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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苦難重生 妻子患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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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兒,駕!”

翟裕良揮舞著鞭子,馬車急行在青草上,遠處牧羊人的鞭聲啪啪作響,條條玉帶平鋪在草甸上閃耀著銀光,斷斷續續。

杜娘手裡抱著正翔,正陽坐在翟裕良的身邊。

明天是丈母孃的生日,兩小口趕著新買的馬車,帶著孩子,向孃家進發。

正陽小眼睛看著遠處的草原、牛羊,突然手指指著遠方,另一隻手搖著翟裕良的胳膊:“爸爸!爸爸!老鼠,大老鼠,一蹦一蹦的大老鼠.”

翟裕良順著正陽的手指望去,摸著正陽的頭:“大兒子,那不是老鼠,那是跳兔!一種長得像兔子的,但比兔子小的動物.”

正陽突然激動起來,眼睛裡透著光,猛搖翟裕良的胳膊:“爸爸!我要!爸爸!我要!”

翟裕良想了一會兒,突然拉緊馬韁繩:籲——。

馬車停下來了,翟裕良望著正陽說道:“老爸,給你抓一隻去!”

翟裕良把馬韁繩遞給杜娘,便下車去逮跳兔!正陽坐在車上,看著翟裕良在草叢弓著腰抓跳兔的樣子,開心極了:“爸爸,加油!爸爸,加油!”

不一會兒,翟裕良便逮到了一隻跳兔,用車上的塑膠繩將跳兔的腳綁住,放在正陽的手裡,正陽用手摸著跳兔,高興的不得了。

玩著、玩著,便睡著了,馬車還在大草甸上賓士著,一顛一顛的。

過了半晌,便到了孃家。

杜家的祖屋,熱熱鬧鬧,連橋們,紛紛到場。

^——今天是神聖的日子啊,老丈母的生日。

老丈母,清洗著假牙,雞蛋水咕咕飲下,吧唧吧唧嘴說:“都來了”,望著翟裕良,“三小子,帶來啥了.”

翟裕良小心翼翼的從兜裡拿出200元錢,丈母一看,帶搭不理的。

吃過午飯,劉家的房頂由於長時間被日曬雨淋,要重新抹一下,翟裕良和四個連橋開始忙活起來,四個連橋都是城裡人,沒幹過活,一鍬泥都端不起來,更何況扔到房頂上去,於是四個連橋爬到房上去抹著房頂,翟裕良在地上和泥、往房頂上扔泥,累的大汗淋漓。

不一會兒,丈母孃,抱著一個西瓜出來,發現四個城裡姑爺在房上,就又把西瓜抱回去了。

活幹完了,翟裕良已經累得蹲在那,呼呼的喘著氣,丈母孃招呼著四個城裡姑爺進屋吃西瓜,沒有搭理翟裕良,翟裕良過了一會兒緩過勁來,抬起沉重的步伐往屋裡走,走到門口,只聽見——當過兵的大姑爺對丈母孃說:“媽!咋不叫下三姑爺呢?”

丈母孃撇了撇嘴:“那個瘋小子,不用管他,一個窮鬼。

我把閨女兒嫁給他都老後悔了!”

小姑爺剛剛大學畢業沒幾年的富二代嘴裡啃著一大塊西瓜,笑嘻嘻地講道:“那好辦啊!我有一個表哥,那家裡是老有錢了,要不您把三姐留在家裡,別讓她回去,我讓我表哥過幾天過來看看,行的話,直接就改嫁得了.”

丈母孃眼珠在眼眶裡轉了轉,沒說話。

翟裕良奮力地推開屋門走了進來,直奔西屋,杜娘正跟姐姐們聊天。

翟裕良拉住杜孃的手:“走!抱上孩子,回家!”

這時丈母孃也跟著進來了,走過來,把翟裕良推到一邊,厲聲喝道:“走什麼走,閨兒蛋,在家住幾天,你自己回去吧。

去去去!撒冷走,看見你就煩.”

翟裕良把丈母孃推到一邊,大喊:“讓開!”

丈母孃也來勁了,“哐!哐!哐!”

