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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興味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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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晨不由屏住呼吸,所以辰池為什麼會來醫院?

答案當然是專門來巧遇某人的……

辰池這人自帶方圓十里之內皆被他迷倒的氣勢,頎長挺拔的身姿和俊美的臉龐簡直隨時閃閃發光,渾身的矜貴氣勢更是讓人心驚。

但青晨這時候並沒有心情去欣賞他的美貌,只是莫名的感到了心虛。

而也如同她料想的那樣,辰池抬眼就看到了青晨站在不遠處。

他嘴角一勾,對自己今天跟著褚寧昭來醫院的決定十分滿意,他就猜到青晨會來看望褚睿,這不就湊巧碰到了。

只不過辰池臉上的笑容還沒有完美綻放,餘光就瞥到自己身側的車子裡走下一個男人,朝著青晨的方向走過去。

怎麼這麼眼熟?在哪裡見過?

辰池還沒有想起來這人是誰,便看到男人走到了青晨面前。

“你只去了十五分鐘而已,比我想象中要快。”宋非神態自然,笑道。

青晨尷尬的扯開嘴角:“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出來了。”

“那我們走吧,我太久沒有回來,已經不知道哪裡的美食最好,不如你來推薦?”

青晨想要回答,卻感到了某道投射在自己身上的,令她頭皮發麻而且背脊冒汗的視線,幽深又冷冽,還帶著十足的探究和幾分怒氣……

“怎麼了?”宋非見青晨神色有異,體貼的詢問。

“我……”青晨的視線透過宋非,見到倚在那輛霸氣路虎旁邊的辰池,男人此刻正眯縫著眼看她,神色格外的高深莫測。

青晨心裡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宋非注意到青晨的目光,半側了身體,隨著青晨的視線看過去,便看到了辰池。

他柔和的神色有一絲變化,卻很快消失不見,繼而用輕鬆的語氣問青晨:“你的朋友?”

青晨只能點點頭道:“嗯。”她也沒有必要裝作不認識辰池,雖然她很想要離他遠遠的,現實卻證明那是根本不靠譜的想法,

“我剛才碰見褚寧昭了,他去了睿睿的病房,所以你們是一起來的?那你也進去吧,我先走了。”青晨下意識的就想要逃避辰池無比幽暗的眼神。

“我知道他來了。”辰池唇邊那抹冷笑簡直十分詭異,“你要去哪兒?”

青晨摸摸鼻子,老實的回答:“去吃飯。”

宋非並沒有說話,依舊氣度不凡的站在青晨旁邊,不給人鋒芒感,但也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辰池眼裡劃過冷光,當即判斷這不是個簡單的人。

這個時候,他當然也已經想起來,跟青晨很熟稔說著話的男人,到底是誰了。

可不就是那天那位相親物件嗎?辰池磨著後槽牙,妒火浮上心頭,忍不住想,青晨不是說相親只是被逼著去的,怎麼今兒還跟人家約著見面吃飯了?

這可不像是逼著的!

“吃飯啊,我剛好也沒有吃,不如我們一起。”辰池臉色很快已經恢復正常,從他臉上再也找不到任何除了漠然淡定之外的表情。

但他越是這樣,青晨心裡越是發毛。

“那個什麼,我們已經約好了,你還是去找褚寧昭吧。”青晨覺得在世間上來說,自己先和宋非約好了,而辰池和宋非又不熟悉,萬一宋非不高興有不認識的人加入怎麼辦?

所以青晨想想之後還是拒絕了辰池。

辰池的眸色越發暗沉了。

“行。”辰池聳聳肩,嘴角反而勾起了笑容,“祝你們進餐愉快。”

說完,他與青晨擦肩而過,往住院大樓裡走去,在越過青晨之後,扭頭輕飄飄的看了宋非一眼,得到了對方同樣淡定的回視。

辰池挑挑眉後轉回頭,清雋的臉上是神秘的笑容。

青晨愣了半晌後才重新恢復如常:“那我們走吧。”

宋非也好像辰池沒有出現過一樣,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我聽說最近有許多新開的私房菜館,環境不錯,味道也好,你去過沒有?”

