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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失敗的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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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這俗不可耐的橋段,簡直能讓人渾身起滿雞皮疙瘩,彷彿遭遇了一場疹子風暴。要是英雄沒當成,反而被揍得跟只脫毛且落魄不堪的土雞似的,那可就刺激新奇得能讓人把眼珠子瞪出來,還得趕緊用繩子拴住,生怕掉到地上摔個稀巴爛!

魯有道這老兄,雖說還沒慘到狗熊那種慘絕人寰、爹媽見了都得捂臉不忍直視的程度,但那模樣,簡直是不忍瞧,被推倒在地之後,那狼狽的姿態,就像被十二級超強颱風肆虐過還被雷劈了七八回的稻草人,悲慘得無與倫比。

做事必須得深思熟慮,老話說得實在是精妙,沒那金剛鑽,您可千萬別瞎攬瓷器活!

魯有道這愣頭青,衝動起來就像被點燃的超級巨型火藥桶,“轟”的一聲炸得驚天動地。根本沒去估量一下自已有幾斤幾兩,還傻不愣登地以為憑著學生會主席那點微不足道的名號,對方就能對他敬畏有加。動武這檔子事兒?壓根就沒在他腦子裡溜達過哪怕一秒。

喲呵,顯然吶,他把自已的威望看得比珠穆朗瑪峰還高聳入雲,彷彿都要衝破大氣層了。寧州大學的學員多如繁星點點,像他這樣的學生會主席,不說滿大街一抓一大把,那也絕對不是啥稀世珍寶。再者說了,這男生跟他不同學院,哪能曉得他是哪根蔥哪頭蒜?說不定還以為他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孫猴子轉世呢!

於是乎,魯有道慘得一塌糊塗嘍!

他從地上連滾帶爬地起身,眼睛裡滿是屈辱和羞憤,那表情扭曲得像個被踩了尾巴、潑了熱油,還被扔進火坑反覆烘烤的猴子,惱羞成怒之下,就跟打了雞血、吃了興奮劑,外加被閃電連續劈中了一樣,瘋狂地衝動起來。

“你竟敢推我?”魯有道扯著嗓子嚎了一嗓子,那聲音尖得能把玻璃瞬間震裂,眼珠子瞪得跟大銅鈴似的,像頭脫韁的狂牛般猛衝了上去。

其實呢,他原本是想跟對方講講道理,擺擺事實,說不定還準備來一場精彩絕倫的辯論賽。可他那架勢,蠢得能讓人笑得在地上打滾,笑得下巴脫臼,滿地找牙都找不著蹤跡。那男生根本不搭理他的囉嗦,眉頭一皺,抬手就像拍蒼蠅似的又把他推倒在地,接著一腳毫不留情、惡狠狠的踩在他胸口,把他踩得跟個被壓扁的癩蛤蟆似的,絲毫動彈不得。

“再叫啊,再鬧啊!”男生一臉不耐煩,撇著嘴,滿臉嫌棄地教訓魯有道:“最煩的就是你這種沒本事,還偏要在女生面前裝大尾巴狼的。你以為你是哪路神仙下凡?我看你是哪路妖怪還差不多!我又不認識你,就因為你是哪個學院的學生會主席,我就得給你面子?我得說,你可真是幼稚得能去幼兒園當孩子王啦,懂不懂?”

這世上最悲催的事兒,就是興沖沖地去當英雄,結果被打得像條落水且掉毛的喪家犬。

魯有道這會兒慘得難以形容,他蜷縮掙扎的樣子,笨得跟只喝多了的企鵝似的,手舞足蹈,和狗熊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雙胞胎,而且是刻壞了的那種。

秦風在一旁雙手抱胸,一臉淡定從容得像尊不動如山的明王似的看著,旁邊的韓靈剛開始好像還有點於心不忍,眉頭微微皺起,可沒一會兒就撇瞥嘴,變得比萬年不化的冰山還冷,冷得能把北極熊的毛都凍成冰棒。

他倆都不待見魯有道,這傢伙突然冒出來,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傻氣,就像個走錯片場的龍套。再說了,這事兒跟他半毛錢關係沒有,他們哪能感動得起來。估計心裡還在想:“這傢伙是不是吃錯藥了?”

