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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褪去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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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老夫人沒有查到雷文已經再婚這件事。我不禁深深懷疑,恐怕是雷文用了些花言巧語狡猾地矇混過去,根本沒有把這件事如實相告吧。

我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那個老狐狸一定是運用了所有的世故機謀,把話說得天花亂墜、繪聲繪色,最後含糊其辭地矇混了過去。

這還真是太像他這個人的作風了,狡猾陰險,卻也難怪他當年能夠斬獲一方權貴。

老夫人和雷文似乎都還隱隱約約地想起了還有其他什麼事需要交代,但最終卻以一種勉強而不自然的舉動草草結束了這次談話,然後匆匆轉身離去。

看著他們倉促離開的背影,我的心中只能升起一股隱隱的不安預感,彷彿暗藏著什麼無法言喻的陰雲籠罩,讓我的心頭也隨之陰鬱沉沉下來。

那種陣陣侵襲而來的揪心感讓我的面色都不由自主地變得陰沉起來。

吃過晚餐,我將亞緹哄進了夢鄉之後,果然又被傳喚前往了候爵的書房。

從得到口信傳召的那一刻起,心中就只有一種陰鬱的不祥之感在盤旋不去,吞雲吐霧般籠罩著我,讓我的步伐不禁沉重了幾分,腳步也越走越緩。

心中的那份不安越來越重,簡直要將我的心臟活活壓垮了。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只是強作鎮定,儘量掩飾內心翻騰的惶惶不安。

\"打擾了。\"我努力掩飾住內心的忐忑不安,緩緩推開了書房的厚重大門。

只見候爵正悠閒地靠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抱於胸前,雙腿也勁瘦有力地翹起。他從容不迫的做派看起來好像毫無半點不安的徵兆。

但就在他見我進來的那一剎那,便猛地轉過頭來,撩起了那頭略顯凌亂的劉海,露出了一雙銳利如刀鋒般的眼神,直直望向了我。

那炯炯有神的眼神就像一把銳利的匕首般刺痛了我的心扉,我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不禁懷疑他是否已經對我懷有了什麼不軌的企圖。

我暗自緊了緊身上的衣衫,生怕它會突然被扯掉。可就在這時,他開口了,語氣有些僵硬,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波瀾壯闊的情緒在心中翻湧:\"你為什麼瞞著我?\"

然而那隱隱的怒意,卻還是從他字字句句裡的語氣和神情間隱隱透露了出來,帶著一種將要爆發的危險氣息。

\"什麼瞞著你?\"我被他這句話問了個措手不及,一時竟也不明所以,只得反問回去。我本能地繃緊了全身的神經,警惕地注視著眼前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應對他突如其來的攻擊。

我一直走到候爵身旁,不動聲色地挺直身軀站立著,同時暗暗打量著他的一舉一動,生怕他會突然發難。

我彷彿能清晰地聽到自已劇烈的心跳聲在耳畔激盪,簡直要將我的耳膜震破了。

血液也在我的血管裡奔騰狂流,我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幾乎要窒息了。

他的視線就這樣一路緊緊追隨著我的身影,最後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不甘心的長嘆,像是在為我的接近而倍感不安和煩躁。

\"麥考利伯爵的事。\"他終於丟擲了這句讓我心頭一震的話語。

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神如同穿透力極強的射線般死死地注視著我,彷彿要將我的一舉一動盡數收入眼底,確保我不會逃脫他的控制範圍。

什麼?問我為什麼瞞著你這件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的心頭湧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感,彷彿有一團無形的烏雲在我心頭籠罩。

恐懼和焦慮像漆黑的潮水般開始洶湧而來,幾乎要將我整個人都吞噬殆盡。我的手心開始滲出冷汗,渾身也止不住地發抖。

\"因為那是過去的事了。\"

我太過震驚,說話的語調不禁變得有些彆扭,聽起來格外的違和生硬。

可我的聲線卻在這一刻不受控制地發著抖,好像連我的靈魂都在顫慄。

說真的,有必要將自已離婚前夫的那些陳年往事,再向現任丈夫一一明說嗎?

