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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升職千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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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68人由於家屬不肯交錢,被懷毅下令斬首示眾。這一下,把所有人全部鎮住,家屬被嚇得坐在地上嗷嗷大哭,有的直接被嚇得昏死過去, 有得家屬大喊道俺要到縣城去告你們!懷毅命弓箭手將家屬趕走。家屬見討不到便宜,於是帶著死屍準備前往縣衙告狀。

衛所大門關閉後,眾人耳朵清靜了。吃晚飯時,眾人非常有序,訓練好的吃肉,差的就只能吃普通的菜。他們也習慣了,不像中午吃午飯時,訓練好計程車兵和12名總旗專門有肉菜,一般計程車兵卻只有炒青菜。李金勇等人以為他們是剛入伍的,欺負他們,剛要準備發火打架,張伙伕勸阻道:只要你們訓練好了,都有肉吃,訓練不好訓練差的不服從命令的只能吃這些炒青菜,沒看到那邊好幾個總旗都是吃的炒青菜嗎?新兵們,這才注意。

張伙伕繼續說道:想要吃肉就要好好訓練,聽從指揮,服從安排,吃肉不分官階大小,這句話被新兵深深記在心裡!眾人只好打上青菜,吃了午飯以後,準備下午好好訓練,晚上也能吃上肉。

一夜無事,來到天明。今天的早飯既有鹹菜,也有肉湯,吃的都十分開心。完早飯後,所有人到校場開始訓練,眾人訓練都十分認真,特別是剛來的新兵,都想吃肉。而張東這小子訓練又不聽指揮,嫌教官囉嗦,開始耍起了橫,最後,發展到將教官打倒在地。立刻有其他教官將此事稟告給懷毅,懷毅聽完大怒,來到校場後,指著鼻子將張東臭罵了一頓。並令人將其按在板凳上打軍棍20,以儆效尤!。與張東交好的劉正,孫方,李鳳強,王長明紛紛為其求情。懷毅看著眾人說道:再為其求情者,與張東同罪。可是劉正,孫芳等人卻並沒有起來,因此惹惱了懷毅。懷毅命人將劉正,孫方,李鳳強,王長明同樣,也重打20軍棍。

這一下幾人傻眼了,求情不成反被打。校場上所有人,全部停止訓練,看著幾位總旗挨軍棍。打完後,懷毅問眾人可服,劉正孫方李鳳強王長明口稱服了,唯獨張冬,說到訓練沒用,只會走路,氣的懷毅令人再一次將他重打20,一下沒人敢擔為他求情。又打完20軍棍後,懷毅再問張東服氣不服氣?張東真害怕了,真老實了,連聲說道服了。

懷毅命人將他們搬去普通營房,並撤去了五人的總旗之職,任命12名教官為新的總旗。一下子升了12名總旗,眾人皆是一振!懷疑如此手段下來,訓練場上再也沒有挑毛炸刺的了。眾人都在認認真真的訓練。

臨近午時,突然有計程車卒來報,說是縣令大人有信送來,並將信交給了懷毅。懷毅接過信後,細細讀了一遍,發現是任天河罵自己的信。任天和在信中將自己罵成一個大字不識的武夫,光知道殺人的蠢貨,狗屁不通的莽夫,只會惹事的匹夫。懷疑看完後哈哈大笑,郭鐵王虎於承祖見狀忙問到:大人怎麼啦?為何發笑?懷毅將信遞給了郭鐵。三人湊上去,看了一遍,三人看完後傻了,又對視幾眼,還是不明白!這上面全是罵人的話,哪有什麼好笑的,難道大人得了失心瘋?。

懷毅接過信後說道:任天何在跟本官擦屁股呢。這討餉之事,任天河知道的非常清楚!因為他親眼所見。家屬們抬著屍首前往縣衙告狀,被任天河判作詐領軍餉,衝擊為所,蓄意謀反!並將家屬全部打了一頓,趕出縣衙。並責令家屬立即將屍體安葬,不然將全部將其逮捕下獄。嗯,你說任天河能不生氣?所以他才寫信來罵本官。這正是:

訓練拖拉數張東,踢倒教官眼界空。

惹惱懷毅吃軍棍,被打四十才知痛。

有人譏笑任天河曰:

為人擦屁股,心中氣如鼓!

寫信罵蠢貨,無知一莽夫!

