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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是什麼?終境,又是什麼?
這是終境會自成立初便存在的問題,也正是為了追尋這些問題的答案,才成立了終境會。
但,僅僅依靠人類自已,是難以得到答案的,所以終境會才會將行動中心放在終境之中。
終境會試圖在終境找到答案,但終境不會說話,所以他們的行動相當緩慢,只能一點一點探索隱藏在終境中的真相。
〔……你們是怎麼想的呢?你們認為靈是什麼?〕
林澤言思考了一下,“我們不知道,但至少,我覺得靈應該不只是普通的能量。”
〔你很聰明——〕
“是生命。”
謝鳶在一旁脫口而出。
〔哦豁?這位小友,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這位老人那看不見的眼睛中似乎閃現出一絲光亮。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就是這麼感覺的……”
〔我來解釋吧。〕老人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架前,取出一本書〔靈是一種抽象的能量,如同你們所說的生命力一樣,靈存在於終境的每一個生物之中。
它無所不在,也無所不能。
終境的基礎並不只是物質,而是物質和靈的結合,這些包含著靈的物質,構建了這個世界。
除了物質,生物體內也是有靈的。
沒有靈的東西無法在這個世界存在,只要進入就會被靈入侵併且因此而死或者被毀滅。〕
“……雖然你解釋的有點抽象,但我還是聽懂了一些,簡單的來說,靈就是你們這裡一切能量的總稱吧?按照你的說法,這裡的一切能量都可以歸結為靈。”(林澤言)
〔能量的總稱……是個不錯的名字,和你所想的差不多。〕
所謂的終境之中的靈,其實就是支撐著終境存在的能量。
就如同主世界的能量,是一個非常抽象的概念,但它存在於每一個地方,只不過主世界的能量和這裡的靈並不是同一種而已。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但是十分相似的能量,他們的表現形式不同,但是卻擁有相同的功效,甚至可以彼此融合。
“那,終境是什麼?”(謝鳶)
〔這個嘛……就是世界。〕
“世界?”(謝鳶)
〔沒錯,不同於你們所生活的的另一個世界,你們稱這裡為終境。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名字有什麼意義,不過不重要。對於我們這些本地人而言,我們將自已所生活的世界稱為瓦魯多。〕
———
兩人離開了【萬林】,回到了主世界,彙報了一些情況,但仍舊是保留了一些。
“小鳶,你怎麼想?”
“我……不清楚,不過那個老頭說的倒是沒什麼問題,我能感覺出來,他並不想騙我們,所以他說的是實話。”
“嗯,我也感覺到了,那間木屋裡面的靈並不充沛,甚至連活躍都沒怎麼活躍,所以他確實沒想對我們動手,但我還是覺得他這樣毫無保留的把一切都告訴我們,有些不對勁。”
“你也覺得?”
“我覺得真相不止他說的這麼簡單,我們可能還要去一下【曙光】。”
“那片廢墟?”
“對,我有一種預感,我們在那片廢墟里找到些什麼。”
“行吧,明天去吧。”
“嗯。”
說完這句話,兩人身上的氣勢發生了劇烈變化,之前那份堅韌,咄咄逼人的氣息,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像普通少女一樣的活潑和舒適。
“今晚吃什麼?”林澤言不經意的提了一下,她似乎忘了前一天晚上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謝鳶邪魅一笑,貼在林澤言耳邊。
當林澤言感覺到耳邊的氣息時渾身一顫,心中當即冒出一個不好的預感。
“今晚~吃你如何~”
謝鳶的聲音十分嬌媚和誘人,彷彿能夠一下子將林澤言的理智全部清空。
林澤言低下了頭,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就像一個強大的靈魂突然闖進了她的身體,與她抗衡一般。
林澤言想要努力奪回身體的控制權,但她似乎沒有這個實力。
隨著理智一點一點的被蠶食,林澤言終於放棄了,任由自已內心的慾望驅使著自已的身體。
對啊,反正是謝鳶先誘惑我的,我控制不住,那也是謝鳶的錯。
林澤言這麼想著,放棄了抗爭。
她的意識陷入了沉睡,在那個夢中,彷彿有無數的各種各樣的謝鳶將她擁入懷抱。
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周圍是許許多多的謝鳶,幼兒園的,小學的,初中的,高中的……青雉的,成熟的,帶有韻味的……少女般的,人妻般的,人母般的……
林澤言徹底淪陷了。
而她現實中的身體,一把抱起了謝鳶,朝家裡跑去。
“喂!喂!小言?你怎麼了?林澤言?”