那些早已被我深深掩藏、鎖入心底的陳年老賬,現在又被硬生生地翻騰出水面,讓我感到一陣由衷的胸悶和窒息,彷彿喉嚨被什麼硬硬的住西狠狠堵住了,幾乎要將我活活扼死。

候爵露出了一副矛盾重重的神情,他下意識地將落到了額前的瀏海撥到腦後,眉頭微微蹙起,臉上滿是憂鬱的痕跡

就彷彿我們正置身於什麼無法逃離的艱難困境之中一般:\"那...表示你是在再婚之後,好不容易才遺忘了那傢伙嗎?\"

哎?什麼跟什麼啊?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腦海一片混亂,根本無法理清他話裡的邏輯。

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我的心中充斥著無盡的困惑,就連呼吸也開始變得困難起來,感覺要窒息了。

我下意識地掐了把自已的手臂,希望藉此擺脫恐懼,維持最後一絲理智。

\"不,不是的。\"我艱難地開口,卻聽到自已的聲音都在劇烈地顫抖,希望能讓他明白過來。

可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自已的語調聽起來有多麼彆扭和違和了。

\"那是--\"我正欲解釋,卻見候爵突然從沙發上猛地站起身來,一個健步就衝到了我的身前,將我嚇了一大跳。

我下意識向後縮了縮身子,生怕他會就這樣撲上來撕咬我。

他毫無預警地摟住了我的腰肢,將我整個人用力箍在了懷裡,雙臂牢牢地鎖緊了我的身軀,生怕我會掙脫開來。

我的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狂跳得就像一隻受驚的雀羽般,震耳欲聾。

就在這時,離他的臉只有咫尺之遙,我不得不對上了他那雙深邃而深不可測的紫羅蘭色眼眸,只見其中透出一種近乎狂熱的執著神采,正熊熊燃燒著一種難以陶醉的熱度。

那雙野獸般的眼眸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渾身上下都被他帶來的致命威脅所籠罩。

我的血液幾乎都要凝固了,連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胸口彷彿被什麼重重地壓住了一般,連一絲空氣也榨不出來。

\"那表示你對他還有所留戀嗎?\"他低沉綿密的嗓音在我耳畔低低響起,帶著一絲幾不可聞的顫音。

我只覺一陣酥麻,他灼熱的氣息就這樣噴灑在我的臉頰之上,將我整個人都淹沒其中,讓我幾乎要窒息了。

他緩緩地將臉湊近了過來,似乎想要就這樣親吻上我...

然而就在這萬分危急的關頭,我終於痛下決心,猛地一個用力,將他的臉狠狠地掰向了一邊,狠狠地喝止住了他的動作。

我慶幸自已的反應足夠迅速,否則只怕今夜就會有一場慘劇在這裡上演了。

不過正因為如此,我的身體也徹底被驚嚇得麻痺了,渾身顫抖個不停,就連牙關都在打顫。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在離婚時就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了。\"我強作鎮定,目光如炬,語氣也不由得變得咄咄逼人了起來。

可是為什麼啊?為什麼候爵和雷文都執意以\"我深愛著雷文\"為前提,而開口說這樣的話呢?

我的內心突然湧起一陣無名的憤怒,也許正是這份怒火讓我暫時找回了一些勇氣和力量。

\"你也該知道,我和雷文的婚姻完全是出於雙方家族的利益考慮,並非什麼愛情結合。所以在離婚時,我們之間早就沒了任何其他的瓜葛,我甚至從那時起就已經完全切斷了和他個人之間的一切聯絡了。\"

說到這裡,我突然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啊,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根本原因,我們才會產生如此嚴重的對話失誤嗎?