懷毅怒斬討餉鬧事之人的事件,算是被任天河生生壓下。但是武友俊卻慘了,不但人被打, 家也被砸了,還要賠人家八百兩銀子。因為80人,每人交了十兩銀子的贖人費。所以這筆帳要算在他的頭上。武友俊本來還有點家底,這一下,讓他丟了半條命,還賠了這麼多錢,立時被氣病了。四五天內水米不進, 過了兩天後就斷了氣。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殺頭的場景嚇的,總之一句話,他人沒了。

懷敦得知武友俊去世後,當天,便升郭鐵為試百戶!所有人都是一陣羨慕,特別是張東,他跟郭鐵是最早,跟著懷疑的20人中唯一的兩名小旗之一。劉正,孫方,李鳳強,王長明也是十分羨慕,可是他們現在的身份是普通士卒。雖然因為被打軍棍這件事讓五人有些生疏,但是後來再次和好,更加鐵了。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七月十二日上午巳時三刻,突然有士卒來報:有孔家的家丁前來送信,懷毅命人將其帶入大堂。家丁一抱拳,開口說道:這是家主的親筆信,請戚大人過目,另外,家主說孔家不欠任何人的人情。說完,扭頭竟然出了大堂,走了。懷毅拿著信,愣愣的看著出門的家丁,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心中暗道:這孔家這麼牛嗎?連家丁都這麼拽。外皮連個字也沒有,開啟後,裡面有一張紙,紙上寫著四個字,福山千戶。除此之外,整封信什麼都沒有。懷毅陷入深思中,一會反應過來。頓時哈哈大笑。

下午未時過半,有值守計程車卒,再次領著一名驛卒進入大堂。來人竟是登州衛指揮使司的傳令驛卒。他是奉新任指揮使大人商家仲的命令前來傳令,命令懷毅即刻前往指揮使司。懷毅不敢怠慢,壓下激動的心情,便帶上王虎,和四十名夜不收,前往登州。

七月十三日下午未時剛過,眾人抵達登州。懷毅已經有將近四個月沒有回家了,更沒有見老孃,戚家老宅就在登州,懷毅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來到了登州衛指揮使司衙門。一番通報後,懷毅進入大堂,見到了新任指揮室商家仲!原指揮使高明遠,已經被錦衣衛千戶蘇敏拿下了。一是因為他做糧食生意動了孔家的蛋糕,二是因為他插手,布批買賣得罪魯王,三是因為他捲入劉千山殺良冒功議案,同時得罪魯王恆王及孔家,又加上他與巡撫孫國楨不和,被孫國楨參了一本,那貪贓枉法,私自扣押糧草兵餉達數萬兩之多。崇禎便將其免掉下獄。而執行之人,正是錦衣衛千戶蘇敏。高明遠幾十萬兩的家產,只抄到了不足六萬輛,剩下的去哪了?沒人知道,也沒人敢問。

一進大堂後,懷毅立刻跪下說道:百尺崖後所百戶戚懷毅,見過指揮使大了。新任指揮室商家仲,從座位上走下來,來到懷毅面前親手扶起懷毅,笑著說道:嗯,長高了,變帥了,也長結實了,說完哈哈大笑。這商家仲,與其懷毅的父親戚盤宗是生死之交,他當年曾救過商家仲,替商家仲擋過一箭,也正是因為這一箭,讓戚盤宗臥床達半年之久,最後傷重不治,早早的病故了。

這幾年,商家仲一直十分照顧戚家,也十分照顧懷敦,數次想提懷毅為百戶,都被高明遠拒絕。因為,官大一級壓死人!這也讓商家仲十分無奈!懷毅曾找過高明遠,想繼承祖職,高明遠開價萬兩白銀。不單是懷毅感到無奈,也讓商家仲感到震驚。這高明遠太貪了。

如今,商家仲由副轉正任指揮使。加上孔家還人情,找商家仲商議提任懷毅為副千戶,商家仲想都沒想,立刻同意了,不過他把副字去掉,改成了福山千戶。弄大孔家都有點不好意思。今日見面,商家仲自然十分高興,拉著懷毅的手,十分開心的說道:好孩子,你小子,好生讓老夫震驚。孔家找老夫要升你為副千戶,老夫當即同意了。不過,老夫卻把副給你去掉了,直接把你變成了福山千戶頂了劉千山的差。懷毅聽到這裡,心中暗道:與我所想的一樣。頓時心裡十分高興。這正是:

突聞來令登府邀,心中激動思緒飄。

指揮使司易人手,千戶入懷樂意高!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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