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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後衙教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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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懷毅得知母親吃了,老道的兩副補氣方子後,身體見好。而老夫人命令懷毅中午宴請馬真一道長,以表示感謝,並給了30兩銀子讓交給馬道長。所以懷毅向馬道長一躬到地表示感謝!馬道長也大笑道:沒想到兩副藥方,竟然讓戚大人,對我行如此大禮,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

接著懷毅便說了許多客氣話,並將30兩銀子交給了老道,向馬道長再次表示感謝,老道也虛心接受,二人不再開啟鬥嘴模式,和好如初了! 接著懷毅便為馬道長倒上了茶,二人便品起了茶!

道長喝了口茶後說道:貧道,首先恭喜戚大人能夠得勝而歸。戚大人如今紅光滿面,喜氣盈門,恐怕過不了多久,聖上得知,絕對會召戚大人進京面聖的!

懷毅聽完頓時一愣,他萬沒想到馬真一道長竟然和自己母老夫人說的一樣,難道崇禎真的會召自己進京嗎?不過,思索片刻後,懷毅開口說道:多謝道長吉言,懷毅只是盡了武將的本分而已,至於,抓了那些俘虜,完全是手下將士用命,韃子疏忽大意所致。並非懷毅之功!

一會兒功夫,酒宴擺上,全是素菜!

清炒豆腐,雞蛋炒豆角,醋溜綠豆芽,清炒萵苣,雞蛋炒香椿,黃瓜木耳炒雞蛋!還有一個蛋花紫菜湯!在菜齊後,懷毅端起茶杯,說到:馬仙長,懷毅以茶代酒,再次感謝您的施藥之恩,請!馬真一笑著與懷毅碰了一下茶杯。二人各喝了一口茶。

道長馬真一開口說道:戚大人,從您的面上看,您絕對會再次升官的,至於升到哪一步,老道看不出來,不過最少升兩級!所以還請戚大人早做打算。

懷毅見道長馬真一如此確切的說,不由心中一動。心中暗道,既然馬仙長也如此,三番兩次的說,看來此事弄不好真的會發生!如果崇禎皇帝召見自己,給自己升上幾級,對自己來說那可是光宗耀祖,對戚家來說也算是再展門楣!自己手下這些士兵,自己必須妥善處理好,而且還要牢牢地抓在手裡,戚少保爺曾說過,有兵則權!無兵責無權!

懷毅拿起筷子說道:來,馬仙長,咱們吃菜,多謝馬仙長了的好意提醒,懷毅記下了。接著,二人便吃起了菜。這場午宴二人吃的是賓主盡歡!這裡大家要問了,為什麼老夫人沒有出席這次酒宴?這裡要向大家交代一下:古代女子身份卑微,很多人只是在家裡有個乳名,有的連名字都沒有,只能用姓,在後面跟上一個"氏"字代替!至於上宴席之事,那更是不可能,就算是家宴,大家族也要男女分桌的!怎麼樣?看俺的書長知識吧!

吃過午飯後,懷毅又清馬真一道長,在家多住幾日,以方便老夫人身體恢復。馬道長欣然答應!

回到房間後後,懷毅稍作歇息。下午帶著陳登,戚萊來了登州衛指揮使司衙門。路上碰上熟人,不斷與人打招呼。大家喊:戚大人威武,為咱蓬萊人爭了光添了彩!

進了衙門後,直接來到後衙商家仲這裡,見到商家中後,發現旁邊坐著一個外人,懷毅連忙跪拜,說到:指揮僉事戚懷毅見過指揮使大人!商家仲頓時笑容滿面,從桌子後走了出來,走到懷毅身前,雙手將懷毅扶起,笑著說道:好小子,老夫就知道,你小子是個有本事的人,果然沒有讓老夫失望!偷襲蓋州,火燒六堡並蓋州!這事兒乾的漂亮,給咱大明,給咱武人們長臉!哈哈哈哈!

懷毅忙說到:多謝大人!站起來後, 規矩的站在一邊。懷毅為何這樣,因為這後衙之中,還有一個太監坐在那裡,他正是奉命鎮守登州的太監馬興家!這裡要交代一下:明洪熙1425年,以王安為甘肅鎮守太監,從此拉開了宦官鎮守地方的序幕,一直持續到大明亡國為止。開始鎮守太監只是涉及軍事,後來涉及的面逐漸寬廣,礦監,茶監,鹽監等等。

說到鎮守太監馬興家,平時倒是很少管事,但摟錢時也絕對不手軟。他主要呆在自己的莊子裡,很少外出。說實話,懷毅這是第一次見他。

商家仲也察覺出懷毅的拘謹,忙開口介紹道:懷毅我為你介紹一下馬公公,這位就是奉皇命,鎮守登州的馬興家馬公公。馬公公,這位就是咱登州衛的指揮僉事戚懷毅啦。就是這小子,帶兵偷襲的蓋州韃子,火燒了蓋州和六堡!哦,對了,馬公公。他可是戚少保爺的後人!

