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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隊戰不愧為與地下城並肩第一的刷級最佳活動,從活動開始到活動即將結束,這不到半個月的期間,不僅是所有刀劍都夜以繼日輪著刷活動把等級刷上了七八十級,最重要的是——
“唔啊……”某審神者久違地從被窩裡鑽出來伸了個懶腰,透過門敞開的一點縫隙十分之滿意地看著外頭辦公桌前埋頭苦幹的某位新到的打刀。
——生活如此美好╰(*´︶`*)╯
“啊主君,您醒了。是渴了?我馬上去——”十分敏銳捕捉到他視線的灰髮青年迅速看過來。
擺手:“不渴也不餓,你繼續忙,不用管我。”
“好的。”青年遺憾地再次坐回位置上,“我快把這些做完了,到時候就去為您把午飯拿上來,您可以再睡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宋滌揚起此生最慈祥的笑容:“誒誒誒,不急,不急哈。”
——最重要的就是,他家的刀終於多到除去四隊出陣外,還可以有專員給自已處理公文啦!
再也不會出現像某些限定刀子做近侍時還要他親自上陣的情況出現啦!(強調)
宋滌:普天同慶轉圈圈~ヾ(✿゚▽゚)ノ
而且收穫最大的……莫過於這個十項全能六邊形戰士壓切桑。
說實在的,使用起來實在太過舒適讓他都忍不住多用他作近侍多了兩天。
……也多在床上舒服地發黴了兩天。
雖然後面被內務大臣藥研君強行拖出來了(場面影片過於殘忍正於後臺打碼中),但他仍會輪到這位做近侍時多留他一天。
某審神者:懺悔,但堅決不改JPG
他把抱枕挪到懷裡,低了頭壓住。
頭髮、又亂了。他想。
隨著本丸養成時長逐漸增加,短刀刀種在戰鬥中的劣勢也隨之暴露出來。
刀裝的裝配限額決定了其的易碎性,較高的機動也無法挽回面對太刀之類的大刀刀種攻擊力不夠高的局勢。
審神者埋進枕頭裡,呼吸蘊出熱意。
都這樣還要堅持負責自已的梳頭工作,藥研小小的肩膀上實在承擔了太多。
……不過自從來了壓切長谷部後,他就終於可以輕鬆一點了。
畢竟這位在論壇上是又一枚被譽為“廢嬸製造機”的傢伙。
雖然這個“又”一點也不貼切——畢竟藥研這人根本不懂怎麼會養廢他、手把手教的前提下還會阻止他啊!
(`⌒´メ)(氣)
但是……可以順其自然地專心提升自已了吧?
然後順其自然地走上自已的道路,順其自然地遠離他。
就像曾經的——
“……”
他卸去力,重重地倒在柔軟的棉墊上。綿軟的感覺包裹住他,如墜舊夢。
真好啊……
他閉眼如是感嘆道。
但門外驀然傳來一陣嘈雜。
“等、等一下——”他聽見青年慌亂而被竭力壓低的呼喊,“主君還在睡——”
幾聲迅疾的腳步後,門被刷的一下開啟了。
他的眼睛被近午的陽光閃了一下。
不自覺眯起。
穿著整齊的紫眸少年和躺在被褥上癱成一團液體的凌亂大人在猝不及防之下面面相覷。
“……”
“……?”
一陣沉默。
“藥研!你這麼做也太——主君?”
身後匆忙從辦公桌後繞過來的打刀的責怪突兀地卡在半空。
既然沒有實際的阻止,短刀自然不會管。
“大將。”少年慢條斯理地檢查了一下手套是否妥帖,動作像是在做什麼事之前的預備,“已經中午了。”
“——您還沒起床嗎?”
在這明媚春日裡,審神者忽然打了個寒顫。
一陣順理成章的過場後,天守閣重現了它昔日的慘劇。
“等一下——”宋滌倉皇抓住門框,“不要拖我——啊啊啊——”
“——藥研!!!”
聲音之淒厲讓人無不動容,可惜——
“……”藥研雙手卡在自家主君的胳膊窩下,輕鬆撐起其上半身,“請自已走路,大將,你已經是個大人了。”
宋滌現場表演了一個現場版無風淚自流。
“我的靈魂還在床上,你看見的只是有著我思維的空殼而已。”安詳閉眼,“請找個地把我的軀殼埋了吧,說不定哪天我就回來了。”
“……順便燒點甜點祭品開啟召喚陣。啊一定要用七芒星的哦,”合十,“說不定積攢成多湊個十連能有效果呢。”
“……甜點怎麼燒給你啊。”無情放手,“請振作一點大將。你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宋滌:順勢絲滑倒地_(:)」∠)_
“現在是本丸時間上午11:42,歡迎收看1079號本丸本地電視臺,我是今天的主持人鶴~!”
