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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一驚,連忙擺手道:
“(ノдヽ) 主公,萬萬不可。此女乃主公所屬,末將絕無此非分之想,還請主公莫要再提此事。”
曹操大笑道:
“(^し^) 元讓,莫要緊張。
我是認真的。
這次奪徐州,你是首功。
而且,你與陳珪、陳登父子配合密切,對徐州士族的駕馭,你有優勢。
本應讓你順利做個徐州刺史。
可結果卻讓你做了河南尹,矮了半級。
你不會有想法吧?”
“主公,我真的沒有想法。”
夏侯惇此時的心態就是按部就班,等著曹操一步一步給自已升官。
『常升將軍』,不是鬧的。
所以暫時給什麼官,都無所謂。
反正最後他是曹操帳下最大的官,就連曹仁都不如他。
“徐州刺史給了車胄,為了給你補償。我決定,回到許都表奏朝廷給你封侯。再,將杜氏賞給你。”
ᓫ(°⌑°)ǃ
夏侯惇愕然,原來送給他杜氏,是這個意思。
該說不說,曹操對夏侯惇是真的好。
居然能將自已喜歡的人妻,賞給夏侯惇。
夏侯惇心中泛起一絲感動。
“不僅如此,我還要將呂布、高順、王雙等人,配置你的帳下,聽你調遣。這三人,若能用得好,可抵十萬,甚至二十萬雄兵。”
曹操所言不虛。
呂布,地表最強男人。
高順,最強特種兵長官。
王雙,僅次於許褚的貼身保鏢。
三人確實可抵十萬雄兵。
人事調動,從來都是領導手中一張重要的牌。
這三人如果強行剝離出夏侯惇隊伍,也不是不可。
曹操是好領導,顯然不會這樣做。
但21世紀那些公司領導們,玩弄權術,壓榨員工,就不好說了。
夏侯惇拱手感謝。
這三人,比那個什麼徐州刺史的虛名,要強百倍。
“元讓,你是不是看上貂蟬了?”
夏侯惇心中一顫,不知道曹操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主公,你問這,是何意?”
“呵呵~~
元讓莫慌,我知道,昨晚貂蟬在你寢室休息的。
我沒有動什麼念頭。
我是擔心你啊。
倘若我殺了呂布,還則罷了。
可如今呂布活生生在我們面前晃悠,你說你睡了人家小妾,他不會記恨你嗎?
況且,你還剛剛娶了人家女兒。
嘖嘖嘖~~
愁人吶~~”
( ̄ω ̄;)
“主公,小弟確實喜歡貂蟬,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呂布那邊,待我和他商談吧。反正他也打不過我!”
曹操:( ̄ェ ̄;)
心想:有道理!
“需不需要我出面給你調解?”
“暫且不麻煩主公。”
“嗯。”
二人又說了一些體已的話。
曹操心想:元讓先前總叫我『孟德』,可今天見面,全程都在叫著我『主公』。
此『元讓』非彼『元讓』。
難道跌入山崖,真的將他的腦子都治好了?
可能是吧。
車胄那邊。
眾文臣武將都相繼去敬酒,恭喜他任命徐州刺史。
可車胄的餘光,始終落在曹操和夏侯惇那邊。
曹操二人聊了許久都沒分開,還有說有笑的。
車胄心中醋意橫生。
“諸位,我們去敬主公,怎樣?”
“好!”
車在眾人的簇擁下前去曹操處敬酒。
這才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席末時分。
關羽再次找到曹操,詢問杜夫人之事。
曹操雖說對關羽喜愛有加,可關羽畢竟仍在劉備帳下,且寸功未立。
況且他也沒有明確答應關羽。
曹操索性大大方方地說道:
“吾已將杜夫人賜給了夏侯惇。”
言語中帶著幾分果斷和不容置疑。
關羽聞之,沉默片刻,雙手握拳,長嘆一聲,眼神中滿是失望:
“曹公,關某原以為您乃重諾守信之人,未料此事竟這般結局。既如此,關某無話可說。”
言罷,關羽緩緩轉過身來,目光直直地投向夏侯惇。
奪妻之恨在關羽的內心洶湧澎湃,他的雙手死死地攥緊,骨節處已然發白。
他心裡清楚,此刻貿然發作並無益處,可那眼神中噴薄而出的恨意,卻讓人不寒而慄。
“夏侯惇,今日之事,關某絕不會善罷甘休!我們來日方長,總有清算之日!”