使勁地朝著翟裕良的胸脯鎚了幾杵子,拽著杜娘就往裡屋走。

翟裕良氣得不行,不管不顧地抬起手就是一拳,正打到丈母孃的嘴上,丈母孃嘴裡頓時鮮血直流,忙用手捂著嘴,一張開手發現門牙被打掉了一顆。

翟裕良連看都不看,拽著杜娘,帶著兩個孩子就走了,杜老伯從鎮裡買了一堆菜回來,一進屋發現所有人都沉默著,大連橋跟岳父說了經過,杜老伯搖搖頭,什麼也沒說,掏出一根菸點燃,靜默著……回家的路上翟裕良一言不發,杜娘也不敢去問,只知道老公跟母親之間的隔閡,可能越來越大……就像翟裕良和丈母孃的關係一樣,東北的夏天來的也總是那麼不合時宜,翟裕良家,兩個孩子已在西屋熟睡,農忙時節已過,翟裕良為了掙些零用錢,很早便起來到社裡打工,杜娘在東屋的炕上躺著午休,熱的不行,便拾起一涼蓆蓋在身上,渾身只穿著內褲和薄薄的半截坎肩,側著身子漸漸入睡。

外面呼呼地颳著大風,窗戶的門被吹得吱吱作響。

鄰村的翟裕良表弟,穿著一身時髦的中山裝,頭髮弄得鋥亮,用白手帕抹著汗,推開大門。

幾步走到屋門,也不敲門推門而入。

只見,杜娘正在睡覺,涼蓆未蓋緊,露出嫩白的面板,纖細的長腿,乳房高高的撐起內衣。

翟表弟站在一旁左看右看,環顧了好久,手不自主地去摸杜孃的胸部。

杜娘突然驚醒,說道:誰?你要幹什麼。

翟表弟嚇了一跳,緊忙退後幾步說:嫂子,別怕,我是鄰村翟哥的表弟,來找翟哥有點事。

說著身體不自主的又朝前移了兩步。

杜娘用涼蓆緊緊的裹住身體,身子往炕裡移說道:“不管你是誰?你別過來!你別過來!裕良不在家,你快走.”

翟表弟已經三十出頭,但還是個光棍,從未沾過女人,今天看見杜娘如此性感暴漏在自己面前,已慾火焚身,又聽翟裕良不在家,便又湊前幾步,伸手去摸杜娘。

杜娘剛要張嘴說話,那翟表弟不顧一切,突然撲上去,趁著風聲便將杜娘按倒在炕上……杜娘,掙扎著,屋外的門被風吹得咣噹一聲,那翟表弟嚇得起身向後望,杜娘趁機一腳將翟表弟踹到一邊,大聲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外面的狗也跟著狂叫著,只聽見西屋傳來依稀的聲音:“媽!咋了……”翟表弟頓時感到心虛,忙抽身往外跑,不大會兒便不見了影蹤。

杜娘抽噎著,從小深受三從四德教育的她已嚇得魂不守舍。

夜裡,翟裕良從社裡回來,見杜娘還在睡覺,就沒有打擾她。

隔日一早,翟裕良見杜娘還沒醒,便叫了幾聲,杜娘沒反應,便用手推了一下,剛碰到身體,杜娘突然起身,瞳孔放大,大喊:“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便昏了過去。

翟裕良慌亂了,緊忙用手使勁地按杜孃的人中穴,不一會兒,杜娘醒了,一見翟裕良不顧一切的往外奔,還是隻穿著那身內衣與內褲,翟裕良忙追了出去。

追了不遠便用手緊緊的抓住杜娘,用力搖動杜娘身體大喊:“怎麼了?怎麼了?”

杜娘未言語,眼神呆滯。

翟裕良將杜娘挾持回去,杜娘一直在鬧,翟裕良忍痛將杜娘綁在了椅子上。

翟裕良知道兩個孩子快醒了,忙挽起袖子去做飯。

翟正陽從被窩爬起來,推開門,抹著眼睛,打著哈欠“:媽媽,媽媽,我餓了.”

推開東屋門,看見杜娘被綁在椅子上,嚎啕大哭,大叫“媽媽!”

