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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 章 劉奶奶住院急需手術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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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霖的爸媽還有妻子採兒,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他們的眉頭就像被沉重的鉛塊壓著,怎麼也舒展不開。每一個夜晚,他們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一天,陽光依舊明媚,但躍霖的爸爸卻滿臉愁容。他獨自一人站在桃園裡,望著那曾經掛滿累累碩果,如今卻空蕩蕩的枝頭,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眉頭緊鎖,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現在桃子也賣完了,桃花也沒有了,桃花酒也釀不成了,這可怎麼辦呀?老天莫非真的要斷了我們家的路嗎?”他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彷彿一位迷失在黑暗中的旅人。

這時,躍霖的媽媽緩緩地走了過來,她的腳步沉重而遲緩。輕輕拍了拍丈夫的肩膀,眼神中透著一絲心疼,安慰道:“彆著急,再等一段時間看一下,說不定生意會有好轉的。現在只是晚上少了很多遊客而已,等這件事過去了,生意自然會好起來的。”她強擠出一絲微笑,試圖給丈夫一些信心。

日子一天天過去,每一分每一秒對於這個家庭來說都是煎熬。躍霖的爸爸終於下定決心,要去監獄探望兒子。他懷著沉重的心情,早早地起床,精心準備了一些兒子愛吃的食物,然後踏上了前往監獄的路途。

當他走進探監室,看到兒子的那一刻,他的眼眶瞬間溼潤了,嘴唇抖動著,聲音哽咽地說道:“兒子……”

躍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被憂慮所取代。他的嘴角微微抽動,努力擠出一個笑容,說道:“爸,您來了。”

父親迫不及待地把家裡的情況和處境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聲音顫抖著,雙手不停地比劃著:“兒子啊,家裡的生意越來越差了,桃子沒了,桃花沒了,酒也釀不成了,這可怎麼是好啊?每天看著空蕩蕩的山莊,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關節都因為用力而發白。

躍霖聽了,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變得深邃,咬了咬嘴唇,過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急切地說道:“爸,我那手機你記得每天都要去檢視一下呀,每月都有錢收的。我寫的那小說已經被平臺簽約並完結了,每月都能領到錢,多則幾萬,少則幾千。你不懂的話可以問下采兒。”此時的躍霖,眼中既有對家人的愧疚,又有著一絲能為家裡做點貢獻的欣慰。

躍霖的爸爸聽了兒子的話,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有了光彩,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說道:“真的?那太好了!”

他語重心長地對著躍霖說道:“兒子啊,你受苦了。你得在裡面好好的表現,爭取早點出來呀,你是家裡的頂樑柱。我們都盼著你早日回家,重新撐起這個家。”

躍霖堅定地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父親,說道:“爸,我會的,你放心。我也想早點出去,即使我人被關押在這裡,我也會想辦法怎麼去掙錢來減輕家裡的負擔。在這裡關押,我有更多的時間去創作去寫作了,只要我不斷的寫作,我相信,等我出去,咱們照樣能過的好。”

父親聽了躍霖的話,眼眶溼潤,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心中滿是欣慰。他連連點頭,說道:“好,好兒子!”

半小時後,探監時間結束,躍霖又被押回了那冷冰冰的牢房。他一步一回頭,眼神中充滿了不捨和堅定。

而在牢房外,躍霖的父親帶著兒子的希望,邁著堅定的步伐往家走去。他知道,無論多麼艱難,一家人都要一起挺過去,等待著團圓的那一天。

躍霖的爸爸從監獄回到山莊後,心情依舊被沉重的陰霾所籠罩,但兒子在探監時告知的手機每月有稿費的訊息,如同黑暗深淵中透出的一絲朦朧曙光,讓他那幾近絕望的心看到了些許微弱的希望。

