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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打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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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內,御林軍將楚熠然押到了楚皇身邊,楚皇也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楚皇高坐殿堂一臉威嚴的道:“七兒,你弒殺宦官,公然反抗。說,你為何要這樣做?”

楚熠然在兩位士兵扣押下:“父皇,他們先動我的人,他們都該死,兒臣何錯之有?”

楚皇用手指向楚熠然道:“哼,你錯就錯在不該殺了他們。”

楚熠然極力爭辯道:“父皇,他們打傷秀兒,克我補給。我一怒之下才動手殺了他們,他們全都該死。”

楚皇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怒道:“哼,七兒,看來朕平時忙於政事,對你缺乏管教,你現在還不知道你犯了罪。”

楚熠然狂笑道:罪,我何罪之有?” 楚皇一臉無奈道:唉,你殺了人就是有罪?你現在還不知道,罪在何處,真是無可救藥。”

楚熠然滿臉失望,心灰意冷,大笑道:“對,我無可救藥。父皇,你要殺就殺,何必那麼多廢話。”

楚皇輕輕一拍大腿,眉宇間滿是無盡的無可奈何,口中的話語在惱怒與失望間徘徊:“你……!”

楚皇氣急敗壞地喝道:“哼,逆子啊!不僅在後宮中行兇,還公然反抗,難道你想謀反嗎?來人,給我拖出去斬了!”

突然,兩個美婦人走了出來,她是楚皇的嬪妃張妃和李妃,也是兩位公主的母親。

張妃跪下道:“陛下,七兒是一時衝動,才殺了太監和宮女。他尚且年幼,還望陛下能從輕發落?”

華妃急忙走了出來說道:陛下,老七亂殺無辜,殺害宦官,罪不可恕,簡直是無法無天,還請陛下以法辦事。否則宮裡就亂了套了。

楚皇看向華妃大喝道:“你給朕閉嘴,朕自有主張,這兒哪有你說話的份?”

張妃也跪了下來,懇求道:“陛下,老七從小失去母親,這些年來缺乏管教,才會鑄成大錯,還望陛下能網開一面,饒他一命。”

楚皇也一時心軟了下來,楚熠然尚且年幼,縱然犯了錯,但畢竟也是他的兒子。

楚熠然在御林軍壓迫下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冷冷的笑,這讓楚皇也感到更加惱怒,竟拿他一時毫無辦法。

殺了幾個宮女太監也不全是他的錯,於是楚皇便改變了主意。

楚皇:老七,雖然你犯了罪,但也全不是你的錯,朕念父子情分上,免你一死。”

華妃急忙走上前道:陛下,老七知法犯法,還反抗禦林軍,就算他是你的兒子,也理應應懲。”

楚皇無語道:“你住口,給我滾!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楚皇又看向皇后道:娘娘,此事你怎麼看?

皇后也一臉為難道:陛下,老七確實殺了人,但另有隱情。關係重大,此事還是交由陛下定奪。”

隨後楚皇順勢而下,便無奈說道:“唉,老七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念你倆位姨娘為你求情,你又尚且年幼,朕不殺你。朕先將你押入天牢,等朕查明真相後等候發落。”

楚熠然被兩名身材魁梧、氣勢洶洶的羽林軍士兵押送至天牢。

天牢內,關押著許多身世顯赫的犯人,有的是因貪汙腐敗而被貶的大臣,有的則是權勢滔天的貴族。

他們見到楚熠然的到來,都感到十分驚訝。由於楚熠然身份特殊,他被單獨關押在一個陰暗的角落。

在這幽暗的天牢中,楚熠然逐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天牢內,楚熠然另一邊牢房內關著箇中年男子,兩人相距不遠,相互之間還能說上幾句話。

薛山喊道:“小夥子,看你穿著不像普通人家子弟。你是犯了何事,被抓進來的呀?”

楚熠然白了那中年男子一眼,沒有搭理他,在自已牢房的草堆上坐了下來。

心裡想到:“我犯何事被抓進來,關你毛事啊。你都自身難保了,還管那麼多,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薛山見少年沒搭理他,也沒生氣,厚著比樹皮還厚的老臉向著鐵欄微微湊過頭來道:

“小夥子,你哪大戶人家的子弟啊?”

