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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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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被大日劃破,金燦燦的光輝照亮整片大荒。

“吾攜部落百二十人,在此叩拜赤帝,吾部落於此紮根數百載,經歷天災不知其數,幸得赤帝庇佑,天災盡數挺過,於昨日狩獵平安歸來,為表感激,以其上祀赤帝,對我等庇佑。”

眾人在族長的帶領下,莊嚴和虔誠的叩首,表達著內心對神靈的恭敬。

九叩禮畢。

眾人望向最前方的族長,等候命令。“婦孺去把肉風乾收起來,狩獵隊再去部落四周檢查下有沒有危險。”“是!”眾人在族長的吩咐下,四散開來。

而信則是被老人留了下來,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祭祀的神靈——火炬。

“傳聞在部落剛形成時,我們的先祖還茹毛飲血,露宿山洞,在黑暗中艱難的生存……”老人開口,不疾不徐的說起部落的故事。

“先祖們用異獸的糞便塗抹在身上,用來迷惑異獸用氣息來分辨的方法。但是很快就被異獸發覺,於是展開了屠殺。”信聽到這裡,不由得攥緊拳頭。

“他們的反抗在異獸眼裡如同兒戲,不堪一擊。先祖們聽著黑暗中傳來的族人痛苦的哀嚎,無盡的彷徨。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神靈——赤帝,自天而降,以熊熊烈火焚盡異獸,祂帶來了光明,並教會先祖使用火來製作食物,解決了困擾先祖們的瘟疫,在離開的時候,用赤帝之火洗滌了殘存先祖的身體,並留下了這個火炬。”老人的聲音緩緩停止,時間彷彿也暫停了。

信聽的如痴如醉,心神還沉浸在赤帝從天而降的時候,祂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面孔威嚴,身著赤紅鎧甲,渾身冒著熊熊烈焰的神靈,抬手間便有焚天煮海的烈焰噴湧而出,照亮黑暗。

“族長爺爺,火炬之後呢?”信雖然了可以和兇猛的異獸搏殺,但終究還是個小孩子,耐不住性子,眨巴著眼睛,急切的問道。

“後來,先祖立下規矩,將火炬豎在部落中央,世世代代庇

護與祭祀,並規定,只有每任族長就任的時候,才可以觸碰,否則逐出部落,而部落也受神靈的庇護外無猛獸,內無災禍。”老人看著信急切的樣子,笑著繼續說道。

信點了點頭,虔誠的看著火炬燃燒著的熊熊烈焰,嘟囔道:“神靈大人,您一定要讓部落繼續好下去,讓族長爺爺長命百歲啊!”

老人聽著信的話,忍俊不禁的拍了拍他的腦袋,“爺爺老嘍,就不要為難神靈大人了,未來終究是你們的。”“嗯!”信堅決的搖頭,“族長爺爺才不會老呢,如果爺爺累了,就躺下休息,部落裡還有我和叔叔們呢。”

“哈哈哈,好,有你這麼說爺爺就放心了。”老人聽著信的話,十分高興,連著大笑幾聲,來發洩內心的情緒。

待老人發洩完,從懷中摸索出一塊潔白如玉的骨片,遞給信。“這是當年神靈大人給先祖洗滌完之後,留下的骨片,是最基礎和樸素的呼吸法,你試著看看,先回家吧,有進展再告訴爺爺。”

信點頭答應,將骨片收好,將老人攙扶回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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