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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孚寧:別轉移話題。
慕池浚臉上一片無辜,“那我下一次,不這樣了”。
“若是再有下次呵呵,你就給我在床上躺一輩子”,這突如其來的騷話,給慕池浚鬧了個大紅臉。
慕池浚內心:我巴不得呢。
兩人在這裡濃情蜜意,外面山腳下的沈行禮看著前面的山峰,眼中浮現著陰暗熾熱的情意。
“寧…,要等著我啊”。
房屋燭火通明,在門口踟躕踱步的鏡餘,手剛要抬起,就感覺極為不妥的放了下去。
突然門被開啟了,原本以為出來的是虞孚寧沒想到是慕池浚。
慕池浚看著眼前長相妖里妖氣的和尚,“哼”。
“這位禪師,不知大半夜的來這裡做什麼”,慕池浚聲音冷清,雙眼睨著鏡餘。
鏡餘沒說話,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眉目硃砂,在黑夜裡渡了一層紅光。
“我找虞施主,想必虞施主現在應該在裡面”。
慕池浚:寧寧,現在已經睡下了。
鏡餘盯著慕池浚看了一瞬,驀地忽然一笑。
“既然如此就多不叨擾了”,說完轉身離去,笑容頓時變成冰冷不近人情的樣子。
慕池浚看著離去的背影,不屑的漏出一絲笑容,“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慕池浚不知道的是鏡餘之後對待虞孚寧的樣子,比他還要難纏。
虞孚寧已經在屋裡睡下,白色的裡衣,眉眼乖順,完全沒有白日裡的跳脫。
慕池浚依偎在虞孚寧的身旁,閉目沉睡。
另一邊屋子裡的齊越看著白靖那褪去蒼白的臉頰,坐在椅子上一直盯著他。
第二天,太陽高高掛起。
白靖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歪七扭八的在椅子上睡著。
白靖眼裡一片溫柔,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站起身來,抬手就想把齊越抱到床上去。
手在觸碰上溫熱的觸感後,齊越就醒了。
因為一晚上沒睡,到了臨近天明的時候才堪堪睡著。
此時看著眼前站起來的白靖,一臉懵。
清秀白皙的小臉因為在椅子上的豪放姿勢,被壓出了紅印子。
過了一會後,頓時就清醒了。
“老大,你沒事了吧”,齊越充滿關心的問著白靖。
白靖:我頭還有點疼。
“頭疼…,我去找方丈,你先在這歇會兒”,齊越想轉身,手腕就被白靖竄住了。
白靖:不用因為這個小事,去麻煩人家方丈了。
齊越:那怎麼辦,你頭還疼著。
“你過來,給我揉揉就好了”,說完人已經躺回了床上。
齊越:哦。
手指觸碰上溫熱的肌膚,帶來冰與火的碰撞,齊越手指溫涼,白靖被按摩的很舒服。
“你一晚上都守著我嗎”,下面低啞磁性的嗓音響起。
齊越:嗯。
白靖:我已經求太子殿下解除了你的契約,你現在不再屬於璇璣國暗衛營裡的人了,你已經自由了。
齊越“嗯”了一聲。
“你不高興嗎”,白靖問著齊越。
齊越:沒什麼高興不高興的。
白靖:可是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願望嗎。
“這是我的願望,可不是你用命去換這個”,微微帶著哭腔的嗓音發顫。
“你都知道了”,白靖抓住了上方按著穴位的纖細分明的雙手。
齊越:我要不知道,你是不是要瞞我一輩子。
“沒有,你聽我解釋”,白靖滿臉慌亂。
“解釋什麼,解釋你把我送出去,自己一個人獨自前往戰場”。
另外幾百暗衛&你怕是忘了我們。
白靖沉默了,手指竄成拳頭,咯吱咯吱作響。
“你是不是這樣把我安排出去了以後沒有顧慮了,連最萬全的準備都想好了”。
“萬一死在了戰場上你很心安是不是”。
看著齊越紅了眼眶的樣子,白靖想把他抱進懷裡。
可是不能他怕會惹來厭惡。
看著白靖猶猶豫豫的,齊越氣得臉上冒火。
“你要是再不敢坦白心思,你就一輩子都孤獨終老吧”。
白靖猛然抱住了齊越,“不可以”。
齊越手指捏著白靖腰間的軟肉,以後還敢不敢了。
白靖的悶聲響起,“你知道我的心思了”。
齊越看著白靖因為身體虛弱,但是眸子明亮。
“白擔心你了”,傲嬌的把頭撇過去。
如今自己的心思已經被知道了,白靖也不裝了,手裡把玩著齊越的手指,默了還覺得不夠,湊近唇邊吻了吻。
感受著下腹不正常。
齊越瞪大眼睛,“你是禽獸嗎,你現在還沒痊癒,腦子裡儘想著一些烏漆麻黑的事情,哦不對,是太陽的顏色”。
白靖悶聲直笑,抱著齊越,昭示著男子荷爾蒙的身體散發著野性。
齊越當初也沒想到自己老大喜歡他,但這件事情既然發生了,那自己也得回應一下。
他絕對不會承認其實自己也有點悸動,要是被白靖知道了,那他可不得騎到他頭上。
雖然自己當初也捉弄過老大,萬一他要報復回來,他不得被折磨的傷痕累累。
在山腳下的沈行禮,看著眼前的幾千臺階陷入了沉思。
這九名山果然名不虛傳,但是這可難不倒我們的丞相大人。
抬手一揮,後面的幾個人都往上面掠去。
看著那巋然不動的臺階,沈行禮臉上漏出會心的笑容。
用著極其繁瑣的法子,成功打破了陣法,雖比不上熟讀兵法的慕池浚,但是自己獨特的破陣手法,也是不愧三年就官拜丞相之位。
“砰砰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讓在門口值守的小禿彌,面上一片吃驚。
“這他們山上現在什麼人都能進來了嗎”。開啟門一看門前站著個穿著顯貴的公子,後面還跟著你個僕從。
“阿彌陀佛”
“不知道,這位施主,來此處何事”。
那僕從上前,“這位小和尚,我家公子來此處尋人”。
那小禿彌一片不解,“怎麼還有來尋人的”。
那小和尚的話被沈行禮聽到,越發確定他有可能就在這裡。
“這幾位施主請前往大堂稍等片刻,我這便請方丈過來”。
此時在後山廂房的虞孚寧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臨的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