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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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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蘇敏說道:本千戶的後面的人,可以幫助你完成心中的願望,繼承登州衛指揮金事一職。懷毅問到:我要付出什麼代價?蘇敏笑了笑說道:只需照看大人家族的茶葉和布匹生意即可,僅此而已。懷毅思索一番,點頭同意。蘇明大笑道:好,戚大人,果然是英雄人物。我後面的大人說了,長則半年,短則月,定會滿足戚大人的心願,請戚大人耐心等待便是。懷毅點點頭舉起酒杯,說道:今日戚某借花獻佛,敬蘇大人一杯。蘇敏也說道:願咱們合作愉快,乾杯。懷毅說:乾杯。

放下酒杯後,二人吃了幾口菜。懷毅突然開口道:你們錦衣衛可有福山千戶的詳細資料?蘇敏吃了一口菜,吞嚥下去後說道:有,福山千戶所總旗以上至副千戶的檔案都有,他們的產業什麼的,都非常詳細,不知戚大人要這個東西幹什麼?懷敦聽完大喜忙說道:戚某想和蘇大人做個生意。不知蘇大人如何才能讓出這份資料?蘇敏低頭思索一番後,開口說道:三千兩銀子。懷疑也假裝低頭思索一番,抬起頭說道:成交!

他們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蘇敏再次斟滿酒,舉起酒杯說道:願我們合作愉快,乾杯。懷毅也說道:合作愉快,乾杯。喝完這杯酒以後,懷毅繼續問道:不知戚某何時能夠拿到這些資料。蘇敏笑了笑,說道:你且稍待,我去去就來。有一刻鐘的時間,蘇敏抱著個木盒返回客廳。將木盒交給懷毅,並說道:全在這裡。懷毅開啟木盒一看,確實是福山千戶所的詳細資料。開口說道:明日我會派王虎將銀子送到這裡。蘇敏吃了口菜,笑了笑說道:本千戶相信戚大人的為人,來咱們再喝上一杯。相視一笑,再次碰了一杯。

一頓飯的功夫,二人各自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這頓飯吃的二人都非常開心,酒都多喝了幾杯。由於已經是晚上,城門關閉。但對錦衣衛來說,這都不是什麼事?蘇敏親自送懷毅出了城。面對福山千戶所的情況,懷毅知道向錦衣衛購買材料,然後對症下藥,該抓的抓,該殺的殺。難道蒲萬山就不懂這些?其實是冤枉蒲萬山了,他與懷毅的做法不同,他向登州衛指揮使司衙門也就是高明遠請求調300兵來,因為他來上任時只帶了30人,可惜,高明遠卻被蘇敏給拿下獄,押往京城了。新任指揮使商家仲雖然是他的老上司,但是孔家卻找上門,要還懷毅人情,商家仲便借這個東風,把懷毅提上了福山千戶所千戶。

懷毅拿到訊息後,並沒有急著趕回福山千戶所,而是騎在馬上慢悠悠的住回趕。回到千戶所時,已經亥時過半了。懷毅便讓王虎等人回去休息,自己在大堂中翻看這些資料。透過檢視資料,懷毅驚人的發現,福海酒樓竟是蔣漢的產業。怪不得,蔣漢不願去福海酒樓就餐,到了那裡,小二是叫他老闆還是叫他千戶大人?而百戶中,王鵬,王海,呂林河,李樹堂以及劉建章剛,這些人竟然各自都有各自的產業,有的莊子,有的鋪子,看來每個人都撈的不少。看完這些資料,懷毅被氣的臉色發黑!當然,這也是明末官場中非常普遍的現象,貪贓枉法,腐敗糜爛!皇親國戚 ,各位親王做的比他們還要絕!

子時快過完時,懷毅才將材料收好,回到臥房休息。一夜無事,來到天明。懷毅早早的吃過飯,派人叫郭鐵,王虎,劉正,孫方,於承祖五人來。五人到來後跪下說道:參見大人,不知大人喚我等何事?懷毅笑了笑,說道:都起來吧。你們告訴咱們的人,今天本官就要下手,收拾這幫混蛋,下手要狠,該殺就根本官殺了,該砍就給本官砍了。一句話,本官今日要大開殺戒!一會兒郭鐵通知蔣漢,劉建,張剛等人,本官不管什麼原因,今日午時之前,千戶所所有官兵必須全部都到校場集合,凡沒來者或遲到者皆以逃兵論處!五人再次跪下說道:遵命大人。這正是:

衛所破敗混亂髒,檢視資料氣斷腸。

今日準備下殺手,汙吏貪官盡除光!

五人立刻下去,安排去了。當蔣漢接到通知時,立即笑著答應下來。等郭鐵走後,蔣漢的臉色立即變得陰森起來,嘴裡罵道:一個20來歲的小崽子,不知給指揮使大人送了多少銀子,才換來這麼一個官,還真拿雞毛當令箭了。本千戶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哼!蔣漢立即命令手下人出去,通知各位百戶,要他們來千戶所,商量一下怎麼應對懷毅這位上司。另外,他也通知了另兩位常年臥病的老千戶。要他們一起前來看看這位新任大人的“虎威”!

