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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蓉和司祺樺是下午三點回來的,她們進門就看到:宋時榆躺在沙發上睡覺,宮呈瑾坐在地上打遊戲。
宋時榆聽到開門聲也醒了,易蓉走過來對著宮呈瑾道:
“呈瑾,你怎麼坐地上啊,快起來。”
宮呈瑾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哀怨的看著宋時榆,宋時榆剛睡醒就迎上宮呈瑾的目光,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被自家母親推到一旁,讓宮呈瑾坐在沙發上。易蓉有又對著宋時榆說:
“時榆你怎麼讓人家呈瑾坐地上呢。”
宋時榆辯駁道:
“我不是睡著了嗎,我也不知道我睡覺這麼不老實啊,再說他不想坐地上可以回去啊。”
“我回去你滾下來怎麼辦,你之前就差點滾下來過一次,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那你可以直接叫醒我啊。”
“你那麼嬌氣,叫醒你你發起床氣怎麼辦。”
“我哪有。”
眼看兩人就快打起來了,司祺樺趕緊打圓場道:
“好了好了,別吵了,時榆也不是故意的。”
易蓉也跟著說:
“你倆要吵出去吵去,別影響我們的美好心情。”
聽到媽媽們這樣說,兩人勉強握手言和了,只不過他倆都坐在沙發的最邊緣,誰也不搭理誰。
晚上兩家人決定一起吃飯。宋知徙,宮岱和宮呈瑾在廚房忙碌,而宋時榆,司祺樺和易蓉則坐在沙發上聊天,時不時傳了兩位媽媽的笑聲。宋知徙看見宮呈瑾在那忙碌的幫他們打下手,拍了拍宮岱,對著他說:
“不是怎麼你兒子就這麼適合廚房。不像我家的崽子,教了兩遍,炸了一次廚房,燒壞了我三個鍋,當時心疼死我了,從此再也不讓他進廚房了。”
宮岱回道:
“他也就那樣,要是我有我這個好基因,他也做不了這樣。”
“哦,比比?”
“來。”
宮呈瑾看著兩位父親幼稚的比拼,嘆了口氣。
這頓飯是關乎宋知徙和宮岱兩人的尊嚴問題,兩人都卯足了勁。把宮呈瑾累個半死,倒是成全了三個在聊天的可以一飽口福了。
剛開始吃飯兩位爸爸就開始給宋時榆和宮呈瑾夾菜,一邊夾著,還不忘推銷自已的菜。等兩人吃了幾口,宋知徙問道:
“怎麼樣,哪道菜好吃?”
宋時榆看到自家父親給自已瘋狂暗示,眼神一直往那道清蒸魚上瞟,說:
“我覺得這道醬爆雞丁好吃。”
宋知徙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兒子,而一旁的宮岱卻笑開了顏,誇宋時榆會吃。宋知徙又不甘心的問宮呈瑾:
“呈瑾,你來說。”
“我覺得這道清蒸魚好吃。”
宋知徙也笑了說:
“呈瑾比時榆會吃嘛。”
易蓉和司祺樺嫌棄的看著他們,繼續吃飯了。
吃完飯宮呈瑾主動收拾桌子,易蓉看到,對著司祺樺道:
“哎呀,還是你家呈瑾好,主動收拾桌子。”
司祺樺還沒說話呢,手裡一涼,看到了一個剝好的橘子。宋時榆笑著看著她們,說:
“吃點飯後水果吧。”
司祺樺對著易蓉說:
“你家時榆也很好啊,你看多貼心。平時不吵不鬧的,多溫柔。”
宮呈瑾這時也走了過來,看著自家媽媽口中溫柔的宋時榆,說:
“是,就是有點矯氣。”
宋時榆瞪著他,還沒反駁他呢,易蓉就說:
“呈瑾也好呢,多能幹,還會做飯,多好。”
宋時榆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
“是,不那麼記仇就好了。”