這種小麻煩,秦風根本不放在眼裡,聳聳肩膀,那姿態彷彿在說“這都不算事兒,還沒我早上刷牙費勁呢”。韓靈也一臉的不以為意,那表情就像在看一場無聊透頂的鬧劇,魯有道衝出來,純粹是腦子進水外加被驢踢了,還被門夾了好幾回。

還是那句老話,有多大能耐辦多大事兒,別瞎逞強裝好漢。

魯有道拼命掙扎,那是白費力氣,臉漲得跟熟透的紫茄子似的通紅,羞憤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然後把地縫用水泥封死,再砌上一堵堅不可摧的牆。他這會兒後悔得腸子都青成了海帶絲,一邊掙扎一邊嘴裡唸唸有詞,可世上哪有賣後悔藥的,這羞辱算是鐵板釘釘了,他感覺以後在韓靈面前裝正義、說保護照顧她的話,那就是自已找抽,找大嘴巴子抽,抽得滿臉開花。要是韓靈能感動,那還好說,要是他這形象在韓靈心裡成了大笑話,那他真是憋屈得想一頭撞南牆,把南牆撞塌了,再一頭撞北牆,把自已撞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大胸女生冷哼一聲,雙手叉腰,使勁咳嗽一下,那架勢彷彿在說“大哥,你搞錯物件啦”,好像在提醒男伴:“親,搞錯重點啦,秦風和韓靈才是正主兒。”

她氣得臉都變形了,跺著腳,那力度彷彿能把地面跺出個大坑,坑裡還能瞬間冒出泉水來。因為秦風和韓靈那淡定的樣子,一點都不害怕,那男生這殺雞儆猴的一招,顯然是演砸得不能再砸,砸得稀里嘩啦,碎成了比麵粉還細碎的渣渣。

男生愣是沒反應過來,只顧著踩著魯有道的胸膛,嘴裡不停地數落,唾沫星子橫飛,跟下傾盆暴雨似的,倒是魯有道,先前嘴跟機關槍似的,現在卻啞巴了,羞憤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地做著無用的掙扎,好像這樣就能證明自已是個不屈的大俠,兩隻手在空中胡亂抓撓,跟跳大神似的。

這場面,可算不上精彩,秦風看久了,覺得無聊得能讓人身上長出五顏六色、奇形怪狀且毒性極強的蘑菇。就跟看了一萬遍的老掉牙電視劇似的,忍不住打個哈欠,哈欠打得能把下巴頦打掉,然後下巴頦滾出去老遠,滾得無影無蹤。於是看不下去了,出聲道:“喂,大塊頭,你準備一直這麼踩著,當踩高蹺表演呢?還是準備在這兒生根發芽,長成一棵歪脖子樹?”

男生這才如夢初醒,轉頭看向秦風,瞪大了眼睛哼道:“怎麼,你想來試試,是不是皮癢癢找揍啊?”

秦風搖搖頭,一臉嫌棄,像看小醜跳樑似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點意思都沒有?”男生冷笑,“你要求還挺高,難不成要我給你表演胸口碎大石,還是腦袋開西瓜?或者來個空手接白刃?”

“的確沒意思透頂。”秦風說,撇撇嘴,滿臉的不屑:“你一直踩著他,可事情總得解決吧,這是咱們之間的事兒,你揪著一個不相干的人不放,難道很有意思?你是不是腦子進水還進了泥石流,外加被泥石流埋了半截?”

