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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出手,辣手摧花!儘管趙月蘭呈現出一副放鬆狀態,可渾身上下透著一絲不自然,顯然藏著事。
外面沒有動靜,說明她是獨身前來。
威脅性,可以視若為零!趙月蘭哪裡知道眼前的傻白甜,其實埋藏著一顆殺心。
聽他這麼說,還欣慰的點點頭。
“嗯,你還記得.”
她轉身關上門,旋即又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傻川,蘭姐對你好不好.”
“好.”
“既然這樣,你的床也分蘭姐一半吧,咱倆今晚一塊睡.”
“……”聞言,姜小川眼眸裡閃過一抹異光。
記憶裡,趙月蘭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
雖然和婆婆關係不咋樣,但是和丈夫很恩愛。
怎麼今晚突然想給王大海戴頂綠帽子?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你不想和我一塊睡?平常蘭姐白疼你了.”
見他沒有做出反應,趙月蘭故作不悅。
“沒有沒有,我當然願意.”
姜小川急著解釋,“只有一張被子,容易著涼.”
“沒事,正合適.”
趙月蘭露出笑容:“天色不早了,關燈,咱們上床睡覺.”
她語調微顫。
關上燈後,才呼了一口氣。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面上。
屋內的氣氛很微妙。
趙月蘭安靜的脫去衣服,露出潔白輪廓。
旋即爬上床,躺在旁邊。
女人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花露水味。
對氣味很敏感的姜小川,下意識的抽了抽鼻子。
這時候,聽到對方靜靜的問了一句:“傻川,以後你有什麼打算,難道就這樣給薛家守一輩子祠堂?”
“不知道.”
姜小川回答。
關於他是薛家贅婿一事,除了薛家外,沒幾個人知道。
大寨溝的村民只以為他和薛家是親戚關係。
“其實這樣也好,不愁吃也不愁喝.”
趙月蘭微微一嘆。
或許對一個傻子而言,這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不然,出去打工,被人欺負了,左右也找不到一個能幫自己的人。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她開口提議:“傻川,咱們玩個遊戲吧.”
姜小川眼睛驟然一眯,心說終於圖窮匕見了嗎?“什麼遊戲?好不好玩.”
他好奇的問。
“反正男人都說好玩……”趙月蘭羞燥道,“你乖乖聽話,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聽這話的意思,這個遊戲大概叫蝌蚪找媽媽。
姜小川裝作不懂的點點頭。
“這樣,你脫掉褲子……算了,還是我在上面吧……你躺好了.”
接下來,在對方循循誘導下,他脫去褲子,只剩個褲衩,靜靜躺在床上。
趙月蘭輕柔的屁股蹲坐在他腿上,準備揭開最後一道封印。
可就在這時,趙月蘭的手腕被一隻手抓住。
她怔了下,疑惑的看向對方。
只見黑夜下的一對眸子,熠熠生光。
姜小川平靜的問了一句:“蘭姐,你要跟我生孩子嗎?”
“你,你你你知道?”
霎那間,趙月蘭花容失色,驚慌失措的想起身逃跑。
她有種錯覺。
身下的這個青年,腦子很清醒,不是傻子!“趙老拐說這是生孩子的一種方式.”
“呃……”看著他這幅懵懵懂懂的樣子,趙月蘭差點暈倒。
真是嚇死老孃了。
還以為你這小子的憨傻是裝出來的。
不對,沒人能夠裝傻三年。
他大概只知道這種行為叫什麼,而不理解其中含義。
“這個趙老拐怎麼什麼都跟你說.”
趙月蘭清啐一聲,內心卻是五味雜陳,不禁幽幽一嘆。
“唉,蘭姐也不想這麼做.”
“蘭姐是個不下蛋的母雞,跟你海哥去醫院檢查了多少遍,花了不少錢,什麼病都沒檢查出來。
聽信人家的話,偏方秘方吃了不少,還是生不出娃,再這麼下去,就要被逼著離婚.”