“宋嬌氣。”
“宮記仇。”
易蓉和司祺樺互相對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迎來國慶假期了,班裡同學的心情都格外好。但是寧唯(班主任)很快就給了他們一個讓他們心情不好的訊息:要月考了,週五放國慶假期,週四考試,以一中的判卷速度週五上午就能出來,而且寧姐還說週五下午要開家長會。
聽到這個訊息,班裡的氛圍瞬間凝重起來,今天就已經週二了。中午大家都在心照不宣的學習,也就徐隅,吊兒郎當的,還叫劉軒瑜出去打球。
劉軒瑜是班裡的體育課代表,長的很壯實,看起來像個叱吒風雲的黑老大,班裡人因此叫他黑哥,但是人很幽默。
“黑哥,出去打球。”
“徐隅,馬上要考試了,你是一點兒不緊張啊。我不去,我爸說我這次考好了帶我出去旅遊,考不好帶著我的骨灰出去旅遊。”
“行吧。”
徐隅又將目光投給孫明驛。
“老孫你去不去。”
孫明驛是班裡的前英語課代表,帶著的眼鏡,其實他的眼近視度數不高,完全可以不帶,他給的戴眼鏡的理由是“這只是為了在我媽面前裝我是為了學習而近視的樣。”大家都叫他老孫。
“不去,我媽讓我這次不掉出年級前二十,不然我的手機就沒了。不是徐隅你爸媽就沒要求你什麼?”
“要求了啊,不掉出年級前四十就行。他們已經對我忽上忽下的成績有一定的承受能力了,再說不好好放鬆放鬆,那麼緊張更考不好。”
“行,你加油,我繼續學了。”
徐隅看見自已的好哥們都為了學習拋棄了自已,悲傷了一秒,然後又轉頭對著宋時榆和宮呈瑾說:
“時榆,呈瑾?你倆?”
宮呈瑾道:
“不去。”
宋時榆接著說:
“學習。”
徐隅只好又把頭轉回了自已的書桌,蘇漫漫抽空看了宋時榆和宮呈瑾一眼,宮呈瑾和他對了個眼神,蘇漫漫又看了徐隅一眼:
“你快好好學習吧,你要考進級部前二十五,我就和你出去玩。”
徐隅想和蘇漫漫出去玩好久了,所以徐隅終於安下心在座位上學習了。
*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在這兩天中,宋時榆的座位旁就沒有少過人,雖然都是找宮呈瑾的,不然講題,就是押知識點,他想:
“我同桌這麼厲害嗎,怎麼這麼多人都來找他。”
他拍了拍徐隅問道:
“宮呈瑾的成績是級部第幾?”
“誰,呈瑾?”
“他你竟然不知道,你進一中後就沒聽咱們級部那位穩坐年級第一還每次都拉第二名二十多分的大神嗎?”
“聽過。”
“他就是呈瑾啊。而且呈瑾的押題技術一流。但是他只押數學和物理。”
宋時榆看了一眼宮呈瑾,他同桌那邊人絡繹不絕,而自已這邊就十分清淡。他趁宮呈瑾那邊人清閒的時候,對著宮呈瑾道:
“宮記仇,也給我說說你押的題唄。”
“叫聲爸爸,和你說。”
“你是不是不行,怕丟臉才不說。”
“我不吃激將法這一套,宋嬌氣。”
“我也給你壓英語知識點換行不行啊。”
蘇漫漫也回過頭來,問道:
“時榆你也會壓知識點?”
“嗯,來了幾周了,平時做的英語試卷應該是老師自已出的,我再笨也應該知道老師的出題習慣了。”
“你怎麼知道是老師自已出的。”
“我在還沒有轉校過來時做過你們去年五校聯考的試卷,那份試卷與在這做的有出入,所以我們平時做的應該是英語老師出的卷。”
“那你怎麼能確定這次月考是溫枳出卷。”
“我們班是尖子班啊,肯定是她出啊,就算是高二英語老師聯合出,溫枳也會佔大多數。”
“那你快壓一下,我也看看。”
宋時榆看向宮呈瑾,宮呈瑾對他點了點頭,把自已的筆記推了過去,宋時榆也翻出他的筆記給他們看。
現在萬事俱備,只差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