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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聿也承認，如果小丫頭要拜師的話，這片大陸也的確只有這老傢伙夠格。
“怎麼樣，小丫頭，本座的五個弟子裡，你對哪一款感興趣？嘿嘿，他們肯定也會喜歡你。”
接著，老者一改不著調的樣子，神色肅穆。
“小丫頭，你是本座看中的最後一位弟子，這之後，本座不會再收弟子。”
南煙染感覺到了一絲頭疼。
這前輩可真是……難纏啊！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讓老者知難而退的法子。
“前輩，”南煙染微笑著開口，“你若能解答我兩個問題，我便拜你為師。”
老者眼睛一亮，“丫頭你問。”
“第一個問題是：一個人的靈識若是被摧毀了，前輩你知道如何修復嗎？”
楚天欽微微睜大了眼睛。
好傢伙，一上來就是重磅問題！
雖然師尊他好像無所不知，可這個問題，他……
能解答嗎？
“修復靈識？”老者微愣後，隨即緩緩笑開，“小丫頭，你算是問對人了。”
“整個九州大陸，除了本座，再無人能給出你這個問題的答覆。”
南煙染已經做好了老者答不出來的準備，未料聽到意料之外的話，神色一緊。
她一瞬不瞬地盯著老者，“前輩此話當真？”
“本座從未說過假話。只是，小丫頭你如果只是單純好奇還好，若是真要幫人修復靈識……”
頓了下，老者嘆了口氣：“那就難辦了。”
南煙染卻很是驚喜，再難辦，那也還是有辦法的！
不像其他人都說無解。
“無妨，還請前輩告知。”
於是，老者知道，南煙染提這個問題，絕不是單純好奇。
“修復靈識，需要集齊紅綃花、冰隕草、沁靈果、九瓣蓮這四樣靈藥，且最少也得超過一千年份。”
“再將它們用一口會說話的靈泉的泉水，浸泡三天。最後用無根之火，將四株千年靈藥煉成丹藥。”
“那丹藥，名為還靈丹。”
老者抖了抖手中的拂塵，“那四株靈藥雖珍稀，卻也不是滅絕了，還是能找到的。主要還是靈泉水和無根之火，這兩樣傳說中的東西，如何尋得到？”
南煙染心跳加快了幾分。
會說話的靈泉？不就正在她的黑玉空間裡麼！
無根之火？
她瞬間想到混沌古戒空間裡，那簇不知起源、永不熄滅的聖火。
聖火會是無根之火麼？
南煙染深吸口氣，“多謝前輩告知。”
老者笑得無比和藹：“不必客氣，丫頭，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前輩知道，有什麼東西，能讓人在任何地方，都不被困住麼？比如結界、陣法什麼的。”
這一問，南煙染自然是為自己的交易物件聿問的。
如能解決這兩件壓在她心頭的事，拜師又何妨？
而黑玉空間中的聿，此時指尖正燃燒著一縷火焰。
聽到南煙染的問題，火焰猛地顫動了一下。
男人顛倒眾生的容顏上，緩緩浮現一抹淺淡的笑意。
“小丫頭，何時進來取這無根之火。”
楚天欽再次感嘆，又一個重磅問題。
師尊，你可要給力啊！
弟子和師兄們能不能有一個小師妹，就在此一問了！
“哈哈哈，丫頭，怎麼你問的問題，都只有本座一人能解答呢？”
老者開懷大笑：“看來，你和本座註定有成為師徒的緣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