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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政治課就是體育課,而我們學校只有六籃球架還是戶外的。
“走,快去操場佔籃球場!”
“來了!”
我應了一聲,從座位上竄出來跟著六兒他們往操場上跑。
一週只有兩節體育課的初三男生的青春中,怎麼能少了籃球?“後撤步!”
“傳球給我.”
“看我三分!”
“來來來,下一隊.”
“呼.”
我從頭上抹了把漢,從籃球場上下來。
“哈,看我們的.”
六兒他們隊興沖沖地接替了我們位置。
“哈哈,你今天一顆球都沒進,別又被打爆了.”
我坐在場地外打趣道。
“必不可能,剛才我手感沒上來,現在投一顆進一顆.”
六兒還說著,隨即一顆點球丟掉球權。
“籲~”眾人都嘲笑起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一望,發現可心正在和姜頭子組隊跟炮姐早陽他們打羽毛球。
看來上午先把可心介紹給姜頭子認識是個不錯的選擇,這麼快就一起去玩了。
“輪到你們了,六兒他們下了.”
是正海的聲音。
“啊?這麼快.”
我把頭轉回來,一臉懵逼。
“今天六兒超常發揮,每投一顆不僅進不了,還次次丟在我們面前.”
“嘿嘿,下次肯定打爆你們.”
六兒樂呵呵地走下籃球場。
“魯迅兒、折秧,走了,上場.”
我一邊跑進球場,一邊喊,“讓我帶飛!”
“來了.”
經過前面那一(兩)場熱身,這場比賽真正開始上強度了。
後仰、上籃層出不窮,比分兩方始終相差不大。
比賽打得正膠著,我向發球的折秧比了個手勢示意要球,球迅速朝著我飛來。
別看折秧噸位比我們略大一點,人家手上的動作可一點不慢比我還要快上一分。
我接住球一刻沒停往內線帶。
“阿金快上,攔住彳楊!”
笑死,阿金才剛打上幾回籃球,能攔住我?我自信一笑,直接從旁邊簡簡單單地過了阿金,才發現阿金背後是正海。
什麼?兩個人都來防我,不過問題不大。
遇到正海這種量級的我也不敢託大過人,旁邊又有阿金在,傳不了球。
真的是服,我迅速合球,後撤步,跳,誒?後面怎麼還有一個人?啊啊啊啊,已經跳了,投!怎麼可能進,球直接朝另一邊飛去了。
我和那人也沒撞上,只不過是我從空中掉下來扭傷了腳而已,而已……“嘶~”鑽心的疼,我以前也扭傷過,每一次都是全新的疼,但我也明白這並不算是真正的扭傷。
真正的扭傷是要住院的!我這種只需要在家休養兩三天就好了。
“你沒事吧?”
旁邊的王正海伸出手問我。
“沒事,只不過不能繼續打了.”
我拉住正海的手。
“你就下去休息吧,我來替你.”
六兒小跑著上來把我扶住。
我也沒考慮直接說了聲:“行,艾傑詩就靠你了,我就在籃球架那休息吧,不用扶我去醫務室.”
“嗯.”
六兒說著,把我扶到籃球架下,我就在那裡坐下。
接著,六兒就接替了我的位置,我也不再看籃球場了。
當我剛望向可心那裡時,發現可心好像給姜頭子講了什麼,緊接著,她就放下羽毛球拍朝我這邊快步跑過來。
沒想到她跑得蠻快的,應該能超過我們班大部分女生。
她沒有停下,到我身邊就要將我扶走。
“誒誒誒,你幹嘛?”
單靠她的力量當然不能撼動我分毫。
“送你去醫務室.”
可心將我的一隻胳膊搭在她的肩上費力地拉過以後,看見我不動,索性不拉了。
“你知道醫務室在哪嗎?”
“應該知道,姜佳英同學剛才告訴我了.”
“這只是點小傷,不用去醫務室.”
“不行!你每次都是這樣說的,哪一次不是為了安慰我.”
說著,可心眼角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喂,你是戲劇天才吧,這樣都能哭。
話雖如此,但我平生最看不慣女孩子哭了,以前也是,不然怎麼會有幾年前的那件事。
“啊行行行,你不用拉我,我自己能走.”
我試著站起來,但只能金雞獨立。
可心還是要拉我,我實在是拗不過再加上我確實不能自己走,只好由著她。
嗯,我們是兄妹,妹妹在哥哥受傷時扶著他去醫務室很正常吧。
我踉踉蹌蹌地和可心走到醫務室門口。
“報告!”
我喊了一聲,可心推門而入。
我們學校的醫務室還是蠻不錯的,畢竟我們還是太容易受傷了……“咦?醫務室沒人.”
我環顧了一週,發現一男一女兩個醫生都不在。
可心把我扶到床邊:“你在這坐著,我去給你拿點藥.”
“你還懂這個?”
我有些驚訝。
可心一邊仔細地翻找一邊回話:“很久之前專門學過應急處理,還在之前的學校醫務室幫過忙.”
可心拿出來一瓶我不認識的噴霧和(好像是)繃帶,走到我面前蹲下。
“來,把腳稍微抬起來.”
“哦.”
我啥也不懂,只好小心翼翼地照她說的做。
可心一手拿噴霧,一手抬起我的腳。
可心的手冰冰涼涼的小小的很軟很舒服,噴霧一接觸到腳腕,就讓我感到一涼,好像是專門降溫用的。
“怎麼樣,好點了嗎?”
可心噴過噴霧又在腳腕添了一張溼紙巾然後用繃帶裹起來。
“嗯,好多了,謝謝.”
我有點不好意思,“快上課了,咱們回去吧.”
“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個要求.”
可心站了起來坐在我旁邊微紅著臉,“讓我一直扶著你,我還要送你回家.”
“不行,這不合適.”
我一本正經地說,畢竟被女孩子送回家顯得我太差勁了,再說還會引來一些謠言,我倒沒所謂,可張可心絕對承受不了。
“怎麼不合適!”
可心把漲紅了的臉湊到我面前,“別以為我不知道,因為和別的同學不順路,你每天都是自己一個人回家。
叔叔週末又經常不在,沒有我,你一個人怎麼回家!再說,再說你不是說我們是兄妹嗎?妹妹送受傷的哥哥回家怎麼了?”
“啊?哦,好吧,都聽你的.”
我實在是沒法反駁再加上可心對我有恩,我也只好答應了。
話說她怎麼了解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