青晨便順著話題和他聊了下去,強迫著自己將辰池拋在腦後。

畢竟這頓飯,算是青晨對宋非的賠禮,那天她半途就走了,總是有些不禮貌的。

如說宋非只是普通的相親物件就算了,最關鍵的在與他還是自己的學長,青晨好歹還記著宋非那時候對自己的諸多幫助。

但她只是將宋非當成普通的學長而已,也並不會有其他的心思,她自然希望相親這個事兒可以揭過去。

最後選定了一家日本菜館,只不過青晨吃的很沒有滋味。

她總是忍不住的想,辰池不會又誤會了吧,她好像還沒有和他講的很清楚,自己只是遇到了大學時候的學長而已,那傢伙肯定以為自己又是跟相親物件一起吃飯什麼的,說不準就生氣了……這樣想著,青晨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個在車上突如其來的吻,明明是溫涼的唇瓣,卻讓那時候的青晨渾身都滾燙起來,像是被火燒了,而且那個男人在她唇上輾轉,根本就不聽從她的意見……

“青晨,青晨?”宋非看著青晨忽然走神的模樣,她白皙青蔥的手指無意識的在嫣紅的唇上摩挲,充滿了勾人的意味,他的眼色不禁加深了幾分。

被宋非提醒以後,青晨才發覺自己剛才竟然走神了,而且還是想著辰池強吻自己的畫面走神了。

她臉頰猛然變紅,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剛才想到了一些事情……”

“沒事兒,是工作上的嗎?”宋非再次體貼的給她解了圍。

青晨乾笑道:“算是吧。”

“不如說出來?我也許可以幫你想想解決的方法。”

青晨哪裡是為了工作的事情走神?撒了一個謊還要更多的謊去圓,青晨頗為尷尬的道:“不用了,也沒什麼大事兒。”

這頓飯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青晨基本沒有在狀態裡面,對於宋非提起以前的事情,也就是應付似的符合,偏偏她自己還沒有怎麼意識到。

宋非提出送青晨回家,青晨下意識的就拒絕了。

“說不定現在你都對街道熟悉了。”雖然青晨是開玩笑的說法,但她只是覺得不想麻煩宋非。

宋非見青晨的態度很堅決,也就沒有多說,叮囑她注意安全之後開車離開。

青晨輕輕嘆氣,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今天從辰池出現以後就心緒不寧,完全沒有辦法平靜下來,老是想到他。

她在心裡跟自己說,看吧,讓你離他遠一點兒你不停,現在後悔莫及了。

這時候再想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也根本不可能。

青晨沿著路邊走了很久,都沒有理清楚自己現在的想法,最後還是打車回了家。

她很想要打個電話給辰池,卻又不知道如果打給他,該說些什麼,糾結了許久之後還是作罷,青晨從來就沒有如此的心神不定過,只要是和辰池牽扯上的東西,好像都會變得不受控制。

出了電梯,青晨埋著頭往前走,到這個時候都還在糾結要不要打電話的問題。

直到頭頂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你走路都不看前面?”

“辰池?”光是聲音就已經聽出來屬於誰,青晨抬起頭來,就看見了靠在她家門邊的男人。

他的身體在走廊的燈光籠罩下,如同披著絨光,模糊不清。

“你……你怎麼來了。”青晨頓住腳步,有些不敢上前。

因為她的潛意識裡覺得,辰池這個時候應該還在生氣,至於為什麼而生氣,原因實在太明顯。

“你說呢?”辰池面無表情哦的看著青晨,反問。

“不知道。”青晨嘴上這麼說,卻是在心底腹誹,這個男人一定是來找她算賬的。

見青晨停在原地了,辰池乾脆直起身子往她走過去,慢慢的靠近她:“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好了。”