“就在剛才,鶴得知了一件不幸的訊息——天守閣發生了一樁慘案。”
“據本主持人近距離觀察,我們可以很明顯地得知當時情況之慘烈(長谷部:不要在天守閣舉攝像頭、不要亂拍主君的房間!!——不許從窗戶外蹦進來!!),對此我謹代表本丸實時轉播電視臺深表惋惜。”
藥研:……(默默捂眼)
壓切: (▼ヘ▼#)
宋滌:(^_^)y
(攝像機被罩住,一片黑影)
場外:
“長谷部你別生氣嘛我發四我什麼也沒幹我這是正經工作——嘶我剛剛按到哪個鍵來著?”
“啊主君你不能詐屍!也不許打鶴!!!”
(被驅趕時的顛簸雜音)
one thousand years later~
(攝像頭恢復視野)
“咳咳。”
“現場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才會造成這樣的悲劇呢?”
(攝像頭拍到天守閣樓下若干人士)
“讓我們問問案發當時正好位於現場附近的路人吧!”
“我們第一位採訪者!——某蹲在角落種蘑菇的人士,雖然起初並不配合但還是在採訪人員的堅持下發表了——”
一片白布:“別管他……也別管我。”
“——這樣冷酷的言論。”
(攝像頭被拉遠)
(轉視角)
(白髮和金色的眼睛糊糊入鏡)
“天守閣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面對如此慘烈的悲劇竟也面不改色——”
話筒轉向白布。
“提問:難道是因為平時被壓榨得太過分而暗自覺得痛快嗎?”
“……”
(攝像頭再度轉向白布,其下露出了一點陰影)
“?”疑惑探頭,“鶴感覺到了殺氣。”
“……”
(攝像頭再次因為不知名原因被關閉)
(只殘留了一段鶴匆忙逃離現場的糊糊影片)
顛沛流離的鶴一路千辛萬苦保護珍貴的攝像,好不容易從多人追殺的驚險局勢中脫逃,終於累倒在了走廊。
“哈哈哈……這不是鶴丸嘛。”含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怎麼大早上的都這麼有活力。”
青年抬起頭,大鬆一口氣:“……是三日月啊。”
還好,這個還沒來得及坑。
“你在這裡幹什麼呢?”太刀一邊看他,順勢瞄了眼他手裡的機器,“這又是哪裡順來的?”
“怎麼能說順呢!”鶴丸對他的說辭表示抗議,“這是我從陸奧守那裡借!來的!”
三日月不置一詞,只是點頭。
三日月:好好好,你說是就是吧。
“所以呢。”太刀喝了口茶,“這是什麼?”
“我告訴你哦,這個叫做‘攝像機’的機器真的好棒!”話題轉到這裡,鶴丸的眼神閃閃發光,“不僅可以把大家在幹什麼都拍的一清二楚、而且可以反覆觀看、最重要的是!”
三日月已經看到鶴丸背後順著軌跡幽幽走近的受害者聯盟了,但他只是笑眯眯地又喝了口茶。
重複,“最重要的是?”
“上次我去求主君買的投影儀到貨了!”渾然不覺的鶴還在興致勃勃地說著什麼,“到時候我把拍到的影片投影到大廳——把‘審神者遇難事件’完整播放一遍、這絕對是個大驚嚇吧!”
“……”
三日月的眼神變化起來,連帶著身邊一直沒有出聲的喝茶搭子宗三也因這句話默默把目光投過來。
鶴,你這個死是一定要作嗎?
牽扯到審神者……短刀會真的揍死你的。
哦,可能還不止短刀。
“……”
喝口茶壓壓驚,三日月沒再看全身心投入到對“美好未來”的暢想之中而未能及時察覺身後動靜的某鶴,只是含笑淡淡道一句。
“嗯,走好。”
據不保真訊息來源,當天練武場預約人數爆滿,且路過時會時不時傳來某種生物的慘叫。
在當晚的晚餐上,審神者難得出現了。他義正詞嚴地闢謠了該條新聞,並發表宣告:
“我們的本丸是和諧的本丸,是友愛的本丸!以後不許流傳這種破壞本丸形象的謠言。”
表情十分嚴肅的審神者坐在主位上如是說道。
“那主君——”
一瘸一拐仍要來參加晚餐的鶴艱難抬手。
“我的投影儀——”
“謝謝提醒。”微笑,“我現在就退貨。”
“……”
鶴丸:ಠ_ಠ
鶴丸:ಥ_ಥ
鶴丸:థ౪థ
“不要啊——”
好的,現場版撒潑打滾重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