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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期待著與她的第二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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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白錦榆,你真以為你能敵的了我?”

百里沐狂笑著,抓起已被她打至重傷的白榆,就狠摔進彼方的屍丘中去。

\"咳咳...”

少許鮮血從白榆腔中咳出,原本素白的俠衣已是血跡斑濫。

額上湧出的血眼間流過,從頰邊滑落,她勉強在殷紅的池泊中支起身,扶著左臂忽抬頭諷道:

“有種的...百里沐...有種的你就續著打啊?你真覺我會來此地白白送死?.....呵呵........”

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是在賭又已斷定了什麼。

\"不是送死是什麼?渴望奇蹟降臨?方時你那微弱不堪的新獨術單是損我百分之一的修為都不到...”

百里沐又向她揮去三道煞刃

“這是我的地盤,其裡的怨氣皆為我所用,我看你還能撐到幾分?”

“你......猜啊?”

白榆強挨下煞刃,肩身軀體上亦多出了三道裂口:

“你猜我幾時死?還是你幾時亡?...″

百里沐見她神忽變,向空拋了條白色符紙後,自已足下便登時亮起一道碩大的藍陣 ——是九靈聖陣!能淨除一切邪怨惡煞的陣法!凡是在此陣內魔煞,無論修為多高都將被此陣徹底盡除至魂解。

她心慌急了,恐想逃出,卻為時已晚,任由她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

既是此,她也便放棄出逃,乾脆用盡畢生所有修為化成一道血陣,來與白榆同歸於盡。

但就在百里沐蓄勢待發的那刻,欲想使法喚出護罩的白榆,右臂忽亮起道奇特的龍紋。

方還血雲滿布的天空登時一黑,數百隻星幽的裂縫如眼一般頃然睜開。

僅彈指的時間就將她盡於無解的血陣及蘭素的淨陣化解,且藉此化解之力同發出數支如劍的刺芒向她攻去……

兩陣何效,被劍芒刺中也便為何效……

血朧恍惚間,那玉淨的身影終出現在白榆眼前,霜潔的長鬢猶若暗淵中的明星般閃耀。

“師尊...您可終是來了,徒兒的新招...是不是............”

白榆方想裝笑著同蘭素炫耀一下自已覺醒的新法招,但由於失血過多,還沒來得及說完便頭一暈的向後倒去……

…………

“榆卿......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對嗎......”

四周漆黑無際,遠處一位渾身是血的男子忽然這麼問她。

“一定會的......”

“那若有來世的話...我們還要同生共死、一起攜手戰遍這天下如何?......”

“......你,是誰?”

白榆走近他,想看清其樣貌時,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與之逐漸拉開甚遠。

“你不必不知曉,未來的某日...我們終將重逢......”

模糊的身影似露出一抹苦笑,旋即便被道芒刺貫心,一徑墜落至無盡的深淵中。

而在那一瞬,她的心也竟跟著刺痛起來,像是什麼珍物般難受……

不知過了多少日,白榆忽從夢中驚醒,仍見自已正坐在張圓大的冰床上。

她怔然一撫,卻發現自已眼角邊殘有一滴餘淚。

且又見師尊正合眼支著頭,坐守在自已身旁的床邊。

可能是還未從方才的悲傷中走出,她頹然就心悸的撲進蘭素的懷中,忘了自已身上還有傷。

“師尊.....”

“......是做噩夢?”

蘭素忽醒,一面輕撫著她的頭,一面溫語安慰著“無事無事.....有吾伴在,汝且安心得好”

“徒兒在怨寂谷撐了那麼久,還以為您不會來救徒兒了”

“怎會呢?吾應到汝同長青音鈴皆有異,駕身尋去,竟已來遲...怪吾,不然汝也免遭此傷身痛”

他是無意的說,但心卻不是無意的想……

身為天尊……這三界萬處有何處他不能速去的?……

但她還真就傻傻的信了……

“那,兄長他還好嗎?”

“無有大傷,現悔跪於門外自責,汝昏睡六日他亦跪責六日 ”

“六日?我睡了那麼久?!”

