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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辛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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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和宿舍之間是有區別的,程菲給他們申請的宿舍屬於豪華宿舍,是為了讓一些科研人才專心研究,才專門建造出來的宿舍。不過,都是頂尖科研人才了,又會窮到哪裡去,所以這裡基本就是他們偶爾歇腳的地方,大多數時候都是空閒狀態,遠不如隔壁研究生宿舍熱鬧。

容景治他們進去時,剛好碰到了辛文煜。

辛文煜坐著懸浮椅從宿舍樓大堂衝出來,後面還跟著辛文成,兩人似乎還鬧了不愉快,辛文煜冷著臉朝著停飛坪離開,辛文成一臉懊惱的在後面跑著叫著哥哥。

辛文成追的很快,懸浮椅有限速,即使最大速度,也快不過辛文成。

辛文成牢牢按住椅背,嘴上焦急的道歉:“哥哥,我錯了。你別怪我行不行?我腦子有病,你別跟我一般見識!都怪母親前幾天一直說要給我相親,她說今天會有個重要的人來見我,我以為你是她說的那個暗戀我的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我哥,家裡沒有任何你的資訊,我失憶了,沒人告訴我你會來!”

辛文煜像是氣急了,一巴掌扇了過去:“你失憶了,不記得我。那你和我說了兩句話,就過來親我?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辛文成被打的怔住,他一副蔫了吧唧的樣子:“我沒騙你。我一看見你,就覺得你是我老婆。我的心跳的特別快,我覺得你特別熟悉。你還那麼溫柔的對我說話,你一笑我就昏頭了。對不起,哥哥,你別走好不好,我再也不會不顧你的意願強硬的親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辛文煜將他的手扯開:“滾。”

辛文煜被飛艇駕駛員接上去,辛文成也跟了過去,死皮賴臉的擠進了艙門,飛艇門關閉時,還隱約能聽見辛文煜讓辛文成滾下去。

等飛艇起飛了,看了一出感情大戲的程菲三人才想起來他們是來看房子的。

程菲將人領進大廳,給兩人錄入了許可權便說:“我就不跟你們上去了。要是房間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告訴我,或者找宿管機器人。辛文成離開了,他今天的專案估計做不了了,我得回去安排一下別的專案。”

“多謝。”容景治點點頭。

程菲眨了眨眼,低聲道:“祝你們假期愉快。”

冶星合耳朵更紅了,他扭頭看向容景治,容景治將他按回懷裡,泰然勾唇,言道:“借你吉言。”

辛文煜不管辛文成怎麼道歉,他依舊冷著一張俊臉,他長得俊秀,看起來像是古時候儒雅的秀才書生,生氣的時候鬢上飛紅,在失憶的辛文成眼裡並沒有多大威懾力,反而令他心癢癢的。

辛文成覺得自己可真是太有眼光了,他的老婆哥哥可真好看。

辛文煜並不知道他這個便宜弟弟在想什麼,他沒好氣的命令駕駛員徑直去了辛家住宅。他有意將辛文成丟在主宅就走,但是辛文成死死抓住了他的懸浮椅不肯下去。

停在辛宅遲遲不走的飛艇到底還是把辛梅煙引了出來。

“文成啊,怎麼回來也不和母親說一聲,頭還疼嗎?”

辛文成抿著嘴,嘴角下壓:“您怎麼不告訴我,我有哥哥。”

“啊,這。”辛梅煙看著朝著她禮貌頷首打過招呼的養子,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你不知道嗎?哈哈,你哥哥不在家住了,他有自己的生活,並不喜歡你的打擾。”

辛文成抽回自己的手,大吼:“我不信!”

“家主,我先告辭了。”

“哥哥!”辛文成衝過去攔住辛文煜,紅著眼問:“哥哥,你肯來看我,你心裡有我的對嗎?我的心,你摸摸它,它見到你就死命的跳。哥哥,我剛才在飛艇上問管家爺爺了,他說我一直喜歡你!我那麼搏命的攢軍功也是為了去找你時手裡有些依仗。我心好痛,哥哥,哥哥!你別走,你留下來好不好!”

