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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沒把夜華幾個給嚇壞了。
更是把北冥辰氣的只想打她腦門,擔心得不得了。
自己做了那麼多,就是為了她不被白潤雪刁難,甚至傷害,她倒好,自個撞刀刃上去了。
冷著臉,直視著阮萌萌,用內力傳音之法說道:“胡鬧,還不趕緊回去。
你是白潤雪的對手嗎?”
在北冥辰看來,她大字都不識幾個,怎麼作詩,到時候白潤雪再搞個賞罰什麼,豈不是就等著被罰了。
不成想阮萌萌一抬下巴,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湊近北冥辰的跟前,猛然拉下北冥辰的身子,在他耳邊用微小的聲音說道:“丫頭不是好惹的。
作詩什麼的,我可厲害了.”
北冥辰衝著她無奈又寵溺的一笑。
哎,果真是半點虧都吃不得,這性子可怎麼好呀。
看著她二人親密無間的樣子。
白潤雪心頭瞬間生了刺,那美眸微微眯著,透著一股狠勁。
加之那北冥睿,還有那個東陵玉陽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阮萌萌,不由惱怒萬分。
從來都是自己高高在上,受人矚目的。
沒有想到竟會有今日。
自己也會有淪為陪襯的一日。
她瞧著阮萌萌的絕世容顏,內心極度不服。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到時候自己吃了虧可別怪王爺沒攔著你。
“如此說來,是有興致了。
那麼睿王和三皇子意下如何呢?”
她輕柔地說著,微微垂眸,即不失身份,又溫婉的讓人無比心動。
北冥睿和東陵玉陽正巴不得多逗留一會了,怎麼會不同意了。
只是如此一來,就把北冥辰氣的不行,伸手緊緊地抓住阮萌萌的小手,不讓她離開自己半分。
此時,哪怕只離開一小步他都緊張的要命。
一個虎視眈眈的北冥睿,一個看不通透的東陵玉陽。
加上一個無時無刻不想置丫頭於死地的白潤雪。
叫他如何能放心了。
可偏生小丫頭興頭很足,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真是叫人為難。
“郡主,今日太突兀了,沒有什麼準備,不如改日.”
北冥辰低沉的嗓子說道。
不等白潤雪反擊,自個身邊的阮萌萌倒是不樂意了:“要什麼準備呀,不過作詩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頭一揚,衝著白潤雪就投去一個你輸定了的眼神。
北冥辰那個氣呀,都不知道她那裡來的勇力。
實然,阮萌萌什麼都不會,偏生背詩最厲害。
這功勞還得歸功於她現代的媽媽,阮萌萌從小愛看童話,動畫片之類,什麼海綿寶寶啦,櫻桃小丸子啦之類,就是不愛讀書。
媽媽怕她看的多了整個人會看傻,硬是逼著她每日背誦唐詩。
這才有了她如此自信的一面。
作詩是不會啦,但是借詩還是可以的。
因著她這麼一嚷嚷,北冥辰只能是應下了。
除了無奈嘆息還是嘆息。
朝著木然投去眼色,交代著警醒一些。
不能叫阮萌萌受了委屈。
白潤雪心頭雖然有萬分嫉妒,但此刻她還是如同主人一般,領著眾人去了辰王府專門供人賞玩的荷花池。
正值夏日,荷花開的正盛,而四周的花圃更是豔麗無比。
時不時就要絢麗的蝴蝶在眼前飛過。
假山,湖水,廊坊,涼亭,面面俱到,裡面的擺設更是精緻到連石凳石桌都雕刻著花卉。
北冥睿握著腰間的玉佩,不經有些發燙。
父皇果然偏心,同是他的兒子,北冥辰的府邸竟然這般奢華。
“王爺,你可別惱,叫人看出了破綻.”
東陵玉陽不著痕跡地靠近北冥睿,看著他臉上的妒忌,好心提點了一番。
北冥睿冷笑一番:“用不著你假好心。
本王知道。
今日你會在辰王府,最好能給本王一個交代.”
“王爺放心,這是自然的.”
東陵玉陽滿口答應。
而此時,北冥辰正與白潤雪暗自較量,沒有看見他二人的動靜,否則定然會看出一些端倪。
他冷寒著一張臉:白潤雪,這裡是辰王府,還不是你能變客為主的地方。
白潤雪嘴角微微一勾,瞟了一眼他緊緊護著的阮萌萌:本郡主知道,不牢王爺費心。
她隨手指著面前的一大片荷花說道:“如此美景,沒有酒水,豈非辜負了。
還有勞王爺備上薄酒。
睿王,你們說可好啊?”
刻意衝著北冥睿他們詢問,硬是叫北冥辰不能失了這麼禮數。
“木燻,去,備酒,隨便命令廚房準備著好菜,好好好招待幾位貴客.”