往事不堪回首,但也無需掩耳盜鈴。

貴族之間的婚姻多半都是基於雙方家族的利益權衡而締結的,像我們這樣出於真心的愛情結合,恐怕根本就是少之又少了吧。

雖然我和雷文是從小就相識的青梅竹馬,但眼前的卡拉曼利斯侯爵,卻是直到結婚典禮的那一天才與我初次相見的陌生人啊。

雷文的麥考利伯爵家和我的老家也確實還保持著一些微薄的淵源,但那也只是因為我們兩家的領地相鄰,有著難以割捨的複雜關係罷了。

真要說有誰對這樁婚姻事件耿耿於懷的話,也不過是我家那邊的長輩們而已。

當年我離婚時,祖父就痛徹心扉、怒不可遏,幸虧最終還是有父母出面周旋安撫,事情才沒鬧到家破人亡、滿門皆毀的地步。

見候爵無奈地扳開我按在他臉上的手,他轉身離開了我,邊喀啦喀啦地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脖子,邊繼續說道:\"可是依照那傢伙的說法--\"

\"您倒是更願意相信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說的話了嗎?\"

我終於忍無可忍地打斷了他,一字一頓地質問道,\"您自已的妻子分明就在您眼前,您為什麼要對比相信一個初次見面的他所說的'我的心意'到底是什麼意思?居然連自已妻子的話都不願意相信,這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我感到一陣無名的憤怒在心頭燃燒,話語之中也不禁帶上了幾分怒火。

原本我還存有一絲僥倖,期望這個男人能夠聽進我的解釋,但他似乎根本就對我無動於衷。這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和絕望,彷彿我們永遠都無法互相理解對方的心意。

\"您就這樣不願相信我說的話嗎?難道只是因為我是個女人,所以我的說詞就一文不值、毫不可信了嗎?\"

我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分,話語中也帶上了一絲憤怒,\"還是說您根本就聽不進我在說什麼?雷文和我說的話,究竟哪裡有什麼不同?有什麼分別嗎?為什麼在您心中,那個素未謀面的人說的話和我說的話就是有這樣巨大的分量差異呢?\"

我的理智在這一刻終於徹底爆發,上一秒我還在害怕,可下一秒卻已洶湧著憤怒的滾滾浪潮。

我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男人生吞活剝、撕裂般地質問個痛快,好讓他明白我內心的憤恨和不甘。這股怒火在我的胸膛燃燒,幾乎要將我的理智全部吞噬。我咬牙切齒,渾身因盛怒而微微發抖:

\"我在離婚前其實也曾找過雷文商量,當然也試著挽回過婚姻。只可惜,每次我的話他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就不願意好好理會和聆聽。\"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激動情緒,一字一頓地向候爵解釋道,\"不過那並不是因為我對他還有什麼留戀,更不是什麼'希望他把我當成一個女人'之類的說法。我之所以那樣做,完全是因為雷文的父母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我施加壓力,逼迫我必須生下一個孩子。可雷文每每卻是對此視而不見,對這件事毫不關心,漠不關心。\"

想起當年的種種艱辛,我幾乎要淚流滿面。而眼前這個男人卻對我的痛苦熟視無睹,他那冷漠無情的神情讓我感到無比的失望和悲哀。

\"明明是雷文自已的錯在先,連最基本的夫妻之實都不願盡。就算是我,難道還能獨自一人憑空就能分娩生子嗎?\"話雖然聽起來有些難聽,但我卻是發自內心的吶喊,是對這個世界的一種無聲的控訴。

不知是否是因為我這番直白露骨的措辭,只見候爵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如紙,雙唇哆嗦個不停,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最後他只是艱難地吐出了一句:\"明明...和他做過...\"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就不能集中點精神好好聽人說話嗎?這次的重點根本就不在於那種事上啊!難道你的腦子就只能永遠鑽在那種下流齷齪的事情裡不可嗎?

我的內心頓時充斥著無窮的失望和憤怒,說不出的煩悶。這個男人是徹頭徹尾的無知愚蠢啊!