“那天我問你的時候,你說……”辰池語氣不明的說著,結果剛說了一句,就突然被青晨打斷了。

青晨下意識的舉起手做發誓狀:“我那天真的沒有騙你,只是我忘了跟你說那個相親的物件還是……我大學時候的學長。”

辰池微微驚訝的蹙起眉頭。

“這個事情吧,就挺巧合的,我也沒有想到會遇見他,我們好多年都沒有見面了,他好像才剛回國來就被家裡逼著相親,然後我們就碰見了。”青晨很自然的解釋著,也沒有去思考自己為什麼要對辰池解釋,“所以我們今天只是老同學見面的聚餐,跟相親的事兒沒有關係。”

青晨說的很誠懇,表情也格外的認真,就好像真的怕辰池誤會一樣。

辰池嘴角緩緩翹起,心情陡然間變好。

“原來是這樣。”他慢悠悠說,“好了,我相信你。”

青晨悄然鬆口氣。

“不過……”辰池舔了舔嘴唇,徹底逼近了青晨,彎下腰,將臉湊在她面前,“你為什麼要向我解釋,嗯?”

青晨的臉頰一下子就變紅了,她結結巴巴的說:“沒有……沒有為什麼……”

“好吧,就算沒有為什麼,那麼你現在可不可以,將那天說的話收回去了?”

青晨微怔,想了想才反應過來辰池說的是什麼。

那天她在辰池家裡,撂下的那一番狠話。

這時候青晨才覺得自己之前那番話有多沒用,她說不要見面,不要做朋友,就真的可以那樣了?

“本來就沒有太大的實際作用。”青晨說,“我說不跟你見面了,你就不跟我見面了?”

辰池露出笑容:“聰明。”

青晨:“……”

她其實很想要問辰池,你的步步緊逼到底有什麼目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想,就這麼順其自然吧,就算是她向命運妥協還不行嗎,既然沒有辦法做到遠離這個人,就不如看看,未來會是什麼結果?

假如有天粉身碎骨了,就可以下定決心遠離了。

雖說明白及時止損的道理,但很顯然,現在的青晨是做不到的,所以她選擇了妥協。

“青晨。”辰池壓低了聲線,充滿了誘惑的意味。

“嗯。”青晨應了一聲,注視著他幽深的眼眸。

“看在你喜歡我的份上……從現在開始,我會追求你。”辰池的眸子裡滿是蠱惑的色彩,讓青晨連思維都混亂了。

“你……你說什麼?”青晨不確定的問了一遍。

辰池便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青晨眯著眼,在心裡腹誹,她沒有聽錯吧?辰池說要,追求她?

但是……追求就追求吧,憑什麼是,看在她喜歡他的份上?

這個自大自戀的男人!

“滾吧你!誰要你追求我!”青晨惱羞成怒,繞過辰池開啟自家門,進去之後更是將門摔的震天響。

辰池站在原地,搖搖頭,不明白青晨為什麼會忽然炸毛。

不過……他回味著青晨剛才炸毛的模樣,真是可愛啊。

青晨直到躺在床上了,才終於冷靜了下來,反應過來辰池那句話的意思之後,更是臉頰滾燙,心跳加速。

他不是來真的吧?受什麼刺激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青晨抱著枕頭在床上翻滾了一圈,卻是沒有發覺自己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容思在褚寧昭進了病房之後,就習慣性的挺直了背脊,有種嚴陣以待的緊迫感。

很緊張。

但是褚睿寶貝並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很高興再次看到了突然出現的爸爸,以前他也疑惑自己為什麼只有媽媽,現在正好都有了。

“爸爸!爸爸!”睿睿興奮的喊了兩聲,小臉上滿是笑容。

褚寧昭冷硬的臉龐柔和下來,走過去摸了摸睿睿的腦袋:“頭還疼不疼?”

