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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山中擒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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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懷亦’手拿靈汐寶劍,沿著後山崎嶇的山路飛奔著,心中剛剛鬆了一口氣,“總算逃出來了.....”“賊子,休走!留下我靈汐劍!”

一聲嬌叱從身後傳來。

吳懷亦初聞聲音傳來之時,還覺來人有三四十米之遠,待後頭看時,只見一白衣女子已到身後三五米,不想此人輕功如此之快,竟在自己之上,不由得大驚,急忙拔劍向後連劈數劍,阻擋白衣女子追勢,身子凌空飛起,在空中翻騰幾下,甚至瀟灑的落於一塊巨石之上。

稍稍穩了穩心神,仔細看了看白衣女子,頓時被她曼妙的身姿,精美剔透的容貌,高雅出塵的氣質所吸引,心中淫念頓生,“葉小夏啊葉小夏,你閱女無數,只是一些庸脂俗粉罷了,若能與此等女子雙修陰陽,才不枉此生啊!……”他痴呆呆的竟然說出聲來。

白衣女子聽罷,雙頰緋紅,也不答話,抬手便是一把暗器灑了過去,身隨暗器飄然而至,月光之下猶如仙子一般。

“吳懷亦”忙用寶劍將暗器撥打到一旁,隨即與白衣女子打在一起。

不遠處追來的鄭德軍聽到二人打鬥的聲音,小眼睛轉了轉,閃進山路旁的樹林中,幾經周折,終於轉到“吳懷亦”的身後,大罵一聲,“臭流氓,找傢伙吧!”

用盡全身功力將別在腰後的鋼鑿扔了出去,一道閃電般直奔“吳懷亦”的後心扎來。

“吳懷亦”此時已被白衣女子的精妙招式打的手忙腳亂,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心中暗暗叫苦,今天這是怎麼了,先是一個鄭德軍年紀輕輕內功深厚無比,一招之下讓自己受了內傷。

現在這白衣女子與他年紀相仿,內力雖不如鄭德軍,但也在我之上,武功招式更是精妙無比高深莫測,如此纏鬥下去,恐怕我要交代在這裡。

心裡懊悔不已,暗罵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貪戀美色,落得如此狼狽不堪。

正在苦苦思索退身之計,聽到鄭德軍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心慌意亂之下,被白衣女子衣袖掃中胸膛,“噔噔噔”連退三步,剛要穩住身形,只覺身後一股“勁風”撲來,料是有暗器連忙將手中寶劍當作大刀使用,一招“夜戰八方”,護住周身要害。

只可惜他倉促之際來不及細想,低估了鄭德軍全力擲出鋼鑿的威力,只聽寶劍“嘡啷”一聲龍吟,撒手而出,身子也受不住這股大力,向後飛出,只覺胸口一緊,喉嚨發甜在空中“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那鋼鑿將寶劍擊飛,向上橫移了半尺,去勢不減,“嗤”的一聲,插進“吳懷亦”的右肩之上,尺餘長的鋼鑿將他肩頭釘了對穿。

“吳懷亦”慘叫一聲,落在地上,滾出四五米遠。

鄭德軍幾個起落跳到他的身旁,點中他幾處要穴,讓他動彈不得,將他夾於肋下,又幾個起落將寶劍撿起,來到白衣女子身前,將寶劍還鞘,反轉寶劍將劍柄遞向她,“雨蓮道長,請收回你的寶劍!”

