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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 章 往事成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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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一老一小坐與桌前。

“鍾羽,你可知為何貓風要在這天水學院外的夢啟鎮開立魚坊?”龍非凡沉思了良久說道。

“因為……斷天教?”鍾羽也是一臉疑惑。

“你還知道斷天教?貓風都跟你說過什麼嘛?”龍非凡略有一些驚訝。

“只知道魚老頭好像跟斷天教有仇,其他的……並不知曉,這還是當時魚老頭收我為徒的時候說漏嘴的話。”鍾羽也是如實回答。

“你是貓風弟子?哈哈哈,看來,你給他看到了希望……也好。這樣吧我給你說個故事……”

“大概五十年之前,有一位年輕人,自命不凡,二十歲出頭就已經達到九星納靈師,更是自已一人便在天水聖域上闖出了一番名堂,靠著自已的本命靈獸與神風體體質,來無影去無蹤,殺人於無形,被人稱為“瘋貓”。

後來,年輕人在天水聖域看到了太多的民間疾苦,太多的剝削,許多民眾都生活在霸權剝削之中……而這些一切的背後罪魁禍首都是——斷天教。

傳說,在89990年前,有位蓋世強者用生命為代價,將眾多神墟之地至強者重傷沉眠,這其中就有斷天神教始祖——天憂主宰。

據說斷天教原本叫做碎天神教,後天上天與神墟之地通道徹底被打通後,碎天神教副教主自稱授百位至強者沉眠前之無上意志,要斷天上天之興亡,代理百位至強者暫理天上天之事,然後改名為斷天教,天上天短時間內進入霸權控制階段。

之後,因為天上天與神墟之地通道徹底被打通,天上天元靈之氣猛增,眾多封號神皇接連突破,成就真神主宰,後又經過萬年大戰,才漸漸打退了斷天教霸權,但是斷天教就如同蝗蟲一般,依舊隱藏在天上天各個聖域之中。

又過了四五萬年安定生活,天上天本地統治開始出現分裂,而其中處處浮現這斷天教的影子……

發展到現如今,人們已然忘記傷痛,斷天教已不在遮掩發展,甚至一些聖域本地統治都被斷天教慢慢侵蝕,勾結。更多的普通人遭受無妄之災,被壓榨剝削,滿足他們的私慾,甚至成為獻祭品,被獻祭給所謂的教主。

而那瘋貓,就懷揣著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之志,想為人們打抱不平,後又遇到幾位志同道合之士,其中就包括當時瘋貓的愛人。他們行走於天水聖域各地,尋找黑暗,破除黑暗,幾年裡眾多斷天教據點和勾結的官員接連被拔除和刺殺。

但是不曾想到的是,其中有一人在一次刺殺行動中背叛了隊伍,提前將行蹤暴露,導致小隊被眾多斷天教強者圍剿,隊伍成員包括瘋貓愛人也死在那次圍剿之中……

瘋貓看著自已的愛人和兄弟們一個個的死在自已眼前,也逐漸失去了理智,在一番廝殺之後,衝出重圍,但是自已也身受重傷,傷勢已傷及時空之核,不可逆轉……而且兄弟們和愛人的屍體都無法去找回埋葬。

而這個位瘋貓就是你師傅貓風。

當年我還沒突破到納靈師,在這夢啟鎮的郊外山上修行,發現了奄奄一息的貓風……

唉,雖然貓風被我所救,但是他的時空之核受損,境界跌落到九星納靈師,且以後再無法精進。

當時,他的心情極度低落,整個人像是丟了魂魄的行屍走肉……那幾年裡,我不斷勸導,安慰他。他也慢慢有所好轉,跟我說了他的這些過往經歷,我聽了之後也深深被觸動。

後來突然有一天,他說要為兄弟們和愛人報仇,要殺盡天水聖域斷天教。我說我也要加入,哪怕為了天水聖域人們少一點點威脅也好。

再後來,我們便又踏上征途,但是事情並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天水聖域眾多執法殿,都已經被勾結淪陷。

我們暗中殺了很多人,卻發現,都是一些無關緊要之人,真正幕後之人太過強大,跟我們已經不是一個層次。

後來,我們就回到夢啟鎮,他說他要建立一個不起眼的小勢力,也要收養一些霸權統治下無家可歸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話,這些人將再繼承他的這份意志。也後來也就有了你們的魚坊。

而我,選擇加入離夢啟鎮最近的水天學院當長老,暗地裡繼續收集一些斷天教的線索,為他所謂的意志出現的那一天做準備。

很多年過去了,我甚至都以為,我和貓風就要這樣一直老去,直到他收徒了,我知道這份意志可能要出現了,也就是你。

也許你也不清楚這麼多吧,可能貓風想待時機成熟之時再跟你說,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提前知道,若是退縮或者害怕,你可趁早放棄。你覺得呢?”

鍾羽漸漸陷入沉思,聽著龍非凡的話,他內心其實早已深有觸動,這份意志,又何嘗不是自已前世今生堅持的意志呢!用這份意志,為天下之人換來一個朗朗乾坤啊!

只是沒想到,魚老頭也有這樣的深沉的經歷。

“龍爺爺,故事說的很好,但是缺少一個完美的結局,不是嗎?”鍾羽滿眼炙熱,看向龍非凡的眼神充滿堅定之意。

“哈哈哈,貓風當真收了一個好徒弟啊!老夫甚是羨慕啊!若非你已是貓風之徒,我必收你為徒啊!”龍非凡像是心裡一塊大石頭放下一般,臉上笑開了花,看著眼前的鐘羽的眼神也充滿了火熱。

“龍爺爺,我有一個兄弟,也是天賦逆天之人,且體質特殊,若您能收他為徒,他日後成就定會讓你驚歎!”鍾羽想到今日偷襲之事,害怕日後會連累石世,也想給石世找一靠山。

“可是昨晚重傷的小夥子?雖能越級擊殺林龜,但是自已也身負重傷,確實是個好苗子,但是何來天賦逆天一說?”龍非凡回想起昨晚重傷的石世,一臉疑惑。

“因為他的體質逆天,還有一顆赤子之心,昨晚您說他起碼要修養一兩週的時間,但其實今早之時就已經基本痊癒,這還只是他體質神奇的冰山一角。至於其他能力,相信今後也定不會讓您失望!”鍾羽堅定的說道。

“哦?那下次見面之時,我定要好好觀察一番,若真如你所說這般,我也算是傳承後繼有人了。”龍非凡顯然非常高興,若石世真如鍾羽所說這般天賦,那他也是十分願意收為弟子的。

“對了,老夫找你來呢,主要還是想找你把這封密函帶給貓風的,上面詳細記載了大部分鴻蒙水城內斷天教據點所在,你拿給貓風,告訴他彆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自已應該心裡有數。”隨即龍非凡從書架夾縫之中抽出一封密函,密函已經微微泛黃,像是放了許久一般……

鍾羽鄭重收起密函,與龍非凡道別之後便向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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