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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眼睛的異常(大修特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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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節課就講到這裡,各位記得在下週的這堂課之前提交小組作業,各位辛苦了,下課!’’

‘‘老師再見,老師辛苦了!’’講堂上的大學生們陸續離開。‘‘走吧,正好下午沒課,我有三張馬戲團的票,去看看不?’’祈年箐對坐在身旁的霍歲嘉說,‘‘不去,我還有資料沒整理,讓你的那些狐朋狗友陪你。’’霍歲嘉眼都沒抬回復祈年箐的邀請。‘‘不嘛,歲歲~歲寶~陪我嘛,正好三張票,我們和焉焉一起去嘛~”祈年箐把頭湊到霍歲嘉面前,像貓一樣用頭蹭了蹭脖頸,看著他的無理取鬧沒臉沒皮的樣,無奈只好答應,“隨你吧,不過阿焉會不會答應就不知道了,還有,別把我叫的那麼噁心。”霍歲嘉頭上好像冒出火來,用力用手推開黏在他命門的‘貓貓’。

危洛焉在自已的宿舍裡收拾著從家帶來的行李,把床下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放好,剛休息一會兒就接到了祈年箐的電話。

“幹啥呢焉焉?有空沒?”有些散漫的男聲從手機裡響起。

“有什麼事嗎?”危洛焉沒有回答前一個問題。

“沒,就是我這有三張最近很火的馬戲團表演票,想問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去看?”

“什麼時候?”

“就今天下午,來不?”

“行,等下在學校大門會合。”

下午四點,熱鬧的馬戲團周圍站著一大群人,都是要進去觀看的客人,祈年箐吃著冰淇淋看著身旁蹲在地上玩著手機的霍歲嘉,無聊的撇撇嘴,突然覺得選擇開場再進去的危洛焉是多麼的正確。

“阿焉去遊玩區了,玩了打槍、娃娃機和套圈,呃…又弄了一袋娃娃放車上,還有一隻150cm白色的熊,她發訊息問我們排到哪了。”霍歲嘉把手機微信裡發來的訊息和照片懟到祈年箐面前。

“這麼多?!她這是又手癢了?!”

“嗯,我跟她說馬上就要到我們了,她在趕來的路上了,我讓她順便買點飲料。”從地上站起,蹲了很久的腿有點麻,看向排在他們前面不到十人的隊伍,扭頭眯著眼盯著趴在他身上跟沒骨頭樣的祈年箐,將那人吃完冰淇淋包裝紙扔進垃圾桶。

十分鐘後,危洛焉一手拿著祈年箐的飲料,一手抓著一個白色頭髮的女生趕到馬戲團門口,找到站在檢票口等她的兩人,霍歲嘉看著面無表情牽著一個熟人走向他們的阿焉沒說什麼,祈年箐接過危洛焉手裡的飲料,從背後推著他們進入場內。

“小魚?你咋來了?”看著被牽過來的安塵俞一臉長輩關心樣。

“來看馬戲團表演啊,不然來幹嘛?”安塵俞一臉看傻子樣的翻了個白眼,想把手從危洛焉的手裡抽出來,卻動彈不得。

“我帶她來的路上她說有個驚喜要說給我們聽。”緊緊握著對方的手,對著兩人說道。

“嗯嗯!!我跟你們說,這絕對是個大~驚喜!’’

“我考上了!綎瑭大學!!”

三人聽到後都為她感到高興,約定回去後每人送她一個禮物。

聊著聊著,到達各自的座位,馬戲團表演正式開始。

舞臺上穿著紅色夾克的猴子踩著獨輪車帶著身後三隻騎腳踏車帶藍色禮帽的同伴登場,三個同伴將頭上的帽子取下,拿在手中,梵色布偶貓在把擺在房樑上的三色球頂下樑,精準落到猴子手中的彩色帽子裡。

羚羊角上繫著紅色蝴蝶結,四肢緩慢走上平衡木,身體轉向觀眾,脖子上的鈴鐺隨之響起,屋頂降下彩帶,帽子裡的三色球被猴子們扔出,身穿馬夾的猴子從獨輪車上一躍而起,抓住綵帶一蕩,落在羚羊頭頂並接住身後扔來的三色球,像小丑樣在羚羊頭上表演。