白衣女子怔怔的看著他,那日救他之時,只當他走火入魔之時,在透支生命才打出的那樣威力的招式,原來他內力竟真的這般深厚,剛剛那一擊,雖不及她師父,也相差不了幾分了。

看他似乎比自己還小上一兩歲,也不知他是如何練就的這身內力,想必他的師父也是位世外高人。

只是他的輕功好像差了些,笨的像山中的野豬一般,只會橫衝直撞!想到此,不由覺得好笑,“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鄭德軍連連呼喊她幾聲,見她不理不睬,忽的笑出聲來,本已極美的面容更是增加了幾分嫵媚,不由得看的呆了。

白衣女子自覺失禮,嬌羞的俏臉一紅,急忙抓住寶劍,想要接過寶劍,趕緊回到山下觀中去。

那知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劍柄,用力一拽,觸動繃簧,“倉朗朗”寶劍出鞘,隨後便是“嗤嗤”兩聲,“哎呀,臥槽”一聲慘叫。

“嗤嗤”兩聲是寶劍出鞘之際,順勢把鄭德軍的夾在肋下的“吳懷亦”的頭髮連同頭皮削下一大片,又將鄭德軍的左臂劃出一道傷口。

“哎呀,臥槽”是“吳懷亦”突然頭皮被削下,又疼又怕,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鄭德軍左臂受傷,也立即清醒過來,覺得自己剛才痴呆呆的看著人家姑娘,還是一位出家的道姑,失禮非常。

白衣女子見自己竟然用寶劍劃傷了鄭德軍,雖是無心之過,也心生愧疚。

二人四目相對,不約而同的說了聲,“對不起!......”白衣女子見狀,頓時滿臉緋紅,她自出生以來,便隨師父在這山中修行,除了幾位師伯、師叔偶爾來此拜訪師父,她從未與其他男人說過話。

雖然清純至極,但成年以來男女之事還是懂一些的,此情此景,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急忙轉過身去,不再看他,暗運真氣,調整了一下情緒,淡淡的說道,“隨我下山,處理一下傷口吧.”

“呃....謝謝雨蓮道長!”

鄭德軍趕忙答謝。

“我並未出家,我叫白雨蓮!”

白衣女子說著飛身向山下而去。

“白雨蓮....白雨蓮......好聽.....”鄭德軍憨笑兩聲,緊隨其後向觀中而去,“我叫鄭德軍,姑娘!”

“嗯,我記下了!”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

“小子,你是不是看上這位靚女了吧!”

‘吳懷亦’賤笑著問道。

“閉嘴,臭流氓!”

鄭德軍聽著淫蕩的語氣,一巴掌打在他的嘴上。

“我靠!你這個撲街仔,你對這位姑娘動了歪心,還罵我臭流氓?我頂你個肺啊!”

“去尼瑪的,你一個強姦殺人的罪犯,少用你的心思評價我啊!再敢說一句,老子打爛你的嘴!”

“丟雷老母!我就要說,靚女,這個爛仔,撲街,看上你嘍...哎呀...”“啪啪啪.....”鄭德軍用力抽打著‘吳懷亦’嘴巴,“閉嘴!”

“丟雷老母,痛死我喇,詛咒你全家死曬......”吳懷亦的雙唇被打的腫如香腸,鮮血直流,罵的更狠了。

鄭德軍也聽不懂他的粵語,只是心煩,便點了他的啞穴。

白雨蓮聽他二人在後面胡說八道,心裡又羞又急,腳下不免加快了幾分。

不多時,便到了魁星觀中,老道姑正在大殿等候,見他二人魚貫而入,白雨蓮拿回了靈汐劍,鄭德軍也抓住了‘吳懷亦’,輕輕一笑,“你們回來啦.”

“師父!”

白雨蓮向老道姑拜了拜一拜,站在她的身後。

“見過真人!”

鄭德軍將‘吳懷亦’也扔在地上,一揖到地。

“小施主,不必拘禮!”

老道姑一擺衣袖,一股柔和的內力將鄭德軍扶起,“咦,你受傷了?”

聽到老道姑的問話,白雨蓮俏臉微微一紅,見鄭德軍看了過來,急忙轉過頭去,想起剛才的事情,微微露出幾分笑容。

“呃....小子不小心劃傷的,一些皮外傷,沒什麼事兒!”

鄭德軍乾笑兩聲答道。

“妙青,取些金創藥來!”

