,但賠償力度一定要增加.”

“……”欒懷謹腳步頓住。

站在警察局門口,他微垂頭,看向脖頸處掛著的肇事蛇。

好的,現在問題來了。

這條蛇的主人,到底是誰?理論上,他應該入伍,又或者工作,但因為原主身體不好,可以免入伍,再加上是帝國三皇子,便也不著急工作。

穿越至今,他以生病為由,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方面試圖瞭解自己,另一方面透過細節打探更多卡特帝國的情況。

上輩子,欒懷謹生存於末世。

末世初期,動植物變異,病毒爆發初期,他覺醒了源書異能。

憑藉一己之力建立末世三大基地之一,本以為未來會越來越好,一覺醒來,就穿成了與自己同名同姓,外貌有八九分相像的卡特帝國的三皇子。

末世初期,他的家人死亡,倒是沒什麼牽掛。

透過從身體承接到的記憶來判斷,原主明明是皇子,不過過得並不好。

沒有天賦,沒有異能,是卡特帝國的五位皇子中最為平平無奇的存在,甚至因為糟糕的成績,孱弱的身軀,被稱之為皇室之恥。

原主的母親是烙印有奴隸刻印的舞姬,一次意外下有了他,生下他後過世。

傳承至母親的卑賤血脈,讓原主極為自卑,常年佝僂著身軀,無論與任何人說話都會低頭,不敢與他人目光對視,說話聲更是怯懦。

剛穿越的第三天,他甚至聽到有幾個宮女湊在一起談論他,其中一個宮女如此形容原主,她說他像是躲藏於黑暗中的蛆,陰森、骯髒、醜陋,如果不是被皇室傳承下來的源書認可,判定他擁有皇室純正血脈,大家甚至會懷疑他皇子的身份。

當時,欒懷謹徑直走到她們面前,對她們說:“繼續說.”

一片令人恐慌的寂靜中,他無波無瀾的聲音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即便我是陰影中的蛆,我也是卡特帝國的皇子,而你們,是我可以輕易刻印奴隸烙印的奴僕.”

被派遣入他的寢宮服侍他的僕佣們自然沒什麼後臺,如果有後臺,也不會發配到他所在的南臨殿。

殺雞儆猴般的嚴懲後,他宮殿裡的僕佣們瞬間繃緊了精神。

他穿越的第四天,南臨殿所有僕佣都知道,三殿下已經不像過去一般軟弱可期,也是那一次的殺雞儆猴,讓他接下來的日子好過了許多。

至少南臨殿的僕從不再敢私底下議論他。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欒懷謹大量查探關於這個世界的資訊。