\"那種事情現在怎樣都好了--\"我正想努力將話題重新拉回正軌,卻被候爵猛地無理地打斷了:

\"才不好!你為什麼願意和那傢伙生孩子,卻對我如此不情願!\"他的聲音越來越高,話語中滿是憤怒和質疑。

\"如果您真的想知道原因的話--\"我正欲解釋,卻被他更加激昂的嗓門生生壓了下去。

\"你就這麼不願意嗎!\"侯爵似乎徹底被我給激怒了,他的聲音越來越高、越說越急,比手畫腳地做出誇張的動作,整個人的樣子活像一隻暴走的野獸,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不是--\"

\"之前的男人究竟有多好?!\"

\"什麼?!\"我被他這句荒唐的質疑給徹底嚇住了,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渾身止不住地打了個冷顫。

\"既然你為那傢伙如此矜持、守貞,就證明你果然--\"

\"你給我聽好了!!!\"見他如此罔顧事實,理不直氣也壯,我再也無法容忍下去了。我用力揪住了他的領口,將他整個人朝我的方向一拽,狠狠地呵斥道。我的眼睛因為憤怒而炯炯有神,幾乎要從眼眶裡噴出火來。

\"我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完全是出於義務!我也不是從生下來就是這副思考方式和行為模式的!\"我幾乎是在咆哮,聲嘶力竭地向他訴說著內心的吶喊,\"

特別是在那次被熊襲擊、死裡逃生之後,我才真正認清了自已以前的一味妥協有多麼可笑!在那之前,我以為自已一直都在按照自已的意願自由自在地生活著。

可是我錯了,我錯得太離譜了!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已明明就是被上位者強加於我的種種規訓所束縛,只不過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在他們容許的範圍內'自由'而已。

我終於體認到,與我個人的意志根本無關,世間最終還是會擅自決定我的生存方式。可就算我發自肺腑的吶喊都無法打動任何人,我也不能就這樣被動地接受、被動地妥協了...\"

說到這裡,我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淚水開始奪眶而出,狠狠地刺痛著我的眼眶。

我的心狠狠揪痛了起來,胸口也彷彿被什麼沉重的東西死死壓住般,呼吸也開始變得困難。

然而候爵只是連連眨著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似乎根本無法體會我內心的痛楚。

\"那...你和我...\"他艱難地開口,顯然是被我這番激烈的言語狠狠擊中了,目光中滿是動搖和迷惑,不知所措該如何回應。

\"你以為出於義務就可以了嗎?\"我沒有絲毫留情地打斷了他,眼中的怒火已然將我的理智全部吞噬,\"如果我基於義務和你上床,你會感到滿足和快樂嗎?如果單純只是出於義務,那現在就在這裡做好了,我無所謂。\"說著,我開始粗魯地動手去解他的襯衫紐扣,\"不過拜託你能快點解決,畢竟義務不過就是件需要被完成的工作而已。\"

可中途我嫌這樣太過繁瑣,乾脆直接用力一拽,就將他的襯衫扯開了。幾個紐扣不小心在這一過程中飛散了出去,砸在地板上發出幾聲清脆的響聲,可我已無暇顧及。就憑我現在的力氣和狀態,恐怕也不可能做到更多了。

我一邊粗暴地扯下自已身上的睡袍,又胡亂地解開了連身睡裙的束帶,一邊繼續嘲諷般地說道:\"看來在你眼裡我也就只是這種程度的女人了嗎?所謂的'愛'就只是這麼一回事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自嘲的悲哀,\"看來我對你期望過高了,我太天真、太過樂觀了。\"

我自嘲般地笑了笑,笑聲卻透出一股悲涼的味道。我對自已過於幼稚的想法感到無比羞愧。

明明知道經歷過前任丈夫的事之後,我本應該有足夠的能力去洞悉一個男人的本質,看清他內心的真面目。

但我還是對眼前這個男人抱有了過多的幻想和美好期待,甚至因為聽聞他與前妻的感情很好,就輕易地認定了他一定會好好對待我、愛護我。

而如果他口中所說的\"愛\"不過就如同如今這種簡單粗暴的形式的話,那我也根本就不該對他產生任何其他的期望了。

我的臉上再也無法綻放哪怕一絲笑容,眼睛開始火辣辣地刺痛。

我下定決心要再接再厲,一定要培養出能夠徹底看清人性的獨到見解。我對自已的身心俱疲感到深深的無力和絕望,眼眶也滿是苦澀的淚水,不住地打轉。

只是我並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露出一絲脆弱的一面,我咬緊了牙關,強行將那滾燙的淚水壓了回去,不讓它們滑落下來。