紅幕之下,演員們在自已的崗位敬業的演繹,藏匿於黑暗的觀眾緊盯著唯一光源,色彩斑駁的光線照向舞臺,歡樂的音樂從光源處響起,傳入觀眾耳中。

看著舞臺,危洛焉、祈年箐和霍歲嘉忽然站起身,對旁邊的安塵俞說聲抱歉後齊齊前往劇場外。

安塵俞奇怪的小聲嗶嗶“怎麼上廁所都一起去?”也沒多做思考,便繼續看向舞臺。

生動的猛獸畫像展示在舞臺後,畫面定格在他們狩獵完後,衝向見證者時,可他們猶如背景板,無人在意。

羚羊頭上的猴子在耍玩球猴向觀眾們行完禮後退出聚光燈下,後面的配角也準備跟隨退下。

就在這時,背景中的獅子和老虎毫無預料的從佈景畫中衝出,怒吼響徹劇院,觀眾後知後覺的發出慘叫,四處奔逃。

猛獸倆毫不猶豫的奔向觀眾席,開始廝殺。羚羊和剛要退場的猴子受到驚嚇,一個從平衡木上掉下,一個拼命的抓住綵帶就往上攀爬,“觀眾們”不安的開始逃離,場面十分混亂。

明明該在廁所的三人毫不畏懼的坐在騷亂不堪的觀眾席上,“這麼真實?”祈年箐在“暴動”的一開始就死死握住白洛參的手,帶著笑意的眸子看向舞臺上發生的一切,看的認真。抬頭髮現高處的房梁,拉著手裡的人就往角落的梯子走去。

危洛焉的瞳孔一縮,痛苦的捂著眼睛。

後面有人喊著:“怎麼會這樣?!快!快跑!這已經沒法控制了,我是工作人員,跟著我走!”喊完就頭也不回的逃出場地,後面也跟著驚慌的“觀眾”。

危洛焉扭頭看向跑出去的“觀客”,回頭。

熒光色的顏料灑滿舞臺,不知從哪出現的人偶穿著舞鞋在中間旋轉,染上相同顏色的綵帶在她的手裡有生命般翩翩起舞。

雜亂的電子聲完美融入舞者的樂曲,嬉笑、咒罵、尖叫、動物們的怒吼一起傳入耳中,鋼琴是這首歌的畫布,多重的聲音就是畫上去的色彩,雖然雜亂,但也不失美感。

可美感只存在了一會兒,音樂突然的轉調,明明存在的內容沒變,可之前的聽感蕩然無存,畫面戲劇般的停止,舞者定在原地。

危洛焉站起身,面向舞臺,眼睛盯著上的精彩一幕不為所動,暫時的卡頓結束,臺上的舞者繼續之前的舞蹈,只是面容變得猙獰,綵帶也不再只是出現在舞者的手上,而是如同蛇一般從劇場頂部冒出,湧向地面上的外來之人,一些爬上座椅,朝外來者攻擊,一些則是留在舞臺上,一點一點如同花苞般保護脆弱不堪的花蕊。

危機來臨,握住用黑色繩子固定纏繞在手腕上的紫牙烏向後用力甩去,手中瞬間出現一個長鞭,鑲嵌在鞭把的中的紫牙烏和纏在手腕上掛著的紫色石頭呼應。

危洛焉面不改色的打斷攻擊向她的“蛇”,撕裂的綵帶失去之前的色彩,化為黑灰落在腳邊,周圍的黑灰落下,綵帶消失。短短几分鐘,湧向她的綵帶幾乎滅亡。

藏在花苞中的舞者感受到它們的生命死於那個外來之人,怒氣直線上升,沒了理智般的想徒手撕開花苞,想衝上前,撕爛這人的身體吞之入腹,可罩住她的綵帶阻攔了她,危險的氣息從她身上蔓延。

