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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排。
就見陸禹東神采奕奕地上了講臺，姜瓷就奇怪，他整天都不帶困的，臉上沒有一絲倦容，眼睛似乎能洞察每個人在幹什麼。
姜瓷強撐著困勁兒堅持了一天，早就疲憊不堪，雖然陸禹東的課講的很精彩，但她實在上下眼皮打架。
韓嵐怕她睡著，推了她一下。
她還給姜瓷傳過來一張紙條，上面畫的是去別人家裡串門，她的意思是提醒姜瓷別忘了明天下午之約。
姜瓷被這副滑稽的畫一激，睏意已經去了大半。
她的唇角忍不住微揚了一下。
為了感激韓嵐不讓她打盹，姜瓷在下面畫了一顆心，還寫了仨字兒：愛你喲，然後給韓嵐傳了過去。
等到抬起頭，準備繼續聽課的時候，才發現陸禹東已經從講臺上走了下來，他一邊不動聲色地講課，一邊朝著姜瓷的座位這邊來。
姜瓷心想：陸禹東講課，從未下過講臺，這次是要幹什麼？然後，陸禹東從韓嵐的手裡拿過紙條，看紙條上的內容，停止了講課……整個教室裡都鴉雀無聲。
他抬起頭來問，面朝姜瓷，“你愛誰？”
“嗯？”
姜瓷方才回過神來，在課堂上被老師抓住開小差，也就是這種情況，可能下一步，她和韓嵐就要去門外站著了，她現在好歹也是堂堂的財務經理啊。
情急之下，姜瓷比量了一個動作：先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比量了一顆心，最後又指了指陸禹東。
“除了你，還有誰呢？”
姜瓷天真而委屈地說道。
陸禹東沉默片刻，拿著小紙條，繼續去講臺上講課了。
化險為夷，姜瓷長吁了一口氣。
韓嵐剛才更是被嚇破了膽，好在姜瓷的反應夠機敏。
但在別的同事們眼中，姜瓷在天庭廣眾之下，和陸總秀恩愛，這是得多齁人？一個給秀恩愛的機會，一個秀得毫不手軟。
他們都記住了姜瓷那句“除了你，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