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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兵前的故事《一九九五》17順著豔豔黃裡透黑的小腿往上看，大腿穿短褲的地方就像鋼琴的黑白鍵那麼分明。
天天曬太陽的地方與天天不見光的地方對比非常明顯。
豔豔的小短褲也殷紅了。
小夥伴們都嚇呆了。
豔豔自己也嚇呆了。
等反應過來，捂著臉就跑了。
想想這一幕，以經是四年前的事了。
時間過的好快，時間都去哪了？從那以後，豔豔再也不和我們下河耍水了。
那時候豔豔上小學六年級。
後來，我們把這事跟大人們講了。
有的大人說是水鬼，小孩子可不能亂耍水，免得被水鬼拖走淹死。
有的大人說，豔豔被魚咬了。
當然，真正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是在學校的生理衛生課上。
那是一本超愛看，又只能悄悄躲被窩裡看的神奇書。
原來，既不是有水鬼，也不是豔豔被魚咬了。
而是小女孩的初潮。
看老爹半天沒露面。
我就慢慢向水庫對岸游去。
剛上岸，就聽見弟弟日佗喊我。
哥哥，他讓我來喊你回家，別感冒了。
弟弟日佗很小，很可愛的弟弟，他永遠都跟我一條戰線。
日佗七歲了，還沒上小學。
不回了。
不冷。
牛怎麼樣了？牛把冬佗家的菜吃了。
冬佗媽正要咱們家賠菜。
弟弟說。
賠就賠，有什麼了不起。
至於把牛牽走嗎？他們家的菜也只有牛吃的份。
種的歪瓜裂棗的，比老媽種的差遠了。
走，回去找她去。
20140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