睿睿搖頭:“只有一點點了。”

容思只要和褚寧昭呆在同一個空間裡就沒有辦法好好思考,整個人都是紊亂的,於是她站起身說:“我去給睿睿買吃的,你們說話吧。”

剛要邁出腳步,容思的手腕就被攥住,褚寧昭的體溫很高,掌心的溫度猶如灼燒著容思一樣。

“我讓人送來,你不用專門跑一趟。”

容思無奈的又坐下,她哪是想專門跑一趟,只是為了躲開他而已。

可是這個男人連逃避的機會都不給她。

一直等到睿睿玩兒累了睡下,褚寧昭才起身準備離開,容思的身體比她的思緒還先行動,也跟著走了出去準備送他。

“你開了家咖啡廳?”出了病房以後,褚寧昭表情平淡的問。

“嗯。”容思低眉順眼的回答,挑不出錯來,卻又顯得疏離。

褚寧昭眉頭微蹙,有些不滿意容思的態度。

但他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直接走了。

容思看著褚寧昭的高大身影消失在電梯裡,才轉身回去,眼眶有些微妙的紅。

當年她還呆在褚寧昭身邊的時候,褚寧昭也是這樣的冷漠,面對她時候的笑臉少的可憐,偶爾對她笑一笑,她都能開心好幾天。

可是在聽說詩藝要回國的時候,褚寧昭僅僅是看到那個訊息,臉上都露出了她從沒有見識過的笑容,那一刻容思就知道,自己和褚寧昭之間,是永遠沒有結果的。

她對於褚寧昭而言,僅僅只是一個替身。

是的,替身。

她剛到褚寧昭身邊去的,許多人看到她都會稱讚她的美貌,然後附上一句,跟詩藝可真像。

因為她眉眼和那個被褚寧昭放在心尖上的硃砂痣極為相似,才得以有資格正大光明的呆在褚寧昭身邊,即使只是代替詩藝的存在而已,她也向來甘之如飴。

容思也知道很多人在背後嘲諷,她若不是這張臉,褚寧昭才不會拿正眼瞧她。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她只是想要陪在褚寧昭身邊,看他蹙眉抿唇,看他每一個表情。

容思從到褚寧昭身邊的第一天起就知道,自己不過是個替身而已,褚寧昭會透過她的臉,看過另外一個女人,但她曾經還是奢望過,假如有天褚寧昭忘記詩藝了,是不是就會愛上她?

然而現實證明,她失敗了,詩藝永遠是無人可以替代的存在,是她自己太過貪心,不僅想要得到褚寧昭的人,還想要得到褚寧昭的心。

在褚寧昭身邊佔據了幾年的位置之後,容思在詩藝回來之前,就自覺的拎包走人,她還沒有厚臉皮到等褚寧昭親口趕她走。

誰知道走了這麼幾年,竟然又和褚寧昭相遇了。

尤其那些過往歲月從來都沒有消失過,全部深埋在她心底,提醒著她,對褚寧昭的感情,有多麼深厚,根本沒有辦法減弱。

然而容思沒有料到的是,褚寧昭如今竟然還是單身一人。

她聽青晨說過,褚寧昭親自送詩藝去了機場,讓詩藝再一次離開。

他怎麼會捨得?捨得讓詩藝離開他?

容思知道,詩藝對於褚寧昭而言,是這個世界上最特別的人,白月光也好,硃砂痣也好,總之無人能夠超越詩藝在褚寧昭心中的地位。

這個強如帝王的男人,只有在提起詩藝的時候,才會有溫柔的眼神,令她看一次,心就痛一次,卻偏偏要自我折磨般的,繼續呆在他身邊。

他們為什麼沒有在一起?

