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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就非要刺激一下萬師叔嗎，你被打就算了，還連累徒兒也被趕了出來。”
“我也沒有想到你萬師叔的反應會那麼大呀，全力一擊的落寶銅錢說砸就砸，你師父我好懸沒去地府見閻王。”
穆凌雲一邊帶著柳清月朝前飛去，一邊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已的後腦勺。
不過想起萬紫婷當時那有趣的模樣，穆凌雲的嘴角還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過就算有下次，我大概還是會這麼說的。”
“啊？”
聽到穆凌雲說下一次還要這麼玩，跟在他身後，和穆凌雲一起被萬紫婷認出萬寶閣的柳清月頓時就懵住了。
她看著穆凌雲嘴角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說道。
“師父你該不會是腦子真的被萬師叔給砸壞了吧，我們要不要回去找萬師叔賠錢啊，她那麼有錢。”
“現在咱們師徒倆回去真要被你萬師叔給送上西天去了，而且我腦子也沒壞，你不覺得你萬師叔和我們待在一起的時候和在別人面前有些不一樣嗎？”
聽到穆凌雲這麼一說，柳清月下意識開始回憶萬紫婷的平日裡的作風。
發現在其他修士的面前，萬紫婷不是脾氣暴躁，就是一臉漠視，好似那些修士在她的眼中就像是一枚枚靈石一般，根本不值得她為此投入哪怕是半分的感情。
只有在他們的面前，或者說只有在穆凌雲的面前，萬紫婷才會表現出明顯的喜怒哀樂。
“好像是誒，萬師叔看向師父你的眼神明顯不一樣，都快拉絲了，師父你該不會是負過萬師叔吧。”
柳清月思索著萬紫婷的性格，同時也忍不住開始揣摩她和自已師父之間的關係。
這下子真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了。
先不說穆凌雲在萬寶閣白吃白拿，不僅萬紫婷沒有意見，就連萬寶閣其他的那些修士們也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甚至有的時候穆凌雲的話要比萬紫婷這個萬寶真君更管用一些。
嘶......難不成！
“哎呦！師父你打我幹什麼？你不能自已被萬師叔打了，就在徒兒的身上報復回來吧，本來就不怎麼聰明瞭，要是被打傻了怎麼辦。”
柳清月剛剛覺得自已找到了真相，穆凌雲就突然在她小腦袋瓜上來了一下。
感覺後腦勺出現了一個穆凌雲同款大包的柳清月忍不住委屈的看著自家的老師傅。
“還能為什麼，再不打斷你，為師的形象在你心中怕不是要萬劫不復了。”
沒好氣的敲了一下柳清月之後，穆凌雲這才解釋起那些陳年往事。
“實話跟你說了吧，你萬師叔之所以這麼看重靈石，主要是因為她小時候被人賣過，她可沒你這樣的福氣，有一對好爹媽，她的爹媽從很小的時候就說要把她給賣了換錢，後來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賣掉？萬師叔小時候這麼慘的嗎？那她後來是....哦！買下她的人就是師父！”
“嗯？你怎麼知道的？”
聽到柳清月竟然直接猜出了實情，穆凌雲頓時就有些意外的看向她。
而柳清月頓時就露出了一副得意的小表情出來。
“哼哼哼~因為萬師叔就只有對師父的態度不一樣嘛，這也太明顯了，而且那些故事話本里都是這麼說的啊，主角買下了一個可憐又可愛的少女，然後兩人之間發生了各種各樣的故事之類的，就像師父和萬師叔一樣。”
聽到柳清月的說辭，穆凌雲先是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你其實說對了一半，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我看你萬師叔可憐所以買下了她，不過後來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看你萬師叔有修行的天賦，就託人找了一點關係送她拜入宗門了，等到我和她再次相遇的時候，她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了。”
說著，穆凌雲還說了一些自已和萬紫婷這些年的一些往事。
柳清月就像是在聽什麼很有趣的八卦一樣，聽的津津有味，最後更是得出了總結。
“所以萬師叔是因為從被人當成了商品，所以才會那麼重視靈石的嗎？”
“沒錯，除了和為師相處的時候，她基本上不把人當成人來看，甚至就算是自已也一樣，這種情況在她修行了萬寶真經之後越發明顯，所以為了幫助你萬師叔保持人性，我時不時就會刺激她一下。”
穆凌雲說著，嘴角還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而且你不覺得，你萬師叔被調戲的時候，生氣起來的模樣很可愛嗎。”
聽到穆凌雲說萬紫婷可愛，柳清月頓時就打了一個寒顫。
沒錯，萬紫婷確實是一副嬌憨的少女模樣，姿色不能說是國色天香，那也是傾國傾城的。
可關鍵這是一個馬上就要突破到合體期的練虛真君啊，而且她還不把除了穆凌雲以外的人當成人來看。
恐怕也就只有穆凌雲會覺得萬紫婷可愛了，其他躲著她都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敢去調戲她。
真當別人也能像穆凌雲一樣體魄強大，能隨意扛下落寶銅錢的全力一擊啊。
那一擊要是砸在了地上，頃刻間就能讓大地母親笑口常開。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柳清月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現在一聽穆凌雲提起。
她就總感覺像萬紫婷那樣漠視生命，將人命當成靈石的氣質，她好像還在另外的一個人身上見到過。
誰來著？
柳清月想了半天，卻沒能得出任何結論。
算了，大概就是她記錯了吧，畢竟修行至今，都見過那麼多修士了，記錯了也正常。
柳清月沒有太過在意這一點，抱著懷裡好不容易認同了她的碧雲劍跟著穆凌雲回到了雲月山的宮殿門前。
“奇怪？這裡怎麼好像有人跪過的痕跡？”
看著宮殿門前那明顯的跪痕，柳清月有些疑惑的看向穆凌雲。
而穆凌雲卻只是笑著說道。
“誰知道呢，興許是山下的凡人們見這裡突然多出了一座宮殿，所以誤以為這裡有仙人出現，想要來拜師吧。”
“這樣啊，那要是那些凡人們真的在宮殿門前長跪不起的話，師父會收下他們嗎？”
“她們要是真的長跪不起，那就長跪不起吧，機緣可不是跪來的，沒了，就是沒了。”
穆凌雲似乎並不想要在這個話題上多談，開啟了宮殿大門之後，他就語氣嚴肅的對柳清月說道。
“接下來幾日，為師會好好的教導你的修行，你切記不可怠慢，不然之後的萬靈洞天之行，你說不定會有殞命的風險。”
“是！弟子定當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