這事兒辦得可真夠無聊的,無聊得能讓人睡著打呼嚕,而且是震天響、能把屋頂震塌的那種呼嚕。

男生終於鬆開魯有道,這傢伙從地上爬起來,灰頭土臉的,頭髮亂得像個鳥窩,說不定裡面還有幾隻小鳥正在孵蛋。他長得還算過得去,可這會兒狼狽得跟剛從泥坑裡滾出來的小豬似的,很難讓女生心動,至少,那大胸女生看著魯有道,一臉的厭惡,翻個大白眼,別說心動了,多看一眼都覺得要做噩夢,而且是超級恐怖、能把人嚇尿床的噩夢。

事到如今,魯有道想跑也跑不了啦,他丟不起這個人吶,於是硬著頭皮,梗著脖子,臉紅脖子粗地喊:“今天有我在這兒,就不許你們欺負我學妹,有種,就衝我來。”

幾個人像看二傻子似的看著他,哈哈大笑,笑得能把房蓋兒掀翻,笑得能讓地球抖三抖,笑得能把天上的星星都震下來幾顆,砸到地上砸出幾個大坑。

魯有道覺得自已就是個超級大白痴,可話都說出去了,想收也收不回來,只能咬著牙硬挺,雙腿卻在不停地顫抖,跟篩糠似的,那頻率快趕上高頻振動器了,說不定能用來發電照亮整個城市。

那男生見狀,又要往前衝,被秦風伸手攔住。

“他傻,你也跟著犯傻?”秦風有點不耐煩地說,擺擺手,一臉的無奈:“咱們還是解決咱們的事兒吧。”

“你不說,我還真把你們忘得死死的,今天這事兒都是因為你們,你們說,到底怎麼著?”男生冷笑道,雙手抱胸,一臉的兇相,那模樣彷彿要吃人,連骨頭渣都不吐。

秦風笑道:“我也不知道咋辦,我現在就想說,剛才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地罵我們,你們是不是得給個說法?比如學幾聲狗叫,或者學豬拱地,再不然學個鴨子走路?”

“給你媽個說法——哎喲!”

秦風一巴掌扇在男生臉上,男生直接往後退了好幾大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啃泥,摔得滿臉是土,跟個土行孫似的,估計土行孫見了都得說:“兄弟,你比我還土。”

秦風臉色鐵青,眼神兇得能吃人:“我最討厭別人提到我媽,她都去世好多年啦。”

“你敢打我?”男生叫起來,揮舞著拳頭像瘋狗一樣朝秦風撲過去。

秦風冷笑一聲,飛起一腳把男生踹飛。

噗通!

男生掉進河裡,水花濺得跟原子彈爆炸似的,發出巨大的噗通聲,能把魚都震暈,把水草都衝跑,說不定還能把河底的石頭震裂成幾塊。

那大胸女生嚇得花容失色,尖叫得能把人的耳膜刺破,萬萬沒想到秦風這麼猛,剛才還笑嘻嘻的,轉眼就變成暴力狂,而且下手還這麼狠。

她心裡清楚自已男朋友厲害,體院出身,從小練武,還天天鍛鍊,論打架,從來都是橫著走,只有別人怕他的份兒。

可問題是,在秦風手裡,怎麼就跟紙糊的一樣,一腳就飛啦?

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直跺腳,雙手亂揮,哭得梨花帶雨,跟個淚人兒似的,那眼淚流得跟小河似的,都能划船了。

“他會游泳。”

看到男生在水裡撲騰幾下,開始往岸邊遊,秦風雙手插兜,輕描淡寫地說道,那語氣輕鬆得彷彿在談論今天的天氣是晴還是陰,是颳風還是下雨。

大胸女生這顆心總算落回肚子裡,趕緊跑到岸邊準備拉男朋友一把,嘴裡喊著:“親愛的,快,快上來。”

魯有道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籃球,望著秦風,半天沒回過神來。

在他眼裡,秦風簡直是人面獸心,表面看著文質彬彬,其實骨子裡野蠻得要命。

不,何止野蠻,簡直就是暴力瘋子,還是那種無人能治、無法無天的瘋子!

“走吧!”秦風說,瀟灑地揮揮手,那動作帥氣得能迷倒一片小姑娘,小姑娘們能排著隊給他送花,送巧克力。

“好。”韓靈點點頭,傲嬌地甩甩頭髮,像個驕傲的小公主,走路都帶著一陣風,能把路邊的樹葉都吹起來。

兩人從魯有道身邊走過,就當他是空氣,是透明的不存在的空氣,估計魯有道在他們眼裡還不如一陣微風有存在感。

魯有道的臉羞得像塊紅布,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然後把洞口封死,折騰半天,自已純粹是個多餘的,完全被無視啦!