【冷靜下來】

風暴漸漸平靜,高梁之上,兩人正注視著發生的一切。

安塵俞扭頭髮現10分鐘過去了,三人依舊沒回,有些失望的繼續看演出,觀眾坐在自已的位置上,演出特別精彩,猴子下場後,獅子從幕後走出,黑色的鋼圈在木板下升起,舞臺上空落下鐵鏈支撐的橋樑,一束光打在起點的老虎身上。

在荒誕的歌聲裡,老虎吃掉羚羊,猴子從綵帶上掉落,木屑飆出,連帶著彩色顏料,渲染了舞臺。

舞臺上的候場位,黑色的頭髮紮成雙馬尾,從特殊角度看髮絲五彩斑斕,穿著裙裝馬戲團表演服的人走上舞臺,站立在舞臺中央,抬手拍出有節奏的音節,鋼圈忽然冒出粉色的火花,獅子與老虎也準備到位。

危洛焉在消滅完攻擊向她的怪物後便站在原地,並沒有繼續攻擊的打算,只是靜靜的觀察著花苞的樣子,場面僵持了3分鐘,被保護的人平靜下來後,一陣惡魔般的低語響起,本廝殺的動物們集體死亡凝視著危洛焉,受害的動物也一樣。

低語結束,在場的所有動物都一起衝向觀眾席,羚羊甚至在奔跑的同時分裂出不同的品種,叉角羚用角頂向她的脖頸,危洛焉向後退半步,抬起右手一把抓住刺向她的羚角往地面壓,起跳,叉角羚頭部朝地的同時前空翻越過叉角羚的身體,落地後一腳踩在剛要起身的叉角羚身上。

扭頭提起鞭子抽向撲面而來的猴子,可沒打中,只是把它們暫時驅退了而已,可它們已經沒了理智,甚至像是沒有痛覺般的拼命向前衝,鋒利的指甲劃傷危洛焉的側臉。

【它們瘋了】

見沒抓住它們眼中的螻蟻,猴子將失敗的原因歸於同伴的身上,它們開始互相殘殺。有的被同類抓破了頭,流出的液體呈現出五彩斑斕的黑;有的被撕下雙臂上的皮肉,裡頭的骨頭觸目驚心;有的雙眼空空,眼珠出現在同類的手中,口中…

危洛焉無心看這幅畫面,因為叉角羚又站起來了,而且跟著它一起來的還有老虎和獅子的雙面夾擊。

老虎生性殺戮,也最先出手,張開的血盆大口朝面前的螻蟻咬去,危洛焉毫不拖泥帶水的將鞭子纏在老虎張開的嘴巴上,收緊,面前的鋒利合攏,左手拳頭握緊,用力朝老虎面門揮去,可拳頭馬上落實時,老虎猝不及防的將尾巴纏在叉角羚的腰上,不費力的就把叉角羚從自身身後帶向危洛焉面前,揮出的拳頭打在羚角上輕鬆化解。

收回手,感覺到左手關節處的疼痛,咬咬牙,右手抓緊鞭把,想抽出鞭子攻擊,老虎卻不講武德的早已掙脫鞭繩,並且死死咬住,危洛焉迫於無奈,只能放棄武器肉搏。

可人的肉身怎能接住失去理智動物的瘋狂一擊?雙手交叉到胸前進行格擋,可還是被羚角的力量震的往後退,還沒站穩,右肩處傳來刺痛,血色的液體染紅凌亂的白襯衫,像盛開的曼珠沙華樣妖野。

一直沒出手的獅子原來在這等她呢,尖銳的牙穿透左肩胛骨,獅子猛地甩頭將口中的人扔出,砸在牆上,力度甚至大到頭頂的吊燈發出滋滋聲後慢慢暗下,周圍陷入黑暗。

嚥下口中湧上的鐵鏽味,按住一直往外冒血的左肩站起身,失去鞭子的危洛焉只能用肉身反擊,可身負重傷,就算肉身格鬥再強,也擋不住兩隻大型動物的猛烈追擊,更何況還有敏捷拉滿的猴子和力量無窮的叉角羚。

