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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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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既然有能力,就該加入我。”嚴羅說,“如果你同意,我現在就解除你的束縛,你將公開為我效力,宣揚我的理念。”

“你不會以為我已經被你說服了吧。”託尼說。

“我沒有這麼想,我只是詢問你的意願。”嚴羅說。

“如果你的目標僅僅是抵禦外星人,我可以答應。但誰都不是傻子,如果你真心想幫助人民,為何不事先通知神盾局?為何不與我們聯手?為何要獨立行事?事實證明,你的目的並不單純。”託尼說。

嚴羅心中暗贊,儘管自已的說辭看似邏輯嚴密,仍被託尼找出破綻,看穿了背後的不純動機。事實上,嚴羅的真正目的並不單純,保護地球只是他宏大野心的一部分。

“沒錯,我的目標並非單純防禦外星入侵,我還有另一個使命,那就是對外星的進攻。”嚴羅說。

“進攻?”

“隨著地球人口增長,科技發展,資源終將耗盡,土地也會變得不足。我知曉一個星球,適宜人類居住,佔領那裡,是我的第二個目標。”嚴羅說。

“你的第二個目標似乎不太現實。”託尼說。

“事實上,我知道你們會認為異想天開,所以我一直打算獨自行動。原本打算隱瞞這個目標,但現在既然你有所疑慮,只好坦白。”嚴羅說。

“我聽說你的飛船曾導致許多無辜喪生,你視生命如草芥。”託尼道。

“那是手下掌舵失誤,非我本意,我已經警告她不得再犯。”嚴羅說。

“能幫我解開嗎?”託尼問。

“只要你同意,我不僅解開你的束縛,還會賦予你自由。你可以返回斯塔克工業,只要你幫我宣傳抵禦外星人的使命。”嚴羅說,“而不是號召人們來對付我,也就是說,你需要修改之前的招募資訊。”

“首先,我的工業大廈已被摧毀,紐約已是廢墟,你我皆知。其次,我之前還宣傳你的惡行,號召英雄們對抗你。這次突然改口,他們和民眾不會感到突兀嗎?”託尼問。

“你可以告訴他們,我們已交流,瞭解彼此的目標,達成共識,這並不難理解。”嚴羅笑道,“你只能同意,託尼。”

“我只能同意。”託尼點頭,“所以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沒問題。”嚴羅說。

門吱呀一聲開啟,一陣腥氣飄入嚴羅的鼻孔。他嗅了嗅,轉頭看見滿身鮮血的伊內絲。

“會長大人,正在審訊嗎?”伊內絲笑著問。

“那個暫且不提...伊內絲,你吃魚吃得滿身是血,就算生吃,也太過誇張了吧?” “再次相見,道友安好。”託尼行禮道。

“宗主大人,黑貓弟子傷勢已痊癒,欲與您共商大事。”伊內絲稟報道。

“知曉了,你先更衣,這般赤血張揚,實有損門規。”嚴羅提醒道。

“哦?宗主大人,您不覺此乃威武之姿?”伊內絲握拳,擺出英姿。

“威武何來,你一出現,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嚴羅言罷,單手一揮,伊內絲衣衫上的血漬竟脫離布料,飄散空中。

他又彈指一響,血漬聚整合一顆手掌大小的血珠,血珠懸浮室內,時漲時縮,彷彿蘊藏著隨時爆發的毀滅之力。

“宗主大人高明,如此一來衣物無血,免去了換衣之煩。”伊內絲連忙鼓掌。

“你的手下,又涉獵殺戮了吧?她身上的血...是人血吧?”託尼問道。

“朝廷派出近萬兵馬追至荒漠,我費時斬殺其一部,俘虜一部,仍有漏網之魚。”嚴羅答道。

“難以想象,米國朝廷在此危局,尚能抽調兵馬,看來紐約一戰他們並未全力投入,損失亦小。”託尼分析道。

“正是。”