那個傍晚,晚霞如絢麗的錦緞鋪滿了天際,然而一家人的心情卻並未被這美景所感染。他們圍坐在陳舊但整潔的飯桌前,氣氛凝重。躍霖的爸爸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用略帶沙啞的聲音緩緩開口說道:“今天去看躍霖,孩子跟我說了個事兒,說他手機上每月會有稿費進賬,能有些收入。” 他的話音剛落,躍霖的媽媽原本黯淡的眼眸中瞬間燃起了一絲驚喜的火花。她激動地拍著大腿,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是有這麼一回事的,之前還聽他說過的了,看來是真的啊。這孩子,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給咱們帶來希望。” 坐在一旁的採兒也趕忙點頭,眼中閃爍著一絲期待,說道:“叔叔嬸嬸,我也聽躍霖哥之前提過,只是之前山莊裡太忙了,我也沒顧得上仔細去問,現在看來,我哥真的是財運亨通呀。” 一家人的臉上這才暫時浮現出了久違的、稍縱即逝的輕鬆神情。

日子在充滿期盼與焦慮的交織中緩緩流淌。正如躍霖所承諾的那樣,他手機上每月按時都會有數額不等的稿費到賬。雖然這些錢並不固定,有時多些,有時少些,但對於這個深陷困境的家庭來說,每一筆稿費都如同珍貴的甘霖,成為了他們在艱難生活中的重要支撐。一家人開始更加精打細算地過日子,能省則省,靠著這筆來之不易的稿費,基本可以不動用多年辛苦積攢下來的老本,勉強度日。

然而,命運似乎總喜歡捉弄人,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波折總是接踵而至。

這是一個異常悶熱的午後,烈日無情地炙烤著大地,連空氣都彷彿在燃燒。劉奶奶吃過簡單的午飯後,像往常一樣,慢悠悠地踱步來到順意山莊那棵枝繁葉茂的桃樹下乘涼。躍霖的爸媽也在不遠處的陰涼處,手中拿著破舊的蒲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風,同時低聲閒聊著山莊裡的瑣事和對未來的擔憂。

“今年這桃子收成雖說還可以,大家都過的比較忙碌,但好歹也算是過去了。”躍霖的爸爸抬起頭,望著那片曾經碩果累累如今卻略顯蕭條的桃園,深深地嘆了口氣,眼中滿是無奈和滄桑。

“是啊,只盼著躍霖能早點回來,咱們這山莊還得靠他重新振作起來。”躍霖的媽媽附和著,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手中的蒲扇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坐在樹下的劉奶奶突然毫無預兆地身子一歪,整個人像失去了支撐的木偶一樣,直直地向地面栽去。躍霖的爸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中的蒲扇“啪”的一聲瞬間掉落在滾燙的地面上。

“劉嬸,劉嬸,您怎麼了,您說話呀,您是哪兒不舒服了嗎?”躍霖的爸爸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以從未有過的速度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他的雙手顫抖著試圖扶起劉奶奶,聲音因為極度的緊張而變得尖銳刺耳。

躍霖的媽媽也緊跟其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嘴唇哆嗦著不停地念叨著:“這可咋辦,這可咋辦呀。”她的雙腳彷彿被釘在了地上,慌亂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混亂的時刻,採兒帶著順順從木塔的監控室裡剛剛走出來。採兒原本臉上還洋溢著與順順玩耍後的燦爛笑容,可當她的目光掃到桃樹下那混亂的場景時,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彷彿被時間定格。

“奶奶,您怎麼了,不要嚇我呀。”採兒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不顧一切地飛奔過去。她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瞬間洶湧而出,在她那因驚恐而扭曲的臉上肆意流淌。

採兒一下子撲到劉奶奶身邊,雙手緊緊握住奶奶那佈滿皺紋且逐漸變得冰涼的手,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奶奶,您醒醒,您醒醒啊。” 但劉奶奶卻緊閉雙眼,如同沉睡在一個無法被喚醒的噩夢中,沒有任何回應。