辛梅煙一看自己寶貝兒子哭的聲嘶力竭,想到自己兒子差點與她陰陽兩隔,她一下子彷彿老了二十歲。她上前拉住辛文成,卻看著辛文煜,有些艱澀的開口說:“文煜,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吃頓飯吧。你也有許多年沒有回過主宅了。”

但是她這句話,反而讓辛文煜神色更冷:“家主,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辛梅煙別開臉:“我沒想到,文成在乎你在乎的可以去死。他失憶了也還愛你。從前,是我太偏激了,讓你遭了不少罪。你如果想回來,隨時可以回——”

辛文煜厲聲打斷了辛梅煙的話:“家主!您忘了您說過的話嗎?”

辛梅煙臉色難看起來:“文煜,你這是在怪我嗎?”

辛文煜自嘲一笑:“不敢,我早就不是辛家的人了,沒有資格回去。”

辛梅煙冷笑道:“那你為什麼出現在文成面前。”

辛文煜閉了閉眼:“不管你信不信,我今日只是去求特洛伊教授治腿的。我沒想到他們會把我領到辛文成的住處。麻煩你管好他,我不想破壞你們的生活,也請你們不要打擾我。”

辛文成想追上去,卻被辛梅煙叫的侍衛隊團團圍住,雙拳難敵四手,等他將人全都打倒以後,辛文煜已經離開了。

不同於他們那邊的狗血家庭倫理劇情,容景治與冶星合這邊卻是一片感情大好,不過,他們也遇到了一些難題。

人類繁衍那些事,對於冶星合Alpha這種小說設定裡的頂級Alpha,就算不是信手拈來、遊刃有餘,也應是無師自通才對。可是,冶星合真的很緊張,他解浴袍腰帶的時候,手就開始抖,耳朵紅的滴血。

他怕自己業務不熟練弄傷容景治,也怕容景治不舒服,他是真的怕自己做不好,給兩人留下不好的體驗和回憶。

容景治也緊張,他雖然各種亂七八糟的教學學了不少,可他也是頭一次親身上陣。而且,他對這種事是抱有牴觸心理的,他怕自己中途會退縮,怕自己應激傷到容景治。

不過,看冶星合這麼緊張,他反而淡然起來。人就是這樣,有了對比,反而心態會好一些。

容景治摸摸冶星合發燙的臉,輕笑一聲,拍拍旁邊的空位:“你過來,讓我來。”沒等冶星合反應,容景治便將人推了過去。

容景治的表情看起來和平日裡別無二致,只是眼神微微有些凝重,似乎是在面對什麼重大的聯盟政務需要解決。他看似熟練的安撫著冶星合的情緒,但其實他的知識儲備裡,只有讓那個被他“服務”的人高興,卻不知道怎麼讓自己舒服。

容景治能讓冶星合的情緒放鬆,讓他的性質高昂,但對自己的感受卻很忽略。

冶星合到底是貨真價實的頂級Alpha,而他在Alpha身體優勢這方面稱得上是天賦異稟,饒是容景治身體素質絕佳,第一次碰上冶星合這樣的想要硬來的話,也肯定是吃不消的。

他簡單直接的動作甚至有些嚇到冶星合了。

“老婆,老婆!我們慢慢來,計生部門官網有科學的教學影片,我們借鑑一下。等下,讓我來,好嗎?”

容景治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於是,兩人大白天的就開始求知若渴的學習。

而兩個人的反應也完全不同,冶星合臉上的紅暈根本沒消下去過,容景治卻平淡的像是平日裡吃飯喝水一樣從容。

冶星合看著自己神色溫和從容的老婆,心裡湧上了些酸澀之感。

他起身攬過自己的老婆,兩個人摔在床上。

屋子裡窗簾遮的很嚴實,透不過一絲日光,但是他們開著燈,燈光亮如白晝。

冶星合很喜歡容景治的膚色,蜜白色,很健康的顏色,特別是在燈光下,像暗啞的淡色琥珀。他把臉湊過去,細密的吻落下來,溫柔纏綿。

容景治見他斂著眸子,有些安靜,便輕撫著他頭髮溫柔的開口詢問,聲音裡還帶有一絲啞意,“怎麼感覺突然不高興了?乖乖,這是怎麼了?”

