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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簡言對許青攸做飯的期待值拉滿,不過在進門看到許青攸站在廚房,手裡舉著鍋鏟的模樣時,還是沒忍住心跳加快。他腰間繫著圍裙,圍裙腰帶把他腰勾勒出來,細窄結實,他知道衣服下面是怎樣勾人的光景。
許青攸穿著拖鞋,黑乎乎一團的小黑包在他腳邊打轉,許青攸偶爾抬腳還要留神踩到它。
夏簡言換鞋放下手上的東西,走過去時腳步格外輕,生怕打碎了眼前的一幕。
小黑包先發現他回來,衝著他喵嗚喵嗚地叫兩聲,許青攸看過去說,“回來了,很快就好。”
夏簡言走過去手搭在許青攸腰側,湊過去索吻,許青攸百忙之中扭頭跟他親了一下。
“好香。”夏簡言發現許青攸炒菜還有模有樣的,不過在看見許青攸準備顛勺那一刻,他還是揪了一下心,伸手過去說,“我來唄,這個鍋有點重,我下次買個輕點的。”
許青攸顛了一下,手用不上力,沒顛起來就算了,但也沒讓開位置,“我炒炒,不用你。”
“嗯。”夏簡言在後邊看著,看見桌上已經放著一盤做好的紅燒魚。
那魚做起來挺麻煩,配菜也多,也耗時間,不用想他也知道許青攸在灶前站了多久,夏簡言一想到這個就心疼不已,今晚要給他寶貝捏久一點腿才行,不然又該疼的睡不著覺了。
許青攸看他眼神,當他是想試試,他拿了筷子夾一塊魚肉出來給他吃。
夏簡言吃了一口,兩眼發光說,“好吃!你哪學的,揹著我偷偷報班了?”
“哪有那麼誇張。”說是這麼說,但是許青攸還挺高興,嘴角翹的老高。
“還有兩個菜,你出去等著吧。”
夏簡言不肯出,“我給你打雜唄,我現在是你小弟,你隨便指揮,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那你給我洗個盤子。”
“行,要哪個?大的還是小的?”
廚房裡熱,屋裡的空調吹不到,夏簡言洗了盤子去拿小風扇給他吹吹,吹的許青攸頭髮都飛起來。
好不容易等許青攸做完最後一個菜,夏簡言連忙端上桌讓他坐下,“剩下的我來!”
夏簡言盛湯盛飯,“老婆大人請。”
吃過飯後,許青攸在書房畫畫,夏簡言坐在他對面辦公桌上工作。他偶爾抬頭往前看一眼,本來因為工作憋屈的心境很快清明起來。
他心道,他本來就是一無所有的人,現在公司沒了就沒了,沒什麼大不了重新開始,有他的寶貝在他已經很滿足了。
小黑包蹲在桌面上,夏簡言時不時逗逗它,又抬頭看看他寶貝,但是他寶貝畫畫入迷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夏簡言戳了戳小黑包,想讓它叫兩聲,吸引對面的人的注意,但是小黑包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趴在桌上一言不發。
一小時後,夏簡言先扛不住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在桌邊繞了一圈,又去倒了兩杯水進來。
夏簡言把水遞過去,“在畫什麼?”
夏簡言看過去,看見畫布左下方畫的是小黑包,形態嬌俏可愛,大致模樣已經出來了。
許青攸說,“隨便畫畫。”
許青攸的注意力還在畫上,夏簡言又出去,這次洗了點草莓,站在旁邊看著許青攸畫,時不時給他投餵一顆草莓。
許青攸吃到第三顆,臉很快皺起來,嘴裡含糊道,“好酸。”
夏簡言馬上把手伸過去,“那快點吐出來。”
許青攸吐他手上 ,瞪他一眼說,“故意的吧,專給我挑酸的,酸的我牙疼。”
“你是我祖宗,我哪敢啊。”夏簡言給他挑一個最紅的,“吃這個,這個肯定甜。”
許青攸咬一口沒留意,把夏簡言手指咬了進去一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舌頭往夏簡言手指上掃了一下。
許青攸嘴裡草莓沒來得及咬,夏簡言臉就貼過來含住他唇。唇齒相津,草莓的汁液在其中爆開,將兩人的唇染上了一抹紅。
“甜不甜?”夏簡言追著問。
許青攸往後躲,用畫筆往他臉上畫了一道紅色,“別鬧。”
“哎呀,你說我甜不甜?甜不甜?”
許青攸真服了他,“夏總,請你嚴肅一點。”
夏簡言騰出一隻手抱住他,“嚴肅不了一點,你說我甜不甜?草莓甜還是我甜?要是沒嚐出來,我們再來一次。”
不容分說,夏簡言把許青攸摁回來親,親了一陣親的兩個人都有點面紅耳赤這才停下來。
夏簡言把草莓放下,把許青攸抱起來說,“走了走了,洗澡去,乾點壞事。”
房間裡開著燈,夏簡言想要關燈,許青攸拉住他手說,“別關。”
夏簡言恨不得不關,“好,不關。寶貝,睜開眼睛看看我。”
許青攸睫毛微顫,眼睛半睜,很快,眼眶處泛紅,細細的嗚咽聲如同小貓一樣流淌出來。
夏簡言早上起來難得沒趕著去工作和晨跑,他靠著床頭低頭看著懷裡人,許青攸躺在他身邊睡的很踏實,長睫毛輕輕柔柔地翹著,一隻手橫在他腰間的位置,摟的很緊,夏簡言幾乎不捨得讓他鬆開。
夏簡言手指碰了碰許青攸的睫毛,又慢慢往下滑動,描著許青攸的臉畫了一遍,從眉眼到鼻樑再到嘴唇和下巴,全都是他喜歡的樣子。
他小時候種過一盆花,那個時候他還是很有耐心的一個小孩。那盆花在他精心呵護下,終於開花了,他天天放學回家就跑到陽臺看花,花很漂亮,他那個時候心裡的喜歡遍及全身心,再也沒有別的任何東西能吸引到他,他也不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有別的更漂亮的東西。
一直到他見到許青攸這個人。
他在兼職的婚禮現場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當時光線不是很足,加上情況緊急,他沒看太清,只看到一個朦朧的輪廓,後來在電梯裡又碰到了。
他一邊驚歎於這個男人的漂亮,一邊保持著對他的下意識的警惕,這種警惕在知道他和他爸書籤的買賣交易之後,成功蓋住他對這個男人漂亮的記憶,以至於他那段時間一直沒在意這一點。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警惕慢慢褪去,那種驚豔再度回籠,至此開始發酵,一直充盈在他的全身心,使他不得不往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