“可否先幫我解開束縛?這姿態頗不適。”託尼請求道。

“宗主大人不必親自動手。”伊內絲身形如魅,瞬移到託尼身後,取出鑰匙開始解綁。

“你的原則是,若有人侵犯,便予以反擊,對吧?”託尼問。

“不錯。”嚴羅應道。

“所以,假設米國朝廷棄你而去,不再派兵滋擾,你也不會濫殺無辜,報復朝廷兵馬,對嗎?”託尼再問。

“當然,此次我消滅朝廷軍,只因他們過於接近我的飛舟。”

嚴羅未提這些朝廷軍實為黑寡婦招來的援軍,黑寡婦在那場戰鬥中已逃脫。

“你的氣息,頗為獨特。”伊內絲在託尼背後露出獠牙,“我能感知你體內靈力之濃郁,是常人的六倍,我難以自制了。”

“等等...嚴羅。”託尼感覺肌膚被獠牙觸及,急聲道,“她似乎要咬我,快阻止。”

尖牙刺破柔弱的肌膚,全身血液彷彿受磁石吸引,向獠牙匯聚。

“伊內絲,確保他活著。”嚴羅叮囑道。

伊內絲神情狂熱,似乎並未聽見嚴羅的話。

“伊內絲!”嚴羅大聲喚她名字。

這一次,伊內絲似有所聞,她意識到失態,立刻撕下託尼頸間一塊血肉,放入口中咀嚼。

“啊。”託尼痛撥出聲,面容痛苦。

“宗主大人,我帶他去療傷室。”伊內絲抱起解綁後的託尼,如幽靈般消失在傳送陣前。

嚴羅輕敲額頭,他深感頭疼,好不容易說服託尼的進展,竟因伊內絲的舉動而受阻,這可能會影響託尼是否相助的決定。

或許是因為伊內絲維持護體結界,靈力消耗過大,見到人就想吞噬,尤其是她還提及託尼體內靈力是常人的六倍。

...

米國隊長等人仍在大廳,牌皇和班納面色蒼白,下眼袋略顯青黑。

“人啊,何時赴死,心中都有數。”牌皇低語,拿起會議桌上的空杯,做飲酒狀,彷彿這樣能解渴。

“託尼被救走,意味著什麼?你們可曾思考?”少年哈倫環視眾人。

“意味著...嚴羅是個言行不一之人,他並未打算放過我們,而託尼...正如我最初所說,他是叛徒,他從一開始就屬於嚴羅那邊,是他將我們引入此地,讓我們陷入險境。”牌皇道。

“你說得有理。”少年說道,“但嚴羅說過,惡人並非託尼,仍在我們之中。”

米國隊長搖頭,“哈倫,我們一直在自相殘殺,如今你怎麼反而不明白?”

“隊長,我一直敬重你,你也是我一直崇拜的物件,但這次...請相信我,惡人就在我們之中。”少年哈倫說著,目光投向牌皇。

“你什麼意思?為何看著我?”牌皇問。

“我並非針對你。”少年說,“只是你...”

“等等,聽我說。”牌皇打斷少年,“你還記得嗎?那次廣播,有一段內容,暗示惡人會私下得到食物,而我餓成這樣,惡人怎可能是我?”

“但你從一開始就搗亂,你一直笑,一種邪惡的笑。”哈倫說。

“我是強裝鎮定,假裝不害怕,因為我知道,我們很可能死在這裡。”牌皇突然聲嘶力竭道,“所以,別再懷疑我了,我不是惡人,我也懷疑你,為何你不顯得那麼飢餓?”

“他只是個孩子。”米國隊長道,“他才十二歲,我不認為他會殺人。”

“惡人,應當是個殘忍之輩。”赫拉克勒斯道。

“或者根本沒有惡人。”米國隊長糾正道。

“不,是有。”赫拉克勒斯說,“就在我們之中,一定有。”

“我明白了,米國隊長,是你吧?你一直告訴大家沒有惡人,只是為了讓我們不去想惡人,然後在這裡活活餓死?那樣你就贏了,你一直不渴不餓,真是因為體質超凡嗎?”牌皇猛然盯住米國隊長。

“你剛才還說是託尼,現在又懷疑我。”米國隊長看向牌皇。

“你真的,如表面那般光明嗎?”牌皇問。

“我不介意再與你一戰。”米國隊長道。

“怎麼?欺凌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人嗎?”牌皇嘲諷道,“那隻會更證明你是惡人。”