千戶所大門口的值守,原來是一班20人,現在增加到60人。於承祖親自坐鎮。千戶所大堂有劉正帶50名士卒護衛,馬棚豬圈交給了張剛,帶著50人正在修繕。其餘人有郭鐵和王虎,孫方率領。

當劉建和張剛聽到這個訊息時,二人立刻答應下來。郭鐵走後,張剛說道:咱們的這位新千戶大人有點意思哈,自己上任還帶著這麼多兵,更帶著這麼多糧草,說實話,老劉,老子這是第一次見。劉建搖搖頭說道:老張,咱們的這位新大人,雖說年紀輕,但是看他手下的兵,可全是青壯勞力啊,沒有一個年老體弱的,更沒有一個少年娃子兵,這人絕對不簡單啊!

張剛聽完說道:管他簡單不簡單,咱們看看,今天他能玩出什麼花樣,要是他能收拾掉蔣漢等人,俺老張就服他!要是和蒲萬山一樣,哼!去他孃的蛋,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俺老張可不伺候。劉建聽完笑道:說地是啊,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一會兒,咱們不就能看到了。不過我的心裡總是有一點不安,今天可能要出事,老張,咱們弟兄這麼多年,從沒二話,今天咱們可要多加小心,弄不好咱們這位新任千戶大人,絕對會拿人開刀立威!從宋旭明,趙九陽兩位老千戶先後病倒後,蔣漢可一直在排擠咱倆,今日千萬不能叫蔣漢抓到咱們什麼把柄,陷害我倆。張剛說到:老劉,你放心,一句話,咱倆一致對外,今天不管他,立威也罷。出醜也好,咱們就當個看客就好了。劉建聽完,說道:你這麼想,我就放心了,不過咱們也得留一下後手,安排一下,千萬不能到時候吃了虧。張剛一笑,說道:好,聽你的。二人立刻安排起來。

快接近午時,校場上已經站滿了人,密密麻麻的,有800餘人。有頭髮斑白的老人,有十二三歲的孩子,有拄著拐斷了一條腿的殘疾人,還有扛著鋤頭的農夫。懷毅站在高臺上,身後是千戶蒲萬山,副千戶蔣漢,副千戶宋旭明,副千戶趙九陽。懷毅見已到了午時, 開口命令道:立刻關閉大門,擅自開門者,斬!

有士率立刻前去通知。懷毅將花名冊交給郭鐵,讓其挨個點名。郭鐵拿著花名冊開始點名,點完名後,將花名冊交給懷毅說道:應到1120人,實到806人。懷毅笑了笑,說道:未到人員全部按逃兵處理。接著懷毅繼續說道:副遷戶蔣漢,百戶王鵬,王海,呂林河,李樹棠出列。

幾人立刻來到臺前,抱拳說道:副千戶蔣漢,百戶王鵬,王海,呂林河,李樹堂參見千戶大人。懷毅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來人,將這五個賊子給本官綁了。五人還沒反應過來,王虎立刻帶人衝了上去,將五個人摁倒在地,綁了起來。校場上站著的他們的親信和手下立刻大喊道:大人,你這是幹什麼?為何要綁蔣漢大人?為何要綁王百戶?為何要綁呂百戶?趕緊將蔣漢大人放了!趕緊將眾位大人放了!

懷毅冷冷地看了眾人一眼,說道:動手!郭鐵王虎立刻帶領眾人,對前面吆喝最歡的幾個人下了殺手,立時有50多人被砍翻在地,校場之中,立刻有人喊道:不好啦,殺人啦,大家快跑啊!,孫方大喊一聲:把他們給我圍起來,再敢亂跑就地斬殺。 立刻帶人衝上去,將亂喊亂跑的幾人,砍翻在地,並所有人,趕回校場。

這時被綁的蔣漢反應過來,大喊道:戚大了,為何將我們綁了?我們身犯何罪?為何要斬殺我等手足?還請大人明示,給我眾人一個交代。懷毅笑了笑說道:交代,交代什麼?交代你如何貪佔千戶所的土地田產?交代你為何把千戶所的戰馬都拉去耕地販賣?交代為何倉庫裡只有110餘石糧食?而帳簿上,卻有650餘擔?交代你吃空餉喝兵血?還是交代你貪汙糧草火藥兵器?懷毅說完,五人當即傻眼。懷毅怒道:立刻給本官砍了這五個賊子。李金勇等幾個老兵立刻舉刀,不顧蔣漢五人的苦苦哀求,一刀將其腦袋砍了下來!五人的腦袋咕嚕咕嚕滾到一邊,死屍載倒在地。

今天一共有77人被斬殺當場。站在臺上的千戶蒲萬山,副千戶宋旭明,趙九陽以及下面的百戶劉建張剛,還有站在校場上的所有人,全都看傻了。這正是:

快刀斬去軍中賊,五人無知把命賠!

霹靂手段雷霆下,膽敢反抗既做鬼!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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