“既然沒辦法,只能找別人試試,要是還懷不上我認了,要是懷上了,說明是大海的問題,這娃權當是大海的種。
到時候讓娃認你當乾爹,給你養老,也不負這段情份.”
在農村,傳宗接代是大事。
她二十六了,村裡這個年齡的女人,小孩子都學會打醬油。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誰不羨慕?也是被逼的沒辦法,才出此下策。
反正姜小川是個傻子,不懂男女之間那情愛,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而且救過自己,長得不賴。
便宜別人,不如便宜他。
趙月蘭想過人工授精,可一問價格,頓時退卻。
花那麼多錢,也不一定成功。
還不如人工借種。
姜小川聽她這番自嘲自語,恍然大悟。
感情這女人借種來了。
自己謹慎過了頭,還以為對方暗懷鬼胎,有什麼陰謀。
不過,趙月蘭身上並無病氣,可能是王大海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既然原主人和趙月蘭有交情在先,那就找個時間給她丈夫診治一番,了結這段因緣。
“放心吧傻川,蘭姐以後加倍對你好.”
趙月蘭準備繼續剛才的行為。
她臀部往上一撅,冷不丁的撲在姜小川身上。
“傻川,你不要亂動.”
“哦.”
姜小川點點頭,趙月蘭起身後,揉了揉肚子,低頭看了一眼,什麼都沒發現。
估計剛才是被姜小川的手戳到了。
隨後她伸手去拉扯對方褲衩……沒有拉動!呃,這小子的褲衩竟然系成了死扣,他白天怎麼上廁所啊。
趙月蘭沒好氣道:“傻川,你把褲衩解開.”
然後自顧自的脫掉自己衣服。
脫去外衣時,肚子忽然有股蠢蠢欲動正在凝結。
她臉色頓變,鬱悶至極。
這事咋就這麼難啊?看來老天不想讓自己這麼做。
“算了.”
趙月蘭垂頭喪氣,迅速抓起衣服重新穿上,然後看向姜小川囑咐道,“傻川,今晚就當蘭姐沒來過。
記住,今晚的事,千萬不準告訴任何人.”
然後捂著肚子,匆匆離開。
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姜小川眸光閃爍。
對方哪裡曉得,剛才的一切意外,都是他暗施手段。
需知房事也是一種修煉,豈能隨意浪費精元?這個女人,無論根骨,還是顏值,都遠遠達不到他的標準。
實在沒那性趣!修行一事,需一絲不苟,步步經營,萬勿出現半點疏忽。
另一方面,自己這具身體的骨骼已經成型,錯過修行最佳時期。
童子之身利於培元,若是輕易洩陽,得不償失。
等淬鍊身體,固體培元后,再找個根骨奇佳的女子進行合修,方可獲取最大效益。
……此時此刻,另一端。
馬爺的突然暴斃,很快在滕縣掀起一陣軒然大波。
首先引起轟動的竟然是學校。
作為一名在道上聲名顯赫的大佬,手下小弟眾多,其他不乏一些學生混混。
這些中二少年聽說此事後,一時感傷緬懷,心血潮湧,竟然打算在校內舉辦一場追悼會。
這事不知怎麼傳到教導主任耳中,當天直接鎮壓。
回家反省的反省,開除的開除。
縣教育局也迅速下發紙令檔案:加強各校學生心理道德建設,爭做新時代文明先鋒!除此之外,一些小道訊息逐漸流出。
據說,馬爺走得很安詳,是死在女人肚皮上。
床上躺著的兩個少女,她們醒來後,發現馬爺全身都邦邦硬了,一摸鼻子,沒了呼吸,當場嚇得魂飛魄散。
總之,這一個月內,滕縣的江湖是不太平了。
然而就在這人心碌碌之時。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隻奇醜無比的小黃狗,從馬家別墅中溜出,順著山路,一直追尋到了大寨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