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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榆感到眼皮溼漉漉的,像是被誰親了一口,翻過身想繼續睡,卻怎麼也睡不著。睜開眼,看著天花板愣神,迷糊的想著這燈怎麼和我臥室的不太像呢,然後翻身看到牆上掛著的表,哦,八點了。欸,不對,我屋子的表不是擺著的嗎?
宋時榆猛的從床上坐起,看見了倚在門口,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醒了?你的洗漱用品在隔壁,洗完下來吃飯。”
宋時榆抹了一把眼:
“你親我了?”
“我還以為你睡傻了呢。”宮呈瑾上前摸了宋時榆腦袋一把,“睡那麼死,叫了好幾聲都不起,迫不得已才親的。”
宋時榆有些彆扭:“我哪有。”
“你快點”宮呈瑾說這話時已經出去了,“徐隅他們約的九點在遊樂園門口碰面。”
“知道了。”
宋時榆昨晚本想等父母回來時再回自已家,可等到十點也不見個人影,外頭的雪倒是越下越大,想著不回去也行,反正在宮呈瑾的隔壁就是自已的房間,躺在宮呈瑾的房間耍無賴,沒想到睡著了。
“我回趟家。”宋時榆吃好飯,將筷子放下,道。
“好,等我收拾完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一起回了隔壁。
“呦,昨晚上哪野去了?”易蓉正在吃早飯,看見宋時榆帶了滿身風霜回來,打趣道。
“在隔壁。”
“蓉姨好。”
“小瑾啊,你們吃了嗎?這還有早餐。”
“吃了。”
“後院的玫瑰你摘下來的?”司祺樺對著宋時榆道。
“嗯。”
“挺好的,要是昨晚不摘,今晚估計就被風雪壓塌了。”
“媽,我今天和同學一起出去玩。”
“去唄,零花錢還夠嗎?”
“夠。”
宋時榆回臥室拿東西之後便和宮呈瑾離開了。
*
雖然昨天剛剛下了大雪,但現在剛剛放假,遊樂園裡面人是一點也不見得少。
“不是說九點南門見嗎?人呢?”宮呈瑾一邊給徐隅打電話,一邊還要照看著在馬路牙子玩雪的宋時榆。
“砰”
宮呈瑾感到有個什麼東西砸了他後背一下,剛轉過頭一個雪球就對著自已飛來,好在宮呈瑾敏捷,才堪堪躲過。
宮呈瑾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是誰:
“徐隅,你要死啊。”
徐隅嘿嘿兩聲,就被砸了。被一個巨大的雪球砸了,倒地上了。正在徐隅愣神之際,就看宋時榆又抱起一個不比剛才小的雪球,放在宮呈瑾的懷裡:
“給你。報仇去。”
徐隅看到宮呈瑾陰惻惻地笑著想自已走來,趕緊連滾帶爬的起來跑:
“呈瑾,宮少手下留情。黑哥救我啊。”
兩人一直追徐隅到街口,拐過彎兒來一看,昨天徐隅說的那幾個人早已來齊,全都在這等著,宮呈瑾也把手中的雪球扔了出去,砸的他們滿身雪。
“等久了?”宮呈瑾輕飄飄地問。
“沒有的事,剛剛到,大夥兒一塊在這碰上了,宮少。”劉軒瑜諂媚的笑著,解釋。
“?,你們又瞎起什麼外號。”
“宮少,你平時也太低調了吧!我昨天親眼看到你上了一輛邁巴赫,平時看你的氣質就知道家境肯定很好,本以為只是一般富裕,沒想到是億般富裕。昨日就看見令尊感到十分熟悉,感覺在哪見過,回去一搜,實在財經頻道見過。”
孫明驛和劉軒瑜做一句宮少,又一句吹捧,搞得宮呈瑾都快要臉紅了。
“行了,還玩不玩了,都兩年同學了,平時也沒見你們這麼阿諛奉承。”
孫明驛和劉軒瑜聽到這話,把目光投向徐隅: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班長的家世了?”
“啊,我和班長打小學就認識了,家我都門清了,能不知道嗎。”
“那你怎麼不跟我們說說。”劉軒瑜把手臂壓在徐隅的肩膀上,問。
“我以為你們知道呢…”徐隅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劉軒瑜放了徐隅,一個快步走到宮呈瑾面前,義憤填膺地說:
“宮少大人,此小人平日滿口胡言,信口雌黃。平日對大人有諸多不敬,甚至還讓大人幫忙做事,臣以為,此小人,該斬!”
宮呈瑾抱起手臂,好笑地看著被孫明驛按著的徐隅:
“斬了。”
“呈瑾,你…”
徐隅話還未說完就被捂住了嘴巴。
“帶下去,今日巳時於午門斬首示眾。”
劉軒瑜朝宮呈瑾一抱拳:
“臣遵旨。”
說完不知是誰沒憋住,發出一聲嗤笑,接著眾人邊都鬨笑一團,就連在平時在同學面前比較拘著的宋時榆也趴在宮呈瑾的身上,笑的一抖一抖的。
“好了好了,別鬧了,買票了嗎?再不去沒時間了。”宮呈瑾首先止住,但說話還是染了一絲笑意
“買了,走吧。”
幾人檢票進入遊樂園。
“先去玩什麼?摩天輪?過山車?大擺錘?”劉軒瑜問。
他們進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遊樂園人也比較多了。
“大冬天的玩這些?摩天輪還好,過山車和大擺錘你是想把臉刮爛嗎?”秦苑夕發出靈魂疑問。
“玩旋轉木馬。”兩個女生異口同聲道。
蘇漫漫皮笑肉不笑:
“都去我們拍照片,拍不好就別玩別的了。”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的光景,五個男生對著兩個女生瘋狂拍照,等兩個女生下來後,三個男生接受暴打。
“老孫和黑哥就算了,他們兩單身狗,一個比一沒品,本來也沒指望他們能拍出什麼好照片,沒想到啊沒想到,時榆你是怎麼用如此好看的hand,拍出如此…不堪入目的photo的。”蘇漫漫搖晃著宋時榆的肩,一臉不敢置信。
秦苑夕看著他們拍的照片也不禁扶額,直到她看到一張照片,發出一聲驚歎:
“蕪,漫漫你看這個,好好看。”
蘇漫漫聽到秦苑夕喊她,終於放開宋時榆:
“真的,這個好好看。誰拍的?不能是徐隅吧?他拍的也沒好看到這個地步啊。”
“!”
“宮少!”
“班長!”
“你是不是學過?!”
“沒有。”宮呈瑾無奈笑笑,“家裡有個難伺候的老母親罷了。”
秦苑夕和蘇漫漫星星眼的看著宮呈瑾,求他傳授拍照之道。另外四個男人被徹底拋棄了,在那大眼瞪小眼,面面廝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