白榆有些驚異的從蘭素懷中脫出。

六日!好傢伙!

那她的乖徒咋夜豈不是隻身一人在桃花崖池旁等了很久?!

媽呀嘞!頭一次約見就失約了,她的乖徒會怎麼想她啊!

算了算了,等了許久不見人,他應會自已會去的,她解釋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現下應是先關問下兄長才對。

“那師尊您快喚他進來,徒兒有重物要當面予以他!”

“嗯,依你言......長青?”

“!...弟子在!”

跪在屋外的慕言卿聞聲進來,蘭素走至一側,為兩人讓出分念情的空間。

“阿榆!”

他猛得將白榆擁入懷中。

“對不起!...都怪為兄沒護好你!......”

“哎呀,沒事沒事,應怪我武學不精修為不高”

她安慰性拍拍慕言卿的背“有師尊在呢,我無事的”

“可是,可是,為兄......”

“真無事,大大男子漢流血不流淚!不哭了啊!”白榆從掌間喚出把長如劍的鐵器“瞧瞧我給你奪來了什麼寶貝?”

她推開慕言卿道

“噹噹!一支劍芯!是百里沐把我摔進屍丘中,我偶然從其發現的哦,沒想到你若尋數年的碎葉劍芯,竟叫我這一拌給發現了,配上它,你的劍才真是完整的了!”

“阿榆你!...”

慕言卿見白榆那不知疼痛的傻笑,方止住的熱淚再次奪眶而出。

“都那種時候了,你這傻丫頭!怎還想著為為兄,無虧為兄平時多疼你!”

\"嘿嘿”她拱拱後腦勺“對了,我受傷的事,哥你沒告訴阿姊她吧?”

“還未呢.....阿榆你現想要何物?為兄都給你買來...”

“不用了,哥你去阿姊報個平安便好,我現要去找阿辰解釋一下失約呢...”

“好...那你要多注意休息,可別弄著了傷”

慕言卿擦去眼角間的餘淚,立身向蘭素行禮告辭。

“師尊,徒兒先去了”

“嗯...”

待他辭去後,白榆也欲下床穿衣離去,但蘭素卻在這時攔住她。

“怎得了?師尊?”

“.........”蘭素憂憂看著她“無事...只是待汝處完近日繁務,可否...陪吾幾日?”

他想帶她去一處故地……

“好呀,反正近幾日手頭的活不多...正巧陪師尊消閒閒”

師尊想讓她陪他……那麼是不是可以……嘻嘻嘻……

白榆起了個壞心眼,開玩笑道:

“要不這幾日師尊您伴著徒兒一起處理監督府的雜務?”

實際上,她就是想讓他幫她處理完雜務,然後全部賞金還是她的。

他可是天尊!三界之主!萬神之尊啊!

她區區一個三等武神,怎麼可能!……

但他還真就同意了……

蘭素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鬆開她的手,無奈嘆道:

“汝若是想要財兩,吾大可直賜貽汝便是......但也罷,吾...是有百年未親臨凡間遊訪...”

“好,那下凡那日,師尊和徒兒穿師徒裝怎樣?!”

白榆感到有些意外,但至少她……

好耶!又可以摸魚了!

這幾日要是能哄師尊他老人家開心,說不定還能多得幾兩靈石呢!

“嗯...汝想穿著何衣都可,吾亦是該另更別類衣飾......”

蘭素輕輕撥撫去掛在她龍角上的殘發,藍霜的水眸裡滿是愛意。

一份是長者對晚者寵愛之意,一份是愛而不能的隱愛之意,一份則是對舊愛已逝的悲惋之意……

杏影窗邊,沈秋瑤悠閒的爬在長席上,看著近日新流行話本。

“阿瑤?”

慕言卿忽從一旁冒出,驚得她慌忙將書藏起。

“阿言?你怎來我這了?青丘戰事解決了?”

“嗯~不然呢?”

他快手抽出沈秋瑤藏在背後的書冊,高舉著一看便見到以兩位男子為封的紙皮。

“又看這龍陽類的話本啊?”