容思光是想想,心臟都在猛烈跳動,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可是念頭過後,又開始嘲諷自己,到現在也不死心,真是可悲。

但那個男人就如同散發著強烈光芒的陽光,讓她即使知道前面是足以將自己灼燒乾淨的溫度,也要拼命向前。

容思知道自己現在好像又在做飛蛾撲火的事情,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內心,只能就那麼被命運催促著,不停的向前,向著她看不透的未來走去……

青晨晚上睡的不太好,她第二天早上差點兒就錯過了鬧鐘,睡眼惺忪的起床以後,整個人都散發著陰鬱的氣息。

嚇的饅頭都不敢叫喚打擾她了。

都怪辰池!

青晨在心裡怒吼著,這個男人白天打擾她就算了,晚上居然還跑到她的夢裡面去,讓她滿腦子都是辰池的臉,怎麼都擺脫不了。

走之前,青晨站到饅頭面前去,逗了它兩句:“早安。”

饅頭仰著腦袋回答:“早安。”

“最近隔壁家的大爺沒放相聲了吧?你看看你最近都在說些什麼話,簡直不能忍!”

饅頭沒有搭理青晨這句話,只是閃著翅膀開心的撲騰著,然後說:“我愛你!我愛你!你不要走!”

青晨汗顏,難道說最近隔壁大爺的喜好變成了韓劇?

總之只要隔壁的大爺放什麼,呆在家裡的饅頭就會跟著學什麼,這一點青晨也很無奈。

“誒,你自己寂寞嗎,要不要我給你找個伴兒啊?”青晨問饅頭。

其實她覺得饅頭自己一隻鳥呆在家裡,應該很無聊,最多就是自己跟自己說話,沒有什麼玩兒的事情,她自己工作又那麼忙,根本沒有辦法有充足的時間陪饅頭玩兒。

想想,青晨還覺得挺對不起饅頭的。

雖說饅頭只是一隻鳥兒,但青晨覺得它也是有靈性的東西,只有自己的話,應該會很寂寞。

饅頭亮晶晶的眼睛盯著青晨一直看,轉著腦袋,半晌之後,突然高聲叫了起來:“兒子!兒子!”

青晨一怔,隨即反應過來。

饅頭口中的兒子,怕是說的就是陸紀年的那隻鸚鵡了。

他們兩隻鳥兒在一起呆了幾天,雖說之前看起來有種井水不犯河水的感覺,但是好歹有個伴兒陪著自己,不會那麼悶,而且青晨也覺得,自家的饅頭還是挺喜歡陸紀年那隻青藍鸚鵡的。

尤其那隻鸚鵡明顯更加活潑好動,不管是在籠子裡還是在鳥架上,都從來沒有消停的時候,除非威脅它,不然一直說個沒停。

甚至可以來來回回一句話說上幾百遍,那時候青晨覺得家裡有兩隻會說話的鸚鵡,實在是吵得不行,可是現在想想,還是挺熱鬧的。

要不要真的給饅頭找只伴兒?

青晨默默的將這個想法放在了心頭,準備有空去花鳥市場看看,如果有好看的鸚鵡,那倒是真的可以買回來。

不過青晨顯然忽略了,她上一次去花鳥市場,雖說逛了幾圈,最後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心滿意足的鳥兒,她這個人眼界其實高的很,不是最好的東西,實際上根本就入不了眼。

但是青晨沒有想到這個茬兒,又和饅頭聊了幾句,就出門上班去了。

到了臺裡,她馬不停蹄的開始工作,最近王部長好像有意無意的給了她更多的工作,青晨當然感覺到了,但是又不能直接當面去問王部長,為什麼要給自己。

不過反正有工作她就接著,不管是直播還是去參與一些配音,她都認真的去完成,在工作上永遠一絲不苟。

她很喜歡這個行業,青晨從小就是班上的文藝骨幹,有什麼活動老師都喜歡讓她去參加,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喜歡上了主持,然後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