“我不想與你爭吵,班納,你還是無法變身為浩克嗎?”米國隊長話題一轉,看向班納。

“不能...”班納虛弱地說。

“班納。”少年哈倫突然看著他,“會不會是...你一直可以變身,卻一直不變身。”

班 “吾心存疑矣。”牌皇忽地展顏,“班納道友一語中的,確乎,刀柄無指紋,唯血印可證。”

“關鍵在於血痕。”赫拉克勒斯應和道。

“更有...伊凡之蹤,畢竟發現於其居所。”班納言道,“伊凡若非邪祟作祟,只有一種可能...”

“只可能哈倫,此子正是我們疏忽的邪魔,對否?哈哈哈。”牌皇聞聽此推論,精神煥發,再度輕笑。

“諸位...豈會真的疑我?”哈倫面帶無辜。

牌皇率先起身,空杯擲向哈倫,卻見那杯在半空被美國隊長一手接住。

“他只是個稚童。”美國隊長道。

言罷,杯中忽爆靈能,衝力震飛美國隊長,撞入牆角。

“爾等當真以為,吾僅懂注入靈符?”牌皇冷笑,“吾飢渴至極,不宜拖延,今日必分勝負,此子之命,吾收了。”

赫拉克勒斯起身,平庸之貌下,一股威壓驟現,仿若之前一直在斂藏實力,此刻他周身神光熠熠,如神祗般熾烈。

其目光如烈火,讓人難以透視其意。

牌皇凝視赫拉克勒斯,欲知這自稱神祗之人,起身究竟意欲助誰。

赫拉克勒斯抓起桌案,猛然掃向少年哈倫。

“呵呵。”哈倫朗笑,“果然被你們猜疑了呢。”

笑聲中,他靈巧閃避赫拉克勒斯的攻擊。

“吾知。”赫拉克勒斯道,“今日必須抉擇,否則拖延下去,唯有邪魔存活,故吾向最可疑之人出手。”

“未曾想,你這胖子竟藏有修為。”牌皇笑道,“也好,吾們聯手鏟除所有人,如此我們應能活下來吧?除非邪魔是你,無妨,若是你,屆時吾與你一對一公平對決,如何?”

赫拉克勒斯默然,雙目神光閃爍,巨桌在他手中揮舞自如,再次砸向少年哈倫。

“住手。”美國隊長喘息,煙塵中站起,“赫拉克勒斯,你的目標應是牌皇,而非那孩子。”

“隊長,還記得幾日前之仇。”牌皇咧嘴笑道,“何談大公無私,何稱美國英雄,你不過是記仇之人罷了。”

言語間,赫拉克勒斯三度攻擊被少年一一躲過,然而第四擊,少年身法已疲,雙腳未落地,無處可避。

瞬間,桌面並未落在少年身上,卻被血人憑空現身,以拳擊碎。

‘蹬蹬蹬’,血人拳勁如實質,力道竟令赫拉克勒斯連退三步,棄桌倒地。

牌皇趁機脫下黑袍,擲向少年。

少年眼角瞥見飛來的黑袍,立即指揮血人轉移方向,血人速度驚人,擊退赫拉克勒斯後,迅疾撲向空中黑袍。

‘砰’的一聲,黑袍炸裂,血人化為血水。

哈倫早料到黑袍內蘊含牌皇的靈符,微笑,雙手結印,地上的血水竟復凝聚,化為血人。

牌皇皺眉,此少年比他想象中更加強大,正欲脫下內衣作為靈符,美國隊長已衝至面前,一拳轟在其胸口。

‘咯嘣’,胸骨碎裂聲,牌皇瞪大雙眼,吐出一口鮮血,身體被拳勁擊退,撞上牆壁,發出沉悶巨響。

“你連孩童也不放過。”美國隊長冷聲對倒地的牌皇道,“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

“隊長,感謝你...你永遠是我的楷模。”哈倫露出真摯,彷彿真的對美國隊長充滿感激。

“終有一日,你也將成為民眾的楷模。”美國隊長看向哈倫,“那時,我也會成為你的追隨者,只要你努力,用你的力量去幫助人們。”

“我明白了,隊長。”少年點頭,眼神堅定。

“隊長,你還不明白嗎?那孩子值得懷疑。”赫拉克勒斯緩緩起身,望向美國隊長,雙目神光消散,眼中更多的是虛弱與疲倦。

“我不會讓你們在我眼前死去。”美國隊長道,“這只是個陰謀,讓我們自相殘殺的陷阱,你們為何...”