“我喜歡看怎樣?還我!”

沈秋瑤從他手裡搶過,並快速塞進了乾坤袋中,又忽然靠近累言卿,欲揭他短:

“嘶——阿言?你是不是....方哭過一場啊?”

\"才不是!”

他匆用手臂擋住臉,傲強別過頭辯釋道

“是阿榆她又用催淚粉嬉弄我!我堂堂尺男兒莫名哭甚?”

“哦,小榆未來,是又被師尊召走了嗎?”

“對,但你先別管這個了,瞧為兄給你帶來了些何物?”

慕言卿從乾坤中取出一把有些不尋常的傘,為她介紹著

“你的事為兄三月前便聽啊榆說了,這是我託奇肱國的一位固有幫制的,其用法你自已好好研究去”

他又從袋中取出一本書和一隻雪白的兔子。

“還有這,你心心念唸的小雪兔,為兄也給你買來了,而這是《防狼十六套》,好好學,以後我同阿榆不在,你也好應對那種人”

“哇!好可愛!多謝!——”

\"多謝什麼啊?嗯?”他頃然抱開雪兔。

“多謝...哥哥”

沈秋瑤心裡想著雪兔,勉強從齒間擠出兩個字,這才如願抱到.。

“很好~三月前那個煩擾你的柳公子,為兄前些日也替你出氣收拾他了,現估摸著正在地府受問羅王判罪呢!”

“判罪?阿言,你把那登徒子給制裁了?”

“是啊,我這可是替天行道!也經師等同意了!”

慕言卿雙手插腰,十分傲氣的揚起頭。

“阿瑤,快給為兄泡口茶, 為胸口渴了”

距此日的前一日上午。

雨後初晴,日光明照時已是晌午,昏濁的霧氣給整座仙院都朧上了層蒙妙,多添了絲神韻之氣。

近幾日,天氣不穩,總是不時的下陣小雨或大雨……

新子初考的成績也亦報出,眾學子們皆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圍聚在公告板上,查閱自已的成績。

“根本擠不進去啊!”

鳳天燭用力扒拉著人群,試圖強擠進去,可奈何方伸進一隻手便又被擠排了出去。

“來查分的人也太多了吧?”

“初出成績,人多也正常,等人少了我們再去檢視吧?”

“話是如此說,阿辰你難道不想第一時看到嗎?”

“想...但我們現又擠不進去,除非——”

“除非什麼?”

兩人同時將目光拋向了,坐在旁石上已認命的蘇圓圓。

“怎麼都看著我?我臉上有何汙物嗎?”

她眉頭微斂,停下手中用樹枝畫圈的動作,疑問道。

“圓圓,不是能化成狐狸嗎,若願意的話...”洛辰看向人群腳下,語中略有些尷尬“不願也無事的我僅是突想到這個”

“噢~是哦!”

機靈的蘇圓圓瞬間明白他什麼意思,忽從石上起道:

“阿辰你真聰明!從他們腳底下鑽過去便能看到成績了!”

說罷,她便扔掉手中的木枝化成原形,不顧自我形象的從人群的衣襬間,鑽入到了最前面。

紅丹的木板上,黑字密密麻麻的,猶如成隊的螞蟻。

六百名學子的成績中,前三名的字色是金的,其後五名是銀色的,再後十名是銅色的,餘下的五百八十二名則是普通的黑色。

蘇圓圓從頭開始一個個的找著,先是在第四名找到洛辰,再是在第四十九名找到天燭,後在第七十二名找到自已!

喔!第七十二名!真未料到還能進前百名!

\"阿燭!阿辰!”

她又驚又喜的從人群中爬出,變回人身時,已是灰頭土臉。

洛辰給她遞了條手帕,她匆匆接過,亂的一擦後 ,又興聲的與倆人分享著

“我進前一百了!第七十二名!”

“那我呢那我呢?進了五十名不?”

鳳天燭焦急的問,因為白榆私同他說只要他進了前五十便能成為慕言卿的預收弟子了。

“進了進了!阿燭你是第四十九名!”