能夠完成小時候的夢想,青晨還是很滿足的。

從主播臺上下來,接下來的一場錄製是另外一檔節目,青晨看了一眼貼在牆上的排表,挑了挑眉。

她都好久沒有和柴薇薇打過交道了,從上次柴薇薇當著眾人面給她道歉之後,好像一直在繞著她走,就算見到她也沒有了過去囂張跋扈的姿態,在她面前低調了不少。

連帶著,柴薇薇的那兩個實習生也隨之安定了許多,不敢在背後說什麼小話,而這周那兩個實習生的短暫實習期也已經結束了,青晨之後也不用再看見她們。

青晨根本就沒有將那兩個實習生放在眼裡過,雖說那兩個實習生給她找過一些不痛快,但在青晨經歷過的種種裡面,只是很小的事情。

她一路從地方電視臺走到今天,遭受過的委屈比那不曉得嚴重了多少,她若是將每一個都放在心上,怕是早就跳樓自殺了。

而且她總覺得,年輕人就該受到一些教訓,不然永遠不明白什麼是成長。

她當初也吃過不少的虧,也是慢慢的變成了如今寵辱不驚的模樣。

人都是需要在磨難中成長的。

青晨收好稿子以後,就看到柴薇薇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助理。

雖說柴薇薇在她面前低調了不少,可是不代表柴薇薇在別人面前會低調,她在臺裡始終是有資歷有背景的人,誰都要給她三分薄面,就算是王部長,若不是有當時辰池的授意,即使知道柴薇薇對青晨做的那些事情,也只會假裝不知道,根本不會為青晨出頭。

所以柴薇薇依舊過的十分大牌,但是她在走進演播廳,看到青晨以後,表情便微微變化了一下。

柴薇薇站在離青晨幾步遠的地方,乾笑著打了招呼:“青晨呀,今天那麼早?”

青晨淡定的微笑:“給自己多一些準備的時間嘛,幸好順利完成了,接下來就交給薇薇姐你啦。”

柴薇薇笑的無比僵硬,眼裡含著對青晨的不爽,又不敢表現出來。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出言譏諷了一句:“聽說,你的新節目收視率不是很好?怎麼回事兒呀,需不需要我來幫幫忙?”

表面上是在關係青晨,其實就是在諷刺她的新節目成績不好。

青晨當然能夠聽出來柴薇薇話裡的意思,這人如今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與她作對了,估計心裡還在怵著鄭諾的警告,但又不滿看到青晨過的瀟灑,便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來諷刺她。

“新節目剛剛起步而已,收視率後面會好的。”

“是嗎,那就提前祝賀你了啊,可千萬不要讓那些投資商的錢打了水漂,呵呵。”

說完這句,柴薇薇也滿意了,不敢再挑釁下去,繞過青晨走到了主播臺上,表情一變,就成了利落職業的主播。

青晨在心裡撇撇嘴,這人還真是會變臉。

不過她也不會為了這兩句嘲諷的話就和她有所爭執,沒有那個必要。

離開演播廳,青晨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陌生的號碼,她沒有存起來。

青晨猶豫了一下才接起來:“喂,你好?”

“青晨?”電話那頭的人好像不確定的詢問了一句,然後說,“我是陸紀年。”

青晨驚訝的問:“陸教授?”

陸紀年輕笑了一聲:“青晨,對我這麼客氣?”

青晨有些不好意思了,岔開話題問:“你怎麼會突然聯絡我?”

“哦,對,我剛才才問了辰池你的電話。”陸紀年說,“我現在在你們電視臺。”

“什麼?我們臺裡?”青晨不知道陸紀年來電視臺做什麼。

電話那頭的陸紀年這時候實際上正靠在一個不知名的辦公室旁邊打電話,他搖搖頭,妖孽的臉上滿是無奈:“我受邀到你們臺裡一個法制節目做顧問,不露臉的那種,但是我好像搞錯樓層了。”

青晨立即明白過來,陸紀年要去的必然是法制頻道,便把法制頻道的樓層告訴了他。

“謝啦。”陸紀年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沒有浪費時間多加寒暄,很快掛了電話。

他從風衣裡掏出墨鏡戴上,臉龐俊美蒼白,像是行走在陽光下的吸血鬼。

陸紀年到了青晨告訴他的樓層之後,踏出電梯,在忙碌的工作間裡行走,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人簡直走路帶風,腰身勁瘦,雙腿筆直修長,風衣在他身上如同海報上的模特般合身。

他鼻樑高挺,藏在墨鏡下的下巴尖削,充滿著冷氣,嘴唇優美的如同花瓣,整個人都散發著勾人的氣質。

這簡直像是個T臺上的模特,或者某個大明星。

周圍的人都不禁想,今天台裡有請明星來嗎?不然這人是誰?