\"半年。\"我深吸了一口氣,將最後一點遮蔽的衣物也盡數剝去,赤裸地站在了候爵的面前,\"要是過了半年還是沒有懷孕的迪象,我就會帶著亞緹離開這個家。\"

我的語氣異常堅定,沒有半分遲疑。我知道自已所說的並非玩笑,而是我真正的決心。這個家註定不會是我的歸宿,我也再也不想就這樣被關在這座鳥籠中了。

\"到時候你可以再娶新的妻子來生孩子,但你最好別對我妹妹動任何非分之想。否則我就在半夜潛入臥室,趁你熟睡時親手割下你那根重要的傢伙,把它切成肉醬!\"

我的話說得極為露骨直白,卻也道出了我內心真實的想法。

能夠繼續留在這個家中的條件,只有兩個:一是我真的懷上了孩子;二是在既定的時限內如果我還是一無所獲,我就會帶著亞緹離開這裡,再也不回頭。

只要一想到那個曾經無比珍視的小生命,我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勇氣在我體內燃燒。

我相信自已完全有這個勇氣和決心,絕不會因為候爵是我現任丈夫,就對他心生了什麼其他的念頭。

時至今日,我已經對這個男人再無任何留戀和期待了。

\"要是懷了孕呢?\"候爵終於開口,他的視線不自覺地遊移到我身上過往留下的那些傷痕之上,似乎對此仍心有餘悸。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向我赤裸的身體,似乎在審視著什麼,讓我不禁打了個冷戰。

\"等到生下孩子以後,只要身體能夠行動自如,我就會帶著孩子離開這裡。\"我毫不猶豫地說出了下文,目光堅定而執著,\"如果生的是男孩,就留下由你們撫養;但如果是女兒,我定會帶著她和亞緹一同離去。\"

候爵的動作頓時僵住了,他用一種近乎懷疑人生般的眼神望向我,似乎完全無法理解我的想法,滿眼都是難以置信:\"可是...就算是男孩,你也要拋下他嗎?你沒有哪怕一點點母愛嗎?\"

什麼?

你又憑什麼用這種口吻來質疑我的母愛?

就憑你這種連\"愛\"的定義都搞不清楚的男人嗎?

我被他的話狠狠刺痛了,胸口一陣劇痛,讓我不由自主地齜了齜牙,忍受著內心的煎熬。

我的心頭狠狠揪痛了一下,胸口竟也開始有些發悶,呼吸困難起來。

那股窒息般的痛苦感頃刻間將我整個人都籠罩了。

\"母愛我是有的,但那又如何呢?\"我強忍著內心的痛苦,用平靜的語氣反問道

\"反正屆時無論是男是女,我的孩子都一定會被你們從我手中奪走的。你們只要是男孩就定會寵愛有加,而女兒又會如何呢?你們只會冷落她、忽視她,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就因為她和你們心中所想的不符,所以她就註定要受到冷遇嗎?\"

我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話語中也帶上了幾分憤怒的火星子。

只是想到將來我的孩子可能會遭受跟我同樣的待遇,我就感到無比的痛心和憤怒。我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在我的骨肉身上!

\"所謂的親情,並不是建立在你我肉體分離這一單薄理由之上的。它更多的是因為同出一源、血脈相連而產生的。\"

我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對我而言,不管是自已的親生骨肉還是亞緹,他們在我心中都是同等可愛、同等重要的存在。我希望他們都能獲得應有的幸福,而不是被一味地區分對待。\"

\"那你說,如果不是你親自懷胎十月,難道就不愛亞緹了嗎?還是說你之所以愛她,只是因為她繼承了你的血脈?\"我突然反問道,語氣裡帶著一股狠厲,\"如果你的愛就建立在這種膚淺的基礎之上的話,那它又怎麼能被稱為'愛'呢?不過是在愛惜自已的基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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