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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門外就傳來了,白衣女子的軟軟糯糯的聲音:“我知道,這半夜三更的,我一個落了單的孤苦女子,你肯定對我有看法。”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辦啊。”為了保證真實,女子梨花帶雨的說完,接著又開始哭泣了起來。
時不時,還偷瞄下屋內。
沒一下都保證,落淚落的恰到好處,決不弄花了妝容。
見吳恩定力極佳,又加大了氣力,哭的更加大聲了起來。
吳恩被哭的汗毛,起起落落。
實在忍受不了,“好吧,好吧。你進來說話吧。”
可是這次,白衣女子似乎打定了注意要把他引出去,聽見了就是不進去。還哭的更是妖里妖氣了起來。
吳恩,痛恨這種感覺。
你明知道她又問題,又完全那她沒辦法的感覺。
誰讓他,吃軟不吃硬呢。
“嗷嗷——”聲聲入耳,越發大聲了起來。
女人的淚,是征服男人的最強武器。
她辦到了。
吳恩坐不住了。
站起身,親自開了門,“你進來吧。”
白衣女子這下擦了擦眼角,倒是乖巧的進了門。
吳恩反身關了門,問道:“你說吧。”語氣裡充滿了無奈。
這下白衣女子毫不客氣,直接坐到了吳恩的床上,還順手翻了翻他的書。
屋內又沒有其他的座椅凳子,他只好站著。
白衣女子:“我是投奔附近庵堂的孤女,主持是我姥姥。”
吳恩:“你姥姥收養了多少孤女?”
白衣女子:“連我十八個。”
吳恩:“養的過來嗎?”
白衣女子:“姥姥是個變態,她喜好虐待我。每次都逼著我們出來找尋男子……不但要帶男子回去,她還……我都想要去死,可是……”
吳恩:“可是什麼?”
接下來白衣女子講述了一個。
苦命女子如何被人迫害,父親為救他被殺,她如何上訴走投無路,被逼賣身,又如何被姥姥救下,成了姥姥傀儡的故事。
都是一些老套路,吳恩聽了開頭,就能猜到結尾。
吳恩:“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吳恩:“我是一個和尚,對於這一切,我深表同情……”
還未說完話頭就被白衣女子打住,“我已經是一個麻木的人。”
看女子轉身低頭,像是在悲傷,吳恩難免不動惻隱之心。
剛想上前安慰兩句,白衣女子突然轉身,握住了他的手。
“可是,我自從看見了你,我覺得一切,一切都變了。”
好嘛,他被套路了,吳恩立馬拽回了自己的手。
站起了身。
白衣女子:“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我以為男人都好色。所以……”
白衣女子:“可是沒想到,你這和尚是這樣的人。我希望你能夠……接受我。”
說完白衣女子又底下了頭去。
吳恩轉過身來看著她,她又抬起頭,語氣急切的像是要證明什麼:
“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以為我和靈靈是一樣的。”
吳恩:“姑娘,我都聽明白了。”
吳恩:“我確實很同情你的遭遇。”
——但是,這也不是你反套路我的理由!
“但是,我恐怕解決不了你的難處。只能讓你失望了。”這句吳恩說的情真意切。
白衣女子又開始梨花帶雨,哭訴了起來,“我知道,我知道……”
搞得吳恩都納悶。知道什麼了?他都不知道,“你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我們還算是陌生人。我沒有權利要求你什麼?”說完又低頭哭泣了起來。
吳恩頭都大了,“我只是路過的一個和尚,你讓我怎麼幫你呢?如果你要找人收留,找個落魄書生更靠譜些。”
吳恩:“你說,你從一個尼姑庵,逃出來,轉身又進了和尚廟,這像樣嗎?”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說在痛點上了。
白衣女子不搭腔,直接又開始轉頭掉起了眼淚。
“嗚嗚嗚——”
吳恩:“姑娘……”
吳恩:“姑娘,你不要哭了好嗎?”
見白衣女子不理他,吳恩只好坐下扶著她轉過了身。
結果手指剛碰到她的胳膊。
白衣女子突然驚叫一聲,“啊!”轉了過來,伸手按住了胳膊。
見狀吳恩只好放軟了聲音,詢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一邊說著沒事,一邊撩起了袖子亮了出來。
方便吳恩更清楚看到傷口,一邊哀傷的說:“我渾身被姥姥打的都是傷。”
果然,看到傷口後,吳恩想檢視又怕弄疼了,指著傷口問道:“你怎麼不去告他?”
“告他?”白衣女子反應激烈,欲言又止,“有錢能是鬼推磨,我不想再重蹈覆轍。”
白衣女子顯然很懂得把控人心。
偷瞄吳恩臉色露出了憐惜的表情,又立馬低下了頭。
吳恩:“可你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吧。”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白衣女子:“我要是知道該怎麼辦……就好了。”
“我只是怪自己命苦……”說著,乘著吳恩沒反應過來,直接撲到懷裡抱住了他。
貼在他耳邊哭的一抽一抽地,啜泣起來了。
眼睛卻皎潔流轉。
吳恩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又覺得不合適,直接推開了她,“咱們有別的辦法。”
結果白衣女子根本就不聽,直接又投懷送抱了過來。
吳恩一下子難以招架。內心大喊著:
——你不要過來啊!
“姑娘,你聽我說,咱們可以想想別的辦法。”又一次推開白衣女子,弓著腰向後退去。
這下直接改成,趴在了床上,淌著眼淚,聲音嗚咽。
吳恩連連叫了幾聲,不見回應。
背過身團團轉的時候。
白衣女子這下不哭了。
直接從身後摟住了吳恩,“好寂寞。抱緊我。”
吳恩掙開來,轉過身,“你聽我說,姑娘……”沒想到,人家正等著呢,直接正面貼了上來。
胸口一陣軟綿滾燙。
吳恩腦子都開始發麻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掙不開,吳恩只好任由女子動作。
朱唇一點點,貼著耳後親吻,舔舐……
一番耳鬢廝磨。
房門大敞著,吳恩清醒了過來。
一把推開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旋轉了一圈,撲倒在了榻上,撐起身子問道:“怎麼了?”
到手的鴨子,居然飛了。
此時,吳恩的語氣冷淡了起來,“你露餡了。”
“我哪兒不對了?”一幅虛心求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