老道姑吩咐道。

“是!”

妙青答應一聲,退出大殿。

“小施主,我見你也是身懷絕技之人。

不知令師尊姓大名可否告知啊?”

老道姑問道。

鄭德軍想起陳方的叮囑,不可將與他學武之事告訴任何人,便說道,“小子幼時遇到一位行乞的老人,跟隨他老人家學武八年,後來他人家不告而別,也不知怹的姓名。

後來偶遇高僧釋念禪師,在怹面前學過兩年,不過小子福薄,也不曾拜師.”

“哦!?一位乞丐?”

老道姑閉目思索了片刻,緩緩睜開眼睛,“看你的武功路數,也不似丐幫,怕是一位奇人。

釋念老和尚,貧道倒是有過幾面之緣.”

“看你也不似江湖草莽之輩,怎麼會淪為囚犯呢?”

鄭德軍聽到老道姑的問話,便將自己的遭遇講了個大概,只不過略去了師父陳方的姓名以及所傳授的武功,只說陳方傳了他一些吐納修行的法子,教了他幾手擒拿的功夫後便不告而別,上大學後偶遇釋念老和尚,學了他“大慈大悲千葉手”的絕技,後來家中父母慘死,一時衝動為報父母之仇,重傷仇人後自首,才淪為犯人。

白雨蓮一旁聽著鄭德軍的講述,自己無父無母自小隨師父在山中修行,也不知痛失父母的感覺如何,只是如果有人害了師父,想必我比他還要衝動,恐怕是要殺人的。

又見鄭德軍年紀輕輕便遭遇了家破人亡,淪為囚犯的經歷,不免對他動了同情之心。

聽到鄭德軍講完,老道姑雙手合什,“無量天尊!物損於彼者盈於此,成於此者虧於彼。

損盈成虧,隨世隨死。

往來相接,間不可省,疇覺之哉......”一段經文念罷,“小施主年紀輕輕千萬要守住本心,不可妄動殺念.”

“多謝真人指點!”

鄭德軍躬身施禮。

這是妙青已將金瘡藥取回,老道姑接過藥瓶遞到鄭德軍手中,“小施主,我觀中皆是坤道,不便留你,將金瘡藥收好,回改回之地去罷,帶你重獲自由之時可到觀中一敘.”

鄭德軍再次拜謝,“不知真人可將姓名相告,小子銘記於心,日後再做報答.”

“貧道方外之人,不圖什麼報答。

不過你既問了,便告知於你。

貧道俗家姓劉,道號‘玉貞’.”

老道姑笑著的說道。

“小子,記下了!”

鄭德軍躬身施禮,“小子,就此告辭,打擾真人清修了.”

說罷,抬頭看了看白雨蓮,白雨蓮見他看來,臉色一紅低下頭去。

鄭德軍微微遲疑片刻將‘吳懷亦’夾在肋下,大踏步走出魁星觀。

...........鄭德軍心中想著白雨蓮的身影,肋下夾著‘吳懷亦’,不知不覺已經沿著河道向回走出二三十里,眼見天色漸亮,腹中有幾分飢餓。

將‘吳懷亦’扔在地上,跑進林中,想要打些獵物充飢,半晌也未見一隻野獸。

只得原路返回,出的林子,遠遠瞧見不知是什麼動物,正在‘吳懷亦’身邊嗅來嗅去。

急忙飛身過去,直到近前發現原來是一隻狍子。

見鄭德軍過來,狍子驚慌失措,轉身便跑,跑出不遠回身看著鄭德軍,一臉好奇的樣子。

鄭德軍肚子餓的“咕咕”之響,氣的踹了‘吳懷亦’兩腳,‘吳懷亦’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又氣又疼,口中‘嗚嗚’不停。