蘇圓圓快速的搖著身後的尾巴,望向洛辰。

“阿辰!你更厲害!你是第四方!銀榜首一”

\"銀榜首一?”

洛辰方還靜然的神色,傾時沮喪了幾分。

怎是銀首?這些日他苦研勤問就是望奪個金首好好回報她,不令她對自已失望。

她是能讓自已同姿婆能再度重逢的恩人,亦是披星戴月、早出晚歸的女武神,深受他人敬仰……

自已作為她的弟子又是“魔族人”……不在這點盡已所能的話,她私下定會遭人小議……

他現在毫無半點修為,也未奪得金首,她不會因此棄厭自已無用吧?……

他想對她有用……何方面都行,只要對她有用……

洛辰越想越歪,心情也愈發低落,他垂下頭,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怎麼了?阿辰?奪了銀首還不開心嗎?”

鳳天燭將胳肘搭在他肩上,蘇圓圓拍拍他的背也關懷的問:

“是呀,同屜六百多號學子,你能排上第四已經超厲害啦!”

“可我,還是覺自已未做到最大...”

她那般優秀……自已也必須是……

“別傷心嘛,你真的——”

“無用便是無用,何必在此假謙虛?”

一聲刺耳的諷嘰截斷鳳天燭的話,貿然從人群中走出,其聲者則是第二任木神第十六女——喬若靈。

此話說的難聽,茶色的亮鬢霎時將周圍的目光皆引於她去。

她手搖著花墨扇,漫不經心的走近三人,後亦跟了四位闖齡的伴書詩從。

“魔族人,本就不該來仙院。”

“你混唚啥呢?我阿辰可是有硬正腰子的,你惹得起嗎?”

“就是!我阿辰是魔族人怎得了?你上銅榜了嗎就在這叫喚?”

鳳天燭和蘇圓圓雙雙擋在洛辰面前,為他撐場道。

“錦明女將我是惹不起,她人亦好,就是不知未來某天是否會被眼前的這位弟子所殺?青丘蘇胖胖.........別以為家有點財貫就了不起!”

“真是會蛆,嚼有種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臉抓花!”

蘇圓圓一聽有人說她胖,登時惱火,亮起那長長的狐爪就威脅道。

說她矮可以!

但絕不能說她胖!

“偏說你了怎著?蘇、胖、胖?......還有火小雞?”

“呀哈?(鳥界優美話)!小爺我給你臉了?找打是吧?!”

這喬若靈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鳳天燭那火爆脾氣哪裡忍得了?

直接燃起那一頭赤焰烈發,就與她身旁的侍從扭開啟來。

“死枯木頭!吃你姑奶奶我一爪!”

蘇圓圓真是氣的毛都炸了,揚起那利爪就朝她精緻如玉的嬌臉上抓去。

原本諧和的查分現場瞬間就亂成一片。

洛辰知曉喬若靈想做何,用餘光看一下上空後,便忙抓住她那手握金簪的手,將咬在她另隻手上的蘇圓圓輕拉開。

直接一語擊破道:

“喬姑娘若是想讓我失理亂傷圍身學子便直說,何必如此逼勒又下暗手?”

他望著喬若靈那驚愕的神情,讓他更加確信心中所想,又道:

“姑娘既然知我是魔族人,更知我願族皆略通些讀心之法,你修為無可甚高,我離你近些,一握便知”

“是又如何?你魔族當年殺我族人無數,我是心有恨念想增誤你,怎樣?”

喬若靈也毫不藏著掖著,了了一句話,卻讓洛辰的心猛得一陣刺痛。

初來仙院,除行瑤姐姐和圓圓他們外,無有人不在意他的身份,也無不有人想欺辱他。

可因有她在,皆其而不敢為之了。

但若是遇見心大的學子欺辱他,想必他們定會睜一隻閉一隻眼,甚至是會“助紂為虐”

他明白的,若不是她……他也不會好好的站在這裡了。

“是,喬姑娘我承認,在世人眼中我們魔族人生來便是十惡不赦、忘恩負義的千古罪人,但我與同族有異,我無那食肉飲血之癮,若未來某天我失控傷人,在場諸位直奪我首便是...我也是請姑娘莫牽連上我師尊,也莫害我知友......”

