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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賽的規則不再是擂臺制，而是5v5對抗賽，想贏的話，我們還要練習怎麼互相配合。”
“時間暫定為每天晚上的12點，大家有異議嗎？”新月提議道。
四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江辰——他可是玩失蹤逃訓練的慣犯。
“啊……”江辰抓抓頭髮，有點尷尬，猶豫了兩秒，在組織接下來的語言。
但新月已然看出他想要說什麼，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就這樣，散會。”
四個人彷彿心有靈犀一般，齊刷刷地瞬間消失，只留下江辰在原地凌亂……
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嗎？江辰嘆了口氣，同樣退出了靈能網路世界。
躺在床上，他感覺到了疲倦，剛剛與奧英的戰鬥，極大地消耗了他的精力。
但江辰還是調出日程表，將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標記了上去。
十天之後，意識宇宙中的星雲演化，將會度過第一個階段。
與此同時，在當天的凌晨2點，江辰要去參與光年杯的決賽。
在這期間，每天晚上12點，江辰都要進入靈能網路世界，與隊友共同訓練。
而在三個月之後，就是喬月萱的靈能測試，屆時他要到場。
除此之外，江辰需要不定期地指導喬月萱，解答她可能會遇到的難題。
將這些日程都記錄下來之後，江辰又在下方寫上了一組座標，並且高亮顯示。
這是秦峰留下的座標，位於荒野中，也是江辰想要解開的謎團。
看著日程表上的文字，江辰無奈地搖搖頭，他要做的事情確實有些多。
之前在學校的時候，老師總是說，今天多累一點，未來就能多輕鬆一點。
畢業之後，學校裡的忙碌，反而會變成美好的回憶，同時會變成再也觸碰不到的白月光。
“那要是成為了靈能適格者呢？”當時有同學問道。
“靈能適格者？”老師頓了頓，頭從左側偏向右側，掃視著整個教室。
“我經常會與成為靈能適格者的學生交流，你們知道我聽到的最頻繁的字眼是什麼嗎？”
“是什麼？”臺下的學生馬上問道。
“空虛。”老師嘆了口氣，雙眼中是洞穿塵世的滄桑。“
“是什麼樣的空虛呢？”
“我理解的是，凌駕在歡愉之上的空虛。”
“但是老師，你又不是靈能適格者，怎麼知道是哪種空虛呢？”又有學生問道。
“這不是重點！”老師感覺尷尬，很有些惱羞成怒，說道，“重點是，今天坐在這裡的絕大多數人，都沒有機會成為靈能適格者。靈能適格者的比例只有1！1！”
江辰成為了靈能適格者，但卻沒能感受到老師所說的“凌駕在歡愉之上的空虛”。
空虛確實是存在的，可是跟歡愉扯不上任何聯絡，老師的理解出了偏差。
靈能適格者的空虛，是知道靈能核心正在耗盡，人類文明已經響起了倒計時。
但身為靈能適格者的他們，能做到的事情卻極為有限。
他們在與時間賽跑，然而時間遙遙領先，並且越來越遠。
所以，空虛，不是“凌駕在歡愉之上的空虛”，而是“明知結局卻無能為力的空虛。”
只不過，不論到底是哪種空虛，江辰都沒有時間去體會。
與這張忙碌的日程表相比，當時緊張的學生生活，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在放羊。
在成為靈能適格者之後，江辰擁有了雙重身份，他需要做的事情非常多。
他是江辰，但又是秦峰，既然獲得了秦峰的靈能許可權，他就要接過秦峰所揹負著的責任。
作為華夏族人，這是最起碼的覺悟。
再次確認過日程表後，江辰伸了個懶腰，沉沉睡去。
“咚咚咚！”
早晨6點鐘，他被敲門聲喚醒，門外傳來江晚的聲音：“吃早飯了。”
“好。”江辰回應道。就像往常那樣，他先是進入清潔艙，接著穿上衣服，離開臥室。
從3點到6點，他滿打滿算也只睡了3個小時，但他卻不覺得困，反而是精神煥發。
靈能適格者的睡眠效率很高，如今的江辰休息三個小時，相當於普通人休息九個小時。
“起這麼早，不會覺得困嗎？”江辰坐在餐桌前，問道。
“還好。”江晚回答道，“意識宇宙的狀態怎麼樣？”
“一切正常，正在朝著預想的方向演化。”江辰說道，“我在考慮要不要進行二次加速。”
“不行。”江晚直截了當地否決道，“我計算過了，這個速度是極限數值，如果超過這個速度，星雲將無法穩定地演化，一旦演化錯誤，甚至可能導致你的意識宇宙整個崩潰。“
“到時候，你就一輩子都是一級適格者了。”江晚補充道。
“啊……”江辰憂愁道，“就沒有多快好省的辦法嗎？”
“我的辦法，就是最多快好省的辦法。”江晚說道，“你今天要跟我去幹活。”
“恩？”江辰愣了下。
“你是靈能適格者，這沒錯，但沒人知道你是靈能適格者。”
江晚繼續說道：“同時，你也不能暴露身份，你需要一份工作作為掩護。”
“去量子網路世界工作，完成每天的任務之後，剩下的時間你可以自由支配。”
“以靈能適格者的效率，你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完成相應的任務。”
“況且，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給華夏做點貢獻。”江晚說道。
“恩。”江辰點點頭，“就當是微服私訪，體驗生活了。”
江晚笑道：“微服私訪，你當你是誰？舊時代的帝王麼？”
今天的早飯依舊很簡單，合成米、合成香腸與維生素片。
兩人沒有因為江辰成為靈能適格者就鋪張浪費。
吃過早飯，江晚收拾好碗筷，隨後開啟工作艙，江辰很自覺地躺了進去。
這是昨天剛送過來的工作艙，就放置在江晚工作艙的旁邊。
工作艙不需要花錢，只要是向政府申請，承諾完成相應的工作量，就能免費獲取。
“身份認證完成，歡迎你，江辰。”
溫柔的女聲響起。
緊接著，一個光怪陸離卻又無比浩瀚的碎片世界，就這麼在江辰的面前展開！
他還沒來得及好好觀察，面前就有一個黃色機器人朝他撲了過來。
“當！”
機器人撲到了他的身上，他還沒有適應這具身體，直接被撲倒在地。
“江晚姐姐，你終於來啦！”
他聽到面前的機器人發出銀鈴般悅耳的女聲。
？？？
等等，所以……
我是被妹子撲倒了？