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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司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寄生蟲在這說三道四,說好聽點你姓周說不好聽你是野種,你來我面前叫囂,周明遠你算什麼東西?”
“讀書不行是不是腦子也壞了,即使酒店上市了按照繼承法也是我的,你夾著尾巴做人我賞你口飯吃,要不然你就滾,你是不是狐假虎威久了,不知道自已是哪根蔥了?”
“你~~~~~~~”
周明遠被懟得是啞口無言。
他很想說他就是周青山的兒子,可是他不能說,如果說的話他父母婚外情的事就暴露了。
但是不說的話,他又氣不過。
“爸,如果你想知法犯法你就包庇他,不然馬上把這個辦公室給整理好,否則的話我視為你要和我宣戰,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各憑本事了。”
“楠楠,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一定要這麼興師動眾嗎?這幾年公司一直都是在明遠在幫著我管理,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我養條狗還能搖尾巴,司家養大他讓他來我面前耀武揚威,爸爸,你選他還是選我,你定吧。”
司亦楠知道周青山向著周明遠的。
他可是帶把的,周家的香火。
呵呵~~~不知道的還以為周家有江山要繼承一樣。
司亦楠跟著周青山回過一次老家,真的是山溝溝裡,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
其實當地民風淳樸,只不過周家例外,真的是刁民的典型。
周青山的親媽她的奶奶逢人就說,有錢有什麼用,沒用的東西生了個賠錢貨。
嫌棄她是個丫頭就算了,還罵了媽媽。
司亦楠從此再也沒開口叫過她奶奶,因此還被差點被周青山打,司婉清和周青山後來還吵了架才作罷。
“楠楠,我不是那個意思。”
周青山只能敷衍司亦楠。
“看來你已經選好了,我告訴你周青山,從此時此刻開始你沒機會了,從此我們誓不兩立,帝王集團我一定會拿回來的。。”
“你們才最沒資格站在這,都給我滾吧!!”
“司亦楠,你以為你是繼承人就了不起,憑什麼你一回來就高高在上,公司你想要好啊有本事你來拿啊。”
“梁森,叫保安。”
周明遠也不裝了,直接就攤牌了。
“明遠,你做什麼,趕緊向楠楠道歉。”
“爸,她就是個瘋子,你跟她講什麼道理。”
司亦楠一聽上前兩步,可是都沒走到周明遠的面前,他就被司亦楠的眼神弄得自已都後退了。
想起上次那個巴掌,周明遠條件反射退縮了。
“晚上我們說好要一起吃飯的,你鬧什麼?”
周青山這是在點周明遠,晚上再收拾司亦楠,你現在把她惹毛了,她不上當了晚上的戲還怎麼唱。
周明遠當然也聽明白了。
他與周青山對視了一眼,周青山使勁向他使眼色。
“對不起。”
周明遠雖然覺得丟臉,可是還是說了,他一忍再忍。
內心憋著一口氣,他覺得快憋死了,偏偏又不能發出來。
好恨啊~~~~~~~~
“我不想看到他,最沒資格站在這的人,一個跟司家沒半毛錢關係的外人~~~~~~~~~”
司亦楠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刺激周明遠,讓他發瘋。
最好他自已爆料把他的身世爆出來,那真的就有好戲看了。
不過周明遠不會這麼蠢的。
司亦楠調查了陳黑知道他和白向薇的過去,又順便再深入調查了白向薇和周青山,沒想到發現了這個天大的秘密。
“明遠,現在也快到飯點了,你先去酒店看看今晚的晚餐吧,我們一會就到。”
“爸~~~~~~~~~”
周明遠沒想到周青山居然一直向著司亦楠,現在居然要他走?
“我說的話你聽不明白?”
到底還是老狐狸,周青山這忍耐力早就出神入化了,畢竟他已經戴著面具在司家生活了十幾年,他早就可以隨機切換了。
周明遠雙手握成拳快要氣炸了,但是他還是聽周青山的話走了出去。
“那我呢,表哥,那我呢?”
王兵還不知死活以為周青山會管他。
“滾!!!!!”
梁森只能將王兵連拖帶拽給拉了出去。
這時候司亦楠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是歐萬里,她走到一邊壓低聲音。
“喂,歐叔叔。”
“楠楠,體檢結果出來了,你身體的情況不是那麼好,我已經把詳細的電子檔發到你的手機上了。”
“我可以憑著這份診斷證明去起訴嗎?”
“當然。”
“好,我會委託律師,如果還有需要你幫忙的我再聯絡你,謝謝歐叔叔。”
周青山在那邊聽到內心不禁一沉。
“對了,楠楠你體檢結果怎麼樣?”
“剛才歐叔叔來電話了,查出來當年傅文軍的診斷的確有問題。”
“那你有什麼打算?”
“周先生覺得呢?”
“你還生爸爸氣?”
連稱呼都變了,他還以為司亦楠說說而已。
“你還沒回答我?”
“那當然要公事公辦啊。”
周青山只能硬著頭皮回答了。
“不知道傅院長聽到這話,有什麼感想?”
司亦楠一聽笑了笑。
周青山覺得司亦楠話裡有話這笑容也挺詭異的,他看了一眼海豚,沒見他拿手機出來錄影倒是鬆了一口氣。
“都是成年人了,理應為自已的行為負責。”
“沒錯,明天我就會讓律師起訴,到時候少不了要你出庭和他對峙,我可聽說你和他是好朋友。”
“都是應酬,我和他能有什麼交情,你別聽人亂說。”
“那就最好不過了。”
司亦楠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周青山。
兩人正說著,周青山手機響了,正好是傅文軍來電。
周青山沒接但後面他又打,一連三個電話周青山最後乾脆調靜音了。
“周先生怎麼不接電話啊,是傅院長吧,看來他找得你很急啊,估計是看我結果出來了吧?”
“我跟他沒有什麼好說的。”
“這傅院長知道該傷心了。”
(;′⌒`)
周青山沒接話。
後來,周青山帶著司亦楠到各部門走了走,大家都看到新聞了,所以對司亦楠的身份都很清楚。
司亦楠還看到了一些老員工,但管理層幾乎沒看到熟人了,看來這些年周青山沒少排除異已。
外公曾說過,給她留下的人都是十分得力的,就是怕她年輕管理不好公司,可是這些人如今都不在了。
那頭,傅文軍看周青山不接電話,耐心全無。
下午有個人聯絡他,說是手上有關於周青山要栽贓他的影片,問他要十萬。
傅文軍剛開始還覺得是詐騙,可是對方發了前面幾秒的畫面,傅文軍一看就是那天晚上的宴會廳,加上週青山這兩天總是各種藉口不行動,他對周青山的信任開始動搖了。
於是他真的就給了十萬塊錢,對方要的是現金,還讓他下單給跑腿送貨,本來他派了人跟著的,結果還是跟丟了。
對方後來還給傅文軍打電話了,讓他不要打探自已是誰,他能透露的就是他是帝王酒店的員工,但不方便暴露身份,傅文軍將信將疑。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下午剛收到的影片,正是那天周青山一家在宴會廳密謀要栽贓他的畫面。
“周青山你不仁我不義,你就不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