他抓著她手,將簪子狠扎進了自已的肩膛。

“若姑娘有恨,大可拿我撒氣,我絕不會還手分毫......另者若也想...我也同是此”

這一出奇的言辭與舉動,令周圍看戲的學子頓時譁聲一片。

喬若靈滿臉詫異的收回手,赤紅的鮮血頃然在素衣上暈開。

她不知該說什麼,心覺眼前這魔人真是怪異!

也奇怪常魔不應是三言兩語就能被激怒的嗎?

她本是想以打架,故意弄傷另倆人,令他見血失智的……

嘖,還是太過心急了……但至少她現在可以確定無論怎樣他是不會告於錦明女將的……

“阿辰你幹嘛借她手用簪子扎自已?”

蘇圓圓收起爪子,甚是不理解他的行為,她亦回頭望望還在跟四個待從扭打的鳳天燭!忙勸架止道:

“阿燭!你們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把夫子引來了!”

“已經來了...”

喬若靈無奈的將手交在胸前。

“喬若靈、蘇圓圓、洛辰還有鳳天燭!速跟本夫來記事處一趟!”

鶴纖恆推推金色單邊稜鏡,面目厲色,煙白的鶴袍配上那高束起的霜鬢令讓其看上去格外端莊嚴肅。

她本是要和沈秋瑤去喝茶的,哪知正巧遇上這麼個事?

沈秋瑤忽從她身後繞出,提著裙襬跑到洛辰面前關問

“阿辰?你怎受傷了?還有圓圓?你的頭鬢怎也亂了?”

“行瑤,你無需多問,他們四人顯然是小打架番,你先帶洛學子處理傷口,餘下三人跟我去記事處記過領罰”

話落,鶴纖恆便用纖雲將三人束住,拉去了空中。

蘇圓圓揮手向地上的兩人 告別,一副坦然的神情,似是毫不在意什麼處罰,鳳天燭也同是此。

“各位都散去吧,也休再議說此事”

沈秋瑤勸退眾人,拉著洛辰的手就同駕靈鹿而去……

“這便是全事經過?”

沈秋瑤一面為他處理傷口,一面問

\"但阿辰你對自已未免也太狠了些吧?口子扎的這般深,都快到骨頭了.........”

“我只是不想給師尊她惹下麻煩,未有考慮過自已......”

洛辰垂下眸,心話猶有諸多。

“我想求行瑤姐姐別把此事同她說”

“好好,不說不說,但姐姐我也想問問阿辰此次初考如何呀?”

“僅是,銀首......我覺得很對不起師尊......”

“銀首怎得了?已經很好很棒啦!”

她摸摸他的頭,溫笑著安慰道:

“不要覺得對不起你師尊,她當年初考可在後五十名的尾巴上吊著呢!日後的綜考也更是一項都未良好過,而且阿言每回能因輔導她課業而氣的頭疼,甚至還懷疑是不是自已智力有問題...”

沈秋瑤用紗布輕輕為他包紮好傷口,又從櫃子中為他取來一套新的院服。

“可我......”洛辰將頭埋更低了,還是覺得很自愧。

“別可是啦,日後還許多綜考,衝進金榜的機會還有甚多,不必如此沮喪與擔憂,你師尊她平日大大咧咧的,因成績而不高興的”

她把衣裳塞進了他的懷中,又給他遞了盒去疤膏.。

“拿著去用吧,我先去記事處,你換好衣服再去。”

見沈秋瑤已出了門,洛辰這才抱著院服來到屏扇後,一件件的解開衣裳更衣

他低頭看著自已那稜條分明,又處處是疤的腰腹,輕輕撫過又長意的將手放在了心口,似是在感受自已的心跳。

緩慢又沉鬱……

它在……為她而跳……

今日下午他就能同她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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