“老婆,我是不是很沒用,連這些事都要現學,我給不了你好的體驗。”

容景治嘆了口氣,捏著他的臉,說:“傻不傻啊,乖乖,你要是熟練的話,我才要生氣。”

冶星合紅著眼眶,哦了一聲,繼續埋頭親,但是容景治卻覺得自己心口前一片溼意,他捏著冶星合的脖頸迫使他抬起頭,這樣一看便發現,冶星合在哭。

容景治坐起來抱住他,哄到:“是不是情緒又決堤了?沒事兒啊,你怎麼樣我都喜歡。你先緩一緩,我們先不繼續做了。”

冶星合被他抱著,屋子裡只有他的抽噎聲最清晰,他哭了一會兒,容景治用觸手給他端了杯水過來,餵給他。

“慢慢地喝,別被哭嗝嗆著了。”

容景治雖然不太理解Alpha紊亂期情緒失控的執行機制,但是他知道,冶星合現在很不好受,所以他沒有一點兒不耐煩,可是他越溫柔,冶星合就越想哭。

冶星合的情緒鑽進了牛角尖,他覺得自己連情緒都控制不住,什麼都沒做就停下來了,這大好的局面被他弄得一團糟。他抽噎著說:“不…不想…停,繼續…,老婆。”

殊不知,容景治只覺得他哭起來非常賞心悅目,壓根沒有怪他的意思。容景治就停在那,看著他眼淚一顆顆的滾下來,鼻尖兒、眼尾都是紅的,冶星合開口說要繼續的時候,容景治已經安靜的看著他哭了好一會兒了。

容景治聽見話反應過來後,輕輕地拍了拍冶星合的背,“乖乖,確定要繼續做嗎?”

冶星合紅著眼將容景治推到綿軟的被子裡,斬釘截鐵地說,“做!”

冶星合的學習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兩人進行的還算順利。

容景治剛開始還有精力關心冶星合的情緒,可冶星合很快找到了的竅門,很快,容景治就沒有心思關心他還哭不哭了。

容景治一隻手蓋著自己的眼睛,一隻手攥著冶星合的頭髮,腦子有些發暈。他想,他的乖乖真的挺天賦異稟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冶星合終於結束了。

容景治看著天花板愣愣出神,冶星合也沒有說話,兩人一起沉默時,屋子裡就顯的越發安靜。

等容景治從過載的感官體驗裡緩過來,他才回神看向冶星合,卻猛然發現,他的乖乖已經無聲的哭了好一會兒了。

“怎麼還在哭,乖乖?”容景治聲音裡帶著愛慾的餘韻,聲音纏綣。

冶星合一聽他的問題,眼淚流的更兇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愛我,所以也不喜歡和我做這些事?”

容景治覺得他一直哭對眼睛不好,便打起精神應對,他輕輕拽動冶星合的頭髮,想讓他躺下來,但是冶星合卻只顧著流淚。

“乖乖,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這麼問嗎?”

冶星合胡亂的抹了一把淚,控訴到:“你剛剛一句話也沒說,還用手蓋著眼睛,不肯看我。這不是抗拒嗎?這就是不喜歡。”

“你一直待人禮貌,性情溫和,可是其實周圍的人、事、物你都不太放進眼裡。你在乎的或許只有小臺。我發現自己喜歡你的時候我根本不敢表白,因為你不喜歡Alpha;你待誰都很好,其實待誰都不好,因為你根本不在乎。”

“這段關係是我非要開始,你或許一開始根本就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你一直都是那樣剋制守禮,一直都維持的井井有條,我對你的好,你雖然照單全收可也如數奉還了。我就在想,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只是因為我所做的一切讓你覺得無法償還,所以才和我在一起,你是在報恩,還是在做買賣,這一切都是等價交換對嗎?”

“再後來,我又覺得你是愛我的,你甚至為了我去死。你說我好看,說喜歡我的身體,但是為什麼,你放任我一個人陷進無邊的慾海裡,留我一個人兵荒馬亂。你心裡到底把我當什麼?”

容景治被冶星合帶著哭腔的詢問弄的頭皮發麻,他剛剛沉淪過慾海的大腦本來有些思維遲緩,這麼聽下來,容景治差點覺得自己確實是個渣男了,他沉默了一下,感覺自己都被帶偏了。

容景治拉拉冶星合的手:“你要不先拿出去?你躺下來,我們再談。”

“你果然不愛我,你現在都讓我碰了。”冶星合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滴在容景治的腹肌上。

容景治見他哭的更厲害了,果斷投降:“對不起,我錯了。”

冶星合追問:“你錯哪了?”