陸紀年隨手抓住一個女孩子的肩膀,看著她,輕聲問道:“你們主任辦公室在哪兒?”

他的聲線低沉如醇香美酒,讓女孩子的臉頰都忍不住變得緋紅。

女孩子結巴著指向一個方向:“在,在那邊……”

“謝謝。”陸紀年放開她,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即使他從頭到尾,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仍然讓人在看著他的臉時,差點兒就忘記了該如何呼吸……

到了主任辦公室,陸紀年輕輕敲門之後進去,便立即問:“主任,我的具體任務是什麼?”

他的時間可是寶貴的很,要不是今天這個事情是學校那邊再三給他下發邀請函,他都不會選擇過來當所謂的什麼法律顧問。

知道他接一個案子的訴訟費是多少嗎?在這裡拿的錢,還抵不上一個零頭。

但是罷了,答應都答應了,就來唄,陸紀年想的很通透。

主任見到陸紀年來了,很熱情的招呼了他,然後將具體事宜給他說了一遍。

邀請陸紀年參加的是法制頻道的一檔老牌節目,但是由於之前的法律顧問出國進修了,節目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人,而恰好就有圈裡人推薦了陸紀年。

他對於參加這種節目是完全沒有興趣的,不過反正只是不露面的把關而已,並不麻煩,才答應了下來。

主任解釋一遍之後還不算完,直接陪著陸紀年去節目錄制的地方,他們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那些放在門口的目光立即收回,但都有意無意的瞄著陸紀年。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人的身份,但都沒有將他與法律顧問聯絡起來。

尤其是主任還陪著他,更顯他的身份重要,莫非是臺裡哪個領導的兒子過來鍍金的?

大家的心裡可謂是五花八門的念頭都有。

到了節目錄制的棚裡,主任邊說邊為陸紀年開門,表現的格外尊敬。

“到時候只要看完整個節目,給出相應的專業解釋就好了……”

陸紀年並沒有將這個放在心上,大步踏了進去。

而下一秒,陸紀年藏在墨鏡後的桃花眼裡浮現起了另一種特別的情緒,他完全沒有搭理身邊主任的絮絮叨叨,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一個嬌小身影上面。

女人穿著純白色的大褂,戴著白色手套,手裡拿著放大鏡,微微彎著身子,檢視著木架上的一具……屍體。

她臉龐精緻小巧,很白淨,目光專注的透過放大鏡研究著那具屍體,嘴角勾起一絲奇異的弧度,彷彿興致盎然的模樣。

而她有雙貓一眼的眼睛,水潤靈動,此刻透射出滿滿的狂熱,就好像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具屍體,而是一件精妙絕倫的藝術品,美妙到了極致。

陸紀年的嘴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翹起,他緩緩的摘下眼鏡,目光至始至終都停放在女人的身上,不曾離開。

女人雖然穿著寬大的大褂,但大褂之下的身軀玲瓏有致,帶著幾分性感,格外撩人。

莫名的,陸紀年感覺到自己渾身血液都在燃燒,他看到女人盯著屍體卻毫無懼色反而炙熱明亮的眼神之後,頓時覺得口乾舌燥,有種想要將她拆分入肚的*……

“陸教授,陸教授?”旁邊的主任見陸紀年半天都沒有搭理自己,沒辦法倒退回來,提醒他。

陸教授輕飄飄的瞥了一眼主任,卻沒有立即搭理他。

繼續將毫不掩飾的視線放在女人身上,陸紀年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能夠輕易挑起他*的存在。