詹楠梔一攻擊叉角羚,就防不住老虎,一攻擊老虎,就防不住羚羊,中途還有猴子的騷擾,身上被打的沒有一塊好肉。身體晃晃悠悠的抵在黑暗中的牆上,粗重的呼吸聲被雜亂的音樂掩蓋。

危洛焉現在的身體千瘡百孔,只要有動物上前,隨便一腳便能徹底把這位外來之人同化,可它們像是說好了樣的,只是靜靜看著眼前的人,它們揹著光源,雙瞳染上紅色,可見奄奄一息的人不再掙扎,卻覺得無趣。

“玩家焉請接受玩家箐的治療禮包!”

“看來是沒剩多少時間了,”身上的傷驚悚不已,雖然有些驚訝他的出手,但也僅僅只是看了頭頂的懸樑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

“是。”

身上的傷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左指關節處的骨頭也再慢慢復原,但原本的痛感依然存在,甚至更甚。

“你還有十分鐘的進攻時間,現在開始計時!”祈年箐的頭親密的靠在旁人肩頭,邊微笑著蹭蹭,邊從黑西裝褲口袋裡拿出懷錶標記時間。

危洛焉站起身,右手用力抹去嘴角的血跡,眼中純淨的藍寶石在黑暗中發光,黑暗裡一絲藍色在黑暗中穿梭,所經之處黑灰灑落一地。

拳頭一下一下打在前頭猴子的臉上,身上,數不清的猴子先擁後繼朝危洛焉撲去,可幾乎都被不要命的打法攆成粉末。見沒有猴子在敢上前,危洛焉從還沒緩過神來的老虎口中奪回的鞭子,在拿到鞭子的一瞬,鑲嵌在鞭把裡暗淡無光的紫牙烏和手腕上紫牙烏產生共鳴,原本如蛇般光滑的鞭繩長出刀片,鋒利無比。

動物們見局勢扭轉,不再停留原地,反擊起外來之人的攻擊。

危洛焉在忍著未散去的疼痛跟動物打了幾個來回,發現了問題。“哈~終於發現啦,焉焉這還得練啊~”祈年箐的聲音不大,戰鬥中的危洛焉沒有聽清,“作為新人,她已經很厲害了,你第二次時還是等結束才活下來的。”霍歲嘉把一直靠在他肩膀上的腦袋往後推,見推不動,就用力揪住那人的頭髮一把往房梁下按。

危洛焉並非沒聽見頭頂的大鬧,只是沒時間理會,也不想理會。發現動物攻擊力和靈敏減弱後,不多思考的直接進入最後階段,生辰石的共鳴使武器和人體機能得到強化,強化後的危洛焉身手越加恐怖,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像是這次共鳴讓她瞬間不去在意身體中隱隱作用的神經。

她像是個剛從精神病院裡逃出來的患者,連寶藍色的瞳孔中都出現了不易察覺的殺戮的氣息,動物們紛紛在鋒利的刀片下化為黑色粉末,叉角羚、猴子和老虎全都死於鞭下,獅子開始的氣焰消失,顫抖著四肢往後退,現在它的同伴都死在眼前女人的鞭下,它害怕了。

隨著場上動物的死亡,一開始包裹人偶的花苞也慢慢變得鬆散,在只有老虎存留的同時,花苞幾乎全部展開,保護在裡頭的武者露出頭來,可以看見她臉上的猙獰,但她還是隻能待在原地,不能離開。

甚至,她還要原地跳著芭蕾,可很明顯,她不願意。音樂隨著她的舞姿而變得越來越刺耳,在小提琴最後的的尖叫聲中,周圍安靜下來。

危洛焉一開始覺得和之前的戛然而止一樣,只是停下來了而已,但在她沒聽見環境音時,才發覺,是自已的聽覺被破壞了。

安塵俞見表演馬上要結束三人還沒回來,有些委屈。

可就算失去聽覺,危洛焉也沒多做停留,一氣呵成的把獅子解決,解決完後直接提著還殘留黑灰的鞭子朝舞臺上的人走去,現在的她比原本的怪物還可怕。

一雙染上豔紅的眸子死死盯著舞臺上暴怒的舞者,燈光從頭頂打下,照出眼下的陰影,壓迫感節節高升。

“啊!!!!!”