翟裕良忙放下手裡的活,衝進屋,抱起正陽,溫柔地說道:“大兒,不哭不哭。

餓了是不?爸給你做呢,你媽媽……”說著眼裡含著淚水,正陽仍是鬧著,西屋兩歲的正翔也醒了,哭起來。

翟裕良頓感心力交瘁,這樣持續了幾天,翟裕良也沒法去社裡上工了。

便找上二哥,套上自家的馬車拉著杜娘,再次向鎮裡進發。

再次來到鎮裡已經隔了四五年了,鎮裡有了很大變化,街上沒有了人力車伕。

出現了電三輪,兩排的磚房也變成了一排排二層小樓,玉麟堂也發展成一個大藥房,兄弟倆再次踏入玉麟堂感慨頗深。

開啟店門,原先的八仙桌已被兩米見方的老闆桌所取代,木椅也變成了轉椅,兩旁擺著沙發,草藥也被移入到了玻璃專櫃裡,店裡也多了兩位身穿白大褂的女助手,老大夫已滿頭白髮,金絲眼鏡異常刺眼。

翟二走到老大夫身邊,輕輕地說:“老大夫,認識我了不?”

老大夫抬起頭看了會兒:“哦,你是那個小夥,”停頓了一下“瘋癲病!”

翟二笑了笑說道:“嗯!就是我呀.”

老大夫:“怎麼,你弟病還沒好麼.”

翟裕良突然插話:“多謝老大夫關心,我早好了.”

老大夫擎了擎眼鏡,看看翟裕良:“了不起啊,我那服藥是指標不治本啊,全靠病人自己控制,也就起個精神慰藉的作用,你真了不起啊。

怎麼這是來謝我的”呵呵一笑。

兄弟倆互視一下有點呆了。

翟二滿臉愁容地說道:“您真能開玩笑,藥怎麼可能沒用呢,我弟妹也得了這病,您快給開幾服藥吧.”

老大夫有點吃驚:“怎麼你弟妹也害了這病.”

老大夫擎起眼鏡看了看站在翟裕良旁邊年輕貌美的杜娘,杜娘低語著,晃著頭。

老大夫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這麼好的姑娘,害了這病,可這藥……”老大夫欲言又止。

老大夫臉上的笑容已無了影蹤:“好吧,我開幾服藥你回去試試,希望她能像小夥子一樣早日康復.”

兄弟倆齊聲說道:“謝謝您了.”

老大夫囑咐身旁的一個女助手,拿了幾服藥給兄弟倆,並只收了一半的錢。

兄弟倆謝過老大夫,趁著天黑前,趕著馬車回了。

到了村子,翟二哥家裡有事,緊忙回家了。

翟裕良回到家,正翔已餓的不知哭了幾個小時,正陽捂著肚子,吧唧著嘴,翟裕良忙跑到廚房升起爐灶,做起飯來。

忙著忙著翟裕良突然間感覺到屋裡沒了聲響,翟正陽從屋裡衝出來,拽著翟裕良衣袖!正陽急的說不出話,盡力地憋出幾個字:“爸爸!爸爸!弟弟!弟弟!”

指著屋裡,翟裕良緊忙衝進屋,只見杜娘用手狠狠地掐住正翔的脖子,正翔哽咽著。

翟裕良走過去忙拉開杜娘,撕心裂肺的喊道:“你這是幹什麼啊?”

杜娘怯懦的躲在牆角。

翟裕良抱著呼呼帶喘的正翔,眼淚不由得掉了下來。

那一夜,杜娘第一次吃藥,翟裕良病癒以來第一次失眠。

隔天一早,翟裕良又給杜娘吃了些藥,看杜娘沒什麼異常,便又去上工了。

晚上回來,只見二哥在家幫著做飯,杜娘蜷縮在炕裡。

原來杜娘一天都沒離開過炕,更不要提做飯,正陽餓的不行,便把二伯叫了過來。

翟二看見翟裕良回來了,撣撣身上的油煙道:你給弟妹吃藥了麼?翟裕良神情恍惚:吃了,可還這樣啊!翟二哥走過來拍拍翟裕良的肩膀輕聲寬慰道:“可能才吃,吃一個療程可能好點.”

隨後,唉!哥倆兒又齊嘆息著。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杜孃的病一點都沒有好,翟裕良又當爹又當媽,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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