這些年在陸紀年身邊的,來來去去的女人從來沒有少過,但是沒有一個能夠像他眼前這個,僅僅是一個身影和一個眼神,都讓他感到血液的滾燙。

他的桃花眼裡此時綻放出迷人的光芒,為自己今天的發現而愉悅。

真是美好的一天。

主任喊了幾聲之後發現陸紀年還是不搭理自己,陡然間有些惶恐了,自己別是哪裡惹這位爺不高興了吧?

在他正在擔憂的時候,陸紀年終於開口說話了:“主任。”

“嗯?陸教授你說。”

“她是誰?”陸紀年的話裡興味盎然。

主任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陸紀年指的是誰,他愣了愣之後,才隨著陸紀年的目光轉過去,就看到了正在那裡檢查屍體的女人。

“哦,你說冷栗子啊,她也是咱們節目組請來的,市刑偵大隊的法醫。”主任並沒有料到陸紀年的問題所包含的意義,很痛快的就將對方的身份告訴了陸紀年。

“冷栗子?”陸紀年嘴巴里反覆咀嚼著這個名字,“法醫?”

“對啊,她也是我們好不容易才請過來的,要不是他們隊長幫咱們說情,她肯定也不會答應。”

“是嗎。”陸紀年敷衍了一聲,他對於這邊是如何將冷栗子請過來做節目的並不關心,他關心的只是,冷栗子這個人的本身。

主任看陸紀年問起了冷栗子,便走過去喊了她一聲:“栗子,還在研究這個道具屍體呢?”

“做的挺逼真的。”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冷栗子總算是放下了手裡的放大鏡,眼中的狂熱消失,變得冷漠,她說,“美中不足的就是傷口處的面板組織太假了,不完美。”

主任不太明白冷栗子在說什麼,立即岔開話題:“來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們……”

“不想認識。”冷栗子根本都沒有看一眼陸紀年,從大褂口袋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在手中把玩著,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了身旁架子上的福爾馬林罐子上,裡面泡著人的一部分器官,一般人見到這樣的東西肯定會下意識的覺得噁心,甚至害怕。

冷栗子卻看得很起勁兒,還用手術刀在虛空中比劃著那具器官的形狀,然後喃喃自語:“看來這個人死之前有肺氣腫的狀況……”

主任臉色變得很不好看,覺得十分尷尬。

他轉頭看著陸紀年:“這個她就是那種性格,陸教授你不要介意。”

陸紀年表情不變,幽幽道:“不會。”

他的目光也隨著冷栗子的移動,而始終停留在她身上。

好像終於注意到了來自陸紀年的灼熱視線,冷栗子扭過頭來,貓一般的眼眸裡迸發出犀利的光,冷冷的盯著陸紀年,滿臉的不悅和厭惡。

她不喜歡有人盯著她看,尤其是用這樣毫不掩飾的目光,讓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某種猛獸當成了獵物。

陸紀年臉上的笑容隨之變得越發妖冶,他舔舔嘴唇,心臟跳動的速度也不由加快了。

這是陸紀年人生中第一次產生這樣強烈的*,如此急切的想要得到一個人。

簡而言之,看到她,就想要睡她。

------題外話------

其實本來這章的標題想要叫做:想要睡她,但是怕過不了,哈哈哈。還有一更在晚上六七點鐘的樣子。

然後推個文:

《甜妻有毒之老公愛不停》作者嵐皇

短介:

他是神秘商業貴族的繼承人,手握大權,妖孽腹黑,冷酷孤傲。

她是落魄千金,從20歲開始,她是他的,夜夜貪歡,纏綿不休。

他從不說愛,更無甜言蜜語,卻是真心、真愛、真寵。

本文男強女強,強強聯手,男女心身乾淨,暖寵爽文。看到的親們希望大家收藏支援一下。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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