謝鳶完全沒有注意到林澤言已經失去了意識,她更不清楚自已的一句話到底擁有多大的魅力。
原本只是一個玩笑,估計馬上就不是玩笑了。
———
林澤言熟練的將謝鳶抱到床上,然後開始寬衣解帶。
謝鳶這才慌了起來,“喂!林澤言!醒醒!”
可惜,林澤言早已沉浸在了她那美妙的夢中,後宮佳麗3000,3000個謝鳶在侍奉她一個人。
“林澤言!你這混蛋!給我醒醒!”
一個巴掌重重扇在了林澤言的臉上,將林澤言從她的spring夢中喚醒。
“嗯?謝妃,怎麼停了?繼續啊?”
“謝妃你個頭啊!!!”又是一個巴掌,正好兩邊對稱。
經過謝鳶的強制喚醒操作,林澤言的神志終於清醒了過來。
“啊?這是哪?我在幹嘛?”
“你這傢伙!做什麼夢呢!”
“謝——”
眼前的衣不蔽體的謝鳶令林澤言看直了。
林澤言死死盯著謝鳶那美妙的胴體,曼妙的身姿,試圖將謝鳶身上的每一個細節全部刻進腦海之中。
所迎來的又是一個巴掌。
“在看什麼呀!變態!”
謝鳶連忙拿起被子遮住自已的身體。
“可惜……”
“可惜你個頭啊!”
“話說,你剛剛不穿衣服,在幹嘛呢?也不像在誘惑我啊?難道你想趁我睡著的時候——”
“滾啊,混蛋!這還不是你乾的好事嗎?”
“啊?我?”
謝鳶臉上青筋暴起,差點就沒忍住給林澤言一拳。
“不是你這個混蛋,把我壓在床上,然後脫我衣服的嗎!”
“啊?我……這麼大膽?”
林澤言真的不知道自已幹了什麼嗎?不,她很清楚,林澤言相當瞭解自已的德行,她知道自已會幹出什麼事,但是如果自已真的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估計又會被謝鳶踹到床下,嚴重的可能幾天不讓她睡床,所以她選擇了裝傻,主打一個死不認賬,林澤言認為,只要自已裝傻,謝鳶應該不會對自已怎麼樣的。
很可惜,她非常瞭解自已,但是她並不瞭解謝鳶。
林澤言完完全全猜反了。
“你……給我滾下去!”
謝鳶一腳將林澤言踹到床下,“今晚你別想睡床了!”
“啊?我——”
“晚飯也別想吃了!”
“不要啊——小鳶我錯了!小鳶!”
“這次再怎麼說也沒用!”
唉,可憐的林澤言。
於是這個晚上,林澤言只能自已一個人孤單的窩在沙發上,她不明白自已到底哪裡做錯了。
“不應該呀,看我什麼都不知道,小鳶不應該饒過我的嗎?為什麼她會這麼生氣啊?”
對啊,為什麼呢?
讓我們把視角轉到謝鳶這裡。
“這個笨蛋!真當我感覺不出來嗎!你自已是什麼德行,你自已心裡不清楚嗎?”
謝鳶相當生氣,並不是因為林澤言對她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而是因為林澤言裝傻死不認賬。
但凡林澤言承認自已的錯誤,謝鳶可能就放過她了,甚至讓她“放鬆”一下,也不是不行,那可惜就可惜在她死不認賬,這讓謝鳶非常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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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要出門,好煩,上午有點空,先寫一些吧,後面還要接著出去好幾天,真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