那狍子更覺好奇,竟然一步步走到二人身邊。

鄭德軍看著眼前送上門的狍子,見它一臉蠢萌呆滯的表情,好笑至極,也不忍心殺它充飢,只得將它趕跑,在河邊叉了幾尾鮮魚。

鄭德軍撿柴生火,將鮮魚烤上。

走‘吳懷亦’身邊,雙指捏住鋼鑿,“噗”的一聲,將他肩頭之上所插的鋼鑿取下,只疼的‘吳懷亦’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鄭德軍也不管他,給他上了些金瘡藥,從他身上扯下一片衣襟包紮好,便不再理他。

見烤魚也差不多了,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三兩條魚下肚,‘吳懷亦’也行轉過來。

鄭德軍將他扶起,背靠大石坐好。

又拿起一條烤魚邊吃邊說,“老吳啊老吳,你看看你害的我多慘!我還得給你治傷,還得揹著你回去.”

“嗯?什麼表情?你也想吃啊?”

見‘吳懷亦’眼巴巴的看著他手中的烤魚,知道他也餓的不輕,鄭德軍繼續說道,“想吃沒關係,不過嘛,我問你什麼,你得說實話!不然,哼!別說吃魚,老子還要揍你!”

說著用手拍了拍‘吳懷亦’的臉,‘吳懷亦’急忙點了點頭。

“我問你,你到底姓什麼叫什麼?”

鄭德軍啃了兩口烤魚。

“臥槽!?不說?我喜歡!”

鄭德軍奸笑了兩聲,“啪啪”兩聲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吳懷亦’的臉上。

雖然未曾使用內力,但這些日子以來天天卸沙子、搬磚,兩隻大手早就磨得滿是繭子,‘吳懷亦’的小白臉那經受的住這樣摧殘,五道黑紅的指印刻在了英俊的小臉上。

“沒想到,你一個小白臉還是個硬骨頭!哈哈,我鄭德軍佩服你!”

鄭德軍看著被打的暈頭轉向的‘吳懷亦’壞笑著豎起了大拇指,又是幾個耳光,接著又是幾腳踢在他的身上,只打的‘吳懷亦’滿地亂滾,奈何穴道被點,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連求饒也沒有辦法。

鄭德軍拳打腳踢了半天,感覺有些累了,這才停下,揉著肩膀長出一口氣,“還是不會武功,打人爽啊!就是太他媽累了......”雙手掐腰休息了一會兒,鄭德軍蹲在‘吳懷亦’身邊,滿臉血汙腫如豬頭的‘吳懷亦’以為又要打他,兩眼滿是驚恐的看著鄭德軍,嘴裡‘嗚嗚’的似是哀求。

鄭德軍見狀‘哈哈哈’大笑著解了他幾處穴道,“說吧,小白臉!”

“我頂你個肺啊,你個撲....啊!!!”

‘吳懷亦’沒等罵完,一聲慘叫,被鄭德軍反手一個耳光打的飛出幾米遠,再次坐起身來,“噗”的一聲吐出幾顆牙齒。

“忘了告訴你了,小白臉,上次打你沒用內力,主要是為了解氣!老子和你無冤無仇,你他媽的挾持老子,還要殺老子滅口!要不是老子福大命大,恐怕早就被你殺了。

現在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骨頭一根根捏碎!”

鄭德軍說著隨手在地上撿起一塊鵝卵石,雙指微運真氣,捏了個粉碎。

“不要打啦......不要打啦,我說....說就是了......”‘吳懷亦’急忙答道。

“把你的真名實姓,生平來歷都他媽說出來!”

“冇問題啦......”“說普通話!”

“ok啦,ok啦,大佬!”

“我叫葉小夏,27歲啦,祖籍是東廣省羊城市的人,後來隨父母移民到了加拿大!我的爸爸媽媽都是行合宮的陰陽護法,我們行合宮的所修煉的內功心法叫做‘陰陽和合功’,男人修煉這個內功需要吸收很多元陰,女人需要吸收元陽......”“你就他媽說你們是靠採陰補陽,採陽補陰不完了嗎!”