凡是抓進天牢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楚熠然沒好氣道:關你何事,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薛山道:哦喲,脾氣還不小。

楚熠然不耐煩對其道:“大叔,本公子心情不好,你最好別煩我。”

說完就坐在草堆上,開始運轉先天罡氣修煉了起來。

薛山見狀,笑道:哦喲,還是個先天武者。小夥子,你該不會是禍害了那個富家千金大小姐,被抓進來的吧。

楚熠然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才不是,我是因為殺了人。

薛山道:哦,殺了人啊!小小年紀就突破到了先天境,天賦很不錯啊。可惜啊,進了這天牢裡的人,能活著走出去的人少之又少。本來前途無量,奈何世事無常。看來以後有人陪我說話嘍,有伴啦哈哈!

少年一陣無語心裡道:“哪來的大叔,居然對我落井下石。誰跟你做伴啊,我可對男的不感興趣。”

薛山坐到牆角一邊道:小夥子,我叫薛山,你呢?

楚熠然想了會說道:“我姓安,名然。”

楚熠然並不想把真實姓名告訴薛山,暴露自已的身份事小,打的皇家的臉面。

薛山道:“安然,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安然且得樂,只要腿一翹。”

薛山說著一臉生無可戀的走到牢房另一邊,向著草裡躺了下去。

楚熠然聽的一頭霧水,側過頭好奇道:“大叔,你是因為何事被抓進來的。”

薛山釋懷道:“唉,還不是因為權力和財富。不過我啊,是被人陷害才被人抓進來的。

楚熠然:“哦,那你咋不平冤昭雪,殺了仇家。”

薛山道:殺了又能如何?我不過一介武靈境,平時傾心於古籍,沉醉於筆墨之間,修為淺薄,對手卻是威震武玄境的高手權貴。他們在朝堂之上權勢滔天,我這微不足道的冤屈,想要昭雪談何容易?或許這一生,我真的將囚禁於此,但這並非絕路。只要還能呼吸,這牢獄便成了我的棲身之所,溫飽足矣。呵呵,如今更是多了幾分樂趣,有你這個年輕人的陪伴,我也不再那麼孤獨。”

楚熠然一臉無語看向孫山:“鬼才跟你做伴呢,這地方又髒又亂的,而且暗無天日,我可不想一輩子待在這個地方。”

雖然身處牢獄之中,但每天的食物和水都有人按時送來,使得他的生活並未受到太大影響。

皇宮之內,楚皇坐在龍椅之上,眉頭緊鎖,口中嘆息連連。

面對這個天賦異稟的小兒子,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與無奈。

楚皇從未想到,自已的這個幼子竟能在如此年幼之時便突破到了先天之境,其天賦之高,甚至超越了其他幾位兄長。

然而,這個小兒子卻在宮中行兇,肆意妄為,殺戮眾多無辜之人,觸犯了宮中大忌,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死罪。

楚皇深知,身為一國之君,他必須維護法律的尊嚴,以平息朝臣和百姓的怒火。然而,虎毒不食子,他如何能親手將自已的兒子推向死亡之路?

楚皇的心中充滿了掙扎與痛苦,不知該如何抉擇。

這時,皇后緩緩走來,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擔憂與關切。

她坐到楚皇身旁,輕聲問道:“陛下,老七如今已在宮中犯下如此大罪,您打算如何處置他?”

楚皇皺了皺眉,沉聲道:“老七自幼喪母,朕對他疏於管教,此乃朕之過也。他此次犯下死罪,按理應當立即處斬。然而,他畢竟是朕的兒子,朕……?”

楚皇的話語突然停頓,似乎無法再繼續說下去。

皇后見狀,心中明白楚皇的為難,她輕聲勸慰道:“陛下,臣妾明白您的苦衷。畢竟你們父子血濃於水,親情難捨。老七年幼,年少無知,理應從輕發落,然而,國法如山,律法無情。老七畢竟在後宮裡殺了那麼多宦官,陛下還需儘快做出決斷。”

楚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他知道皇后所言非虛,但他並不願輕易放棄這個兒子。

某宮房間內,秀兒傷勢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可是她卻滿臉擔憂,旁邊小六子也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走動。

秀兒:“六子,你說陛下會殺了殿下嘛?”

小六子:“這我也不知道,雖然殿下是陛下的兒子,但是殿下畢竟殺了那麼多太監犯了死罪,恐怕陛下也護不了他。”

秀兒滿臉絕望道:“啊不,難道殿下這次真的在劫難逃嗎?”

在陰森的天牢深處,少年早已習慣了這鐵窗之下的生活,每一寸空氣、每一道迴音都刻入了他的骨髓,使得那些初時的震驚與不平逐漸被歲月打磨得淡然。

薛山,那個牢獄中的老油條,在用完那寡淡無味的牢飯後,似乎總能找到樂子,這次他又不厭其煩地撩撥起那已心如止水的楚熠然。

薛山:安然,話說你殺了什麼人被抓進來的?