見奶奶沒有反應,採兒的大腦一片空白,慌亂中她顫抖著雙手拿起手機,手指哆哆嗦嗦地幾乎按不準按鍵,好不容易才撥通了急救電話。“喂,是急救中心嗎?我們這裡有人暈倒了,在順意山莊,求求你們快點來。”採兒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是在哀求著,每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打完電話,採兒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靈魂,癱坐在地上,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叔叔嬸嬸,怎麼辦?奶奶會不會有事?”她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望著躍霖的爸媽,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深深的恐懼。

躍霖的爸爸強忍著內心的恐慌,努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一些,安慰道:“採兒,別慌,救護車馬上就來。” 但他自已的額頭上早已佈滿了豆大的汗珠,一顆接一顆地順著臉頰滑落,心跳急速加快,彷彿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每一秒都顯得如此漫長而煎熬。躍霖的媽媽則在一旁雙手合十,不停地向蒼天祈禱著:“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劉嬸平安無事。”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

終於,遠處傳來了救護車那急切而尖銳的鳴笛聲。這聲音在大家的耳中猶如天籟之音,心中瞬間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苗。醫護人員迅速下車,動作熟練而迅速地將劉奶奶小心翼翼地抬上擔架,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送上了救護車。

採兒想要跟著上車,卻被醫護人員堅決地攔住:“小姑娘,你先彆著急,等我們到了醫院安排好再說。”

救護車風馳電掣般疾馳而去,只留下躍霖的爸媽和採兒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們的心也隨著救護車的遠去而飛到了醫院。

在醫院白色的走廊裡,躍霖的爸媽和採兒焦急地等待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無盡的折磨。他們坐立不安,時而起身踱步,時而又呆呆地望著手術室緊閉的大門。

“醫生,我奶奶怎麼樣了?”每當醫生從手術室出來,採兒總是第一個衝上去,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調,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恐懼。

醫生每次都只是微微搖頭,神色凝重地說道:“病人還在搶救中,請耐心等待。”

時間在煎熬中緩緩流逝,終於,一位年長的醫生表情嚴肅地走出手術室,摘下口罩,聲音沉重地說道:“劉奶奶是腦溢血,情況非常危急,需要馬上動手術,手術費用大概五六十萬。”

這個訊息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瞬間將躍霖一家人擊得癱軟在地。五六十萬,對於他們這個已經風雨飄搖的家庭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天文數字。他們暫時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只能乾著急。

躍霖的爸爸急得在醫院的走廊裡像只無頭蒼蠅般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他的頭髮凌亂,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躍霖的媽媽則坐在椅子上,雙手掩面,淚水從指縫間不斷滑落,肩膀不停地顫抖著,嘴裡喃喃自語:“老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採兒則呆呆地站在那裡,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靈魂,嘴裡不停地重複著:“奶奶,奶奶……”

夜色漸深,醫院的走廊裡燈光顯得格外清冷。躍霖的一家人依然守在那裡,滿心的焦慮與無奈,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劉奶奶是這世上採兒唯一的親人,她們相互依偎,走過了無數風雨。如今,劉奶奶竟突發腦溢血,急需動手術,這讓採兒瞬間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採兒滿心焦急,卻又實在想不出辦法去籌那鉅額的手術費。她孤立無援,環顧四周,發現自已幾乎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可以依靠,除了躍霖一家。可躍霖一家如今也是自身難保,經濟上同樣困難重重。

採兒的心像被無數把利刃狠狠地切割著,痛苦至極。她在醫院的走廊裡來回踱步,雙手緊緊揪著衣角,眼中滿是無助和恐懼。每一次想到劉奶奶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而自已卻無能為力,她的淚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和劉奶奶在一起的溫馨畫面,那些曾經充滿歡笑和溫暖的日子,如今卻可能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而永遠消逝。採兒不敢繼續想下去,她害怕失去劉奶奶,害怕自已在這世上變得孤苦伶仃。但面對五六十萬的手術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彷彿被命運扼住了咽喉,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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