“是啦是啦,二十七年前我的爸爸媽媽為了突破內功瓶頸,做了很多案子,公安和一些江湖人士到處都在抓他們,不得已就逃到了加拿大了。

我是在那裡出生的,10歲之時就和我的爸爸媽媽學習這個內功了。

可是在加拿大那裡找不到提升內力的元陰,修為進展很慢,前兩年才回到祖國啦......”“去尼瑪的!別侮辱‘祖國’這兩個字!加拿大沒有女人嗎?非要回來霍霍人?”

“不是啦,我們行合宮的總壇還在這裡,這裡當然是我的祖國啦.......”“別他媽噁心我了,臭煞筆!”

“你愛怎麼罵就怎麼罵吧。

加拿大當然有女人,可是哪裡很開放啦,我們練功是要找成年的處女嘛,可是哪裡太難找到了。

我在那裡練到二十多歲,才剛剛達到‘練氣化精’的境界。

本來我的爸爸媽媽安排去韓國哪裡的,可是到了哪裡才發現和加拿大情況差不多啦,女孩子“十四五”歲,還沒有成年,就失身啦,真的是一點廉恥都沒有的啦......”“臥槽,你一個採花賊還真敢開牙!”

“後來又去了日本,哪裡比韓國還糟糕。

本來我也不想回來的,可是我的弟弟葉小秋比我小三歲,兩年前已經打通任督二脈,突破到‘通脈明竅’這個境界了,我的爸爸給我下了最後通牒,如果兩年之內還沒有突破的話,以後就要將家主的位置傳給我的弟弟了。

所以我才被逼無奈回來的嘛.”

“你弟弟葉小秋也回到國內了嗎?”

“沒有啦,他是個變態啦,跑去阿拉伯國家啦,再加上媽媽比較疼愛他,給了他很多元陰,他才進步很快得啦!”

“等會兒,我沒理解!你的媽媽給你弟弟元陰?你的媽媽和你弟弟......”“是的啦,在我們行合宮這是很正常的修煉方式啦......”“哎呀我去......就你這樣的家庭還敢說人家不知廉恥,幸虧你們都移民加拿大了!接著說,你回國以後犯都幹了那些喪盡天良的事兒!馬勒戈壁的!”

“再後來我就回到羊城啦,回來以後我們這裡的女人果然都很守婦道啦,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就突破啦.....”“尼瑪!我問你禍害了多少姑娘!”

“不多啦,十幾個啦.......”“我草尼瑪的,呸呸,我都嫌髒!還他媽不多,你是人嗎?!接著說,禍害了人,為什麼還要殺了她們!”

鄭德軍此時氣急,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葉小夏被他踢斷兩根肋骨,疼的慘叫不止,急忙擺手道,“不要打啦....不要打啦,我沒有殺她們!十幾個人只有三四個是因為她們身體不太好,丟失元陰後死掉啦。

其餘的無非大病一場,一兩月就可以恢復啦,咳咳......”“你個驢日的,你好像還有理了!老子宰了你!”

鄭德軍氣急直接動了殺心,雙目猙獰的將他一把提起,右掌就要拍下。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啊,大佬!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求你送我回監獄,嗚嗚......”葉小夏見鄭德軍動了殺心,頓時嚇得痛哭流涕,屎尿齊流。

“不殺你怎麼對得起那十幾位姑娘!”

“大佬,我沒有逼迫她們的,我給了她們很多錢,她們都是自願的...不信,你送我回監獄就知道了,大佬!”

“不殺你也行,說,你們總壇在哪裡?”

“在增城,銀...銀屏山石鼓洞.....”“好!暫且留你的性命,自然有法律制裁你!”

說著一拳打在葉小夏的氣海穴上,震碎了他的丹田,廢了他的修為,“可你的修為卻留不得.”

葉小夏“哇”的一下吐出滿口鮮血,說了句“你好狠......”便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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