他咬著牙說道。
字字都咬的極重。
一聲貴客提點著白潤雪,她不過是客,不是主子。
眨了兩下眼睛,牽強地扯動著嘴角的微笑:“有勞王爺了.”
不過沖衝一番準備之下,就在荷花池旁備下了如同小型宴會一般的席宴。
左右兩邊各三個位置。
左邊是男,右邊是女。
在白潤雪一番唇槍之下,生生將阮萌萌和北冥辰分開了左右兩道。
這中間自然少不了阮萌萌直接的推波助瀾。
沒把北冥辰給氣著,看著她無害的小臉擔憂萬分。
“本郡主多謝大家賞臉,允了我這份賦詩一曲的雅興,不過就單純的賦詩作詞略有些不盡興,不如我們做些賭注,各位看,如何?”
白潤雪這才緩緩的進入了正題。
這才是她執意要弄這麼一出的原因。
就等著阮萌萌如圈套呢。
眾人都聽出了這裡頭的意味。
北冥睿和東陵玉陽自然是坐等好戲了。
夜華瞧瞧湊近阮萌萌的耳邊,提點著:“萌萌,小心,這郡主是要使詐了.”
哪知,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阮萌萌一挑眉,說道:“夜姐姐,我知道。
我若沒有這份自信,我剛才就不會答應了。
我要讓她知道,我可不是什麼軟柿子.”
夜華也不知道她那裡來的自信,只瞧見她臉上頗為自信的表情,就莫名的放心。
“賭注?未免太俗了.”
北冥辰出聲制止。
絕不能讓她得逞。
“二弟,你這未免也太無聊了,下點賭注才有意思不是,大家都是年輕人,能拼是好事.”
北冥睿奸猾一笑,順勢推波助瀾。
“大哥,辰王府本王說了……”“好啊,賭什麼?”
阮萌萌倒是輕快地說道。
差點沒把時時刻刻都擔憂無比的北冥辰給氣吐血。
白潤雪倒是有些意外,她瞧了一眼北冥辰。
如此好機會怎麼能夠放過呢。
開口說道:“在坐都知道本郡主心儀辰王,如今臉皮厚的更是住進了辰王府。
可想而知本郡主的深情。
不如本郡主就和萌萌你賭,賭王妃之位?誰輸了就自動離開王爺.”
阮萌萌無語的白了一眼,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癟癟嘴,鼻子哼唧了一聲,眼底一陣鄙夷:“你當阿辰是物品,能拿來做賭注嗎?我看你未必有多深愛阿辰.”
這話聽得北冥辰心頭一陣暖意。
也叫白潤雪漲紅了臉。
眼神閃爍的看了一下眾人,仿若看見了他們眼底的嘲笑之意,輕咬了一下唇。
忍住怒火,低聲問道:“那你想要如何?”
“不如何呀,你是郡主,你比我身份高,你說了算唄?”
是個明白人都聽得出她話裡帶著刺。
嘴巴上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
北冥辰瞧著她亂飛的眉眼,不知道是喜事愁了。
“哼,不如就賭誰輸了,誰自動離開辰王府?”
白潤雪冷哼一聲。
你這是自找的。
不等阮萌萌說出好啊兩字,就被北冥辰給堵了下來:“荒謬。
丫頭是本王的人,沒有本王的允許誰敢放行.”
此番話傷了白潤雪,也就北冥睿看見了北冥辰的軟肋。
饒有意味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有意思。
阮萌萌瞬間起身,蹭蹭蹭地跑到北冥辰的身邊,在他耳邊咬起耳朵來。
也不知道她嘰裡咕嚕說了什麼。
總之說的北冥辰臉色一會發青,一會又發紅的。
最後就這麼答應了下來。
阮萌萌滿意地拍拍手,雖然感覺有點像是賣了自己,但是能夠讓白潤雪吃癟,那也事件痛快的事情:“好啊,那郡主你要怎麼玩啊?”
白潤雪看著她如此輕快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這是自尋死路。
聽好了,你我各位對方出一題,為院中之景為題。
各自賦詩一首。
交由兩位王爺,三皇子,夜小姐評判如何?”
“好啊.”
阮萌萌爽快的同意了。
“萌萌,你小心些,若是答不出來,一會看我眼色,好歹我還念過幾年書.”
身旁的夜華是擔心的不行。
她是自信萬分,可是她實難相信以前以乞討為生的她能有什麼文采。
阮萌萌衝著她一挑眉,一臉的無所畏懼很愉悅。
憋著嘴看樣白潤雪之時,更像是再說:我今個就叫你離開。
“好,那本郡主就先出題了。
你可聽好了.”
白潤雪邊說邊起身,環繞著四周,走了一圈,最後停在了荷花池旁。
看了一眼池水之中的遊動了錦鯉說道,“不如就以這池中的錦鯉為題,如何?”
她料想阮萌萌定然答不上來,就是自己面對這難題,也要斟酌一二,她就不相信,她能在片刻之間做出一首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