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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遙悠哉悠哉的躺了幾天,期間她追問過祁厭好幾次,皇帝叫他去說了什麼,祁厭卻總是三言兩語糊弄過去。
【阻止長孫弦月和親,完成!】
司遙興奮的差點跳起來,這麼說來秦斯禮得手了?
不愧是原文裡的男二,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
司遙思考下一步要怎麼做時,就看見歐陽詢又進了祁厭房間,手裡招牌似的拿著一個酒葫蘆。
沒一會兒,他攙扶著祁厭出了房門。
今日是個大晴天,祁厭手裡還拿著一把傘,傘上的畫似乎是祁厭親手畫上去的,邊緣還掛了幾個流蘇。
他對著陽光將傘撐開,司遙才見到了那把傘的全貌,司遙不得不讚嘆古代人的審美,這種傘她也只在動漫上見到過。
他似乎也對自已的設計很滿意,勾著唇角將傘收回來,又在傘柄上雕刻著什麼。
“哎呦,乖徒兒,這種事為師來就好了。”
說罷,歐陽詢就要去搶過來自已看,祁厭搖搖頭,眼睛似有似無的看過坐在鞦韆上的司遙。
司遙纖眉一挑,這歐陽詢已經收祁厭做自已的弟子了?
她看了看歐陽詢又看了看祁厭,正好迎上祁厭看過來的眸子。
司遙低下頭,暗罵自已多管閒事,原劇情裡祁厭不就是給歐陽詢當徒弟了嗎,她現在想這個又做什麼。
只是看著歐陽詢對祁厭的態度跟個舔狗一樣,內心還是暗戳戳覺得不爽,好歹她也討好了歐陽詢好幾日,什麼甜頭都沒得到。
之前說的會護她周全,上次她出宮的時候,歐陽詢喝的酩酊大醉,若是指望歐陽詢來保護她,司遙覺得自已可能比原劇情下線還要快。
立春端來一盤荔枝,站在一旁替司遙剝著,她身後還跟了一個與司遙年紀相仿的宮女,是上次勸說司遙喝薑湯的那個。
立春朝著流螢使了個眼色,流螢便走上前來默默將剝荔枝的活攬過去。
司遙閒的無事,便觀察著小宮女的動作,古代人沒有戴一次性手套的說法,但是這丫頭一看就是立春精挑細選出來的,荔枝剝完三分之二,手指愣是沒碰到果肉一點。
司遙能感覺到,立春這是想讓流螢給她當陪嫁丫鬟,只是想到這裡司遙有些哭笑不得,她可不忍心讓這丫頭跟著她去塞北送死。
“咔噠”一聲,祁厭那邊傳來響動,司遙被那聲音吸引過去,祁厭許是已經雕刻好了傘柄,將雨傘開啟在眼前晃了一圈。
下一秒,手指按上傘柄突出的位置,一把短劍便出現在他手上,隨即,她也不顧眾人詫異的眼神,又將短劍收了回去。
司遙也著實沒想到,這麼漂亮的一把傘,竟然會是一把武器,若是平常帶在身上,旁人也察覺不出來的。
司遙吃著荔枝,眼睛不受控制的瞟著祁厭手裡的那把傘。
司遙不會武功,這傘落到她手裡也是浪費,可是就是不知道怎麼打心裡喜歡,想要得到它。
“唉~”
司遙嘆了口氣,她懷疑自已是不是要被原主同化了,不是自已的東西卻偏偏想要得到。
“可是荔枝不甜?”
她這一嘆氣卻把流螢嚇住了。
她以前跟在柔妃身邊辦事,後來柔妃出事才被立春姑姑看上調來了七公主這裡辦事。
往常柔妃每次嘆氣,她們做奴才的都得跟著遭殃。
“沒事,挺甜的。”
流螢走到一旁洗了洗手,才走到司遙身後慢慢推著鞦韆。
……
深夜,寂靜無聲。
長孫弦月身上的喜服凌亂,頭上的金釵也掉了大半,整個人一淺一深的跑在樹林裡。
她頻頻回頭看過去,後面正有人舉著燭火朝她這裡緊逼,她咬緊了牙,一刻不敢停歇。
忽的,她腳下被一棵藤蔓絆住,整個人跌在了地上,那一刻她心如死灰,腰間的玉佩也跟著摔出來碎成了兩半。
她慌慌張張的撿起碎成兩半的玉佩,低聲呢喃到:“阿瑾,我們來世再見。”
她認死般閉上眼睛,長睫輕顫,她今日怕是逃不出那些人的手心了。
忽然,她只覺得整個人的身子輕盈,她睜開眼,卻發現自已被人抱起,正在這密林中穿梭。
“抓緊了,若是掉下去摔死了可別怪本公子沒救你。”
長孫弦月見狀牢牢抓住男人都是胳膊,至少她沒在這人身上感覺到殺意。
後面舉著火把的人停下,咒罵著:“艹,那小娘們兒腳上受了傷,能跑哪裡去?”
後面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搖了搖頭:“反正她不可能一個人去司朝了,走吧,我們去跟雲舒姑娘交差。”
男人帶著她不知道從密林裡穿梭了多久,最終在小溪旁停下。
長孫弦月與他拉開距離,“多謝公子今日救命之恩 敢問公子大名,弦月來日定登門道謝。”
男人扯下臉上的黑紗,蹲下去小溪旁洗了把臉。
他鼻子高挺,嘴唇纖薄而紅潤,還有幾滴水珠掛在眼睫上,他笑眯眯的回答:“我叫祁修,登門道謝就不用了,不如以身相許吧?”
長孫弦月瞪大眼睛,似乎沒想到如此好看一個男人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
“我已有心上人,此事…不妥。”
祁修冷冷挑眉:“喲,我記得你是塞北公主吧?被送來和親的?讓我猜猜你的心上人是誰?”
“塞北的將軍?”
長孫弦月一噎,嘴唇動了動,愣是沒說出一個字,可是她輕垂的眼睫下卻是一陣落寞。
她父皇說了,只要她答應和親,阿瑾便不用帶兵打仗了。
祁修收回自已浪蕩不正經的樣子:“已經有人易容成你的樣子,替你進入司朝了。”
長孫弦月眼睛一亮,既如此那她是不是能回去找阿瑾了?!
“不過。”他拉長聲音,若有所思的看著長孫弦月,“你既然離開塞北,就算有人陰差陽錯下替你去了司朝,你覺得你父皇能讓你回塞北?”
“我可以聯絡到黎瑾,至於你,最好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說罷,祁修就要走,他吹了個口哨,一匹黑馬就朝他奔來。
長孫弦月看了看周圍漆黑的環境,下意識的拉住祁修,“你能不能帶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