舞臺上的人在獅子死亡後就停下舞步,痛苦的嘶吼響起,眼前的人一步步靠近她,恐懼和怒火直衝大腦,怨氣從雙眼溢位,不多久身邊便佈滿黑色霧氣,渾濁的把女孩的身體掩蓋。

危洛焉立刻上前,揮出鞭子,氣流把黑霧播散開來,赤紅的眼睛在霧中鎖定女孩心臟的位置,可被她揮開的黑霧突然往她的身體裡灌。

感覺到身體內體力的極速消失,危洛焉不再猶豫,而是直接揮舞長鞭向舞者的眼睛抽去,舞者用雙手抵擋,白淨的小臂處,危洛焉劃出來的口子正在往外不斷地冒著鮮血,血滴入地板,一扇精緻的鐵門出現在她身後,不帶一絲猶豫的快速跑向身後突兀出現的大門。

【她沒逃出這裡】

剛跑到半路被瘋狂的危洛焉壓在地上一拳捅穿肺腑。

舞者的記憶湧入腦海。

【無法開啟】

房樑上的兩人在危洛焉殺死舞者的同時就消失了,察覺到盯著自已的兩雙視線消失,危洛焉不再堅持,手捂著右眼,痛苦的倒在地上,湧進身體的黑霧沒有像第一次樣消失,而是全部衝進右眼神經,不適感越來越強,像是隻有把它挖出來才能解脫。

右眼的痛感持續了大概一刻鐘,時間過去,痛感消失,右眼有了些許變化,雖然還是和以往一樣朦朧。

但不知怎的,再看向地上躺著的屍體時,一條白色的絲線勾勒出舞者的身形,細絲纏繞著,末端連著危洛焉自已拽出來的心臟,那顆還在跳動著的肌肉,中間好像有什麼東西,閃著藍色的光,危洛焉走近撿起那顆肉團,用鞭子旁還未縮回去的刀片劃拉了一下,手伸進去,從一片熒光粉的液體中取出一串手鍊。

“叮咚!恭喜玩家焉發現並獲得道具‘珍貴的秘密’’

“玩家焉、箐、嘉完成結界‘表演事故’現將其送回夢市,系統大門將在10秒後開啟。”

“箐箐!嘉嘉!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是出什麼事了嗎?”安塵俞從馬戲團裡出來,看見手牽手回來的兩人問到,“阿焉呢?怎麼還沒回來?”把手裡吃完的爆米花桶扔進門口的垃圾桶裡,抬眼朝兩人身後看了看問道。

“應該快回來了。”祈年箐四處張望片刻。

“嘿!來了,這裡!”

危洛焉聽到聲音走過來,看了眼牽在一起的兩隻手又看向一臉委屈卻難掩擔憂的安塵俞,“抱歉。”

”沒事就好。不過你們好過分!這次禮物我要加倍!”氣炸的安塵俞臉鼓的像個包子樣的快步上前,回頭看了一眼後就直接快步往前走。

祈年箐和霍歲嘉對視一眼,祈年箐慢跑追上安塵俞,勾住安塵俞的脖子,一臉我們錯了的表情邊安慰邊推著人往前又走了一段距離,直到聽不見後面人的聲音才恢復正常腳步。

“好好好,小祖宗,加倍!永遠加倍都行,別生氣了好不好?”

“不生氣啦,給你買你最愛的大肘子好不好?”

“焉焉說打算把所有今天夾到的娃娃全送你當做賠禮。”

“行吧,不過我一定會讓她手寫一封道歉信的,說好的陪我看,結果表演完了才見到你們人,你們也逃不了!”

“好好好,不要生氣了。”

和危洛焉並排走的看著前頭安塵俞二人的背影,有些好笑的對旁邊的人說。

“你今天的表現很好,繼續努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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