相對比上輩子,這個世界,不,應該說是這個星際時代,顯得極為波瀾壯闊。

星際十二大文明共同建立的不可撼動的聯盟,星戰、星獸、蟲族,都讓他覺得無比震撼,這是與他上輩子所在的末世完全不同的世界。

這是更為廣闊的天地。

欒懷謹一頭黑色長髮散落於水面上。

兩位僕佣擦洗著欒懷謹的長髮,他們的目光總是忍不住偷偷看向欒懷謹。

一個月前開始,欒懷謹忽然就變了。

一開始進入南臨殿,他們就知道,欒懷謹擁有還算不錯的皮囊,不過,過去的三殿下一直含胸低頭,再加上過長的劉海,讓他人很難注意到他的外貌。

而這一個月以來,欒懷謹身姿挺拔,過長的劉海隨手撥弄,展露出堪稱完美的五官。

是的,只能稱之為完美,他像是神最傑出的作品。

根據皇室要求必須留長的黑色長髮,墨黑色雙瞳,可能是天生,又或者是常年不見光而顯得無比白皙的肌膚,以及像是玫瑰花瓣一般色澤美麗的紅唇。

黑白紅,這是任何人看到三殿下之後的第一印象,他像是綻放至極致的美麗鮮花,多一分都將凋零。

最近南臨殿服侍三殿下的僕佣們經常聚在一起,悄悄討論,為什麼過去他們就沒有發現三殿下的好樣貌呢?他們之中許多人沒忍住,將三殿下的外貌告知他人。

結果南臨殿外,沒有任何人相信。

而這一個多月以來,三殿下沒有離開過宮殿,他人自然沒有機會見到三殿下。

如果是過去,南臨殿的僕佣們湊在一起,交談最多的話題普遍是如何從南臨殿排程到其他宮殿,然而現在,他們之中總有人說,如果欒懷謹能笑一笑就好了。

那麼好看的人,如果笑起來一定非常好看吧?然而,欒懷謹從來不會笑。

他像是冷玉,髮絲、肌膚、聲音都透著一股冰冷,像是化不開的寒霜。

卡特帝國三殿下身體柔弱,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兩位僕佣生怕弄疼欒懷謹,手上動作非常輕柔。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服侍,他們明白,欒懷謹的面板很容易留下痕跡,但凡力道稍重一些,就會留下淤痕。

沐浴過後,他們為欒懷謹擦拭身體,之後又一件件為他披上一套精緻的禮服,裡面是白色帶有領花的襯衣,兩邊木耳袖,白色的襯衣讓本就如雪一般的人新增一抹破碎感,然而,當他那一雙如墨的雙瞳看向任何人時,目光卻顯得極為犀利,像是出鞘的利刃。

被欒懷謹注視的僕佣身體下意識抖了抖,為他繫上一顆顆衣釦。

外衣是淺藍色的西裝,勾勒出欒懷謹比例完美的身段。

兩位僕佣服侍欒懷謹穿衣,莫名有些緊張。

這一個多月以來,南臨殿僕佣時不時和其他宮殿的人說起三殿下的美貌,然而一直都沒有人相信。

而今天,是欒懷謹自軍校畢業以來,將第一次走出南臨殿。

他們想,當南臨殿外的人看到三殿下,就和過去的他們一樣,一定會非常驚豔吧?一位僕佣為欒懷謹擦拭長髮,另一位僕佣單膝跪下,為他穿上鞋子。

浴室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欒懷謹雙瞳朝著門的方向看去。

門外一道柔和的女聲響起,“三殿下,二殿下派夏佐騎士來接您.”

欒懷謹面上沒有絲毫表情,聲音像是冬日冷泉,“好.”

他明白,二殿下是在催促。

他目光放遠,心中思考。

遊海,就是一群權貴的遊海。

根據他這一段時間接收到的部分記憶,原主一直試圖討好著宮廷裡的每一個人,每一位權貴。

他沒有自尊,向所有人搖尾乞憐,希望能夠透過最為卑微的方式讓自己過得更好,然而,他的這種行為丟盡了皇室顏面,也只會讓他的境地變得更加不堪。

他是取悅貴族的樂子。

就好像現在,作為元帥之子的明何邀請他,絕不是因為欣賞,然而,他不能拒絕,否則等著他的有可能是更為變本加厲的刁難。

他穿越的身份,從各方面來說是最為糟糕的身份,開局骨灰場。

在兩位僕佣的跟隨下,他走出寢殿。

二殿下派來接他的懸浮車停留在南臨殿的懸浮車停放點。

皇宮偌大,部分擁有職權的人能夠在宮廷內駕車,宮廷內禁空,懸浮車只能在分割槽地面行駛。

穿越至今,欒懷謹活動的範圍一直限定於南臨殿,今天他將第一次乘坐星際懸浮車,當然也是第一次遊海。

時間正是夏季最熱的時候。

卡特帝國的帝星與上輩子一樣,24小時,分白天黑夜,不一樣的是,卡特帝國的夜晚有雙月,一白,一紅。

空氣有些潮溼,一滴雨水拍打在欒懷謹的臉上。

欒懷謹停下腳步,微微仰頭,露出線條完美的下顎線。

雨水剎那間傾盆,一旁僕佣反應迅速,立刻撐傘,但還是有幾滴雨水打在了他的發上,順著如綢緞一般的髮絲低落。

另一位僕佣拿出手帕,恭敬說道:“三殿下,我為您擦拭雨水.”

待僕佣為欒懷謹擦拭過發上雨滴後,他繼續邁步,走向停車區。

隔開不遠的距離,一位頭髮燦金,身穿護衛服侍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原主的記憶中有這個人,卡特帝國的二殿下,欒逸昀的護衛團成員之一,與欒逸昀同齡,一起上軍校,一同畢業,是他的左膀右臂。

原主對他有著很深的記憶。

他被稱之為二殿下的忠犬,而作為三皇子的原主,他的地位甚至不如這麼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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