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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篝火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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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部落之後,太陽還沒有下山,估摸著大概是下午四五點左右的樣子。去草地的另一隊捕獵隊還沒回來。

先去看了看火塘,上午的灰燼還有點餘溫。四周也沒有被破壞,看來老太太發話還是有點作用的。

重複上午的步驟,重新點起一團火。

早上弄的這個火塘太粗糙了,現在可以弄得精細一些。盧

陸文來到河邊。早上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一片河灘,撥開上面的一層沙子,下面就是溼軟的泥土。

挖了些泥回來,在火塘周圍細細的碼上一圈。然後再繼續將周圍地上的枯枝落葉向著邊上清理。又找了些能做柴火的樹枝樹幹回來,碼放整齊的堆在邊上。

這麼一忙活,太陽又快下山了。

與以往不同的是,天邊的光芒漸漸流失,但是部落裡卻有一點火光逐漸亮起,將洞口的空地照的明晃晃

去草原的另一隊狩獵隊也回來了,同樣也是八個人,輪流抬著一個體型碩大的長角動物,看上去像是羚羊。

每個人都是笑容滿面,這也是他們難得的豐收了。以往只能獲得一點其它動物吃剩的碎骨肉之類的東西。或是撿到一兩隻病死的動物。

今天這個活生生獵殺抬回來的非常少見。

八個人一隻手拿著自已的武器--也就是各種頭部磨尖的木棍,另一隻手或抓頭或抓尾的抬著那隻羚羊。

雖然累,但是誰也不肯鬆手,頭抬的高高的,用力挺起胸膛,連帶著被抬著的羚羊也抬高了幾分。

享受著部落成員崇拜的目光,慢吞吞的抬著羚羊來到洞口的空地上。

按以往的慣例。

這種大豐收的情況是要慶祝的。無非就是大家圍坐在一起,一人分一塊肉,互相說些有趣的事情。吃完之後回去睡覺。

但是今天部落的氣氛好像有些不一樣。

不知道怎麼的,眾人漸漸圍在了火塘周圍。

等部落裡面的女人將小孩趕回山洞,有人將“飯桌”抬了過來。

這是他們第一次晚上在外面吃飯,以前都是自已各自拿著一塊肉回到山洞裡面趕緊吃完睡覺。

黃色的火焰跳動著,驅散了寒冷和黑暗。

眾人圍著火塘,神色不一。但是隱約覺得今天好像要發生一些事情,就像文帶來了火和圖騰神的訊息。

角獸已經被放在了石板上,下意識的,羊頭的方向正對著火塘。這是木指揮他們放的。

氣氛突然變得神聖起來。儘管這群原始人不懂什麼叫神聖,但是下意識的大家說話的聲音變小了。都盯著面前的火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木,你在想什麼?”陸文用手捅了捅蹲坐在旁邊的木。此刻他正像一個木頭一樣,看著火堆愣神。

“我不知道,文,我從來沒感覺這麼好過。這種感覺就像小時候下雨的時候,我在山洞裡吃著肉乾聽著外面的下雨聲一樣”。

“不,這個感覺比那個還好”旁邊有人接話。“我們好像掌握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眾人抬頭看向陸文,就連老長老也是一樣。

陸文知道自已要說些什麼了,就當是自已來到這個原始社會的開場白吧。

陸文環顧一週,因為是晚上,為了禦寒大家已經把能穿的獸皮都穿上了。所以乍一眼看上去都是盛裝打扮。

“圖騰神給了我很多知識,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多”。陸文清了清嗓子,大聲的說道

“那個,知識是什麼?”一個角落的族人靈魂發問。

陸文臉色一黑,忘記這是原始社會了。他們還沒辦法理解‘知識’這麼高深的詞彙

“很多的知識就是我知道的東西很多,就像我知道怎麼掌控火”陸文伸出手,張開手掌對著火塘,就像將整個火堆握住一樣。

“還有很多別的東西,而這些知識,將會帶給我們更好的生活”。

“是能天天吃肉嗎?”一個半大小子藉著發問。

“你就知道吃肉”,旁邊他的小夥伴推了推他。

“是的,吃到你不想吃”。

小屁孩笑了,誰會不想吃肉,他要是能天天吃肉,多少都吃得下。

“那,開始我們的慶祝吧”,陸文接過木手上的石刀一刀捅在角獸的脖子上,旁邊早已有個拿著石碗的女人將手上的石碗湊了上去,但是由於是提前殺死帶回來的。血早就流的差不多了。將將只接到一碗就不怎麼流了。

女人端著石碗回到洞裡喂小孩去了。另外過來兩個男人開始扒皮分肉,這是體力活。

不多時,一隻大大的角獸的一半已經被分割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肉,另一半由兩個男人抬著準備去掛在洞口通風的地方風乾。

陸文將手上的肉用一根細長的木棍串起來,插在地上斜斜的指向火堆。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的將肉串起來插在火堆旁邊烤著。

每個人都盯著自已的肉串,然後又看一眼陸文。

陸文看著自已的肉串, 感覺一個面烤的差不多了,拿起來咬了一口,然後放著繼續烤。

部落族人眼睛亮了,紛紛學著陸文拿起肉串大咬一口,然後將肉串放著繼續烤。

嚼著嘴裡的肉,一種神奇的香氣瀰漫在牙齒間。感覺自已的肚子變成了無底洞,是啊,要是能天天吃這種肉,怎麼會吃不下呢。

這片原始社會出現了一個神奇的映象,黑夜中,一個小小的火塘周圍串著一個個肉串正烤的滋滋作響,油脂的香味瀰漫出來。一群原始人像統一訓練的一樣,猛地抓起肉串咬一口然後繼續插在地上烤,跟陸文保持著統一的動作,生怕自已漏了什麼步驟。

穿越到現在差不多兩天了,總算是吃到一頓熱乎的東西,陸文有些許感慨。

吃了幾口,族人的談笑聲又大了起來。互相說著打獵時的事情,講到開心的時候哈哈大笑,講到以前誰誰打獵受傷死掉了又唏噓沉默。

看著吃的差不多了,陸文就沒有繼續往火塘裡面加柴火了。

吃完後,大家繼續回到山洞裡面睡覺,那塊飯桌再次客串門板,這是為了防止半夜有野獸衝進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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