秦風突然停下來,轉頭對魯有道笑道:“哦,對了,忘了謝謝你,感謝你之前挺身而出為我們解圍,謝謝你救了我們。”

這笑容那叫一個真誠,可越是真誠,魯有道越覺得秦風假得讓人想吐,能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吐得乾乾淨淨,一絲不剩。

秦風轉身離開,從頭到尾,韓靈一個字沒說,更沒道半個謝字,趾高氣昂地往前走,像只驕傲的孔雀,開著最絢麗的屏,目中無人,誰也不放在眼裡。

魯有道都快哭出來了。

秦風不理他也就算了,還道什麼謝,這謝他哪敢接啊,這不是明擺著打臉嗎?

還解圍?他這就是出來丟人現眼的!

魯有道後悔得要死,後悔今天不該跟著這兩人到這兒來,直跺腳,恨不得扇自已幾個大嘴巴子,把自已扇成豬頭,扇得親媽都不認識,親爹見了都得嚇一跳,以為見了個怪物。

看到不遠處大胸女生把男朋友拉上岸,魯有道轉身就跑。

“四眼仔,別跑,給我站住!”

魯有道跑得更快了,心裡暗想:“老子又不是光頭強,更不是臭狗熊,你這臺詞對我沒用!”

……

羅建章坐在自已的辦公桌前,手裡拿著幾張照片,驚訝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眼睛瞪得像牛眼睛,問麻叔:“老六,你真的確定這些訊息沒錯?”

麻叔興奮得直搓手,在屋裡走來走去跟個沒頭蒼蠅似的:“沒錯,我找那個人問的,你是不知道,現在京都上層圈子都炸開鍋啦,這根本就不是啥秘密,他就是前幾年傳言已經死了的秦家大少爺。”

“真沒想到啊!”羅建章一臉喜氣,拍著桌子能把桌子拍出個大洞,洞大得能藏個人:“這麼看來,咱們這是抱住金大腿啦,難怪周家那位少爺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秦蘊秀來寧州,也是看她侄子,聽說,這位商界女皇把秦風當親兒子似的,疼得不得了。”麻叔補充道,眉飛色舞,手舞足蹈跟個跳大神的巫師。

羅建章笑道:“看來,十三他們的監控還是有點用處的,這可真是意外的驚喜。”

麻叔又道:“你是不知道,京都上層圈子都轟動得不行,這絕對是個大新聞,聽說他當年在京都,可是幹了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對了,據說周家大小姐周可蓉是他的未婚妻,你猜猜怎麼著,他居然還看不上,一直在逃婚。”

噗!

羅建章剛喝了一口水,聽到這話直接噴了出來,嗆得直咳嗽,臉都憋成了紫茄子:“你說什麼?周可蓉是他的未婚妻?”

“沒錯,她對秦風那叫一個死心塌地,可惜秦風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麻叔感嘆道,搖搖頭,一臉的不可思議:“還真是讓人想不通啊,周家這位大小姐,那可是名聲在外,外界都說她是京都第一美女,現在更是被家族當成接班人培養,周家的產業,早晚都得交給她。”

羅建章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說道:“這的確讓人摸不著頭腦,年輕人的心思,咱們是猜不透啦,按理說,他沒道理拒絕這門親事啊。難不成他喜歡外星人?”

“秦周兩家聯姻,那可是強強聯手,他們每年能賺的錢,據說比華國一個大省一年的產值還高。”麻叔道,伸出手指比劃著,表情誇張得能去演馬戲,說不定還能拿個最佳表演獎,成為馬戲界的明星。

“他不喜歡也好。”羅建章突然停下來,一拍手笑了起來。

麻叔一臉疑惑,撓撓頭,像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為什麼?”

“因為可可才有機會。”羅建章哈哈一笑:“走,咱們現在就過去一趟,我正好有個機會,可以找他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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