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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
“給你。”宮呈瑾把自已手心攥的皺巴巴平安符給了宋時榆。
“平安福?”宋時榆看著自家手中的平安符“我還沒到生日呢。”
“我知道,保平安的。”
“所以它為什麼這麼皺。”宋時榆拿起平安符,遞到宮呈瑾眼前。
“呃…”宮呈瑾思慮片刻後開了口:
“我本來是想跟你表白的,但沒想到…”他看到了宋時榆寫的東西。
“哦~所以你今天叫我出來是為了表白。”
“嗯。”
宋時榆頓了頓,接著表情像被是噎了下,然後轉為一臉心碎:
“早知道我就不先表白了,啊啊啊啊”
“我也沒想到你這麼直接啊”宮呈瑾看著眼前的人兒,寵溺的笑了笑“但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再說了,要是我先表白了我怎麼知道你竟然會偷偷暗戀我。”
“誰暗戀你了?!我才沒有!”宋時榆惱羞成怒。
“嗯,你沒有暗戀我,是我暗戀你,是我對你覬覦已久。”
聽到這話宋時榆的耳朵悄悄攀上一抹紅暈,他偷偷地去握宮呈瑾的手,剛碰到就被宮呈瑾緊緊地握住。
到家後,榆錢兒看到自已的爸飛撲了過去:
“汪汪”
“哎嘿,爸爸的好大兒”宋時榆在榆錢兒的狗頭上揉了好幾把,“去,是你爹去,你爸我要上床睡覺。”
“汪汪”榆錢兒十分聽話的轉頭撲到宮呈瑾的身上,宮呈瑾陪著榆錢兒在樓下玩了一會也上了樓。
*
週一學校
每個學校的每個學生在開學第一天都會集體犯一種病,名為“假期後犯困綜合徵”。
“嚯”石了看著一個個給他“拜早年”的學生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歎。
“哎呀,一個個這困的,來都醒醒,自已起來活動活動,喝點水。”石了把自已的書放講臺上,喝了口水,等著學生自已“恢復”。
班裡的同學很聽話,站起來,接著睡。
“呵呵,來吧,玩個遊戲,玩不玩?”
聽到這話,班裡的學生都抬起頭來,有不信邪的學生問道:
“真遊戲?”
石了笑眯眯地反問:
“玩不玩?”
“玩。”只要不上課,幹啥都行。
石了在他們的注視下開啟了教室的一體機,然後挑出來擁有班裡所有學生名字的大轉盤,石了挑好後轉頭掃了一眼班裡的同學。最終目光停留在徐隅身上:
“來,你過來。”
徐隅環視了一圈,看著班裡的人都在看他,用手指了指自已:
“我?”
石了仍然不懷好意地笑著,點了點頭。
徐隅猶豫了下,最終走上講臺去,石了抬了抬下巴,示意徐隅點螢幕,徐隅點了下,最終指標停在宮呈瑾的名字處。
“行了,你回去吧。”
“宮呈瑾。”
宮呈瑾本來也在打盹,聽到自已的名字瞬間站了起來。
“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的上一句是什麼?”石了發問道。
班裡的同學聽到瞬間愣了,趕緊翻書:
“老師你不是說遊戲嗎?”
“老師你不講武德。”
石了依然笑著地等待宮呈瑾回答。宮呈瑾思考了下說:
“地崩山摧壯士死。”
石了點了點頭,對著宮呈瑾道:
“你一個人你來指定,你來出題。”
班裡的同學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扔炸彈唄。所以一個個都把我自已隱藏起來,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徐隅聽到讓宮呈瑾自已指定人後驚悚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呈瑾我…”
“老師我選徐隅。”
徐隅生無可奈地站了起來,他能怎麼辦,他只是一個背鍋俠工具人。
“屈心而抑志兮下一句?”
徐隅摸了下鼻子,有些心虛。宋時榆在宮呈瑾旁邊默默的想:不愧是宮記仇,上來就問《離騷》,直接不給徐隅活路。
徐隅在自已腦內扒拉了一下,真的記不起來乾脆擺爛:
“老師,答不上來怎麼辦?”
“不怎麼辦,遊戲嘛,放鬆些。不再想想了?”
“不了不了,真的記不起來了。”徐隅連忙擺手。
“行,你坐下吧,我們重新指定。”說著,石了又重新點了一下轉盤,這次被抽到的是孫明驛,班裡比較完整的玩了一局,因為是遊戲,大家出的題都比較簡單。
最後劉軒瑜給了宋時榆: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上一句。”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宋時榆不假思索的答了出來。他看著周圍的同學,每一個基本都被提過了,宋時榆再把他叫起來多少是有些不好的,正在他躊躇之際,聽到有人暗暗說:
“叫我。”
宋時榆挑眉看了宮呈瑾一眼:
“我選宮呈瑾,老師可以吧?”
“可以。”
“夙夜憂嘆,恐託付不效下一句”
“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選徐隅。”
石了又笑了,看向徐隅的眼神帶上來一絲憐憫。
“虎鼓瑟兮鸞回車,仙之人兮列如麻下一句。”
“呃……呃忽魂悸以魄動,恍驚起而長嗟。”
“呦,終於記起來了?”石了調侃道。
徐隅這會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都清醒了嗎?上課了啊。”
*
中午吃完飯,宋時榆和宮呈瑾回到教室,黑板上寫著“今天下午第一節體育課參加文藝表演的去繪育樓練習劇目。”
“時榆”宋時榆聽到後面有人叫自已,轉頭看見秦苑夕。“你和呈瑾今天下午去繪育樓二樓的音樂教室排練。裡面有你們用的樂器。”
“我們不和你們一起嗎?”
“不一起的,你和呈瑾在音樂教室,徐隅和黑哥隨便找間教室,我和漫漫他們在舞蹈教室。”
“好。”
睡起午覺後,兩人就往繪育樓趕。
今天的太陽很大,即使是冬天,照在身上也沒有那麼冷了,當然這僅限在屋內。
“今天沒有那麼冷欸。”宋時榆和宮呈瑾走在走廊上,沐浴在陽光下。
“真的嗎?”
宋時榆剛想回答,但出了學敏樓後:
“當然是真…我嘞個豆這麼冷。”說著把自已的外套拉鍊拉了起來。
“你不是說不冷嗎?”
“我反悔了行不行,我冷。”宋時榆白了宮呈瑾一眼。
宮呈瑾沒有再說話,把自已脖子上的圍巾摘了下來,裹在了宋時榆的脖子上。
“還冷嗎?”宮呈瑾看著眼前的人,問道。
“不冷了。”
宋時榆說著,他明顯感到自已的耳朵又不爭氣的紅了,圍巾上還帶著宮呈瑾的體溫,圍上來瞬間就擋住了不少風寒,宋時榆鼻子周圍環繞著宮呈瑾沐浴露的氣息。
宮呈瑾低低笑了下,捏了捏宋時榆通紅的耳尖:
“宋嬌氣,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敏感。”
宋時榆聽到轉頭欲走,卻被宮呈瑾拉了回來,他把宋時榆的手放進了自已的口袋,和他並排往繪育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