鎮守太監馬興家,這時也站起來笑呵呵地說道:嗯,不愧是戚少保爺的後人,確實有幾分膽量。敢帶著二千人,就敢跨海去偷襲韃子!還打贏了!還捉了這麼多俘虜,還把六堡和蓋州給燒了!好,乾的漂亮啊小子!跟給咱皇爺長臉了,不錯不錯!做正是:

擺下素宴請老道,二人歡笑今合好。

老道再談帝相召,懷毅熱情舉杯高。

懷毅連忙抱拳對馬興家說道:馬公公,過獎了,小子實在愧不敢當。小子不過是盡了大明武將的職責而已!而且小子是被大風颳到韃子那裡去的,本來小子是剿滅海盜橫螃蟹的。說實話,湊巧而已,湊巧而已。

馬公公聽完哈哈大笑:你小子謙虛了,你能打下如此勝仗,證明你本身就是能力不錯呀!不然,老天爺就是把你送到那裡去,也不過是給韃子送人頭而已,哈哈哈哈哈哈!

指揮使商家仲,也開心的跟著笑。笑完後商家仲讓人給懷毅上茶。然後三人坐定,商家仲開口說道:懷毅啊,報功的摺子,三天前已經送交了五軍都督府和兵部,估計這會兒應該到了皇上手裡。你小子可要做好準備,弄不好這麼大的功勞,皇上會召你進京見駕!

鎮守太監馬興家也開口說道:能讓四大衙門聯手請功,小子你可是登來的第一人!而且這次聯手慶功,已經是第二次為你請功了,不錯不錯,不愧為少保爺的後人。沒有辱沒你祖上的名聲!

馬興家喝了一口茶後,繼續說道:戚大人立下如此大功,當賞,當重賞!不能傷了眾將士的心,哪個以後還為我大明,出生入死,拼死殺敵?咱家前天也寫了份奏摺,已經交給了王承恩王公公,相信賞賜的事情,會很快下來,當然具體賞賜些什麼,咱家就不知道了。

商家仲也是笑呵呵的說到:懷毅啊,這次賞賜,肯定少不了。就像馬公公說的那樣,而是重賞!所以你小子要走運啦!你小子得請客呀哈哈哈!

三人在後衙中,聊了大約有兩盞茶的功夫。鎮守太監馬興家提出告辭,懷毅和商家中二人相送。送走馬興家以後,商家仲與懷毅返回到後衙中,商家仲才開口道:你小子聽見了,這馬興家的摺子都給送去了,你這升官可是指日可待呀!不過你小子,可得給馬興家那送點禮,這老太監,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物?他能主動給你去上摺子,也是看好你。但是,你要不給他去送謝禮,他絕對會收拾你!官場之中,既可以互相吹捧,也可以互相拆臺,小子以後有你學的!你小子要不是叫俺一聲伯父,老夫才懶得教你!

懷毅連忙抱拳說道:多謝伯父大人提醒,小子記下來。商家仲接著開口說道:你福山千戶所的那批人,你要安頓好。老夫可聽說你現在手裡的人,都能過四五千了!都敢上一個衛所的兵力了。行,你自己有點數就可以,本官這事就不摻和了,如果你升官之後要調走,你願意帶走就都帶走吧,老夫這點主還是可以做的,不會難為你的!

懷毅忙再次道謝,這時商家仲再次囑咐懷毅道:明天,後天,大後天三天時間,處理完福山千戶所的後續事宜!傷兵,陣亡的兄弟們的後事,全部處理好。三天後,回到這裡來,等候兵部的決定和賞賜。不然,到時候找不到你的人,那樂子可就大了!

懷毅在此抱拳致謝,說到:多謝伯父大人提醒,小子這就收拾一下,趕往福山。商家仲聽完後,點點頭說道:去吧,去忙你的吧,這幾天你有的頭疼,忙完後趕緊回來。這兩天事不少,水師那邊郭紹功死了以後,群龍無首。雖然水師暫歸登萊巡撫孫國楨管,可是水師是屬於朝廷直屬的,沒辦法,這個人選還要朝廷來拿!你快去忙吧!

懷毅再次道謝後,轉身出了後衙,立刻帶上陳登,戚萊前往水師碼頭。登上自己的戰船,將毛文龍送的禮物,還有許多繳獲的物資,那是郭鐵選出來的,整理打包後裝了滿滿的三輛馬車,有李金勇帶人押著趕回到戚家老宅!

返回了家中,將毛文龍送的禮物交給了老夫人。老夫人看過後直呼太貴重了!是什麼樣的禮物,讓老夫人這樣說話?一件貂皮斗篷和四株500年的人參!而且人參已有人形!老夫人趕忙讓瑞芯收好,鎖到自己的小櫥子裡。懷毅又向老夫人說:這幾天要到福山千戶所,去處理一下陣亡兄弟們以及受傷官兵的事宜。老夫人點頭答應並交代,讓懷毅一定要多多撫卹給陣亡的兄弟們!懷毅又說了鎮守太監馬興家之事。老夫人告訴懷毅,這個人一定要打點好,千萬不可大意。並讓瑞芯拿過一隻500年的人參過來,交給懷毅。但懷毅交給鎮守太監馬興家。

懷毅點頭答應下來,便帶著陳登,戚萊趕往鎮守太監馬興家的莊子。這正是:

後衙大堂見伯父,鎮守太監在此屋。

大力吹捧蓋州事,官場相爭又相護!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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