關羽聲音低沉且壓抑,彷彿是從九幽深淵中傳來,透著無盡的寒意與決絕。
隨後,關羽毫不猶豫,毅然決然地轉身大步離去。
只留下一個憤怒到極點且無比決絕的背影。
曹操望著關羽遠去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心想:雲長,你若在我帳下,莫說一個杜氏,就是十個二十個,曹某也不會吝嗇!
……
是夜,戌時。
酒席散了。
眾人皆心情愉悅,酒足飯飽,狀態極佳。
車胄等人喝得醉麼哈的。
韓福、孟坦、卞喜、王植幾人圍在車胄身旁,紛紛表示想在徐州尋些樂子。
眾人隨著曹操征戰劉表、張繡,一路奔波,勞頓不堪,吃不好也無美人相伴。
如今好不容易論功行賞,尤其是車胄還被封為徐州刺史,整個徐州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下。
而當下的下邳城正是徐州的一部分。
對於當地的最高行政長官車胄來說,給眾人安排點兒樂子不過是小菜一碟。
陳登早已向車胄彙報過,若要尋花問柳,有一好去處,望月樓。
車胄本不是特別想去,奈何眾將官極力慫恿。
而且他又是新官上任,於是便安排下去。
車胄喚來陳登,由陳登帶路前往望月樓。
臨行前,車胄問陳登:
“可給主公準備了美女陪伴?”
陳登笑道:
“將軍不必有此顧慮,陳登早已安置妥當。”
“主公好人妻,不好雛兒,你可知曉?”
“將軍放心,此事夏侯……”
說及此處,陳登感覺自已口誤,連忙改口道:
“此事已安排妥當,將軍無需擔憂。”
“夏侯?你想說的是不是夏侯惇?”
“請將軍勿怪,無心之言。”
“(`⌒´メ)哼!以後少在我面前提他,提到他我就心煩。”
“好的,好的。臣下記住了。”
陳登未來一段時間,要在車胄手下做事,對自已的頂頭上司,說話辦事自然要多加收斂。
“陳登,說心裡話,你是不是更想讓夏侯惇做你們徐州刺史?”
“哪有哪有,車將軍說笑了。
車將軍乃我大漢車騎將軍,從官職上比夏侯惇要高出幾個檔次。
我們期盼您做長官,求都求不得,怎麼可能盼望夏侯惇來做我們的長官呢?”
車胄聞此言,心情大為舒暢,管他真假,聽著舒服就行。
“好,算你會說話!”
一行人行進中,路過一宅子。
宅子內點著油燈,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
尋常人家哪能點得起油燈?
恰在這時,幾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從院門中衝了出來,口中喊著口號:
“不許動!”
“交戟不殺。”
“小小呂布哪裡跑?”
“看我夏侯惇,捅你100個窟窿。”
幾個孩子說著像劇本一樣的話,很明顯是在鼓吹這些時日夏侯惇攻佔徐州的戰績。
車胄聞言,十分不爽。
卞喜眼賊,走上前驅趕這些孩子:
“ヽ(`Д´)ノ 誰家的野孩子,滾滾滾,都給老子滾!”
其中一個扎著沖天辮兒的小孩兒說道:
“咦?你是誰?你是夏侯惇嗎?”
另一個身著白袍、光鮮亮麗,一看便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對著那沖天辮兒小孩兒說道:
“他?夏侯惇?”
白袍小子繞著車的馬兒走了四周一圈兒,打探後說道:
“他不可能是夏侯惇。他身材雖然魁梧,但是絕對打不過呂布,我見過呂布,呂布還抱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