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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宮呈瑾你感冒了?”
“有點咳嗽,應該沒事。”
林城十二月初的天已經很冷了,不少同學感冒,向來身體好的宮呈瑾最近也總是咳嗽。
中午宮呈瑾咳嗽的越來越厲害,人也蔫了。宋時榆在書桌上做練習冊,宮呈瑾趴在桌子上,也不睡覺,拿著手指戳宋時榆。
“你不睡覺在幹嘛?”
“我頭疼睡不著。”
宋時榆摸了摸宮呈瑾的頭:
“你難受嗎,我摸著你頭有些燙。”
“有點。”
“給你溫度計,你量一下。”
五分鐘後
“多少度?”
“”
“宮呈瑾發燒了自已感覺不出來嗎?要不要請假?”
“不要了,他們倆都不在家,沒人照顧我。”
“我照顧你,別一下午給你燒傻了。”
“你會照顧人?,再說了傻了不正好,你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閉嘴吧,請假去。”
宋時榆看著宮呈瑾難受的樣子,並沒有讓他去,好在寧唯沒有那麼嚴格,聽說宮呈瑾發燒了就立馬給了假,並囑咐宋時榆讓宮呈瑾好好休息。
“走了。”
“哦。”
“不坐公交嗎,坐出租幹嘛。”
“去醫院。”
“我不去。”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去。”
“由不得你。”
…
宮呈瑾只是簡單的風寒,他到醫院時人已經燒的有些迷糊了,他打了一針退燒針。等他們打完針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出了醫院:
“怎麼下雨了?”宋時榆看著天空下起的濛濛細雨。
“你帶傘了嗎?”
“帶了。”
“我去!宋時榆你大冬天的帶傘?”
“我的書包裡面一直備著傘,趕緊走了。”
宋時榆在手機上約車,可是一直沒有約到,附近也沒有找到計程車:
“走回去吧,這裡離小區不遠。”
“你行不行?退燒了嗎?要不再等等。”
“男人不能說不行。”
“宮呈瑾!身體重要還是面子重要?!”
“面子。”
宋時榆無語的看著他,抿了抿唇:
“走吧。”
…
“嗚…”
“宮呈瑾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有,好像是草叢那邊傳過來的。”
“過去看看嗎?”
“走吧。”
宋時榆和宮呈瑾走了過去,看到在路邊草叢裡面有一隻大約一兩個月的狗狗,身上全是泥土還有些血跡,躺在草叢裡一動不動,嘴裡嗚咽著。
“要不要送到寵物醫院。”
“行,要不我把傘給你,你先回去吧。”
“不用了,我們兩個人一起吧,這麼早回去也是無聊。”
“你真的…”宋時榆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沒事,快走吧。”
好在附近就有一家寵物醫院,醫生給做了檢查,檢查的時候:
“宮呈瑾,你想養狗嗎?”
“還好,你要領養它嗎?”
“我有點想。”
還沒等宮呈瑾說話,寵物醫生已經回來了,簡單的向他們說明了一下情況。
那隻狗是一隻白色的薩摩耶,大約兩個月,但是一直在流浪,很瘦弱。
狗狗身上的問題不少,要留下寵物醫院,臨走前宋時榆問醫生:
“這個狗治好以後你們會賣出去嗎?”
“有人收養的話肯定會賣?怎麼你們想買嗎?”
“嗯,我回去和我家長商量商量。”
“行,那我等等你們。”
宮呈瑾和宋時榆回了宮呈瑾家裡:
“你現在先回床上躺著,自已拿出溫度計量一下,我去給你煮點粥。”
“我不餓。”
“你中午沒吃多少。”
“一定要躺著嗎?”宮呈瑾試圖掙扎。
“嗯,趕緊去。”宋時榆皮笑肉不笑。
“好。”
…
粥熬好了,宋時榆盛了一碗端去了宮呈瑾的房間,宮呈瑾嘴上說著不想躺著,身體卻很誠實,宋時榆上來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
“宮呈瑾,醒醒,起來吃點東西,不然一會胃難受。”
“哦,我睡著了?睡了多長時間了?”
“半個多小時,你喝完可以再睡會。怎麼樣感覺還發燒嗎,打完針應該不發燒了?感覺冷嗎?”
“應該不發燒了,我沒量,有點冷。”
“宋時榆,你幹嘛!”宋時榆把自已的額頭貼在了宮呈瑾的額頭上,感受宮呈瑾的溫度。
“我試一下你還發燒嗎?感覺喝粥,已經不熱了。”
“哦”宮呈瑾喝了一口,“宋時榆你做的粥竟然能喝欸。”
宋時榆聽到這句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話,心裡告訴自已:他是病號,不能跟他計較。
“你現在很冷嗎?蓋著被子也冷。”
“沒有,蓋著被子還好。”
“嗯,你繼續睡吧,我守著你。”
“好。”
可能宮呈瑾今天真的很累了,也可能是感冒身體痠痛的緣故,宮呈瑾很快又一次進入夢鄉。
宋時榆看著宮呈瑾的臥室,和自已的哇完全不一樣,東西很多但是不凌亂,宮呈瑾的衣櫃很大,在衣櫃的上面還放了行李箱和旅行包,甚至有一個滑板,衣櫃的最側面可以放雜物,上面堆了些手辦。
宋時榆想著趁宮呈瑾睡覺再內卷一下,但是忙活了一下午他也有些累了,寫著寫著趴在宮呈瑾的書桌上睡著了。
“宋時榆你醒醒。”
宋時榆感覺有人推了自已一把,他醒來就看見宮呈瑾在他身邊:
“宋時榆你不是說守著我嗎?怎麼睡著了?”
“抱歉。”
“你餓嗎?我做飯。”
“幾點了?”
“七點半了。”
宋時榆看了眼表,驚覺自已已經睡了四個多小時了。
“你現在好點了沒有?”
“還行。”
“咳咳…咳咳咳”
“你這叫還行?”
“沒有,剛剛嗆了下。”
“你現在能做飯嗎?”
“我是感冒了不是癱瘓了。”宮呈瑾很無語。
“要不我做?”
“聽。”宮呈瑾突然神神秘秘的說。
“怎麼了?”宋時榆仔細的聽了一會,“我什麼也沒聽到啊。”
“我的廚房說他還想再多活幾年。”
宋時榆把自已的頭面向牆,給自已順氣:他是病號,他是病號,他是病號。
宋時榆覺得有句古話說道特別好:屋漏偏逢連夜雨。宮呈瑾今天感冒發燒,偏偏兩家父母沒一個人在家,家長全部出差,就連800年出不來一次差的宋知徙在今天早上也走了。
在兩家成為鄰居後,關係飛速飆升在宋時榆的家中有宮呈瑾的一間臥室,而宮呈瑾家司祺樺也給宋時榆打掃出了一間。
晚上九點半
“喝藥,睡覺。”宋時榆把醫生開的藥放到了宮呈瑾的面前:藍芩口服液和感冒清熱顆粒沖劑。
“我今天不是打針了嗎?為什麼還要喝藥。”
“那一針主要是給你退燒,當然要喝。”
“能不能…”宮呈瑾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不能。”
宮呈瑾一口悶了感冒沖劑,就那麼口服液。宋時榆是口服液上的鋁口和塑膠蓋子拆了下來再給宮呈瑾的。
“趕緊喝吧,不苦。”
宮呈瑾看著宋時榆,眼一閉心一橫,舉起也悶了。
“咳咳咳”
“你不是說不苦嗎,明明苦死了。”宮呈瑾很害怕喝口服液,他覺得口服液全都不好喝。“有沒有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