“隊長。”班納提醒,“如果你阻攔,我們可能都會喪命。”

“班納,你也想殺這孩子?”美國隊長問。

“不,如果可以,我不想,但...真相已現。”班納說。

“真相?”美國隊長問,“真相何在?”

“在我心中。”班納平靜道。

“啊!”一聲慘叫響起,赫拉克勒斯左臂被匕首割傷,下體也被血人踢中。

原來在美隊與班納交談之際,赫拉克勒斯遭到血人猛烈攻擊。

牌皇承受美隊一記重拳,倒地喘息,虛弱不堪,自顧不暇,無法援助赫拉克勒斯抵禦血人的攻擊。

見赫拉克勒斯傷勢加重,美國隊長急呼:“停手,哈倫。”

哈倫未停,依舊笑著指揮血人進攻。

“哈倫,夠了。”美國隊長再次制止。

“還不夠,隊長,他們兩個滅亡,才夠。”少年嘴角揚起微笑,他知道離勝利越來越近,逼近這場遊戲的終點。

美國隊長愣住,察覺到少年的轉變,下意識取背後的護盾,卻空手而歸,憶起護盾已被嚴羅奪走。

‘撲通’,赫拉克勒斯因筋脈斷裂跪地,毫無懼色,強忍劇痛向血人揮拳,血人臉龐血流湧動,似是露出笑容,以極快的速度用匕首刺向赫拉克勒斯的拳。

那血色傀儡嘴角勾起,步步緊逼著元氣大傷的赫拉克勒斯,欲施致命一擊,卻猝不及防被一旁飛撲而來的美國隊長一掌擊潰,化作血霧消散。

“呵?隊長,你不是要助我一臂之力嗎?”少年戲謔問道。

“為何如此?”美國隊長反問。

“何須多問?他們先動手,我自當反擊。”少年答道。

“這裡並無邪魔。”美國隊長沉聲道,“無需殺伐,那隻會令……”

“幼稚。”少年含笑打斷,眼中閃爍著深邃,“誰說世間無惡,告訴你一個秘密。”

美國隊長一怔,彷彿預見了少年即將揭露的真相。

“我之身份,便是……邪魔。”少年笑容愈發玩味,“隊長,你太過天真,你以為即便有惡,也不會演變至同門相殘,對吧?”

美國隊長默立原地,無言以對。

“實則不然,此乃修士試煉,嚴羅真人精心設局,自然要盡興而戰,否則……如何能破局而出?聽你日復一日訴說著虛無的信念,聽你激勵著無謂的鬥志,這就能生存下去嗎?天真。”少年哈倫輕笑道。

美國隊長轉首,望向倒在一旁的牌皇,再看瀕死的赫拉克勒斯,眉心緊鎖,他深知自已的抉擇已將局面推向危境。

“此刻,能與我抗衡之人已被你一掌擊倒,這胖子已被我重創,你亦未能及時援手,甚至猶豫是否該對一個自稱十二歲的孩童下手,真是過於天真了。我不過身形幼小,閒談間騙你罷了……呵呵……如今,只剩你一人,又該如何應對?無盾在手的你,要與我一戰嗎?別幼稚了,你們三人聯手尚且勝算渺茫,更何況只剩你這半廢之軀。”少年遙望著不遠處的美國隊長,目光中滿是蔑視。

“你所見,皆是偽裝?”美國隊長冷聲質問。

“你不會真的天真到……以為我是你的崇拜者吧?”

少年微笑著,雙手搓動,那灘血霧在美隊身後凝聚成形,血色拳頭直搗其背心。

“你的偶像萬不可是我……你與我相差甚遠。”

嚴羅不知何時已立於大殿中央,淡漠的目光注視著戰局的演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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