楚熠然:“宦官。”

薛山吃驚道:什麼你殺了太監,太監可是皇宮裡得人。

薛山心裡道:“這小子什麼人,連皇宮裡的太監都敢殺,簡直是沒有無法無天了。”

薛山道:“少年,你殺了幾個太監啦,要是殺的少,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要是殺人得多,可是要被砍頭的。宮裡那些太監有的佔著嬪妃和娘子撐腰,平時做威作褔。小子,你完了。

楚熠然平靜道:“也不多,也就十幾個吧。”

薛山道張大嘴巴,吃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什麼,十幾個,還不多。”

薛山心裡道:“這小子殺瘋了吧,殺一個都活不成了,殺了十幾個宮裡太監,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啊,這小子死定了。還安然,安個屁啊。我還指望有人在牢裡陪我做伴呢,看來只能另覓牢友了。還安然無恙,估計這小子指不定馬上就要人頭落地了。

楚熠然也不管薛山怎麼想,吃完牢飯後他坐在自間的牢室裡修煉了起來。

儘管這天牢之中天地靈氣稀薄至極,也比沒有好得多,他默默運轉起體內的先天罡氣,試圖從這微薄的靈氣中吸取一絲生機。

他知道,此刻的自已正站在生死的邊緣求饒也無濟於事,唯有讓自已變得更加強大,方能在命運的洪流中掌握自已的命運。

他暗自祈禱,期盼楚皇能別在意那幾個侍從生死的芥蒂,畢竟,帝王也是他的生父,骨肉親情難以割捨。

他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楚皇是否會施以雷霆之怒,這是一場以父子情深為賭注的危險博弈。

然而,牢獄的鐵門並未憐憫他的猶豫,不久便被獄卒粗暴地推開,楚熠然的命運,在那一刻,懸而未決。

薛山目瞪口呆,凝視著那稚嫩的少年,不禁喃喃自語:“竟然這麼快就要送他踏上不歸路?這孩子才剛綻放生命之花,只有八九載春秋,哎,這是揹負了多少天大的罪過啊。老天爺,造孽啊!”

楚熠然邊在牢兵帶領下邊走出牢門,看著薛無語道:你敢咒我,你個死大叔。我還不還沒死嗎,你跪地上磕頭什麼意思?

薛山跪地上道:“安然吶,我送你一程啊,沒人替你送終,薛山我送你一路走好。可惜啊,我出不去,不能替你收屍了。”薛山跪著嘆了口氣,一臉老淚縱橫道:“安然小兄弟,一路走好。”

楚熠然聽到薛山這話,氣得恨不得立馬衝進那間牢房把薛山一巴掌拍到牆土上,扣都扣不下來那種。

卻被士兵拉著朝天牢大門外走去,只留下薛山孤獨的跪在地上。

薛山匍匐於地,低聲道:“安然吶,讓我送你一程吧,就算這世間無人替你敲響離別的喪鐘,唯有我薛山願送你最後一程。遺憾的是,我身困於此,無法為你收殮遺體。”薛山跪地長嘆,老眼中淚水如斷線珍珠滾落:“願你在另一個世界安好,年輕人。”

楚熠然被士兵強硬地牽引,步向那映著冷月的天牢出口,只餘下薛山,獨自一人,如雕塑般跪立在淒涼的夜色之中。

薛山的雙手如同狂風中的落葉,無助地顫抖著,他疾呼:“年輕人,來世若能重投人胎,務必選擇善良之路,切莫再沾染血腥。因殺戮而亡,何其悲哀!生之美好,豈非勝過一切?每一個生命,都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

儘管少年漸行漸遠,薛山的肺腑之言仍如針線般縫入他的耳畔。

楚熠然心中一片荒涼,失望如寒霜覆蓋臉頰,他默默思忖:“薛山所言誠然,每個生命皆有價值,我或許不該因一時憤怒而奪人性命,輕易踐踏他人的生存權利。

楚熠然仰望天牢上空的無盡黑暗,彷彿在尋找失去的光明。

楚熠然心裡滿臉失望道:“父皇,你真的要殺了我嗎?不過即便是死,我楚熠然又有何懼?”

天牢士兵:“看什麼看,快走!”

此刻比起死亡,楚熠然更多的是絕望。

眼前的絕望似乎比死亡更為沉重,如同一塊無法撼動的巨石壓在他的心頭。

儘管身陷囹圄,鐵鏈鎖住他自由的翅膀,卻仍保持著不屈的眼神。

他每一步都踏出堅定的韻律,彷彿在無聲地宣告,即使在最黑暗的天牢深處,他的靈魂也絕不向命運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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