容景治輕聲回答說:“我錯在…不應該讓你先出來躺下來再談?”

“你已經開始敷衍我了是嗎?你嫌我煩了是嗎?”冶星合直接俯身低頭在容景治的左邊的胸肉上咬了一口,容景治沒有防備的悶哼一聲。

容景治焦急的說:“停…等一下,你聽我解釋。”

冶星合不哭了,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跪坐著,扣著容景治腰的手很用力,就像是一種威脅一樣,“好好說!”

容景治的身體感知比常人敏感的多,他反而吃不消這種甜蜜卻惱人的逼問,他抓著冶星合胳膊的手有些微不可察的痙攣。

“我錯了,我承認我不應該這麼惡劣。但是,你相信我,我正是因為太過於喜歡你才會這樣。你如今已經知道了我從前的經歷,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的溫和只是假面而已。我必須剋制一些才不會傷到你,我喜歡井井有條,我討厭失控。等價交換不好嗎?難道我要一直朝你索取才好嗎?我是從骯髒的地獄裡爬出來的,我一旦放縱自己,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惡事。而且,我早已經在慾海沉淪了,再沉淪一些,我怕我控制不住把自己骯髒的想法實施到你身上。”

“什麼想法?”冶星合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眼淚,看起來像是純白的空山新雲那樣美好。

“停…我緩一下,你真的不能出來嗎?”

“不能!你不說我就要繼續了!”

容景治連忙抓著冶星合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啞著聲音妥協,“你應該知道自己這張臉有多漂亮,委屈的時候漂亮,生氣的時候漂亮,慾海沉淪的時候更漂亮。不光臉漂亮,鎖骨也漂亮,腰又韌又細,臀型也圓乎乎的,腿更是長的不得了。聲音也好聽,特別是,哭起來也好聽,說愛我的時候更好聽。”

冶星合紅著臉,俯下身過去纏綣親吻容景治的身體,蠱惑的說,“還有呢,老公,還有什麼?”

容景治難為情的半掩著眼睛,“每次看到你,我都在想,要不把你打暈了綁起來,偷運到沒人認識你的地方,把你藏起來。我會告訴你,外面很危險,只有我能保護你。你逃不走,只能待在我身邊,依賴我,愛我。你如果害怕我,想逃走,我就拿走你的衣服,把你鎖起來,日日夜夜的和我在一起,你被我的資訊素引誘著只能長久的陷入紊亂期,哪也去不了。”

“我其實早就被你迷的受不了,才不得不隱忍剋制。就像剛才,我不是不敢看你,我怕我眼裡骯髒的念頭會嚇到你。”

冶星合捧著容景治的臉,眼裡的高興快要溢位來,他剋制吻了一下容景治的唇,聲音很輕,“老公,我愛你,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你為什麼一直忍著,害我胡思亂想,我生氣了。”

容景治掐著他的脖頸,堵住他的嘴,眼裡面的終於露出一些痴迷,冶星合睜著眼,欣賞他少有的意亂情迷。

容景治見他終於不哭了,也笑起來:“好了,我說完了,不委屈了吧。別繼續了,起來喝些水和營養液,休息休息,順便補充能量。”

冶星合埋進容景治的懷裡,臉頰感受了這豐腴的柔軟,耍賴道:“不行,我說了,我生氣了。”

容景治無奈的拍拍他的背,縱容說:“那你想怎麼樣?”

冶星合不說話,手指卻往腰線上摸,擺明了要繼續。

容景治捏捏他的臉:“不行,去喝水,吃點兒東西,休息完再繼續。你剛才一直哭,我怕你脫水。”

冶星合直起身,又開始啪嗒啪嗒是掉眼淚:“真的,不行嗎?”

容景治知道他是故意的,奈何美色迷人眼,他喉頭滾動了一下,說:“可以不休息,但是你要喝水。”

冶星合早就忍不住了,剛才聽容景治剖白時他就興奮起來了,容景治一鬆口,那他就沒有顧及了。

容景治看著冶星合臉上不加掩飾的笑容,腦子只有一個念頭:色字頭上一把刀,真是…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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